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疯女圈养记-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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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姑娘们都休息了,您青晚上再来。”
木兰不想多话,直接掏出从计陶下那里拿过来的银票在那人眼前晃了晃,笑着的说道:“我想见见那位绝色佳人。”
看见那叠银票,那人似有些为难,只见他一边看着银票,一边说道:“您看,这,唉,这事儿我也做不了主啊。”
木兰从那银票中抽出一张递给那人,又说了,“去找能做主的人。”
那人笑逐颜开的拿了银票,道了声:“您稍等。”就颠颠的走开了。
过了一会儿,那人跑来说,姑娘同意了,木兰点点头,跟着他来到二楼,等到房间门口的时候,木兰又塞了一张银票给他。那人便是点头哈腰的道着谢谢。木兰没有过多理会,直接敲响了房门。
门内响起一个轻柔的女声:“请进。”
木兰推开房门,但让人失望的是,眼前出现的依旧是昨晚那张屏风,而那位绝色佳人也依旧是坐在屏风后面。
“请坐。”佳人说道。
木兰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下,却没有开口询问。而那屏风后面的女子,却也是沉默着,似乎大家谁都不愿意先开口说话一般。
就这样两人一直僵持着,直到小丫鬟端茶上来,退下之后,那屏风后面的人,开口了,“小姐这大清早的跑到青楼来找小女子,可是有何要事?”
小姐?她看出来了?木兰没有过多的惊讶,既然看出来了,那么她也不想再多说客套话,于是就问道,“要事?嗯,我相公就要抛弃我了,这算不算要事?”
屏风后面响起一阵低沉的浅笑声,“小姐您是不是跑错地方了,您相公抛弃您,那是您二位之间的事情,于我有何干系?”
木兰也不慌不忙的,“他给我的原因是,因为看上姑娘你了。看似是件很悲惨的事情,可我也不想做个因为爱情而冲昏了头脑的愚蠢女子,我更加的不想做打击第三者的蠢事。不过,我心里头多多少少会有些不服气。”木兰顿了顿,她承认她这话是射影了某个谁,她也承认她是故意这么说的,若屏风后面的人真的是流莺,那么她是该要为这番话恼火了,然而木兰就是想要她恼火呢,她恼火了,那么木兰的机会便也是来了,于是木兰又这样说道:“我想看看,这第三者是不是真的比我优秀,是不是真的优秀到足以匹配我相公。”
然而屏风后面的人却因木兰这话而沉默了。许久,木兰见到那身影慢慢的起身,接着便是缓缓的以婀娜多姿的姿态往屏风外面走了去。
木兰屏住呼吸,以一种冷静的状态看着那身影,样子极为认真。
木兰在看见那张她曾经见过无数次的脸庞的时候,却是并没有表现的很震惊,亦或是有出了冷静之外的别的异样情绪。这让那个绝色佳人流莺,有了些恍然,眼前的分明就是阿薰,就算她再怎么伪装,也总归是会有破绽的。但在流莺看来,眼前这女子看她的眼神,就真的只是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木兰靠近流莺,打量了好一会儿,耸耸肩,这才说道:“的确长着一张气死人的脸。”说着又像是很气愤的样子。流莺不免也看得更加仔细了。她是真的记不起了么?
