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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香蜜]邝露重生-第35章

小说: [香蜜]邝露重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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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邝露犹豫着不开口,润玉便知还有希望,又道:“润玉绝不会做令露儿为难之事,如今,润玉已别无所求,只愿站在离你相近之处,看着你,护着你,当你有需要之时能第一时间来相助于你,便于愿足矣。”

“多谢殿下好意,”邝露定了定心神,轻声道:“邝露一切都好,殿下无需挂虑。邝露不能给殿下任何承诺,但若将来殿下有需要,邝露能做到的,也愿为殿下为之。”

这已经是她最大限度的让步了。

润玉自然知道,也不忍再要求更多,便笑道:“好,露儿此言,润玉记下了。”

邝露笑笑,朝他点头行礼后,越过他离开了。

润玉转过身目送邝露背影远去后,才低头看向手中画轴,嘴角漾开宛如清风的笑意。

不枉费他在省经阁查书数日,古籍上果有记载,三生姻缘绳以情而起,以情而终。

若两人真心相悦,只会令羁绊越来越深;反之,才会令三生姻缘绳无结自解。

叔父果然隐瞒了最重要的信息。

天道待他从未仁慈,然而此次却又格外厚待于他。

难道是天道也不忍见他诸事坎坷,所以才将这三生姻缘绳系在了他与露儿身上?

若是如此,天道也尚算还有可取之处。

润玉眼底有微光浮动,嘴角挽着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

露儿,便是日月变幻、斗转星移,润玉对你的之情也不会更改。

若这世间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你回心转意,便是逆天悖理,润玉也要放手一试!

璇玑宫中,润玉正在写字的手一顿,墨汁从笔尖滴了下来,在纸上晕开成黑色的一圈。

“你说,天后暗中派了人前往蓬澜洲?”润玉问道:“消息可确实?”

“千真万确。”书桌下方所站之人青衍君点头道:“如今魔界异动,赤陵玄圣真君常年领兵驻扎弱水河畔,又曾数次与手握五方兵权的火神殿下联手退敌,战功显赫;加之蓬澜公主品阶与鸟族族长穗禾公主平齐,蓬澜洲水涨船高,在天界声誉直逼鸟族,天后忍到如今才动手,属下倒是诧异。”

“母神素来杀伐果断,若真要对付蓬澜洲,必然已在心中筹谋许久。”润玉将笔搁下,起身走到殿中,“境仙湖是入蓬澜洲的必经之路,且是唯一的路,蓬澜洲地处湖心,虽易守却不擅攻。”

“蓬澜洲毕竟是海外仙山,太巳真人又曾拜入西天灵祖座下,”青衍君道:“难道天后便真不忌惮这些,敢流于明面对付蓬澜洲?”

润玉想了想,只觉此事必不会如此简单。

蓬澜洲声望再高,它也早已淡出朝堂数千年,根本就不会对鸟族造成任何威胁。垣霖手中握有的四海重兵,与旭凤的五方兵权也并不冲突。

如今思来想去,便只有一个蓬澜公主邝露,一则她散仙的品阶确实已与鸟族族长平齐,听说这件事还让穗禾公主气闷了许久;二则旭凤心心念念要娶邝露,为此几次见着穗禾公主时也不愿给她好脸色。

“穗禾,”润玉轻声道,“这么看来,便也说得通了。”

“怎么?”青衍君忙问:“殿下怀疑此事是鸟族族长一手策划?”

“她倒是有这胆子,”润玉嗤笑,“只可惜野心有余谋略不足,蓬澜洲若真被她重创,鸟族岂能安然无忧?”

