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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HP]别和我说话-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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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了天文塔,又去了大厅和几间教室,还到了城堡外绕了一圈,都没有看见塔·埃法的踪影。他最终只好悻悻然地折身回到地窖,却不料在魔药教室的门口,看见靠墙沉默的塔·埃法。
他愣了愣,朝着低头一声不吭的女孩走去。女孩藏在阴影里,动也不动。
“塔塔……”他尝试着叫她。“你原来跑到这里来了,害我在整个学校一顿乱找。”
塔·埃法依旧一动不动,似乎没有听见斯内普的声音。
“塔塔,你怎么了?你爸爸已经走了。”斯内普再凑近一点,站到了女孩正对面。
塔·埃法终于有了一点动静,她缓缓地抬头。借着暗淡的光线,斯内普发觉她的脸颊上有两行泪痕。她哭了,那是必然的,斯内普不觉得意外。他手忙脚乱地伸手在自己的外套口袋里掏手帕,递到女孩的面前。
“别让别人看见,快擦擦你的眼泪!”
塔·埃法摇头,木然地,慢慢地摇头。
斯内普有些心疼这个女孩了,她的家庭,她的经历,还有她现在的泪水,都不是无缘无故的。
“别哭了,傻丫头。”斯内普把手帕抬高一点,几乎已经挨着了塔·埃法的脸颊。塔·埃法出乎意料地抗拒,她朝着一旁闪躲,挪了一步,同时把头扭向不远处的阴影方向。


“别管我,教授。”她开口了,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格外令人心碎。
“塔塔……”斯内普一时语塞,他感觉到了一种异样。和刚才回学校时塔·埃法对他的信赖气氛完全不同,不过才过了几小时,她似乎和他有了一丝生疏的距离。
“我只是你的学生,你没必要老是管我。霍格沃茨有这么多学生,我有什么资格要你一直帮我?”塔·埃法的语调越来越冷,越来越疏离。“我在这里站了很久,也想了很久。以后的课余时间,我不会再来烦你了,教授。我老是来找你,一定会对你造成很多的困扰。我……我知道我缠着你,你心里也不高兴的。”
斯内普感觉到愕然,浑身忽然从头冷到了脚。一阵颤抖袭来,他的大脑被一种莫名其妙的不知所措冲击了。
“我没有这样觉得。”他低声道,“你对我并不是麻烦。”
“不,教授。我已经给你造成太多的麻烦了,你不用刻意安慰我。我爸爸是个疯子,我看着你和他呛起来,很害怕。我自己无所谓,今天我敢攻击他,用我早就想用的方式去抗争,是因为我也没……太想活着了。”塔·埃法忽然咧嘴,无声地笑了笑。“可是如果你因为我而被他伤害,我会一辈子都在痛苦中度过。原本我想我有勇气走出那一步,可是今天看着他和你吵架的样子,我决定放弃。我不想因为我的任性,让你也被他盯上。”
“你在说什么?”斯内普忽然觉得胸口闷得死死的,透不过气来。
“我是说——不,教授,你就当我什么也没说吧。”
“你把话说清楚,你要干什么?”
塔·埃法转身想走,却被斯内普伸手按住墙壁,身体活动范围被禁锢在了他的手臂内。
她昂头,看向斯内普的眼睛。“教授,我是说,以后我不会单独再来找你了。”她又笑了,这一次,是露齿微笑。
“如果我想要你来找我呢?”斯内普的呼吸急促起来,他觉得很难受,脑海里闪过一个决绝的背影,那个在他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背影,第一次在现实中如此真实的再现。他害怕失去,当初是那个人,而现在——
塔·埃法动了动唇角,似乎有什么话呼之欲出,却最终没有说出口。她摇摇头,伸出手轻轻地把斯内普摁在墙壁上的手拿下,便快速地收回手。
“教授,我是你的学生,如果你要我来,我会来的。但是,我不会主动来找你,就是这样。”塔·埃法掠过斯内普,走了几步,在楼梯口转身,再次回望。
斯内普仍旧面对着墙壁,伫立未动。
“教授,还是要谢谢你。新学年快乐,明天的魔药课再见吧。”她攥紧了身上挎包的背带,迈步决绝而去,最终没有再看身后的男人一眼。