“啧啧……我就不明白了,难道靠美貌得来的爱情,会长久?”木兰说着便是围着流莺转起了圈,这前前后后的看,算是看得最仔细的,“人一旦老了,脸上长皱纹了,曼妙的身材走样了,这样跟年轻时候的模样比起来,反差也太大了,会接受得了的?”木兰转了几圈,又停在了流莺面前,提起她的衣袖,将两条手臂扯开,“这男人的想法还真是奇怪。”但转头想想,自己这又像是在打击人,于是又这样说道:“不好意思,我还是忍不住的打击你了,就请你看在我现在是个怨妇的情况下将就将就。”说着放下流莺的衣袖,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稳。
流莺也开口了,“你没觉得我很熟悉么?”她试着问道。
木兰再次抬头仔细的看了看,然后点点头,道:“是蛮熟悉的。”流莺听见这话,脸上笑容一窒,提手开始运功,却又听见木兰这样说道:“漂亮的人不都长一个样么?我们家阿荣就漂亮得很,你到是同她像极了。”
流莺似有些失望似地,微微的叹了口气,然后又温柔的笑着,道:“那么小姐见过小女子之后,觉得是否可以配得上你相公。”流莺一边说一边坐到了木兰身旁。
木兰摇摇头,“那姑娘觉得呢?”木兰装作不解的又靠近了流莺一些,“姑娘应该知道我相公的吧?”随即两手缩进衣袖,将“美人蛹”倒了出来,捏在手上。
流莺对木兰的靠近似没有半丝的怀疑,她只是垂着眼帘轻声笑了笑,道:“可是计家三公子?”
木兰故作惊讶,“哦呀呀,姑娘可真真是神通广大呢,连这个都知道了。”
流莺淡淡的说道:“昨晚见过一面,小姐看三公子的眼神可不一般呢。”
木兰心里头犯嘀咕了,敢情这流莺对她的事情了若指掌呢,就是连昨天她易装来青楼的事情都知道,而且还知道得这般详细。嗯,幸好自己没抽风似的告诉计陶下她想起来了,若是告诉计陶下了,想必又将会有更多的人知道的,这样今天也在这里,就算她再怎么会装,也该是骗不过流莺的。
木兰忽而笑笑,接着便是慢慢的把手往身后移动,血管?那么大动脉行不行。木兰笑得波澜不惊,淡定得很,“那姑娘呢,姑娘对我家相公又是个什么样态度呢?”
就在木兰的手已经平放到长椅上的时候,忽而被流莺给抓住了,木兰心头微微一窒,但面上却是更加的平静了,发现了?不要紧,大不了拼个你死我活,她说过,若能让流莺得到报应,她是不怕死的。木兰低头向流莺的手看去,只见流莺抓着的手腕,四指并拢,轻巧的按在她的静脉处,木兰恍然大悟,敢情是想看她体内还有没有毒素。
关于这点木兰是不怕的,胡子清说过,她体内的毒是可以解的,那毒小纯体内也有,只是小纯的病情严重,却又不是那毒的原因,那时候木兰是失忆中的,所以她没能告诉胡子清,那是“美人蛹”的原因。“美人蛹”入体内之后,就是神医也查不出病因的,也就是说那根本就是无解的,但为了引开救治方向,他们便在“美人蛹”过后,又下了毒,让大夫们的眼光都集中在了那并不会立马就要人命的“毒素”上。这是她在“假昏迷”的时候,听流莺的那两个手下说的。
然而那毒也麻烦,胡子清说完全解毒也可以,只是需要时间,而且药不能断,要一断则会更加严重。木兰想若体内有“美人蛹”,大约是等不到毒素被解的那天就会死掉的吧。
木兰该庆幸的是,那毒真的还在,没有到很严重的地步,也没有就要没有了的地步。她身边又神医胡子清,若病情还严重了,那么必然是会引起怀疑的,但若那毒已经很少很少,少到都快要没有了,那就很可能又会重新被下毒。
貌视这也是个技术性的问题呢。
☆、86、第八十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喜留言,不喜霸王(鞠躬致谢……)
木兰扭扭手腕,义正言辞的说道:“姑娘这是做什么,你我同是女子,怎么可以这样轻浮的牵我的手。”
流莺讪讪的放开手,脸上的笑容是更加的灿烂了,“不好意思,小女子只是忽然间觉得小姐同我那旧友长得极像,一时间失了分寸,还望小姐见谅。”