“殿下,可要属下送信给赤陵玄圣真君和太巳真人,也好让他们早做防备。”

润玉微微摇头,展颜一笑,道:“何需劳烦他们,本神替他们打发了这琐碎之事便好。”说着,走到桌边,持笔在纸上写下数语,等墨迹干后手一挥,那纸便自动飞到了青衍君的手中,“你将此信送到鸟族松鸦长老的手中,他见信必知该如何做。”

“是。”青衍君接信行礼,转身之际消失在了原地。

“穗禾,鸟族,”润玉走至门口,看着云雾缭绕的天际勾唇轻笑,“倒也不急。母神与鸟族一脉同宗,一荣俱荣,将来失势时……也是一损俱损。”



第42章 第 42 章



穗禾数次派人前往蓬澜洲窥探,最终还是忌于太巳真人乃西天灵祖弟子的身份不敢擅动。

虽动不得蓬澜洲,但却几次三番在天后面前进言,要天后想办法说服天帝,拿回垣霖的兵权。

天后虽心中颇为赞成穗禾之意,却觉此事并不好办。

“旭凤掌管的是五方兵权,与垣霖的四海兵权并无干系,”天后道:“何况他常年驻守弱水河,陛下对他信任有加,要拿他的兵权,谈何容易。”

穗禾闻言,轻轻一笑,道:“信任就像海边的沙,水一冲便垮了。陛下信任垣霖,是因他从未做过任何出格之事,且战功显赫。倘若战绩不佳,又无能力统领四海兵将,这兵权为何收回不得?”

“你的意思是?”天后看向身旁之人。

穗禾凑近天后身边,附唇在她耳边轻语几句。

天后听完一惊,“这……这若是让陛下知道,可是要……”

“姨母何必害怕,”穗禾安抚她道:“此事只要穗禾亲自去办,保管滴水不漏,无人知晓,陛下又怎么知道?我们这么做,都是为了旭凤,便是冒些险也是值得的。”

天后想了想,穗禾提议要在垣霖的兵将中插。入外族之人,此事虽可行,但垣霖常年护卫天界安危,若弱水河失守,将势必危机到整个天宫。她便是再不喜邝露,也不能拿天宫来做赌注。

“让本宫再想一想吧!”天后抬手制止了穗禾的话语,“你先下去吧,让本宫一个人静一静。”

“是。”穗禾起身行礼,转身的瞬间嘴角笑意却完全收了起来。

天后念及旭凤,终有这诸般的顾虑。

可越是疼爱一个人想要给他最好的时候,这些顾虑最终只会催逼她狠下心来,为那人铲除前方道路上的一切障碍。

穗禾一步步往前走着,眼睛里有隐隐若现的杀机逐渐浮现。

天后会不会真的照她的建议去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所做的那些事都需要师出有名。

为了旭凤,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会让旭凤和邝露渐行渐远,直到再也走不到一起为止。

邝露收到扑哧君送来的书信并快速看完时,只觉怒火中烧。

“天后真的暗中派人去了蓬澜洲?”邝露问道。

“恩。”扑哧君点头,“此事千真万确,干娘说,那些人终日徘徊在境仙湖外窥视,若寻到了开启结境之法,便会强行攻入了。”

邝露将信笺拍在桌上,怒然道:“天后未免欺人太甚!”

“你和火神的亲事,始终是她的心头刺,”扑哧君据实道:“何况如今天魔大战在即,天帝仰仗赤陵玄圣真君和火神,也不会在此时对你们的亲事提出异议。如此一来,天后岂不是对你更是欲除之而后快。”

说罢,见邝露脸色沉冷,不由得打趣她道:“这天界青年才俊何其之多,你择何人不好,非要选天后的儿子。就是选我扑哧君,也比火神强上许多。”

邝露本还觉心口有怒气难以压制,如今听扑哧君一言,忍不住笑了起来道:“扑哧君所言极是,倒是邝露目光短浅,怎么那个时候就没能先认识扑哧君呢?”

见她总算脸上漾开笑容,扑哧君这才放下心来,笑道:“便是不认识本君,择润玉也强过于火神。这火神啊,上有天后这座太岁压着,旁有鸟族族长穗禾虎视眈眈,你倒是真不怕麻烦,一头就撞上去了。”

见邝露抿唇轻笑,扑哧君双手一拍道:“依我看,你就择了润玉也挺好。你看看,这润玉是天帝长子,真身又是冰夷白龙,与你一样同修水系仙术,你们一个蓬澜公主一个九曜星君,无论哪方面看都相配的很。”

邝露等他说完了,才绕着他走了两圈,只看得他一脸的莫名其妙,才笑问:“扑哧君往日从不做这红娘之事,如今是受了何人所托,竟也给人拉起红绳来了?”