第39章 (二十五)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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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二十六)彼此
“塔埃法,你是否知道,你已经触犯了魔法部《禁药条例》第十八章三十四条的规定,使用了蝎石这种标注明确的禁用魔药?按照规定,你应该被判处永久拘禁,服刑地点在阿兹卡班。”
“我知道,我服从判决。”
“把她带下去吧。”
我站在陪审庭面前,心跳快极了。有两个警卫模样的人上前来,一人抓住我一条胳膊。
我扭头四望,周围都是黑压压的一片,看不见别人。
我感觉腋下一空,原本架着的拐杖被警卫夺走了,接着另一个警卫递过来了一样东西,往我的腿下塞。
那是一根假肢。
“从此之后,带着它,再也不准脱下来!”法官的声音高高在上,飘了过来。
我吓得说不出话,只是挣扎着身子不想让他们给我带上。可一个警卫摁住我,另一个就使劲解开我扎在大腿处的衣服,把假肢放到我的残腿下,塞了上去。
“不!”我终于忍不住尖叫了一声,撕心裂肺。


“塔塔!塔塔!”
迷迷糊糊的听见耳边有声音,我逐渐恢复了清醒。法庭消散了,黑色慢慢褪去,光亮逐渐涌进眼睛里。我感觉有人用手指在我的额头上轻抚,睁开眼去寻找。
斯内普和我目光对视,他叹息一声。“你又做噩梦了?”
我摇摇头,喉头发痒,努力张嘴道:“没……并没有,咳咳。”
还是最早的清晨,周围静悄悄的。我好像习惯了比平常人早醒几个钟头,连累和我同床的人也要受罪早起。
他把我紧紧搂着,手放回我的后背轻轻拍打。我觉得有些燥热,用右手抵到他的胸口,挣脱他的束缚。
“咳咳,咳。”我又咳嗽几声,努力避开他的方向,朝外面,忍不住暂停一会儿,又接着开始咳。“咳咳咳咳……”
他要把我扳到他的面前,我拒绝了,索性整个身子外翻,朝着病床下的地板,越咳越猛。
他起身下床,给我倒了一杯水。我接过水杯,半躺起来,又背对他。


这段时间开始咳血,我怕会传染,早已不再让他待在我的病房里看护。他却总是趁着我半夜睡着了,偷偷溜进房间里,和我同眠。我的魔杖被没收了,房间里也施不了咒语,被蝎石侵蚀的那只手几乎全部失去了知觉,简直毫无抵抗力。
我还能活多久?有时候一个人待在床上出神的时候,看着黑色淤痕遍布的左手臂,我会突然想是不是这种淤痕会继续蔓延,直到我的脖子,再到我的脑子。当它影响到我的脑子,我就会永远的失去意识,从此再也不会受到喜怒哀乐的打扰。
“昨晚护士说,今天上午要给你洗个澡。现在,护士还没来,你需要我先带你去上厕所吗?”他的声音很平静。
“不,我不想去。”我低声回应,手暗自抓紧床单。“离我远一点,求你。如果我要人帮忙,我会找人来做的。但是,这个人不该是你。”
“这个人必须是我。”他回答得更加干脆。
我想反驳,想告诉他:不,永远不该是他!可我什么也没再说,因为我明白他不会接受我的意愿。他固执的要背着他心里欠我的债前行,而在这场意志的战斗中,我输了。我只有默然接受他的选择,任他顺遂就好。