人家道歉了,木兰也便不好在继续借题发挥,于是起身带着浓浓的不快口气,问道,“旧友?旧友就能这般轻浮么?”说着还用手指点点流莺的肩膀,“就算是青楼女子,也该有自己的原则,要人尊敬,就要先尊敬自己。”话说完,那“美人蛹”也已成功的落入了流莺的脖子里面。木兰在心里偷偷的舒了口气。
却又听流莺平视前方,这样说道:“我那旧友已经死了。”
木兰微微愣了愣,然后带着有些结巴的口音说道:“死……死了,死了你就更应该尊重她才是。这样轻浮,是对逝去的人的亵渎。”看看,这话说的多好,明明是件不大的事情,却让木兰对这“小三”的亲和言行是无论怎样都要打击一番。木兰这个“将要被相公抛弃”的女人,可谓是将“借题发挥”的精髓淋漓尽致体现出了。
看着那“美人蛹”慢慢的爬进流莺体内的瞬间,木兰真想跳起来给自己鼓鼓掌。就在“美人蛹”爬到一半的时候,却见流莺抬手要摸向自己的脖子,“美人蛹”进入体内的时候,会有些痛痒痛痒的感觉呢,她倒是忘了这茬了。木兰这下该着急了,于是想也没想的就伸手握住流莺的手。
可刚才人家只是抓你手腕,你都义正言辞的教训人家不要“轻浮”,这时候你干脆直接抓人家的手,难道你这该叫“轻浮到了极致”?木兰自然是不会承认自己“轻浮”的,于是低头以一种极为认真的态度看向流莺,说道:“本小姐也不是那种心肠歹毒的人,既然你思念你旧友了,那么这手就先给你抓着。”说着态度又硬气了几分,“但这并不代表我就会因此跟你成为朋友。我这只是同情,同情你而已。”
流莺似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那旧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小姐的同情用错了地方。”说着就要抽出自己的手。
木兰这下是抓得更加紧了,说道声音也大了起来:“本小姐说同情你,你就要接着。怎么,有勇气勾引人家相公,就没勇气回忆一个让自己伤心的人么?”
流莺似真的被木兰这话激火了,于是也起身,反手捏着木兰的手,脸上的笑容渐渐的被阴戾的取代,“勾引你相公?你到真说得出来,他到底是谁的相公,你大约还没有搞清楚。”说着又加重了手的力道,捏得木兰生疼,“看见你失忆,原本想先跟你好好玩玩,但今天,是你逼我的。”木兰扭头看了看那“美人蛹”,它现在已经是完完全全的进入到了流莺体内。木兰这下才算是松了口大气了。
这下就是怎么逃跑的事情了,木兰眨眨眼睛,一副很无辜却又很幽怨的样子,“谁的相公?”说着摇摇头,“不管是谁的相公,都无所谓了,反正真真住在他心里头的,不是我,也不是你。”
流莺被木兰这话说得停止了手上的力道,瞪着那双明媚动人的眼睛,说道:“你说什么?”
“是一个叫流莺的女子。”流莺因木兰的话,手渐渐的松开了,木兰收回自己被她捏得生疼的手,继续说道:“他晚上睡得不好,经常做梦,这几天还尽说梦话,那个名字是他说梦话时叫出来的,虽然,那个名字我是没有听得很清楚,但我想,那个意思大约也就是那样了,而且没没叫那个名字的时候,他总是会很痛苦的不停的说着对不起,我想他们之间大约是因为有什么误会才被逼分开的吧。”木兰微微的叹了口气:“人家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想他大约是很爱很爱那位姑娘的吧。”说着木兰抬脚向门口走着,“对不起,将这个无名火头发泄到了无辜的你身上。我是不甘心,我不甘心会输在一个我根本连听都没听说过的女人身上。”
说着木兰又回头看了看流莺,以自卑的口吻说道:“今天见到你,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是这般的上不了台面,我连一个青楼女子都不如。”说着低下头,掏出银票放在桌上,“我走了,今天的事情,真的很对不起。这些银票就当是给你的补偿了。”
流莺,那个人是流莺呢,能有这么好糊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