扑哧君被她一语拆穿,也不觉尴尬,反而眸光一亮道:“我就说邝露聪明,一眼便看穿了本君心思。倒也无人托我做这说客,只是干娘总放心不下润玉,恐他在天界孤单寂寥无人照顾,盼他身边能有个知冷暖的贴心人。我思来想去,天宫里与润玉关系亲近还能贴他心的人,也就非邝露你莫属了。”

“若簌离公主心忧润玉,邝露自可替她照顾一二,”邝露笑笑,“但这‘贴心人’,邝露可就愧不敢受了。”

“怎么,你不喜欢润玉?”扑哧君疑惑,“可我怎么见润玉对你倒是痴心一片?说起来,天后派人日日夜夜徘徊在境仙湖外,还是润玉替你暗中处理了此事。”

邝露一惊,“他处理了此事?”

“你竟不知道?”扑哧君摇了摇头,“原来他替你做了诸多事情,一件也未曾告诉你。”

“他还做了什么?”邝露忙追问。

扑哧君道:“他为了你得罪了天后,曾不止一次替你挡下天后的发难,否则你和旭凤岂能平安走到现在?又为你退了与锦觅的婚事,你可知那时他本与水神达成一致,要暗中联手除了天后的权势,但他急于退婚,导致水神对他不再信任,此事便就此作罢了。”

顿了顿,见邝露听得认真,扑哧君又道:“润玉所做之事我并不能尽都知晓,但我却知他暗中为你筹谋许久,又几番护你助你,若非有他在,你在这天宫只怕也是步步维艰。”

邝露问他:“这些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锦觅告诉我的。”扑哧君道:“锦觅曾与他相处过一段时日,说有次他暗中为你部署、派人保护你时被她不小心看见。后来退婚一事,也是她不忍润玉为难,主动向水神提出的,否则润玉就要被削神籍,贬下凡间永世不得再回天宫。”

邝露往后退开一步时脚跟撞上椅子,站立不稳地坐了下来,整个人却惊地说不出话来。

扑哧君的话宛如一块大石砸入她的心湖,激起了千层巨浪万丈水花。那话语缭绕脑海,从思绪缓缓下沉至心底,有什么东西仿佛随着这些话语落在了心中,好像要敲开心里的一扇门,却又苦无开门之法。

邝露伸手抚上心脏处,觉得那里有密密麻麻的疼痛感散开,忍不住咳嗽了两声,难过地蹙紧双眉。

“你怎么了?”扑哧君见她脸色发白,忙上前扶住她道:“可是哪里不适?”

“还有什么?”邝露握紧他的手,问他:“润玉还做了什么?”

“太细节的我也不清楚了,”扑哧君面露难色道:“这两件还是锦觅跟我说的。但我想,肯定不止这些,润玉对你之心其实大伙儿心里都清楚,他既然有心要护你,必然会事无巨细为你设想周到。”

边说,边打量着邝露的神色,见她还听着,便又道:“我以为这些你都知道……谁也不曾想到,他做那些,竟是一件也未曾告诉你。”

是啊,若真要将她从旭凤身边夺回来,告诉她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岂不是更好?

扑哧君也不明白,为何润玉会隐瞒着只字不提。

“我知道他为何不说。”邝露笑了起来,笑容却极为苦涩。

扑哧君和锦觅所知道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润玉所做之事,若是从她这里深挖进去,定是更加隐晦、黑暗和不能道与人知。

所以他不敢说。

不敢冒险,不敢面对她知道全部真相时的态度。所以宁愿什么也不说。

“你……,”扑哧君惊诧地看着她,“你哭了?”

“我哭了吗?”邝露也疑惑,在扑哧君的目光中伸手摸上自己的脸颊,湿湿的,果然是眼泪。

可她怎么会哭?

是什么时候流下的眼泪,她竟全然不知?

“没事,”邝露笑了笑,将泪水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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