中午时分,我吃过了午饭。斯内普去找孟德尔讨论病情,留我在房间里看书。护士突然推门而入,带来一封信。“是从荷兰寄来的。”她说完,我的心已经悬到了半空。
是安德鲁的信!隔了快半年,他最近终于有了消息。原来是他觉得格鲁吉亚的法律太严苛,加上想继续帮我找魔药材料,所以举家迁到了巫师法更宽松同时生活条件也更好的荷兰谋生,期间碰见家里出了一点事,折腾了几个月才安定下来。
他说,最近会想办法再回英国,来看我。我在回信里没有告诉他自己的病情,只是提醒他蝎石确实已经不再用了,要他别费心。
打开今天这封信,我认真看完,才知道他打算来看我的时候,顺道送米莉来霍格沃茨面试。米莉申请了霍格沃茨的新生名额,但由于她是国际留学生,必须通过面试才能得到录取通知。
安德鲁和米莉都要来,而且信里的时间定在了下周一,今天已经是周五,形势实在太急。
我慌了神,斯内普回病房的时候,我已经自己下了床,把着床沿,拄着拐慢走。
他刚推门,我也刚重心不稳,摔倒在地上,右肩着地,疼得咧嘴。


“你干什么?”他冲过来扶我。
我狼狈地爬回床上,垂头丧气。这半个月来,我为了抗拒他要给我戴假肢的想法,下床走不动了就坐轮椅,从没有今天这样努力活动过。
“安德鲁和米莉要来看我。”我老实地交代原因。
他蹙眉,“所以,你这么拼命练习走路?”
我点头,轻声道:“不想让他们看见我这个样子,我要笑,笑得漂亮。我要走路,走得稳当。”
“那好,我给你装上假肢。”
我摇头,可怜兮兮地说:“还是不要。”
他没有多说,又从床头柜下头取出假肢,放到我面前。“我不勉强你,塔塔,你自己考虑一下。”
我沉思,想了很久。而他静静地盯着我,没说话。
“好,我戴着试试。”我做了决定。
“早知道,我就早该要联系安德鲁。”斯内普失落的说,“他的魅力比我大得多。”
我笑着没接话。
其实,我只是知道,自己离死亡越来越近。所以我不希望见到老朋友和小朋友的时候,给他们留下的最后印象过于难堪。
到了生命最后的关头,人会变得更自私。我自私的想要保留一点可笑的潇洒,哪怕明知道实际上酸楚得可怜。


他要亲手给我戴假肢,我还是不许。我让他出了房门,自己把假肢拖进被窝里。第一次自己戴上,没有经验,磕磕绊绊的弄好了,才把他叫进来。
我从床上站起来,他扶着我。我把巫师袍放下,让他依旧看不到我的那条残腿。走了几步,我掌握不到平衡。他把我搂在怀里,往后退着引导我往前走路。
他越来越瘦,我把下巴放在他的肩头,我们两个的骨头互相摩擦着生疼,简直是巨大的折磨。
我们又练习了半个钟头。
我浑身是汗,缴械投降。“算了,今天就先练到这里。”
他掏出手帕替我擦汗,手指在我下巴上捏了捏,抬起来就要低头吻上去。我立即后退两步,正好后仰,一屁股坐回床上。我怕唾液传染,从咳血这半个月以来,便不再和他接吻。
他不依不饶的贴上来。我还是抵抗着,慌乱中伸手往他的身下摸去,隔着巫师袍触碰他的突起处。
他停止了一切动作。
我以为他很舒服,趁着房间里没别人,就要去掀开他的外衣。“对不起,有半个月没帮你了,我现在帮你弄。”只有上次,夜里帮他解决了那一次,后面没隔几天我就开始咳血,又不好了半月,什么也没做成。我心里很愧疚。
他马上抓住我的手,声音坚决而低沉。“不,塔塔,不是这样,不是这种,这不对头。”
我的脸不可抑制的红透了,没敢抬头看他,仍旧盯着他的身下。“那我,用嘴替你……”我想,虽然我在咳血,但用嘴弄一下,不至于传染他,一会儿给他擦干净就好。
“我说了,不是这种。”他蹲下来,双手托着我的头,强行与我对视,面容有些怒气。
“我要的,是这种。”他凑上来,猛地吻住我,与我唇舌交缠。


我内心里恐惧不已,他的力气却比我大得多,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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