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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美人谋,赖上温柔暴君-第32章

小说: 美人谋,赖上温柔暴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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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婉贞姐姐以后是要做皇后的人,这些人不趁现在巴结趁什么时候,而你我只是公主而已,自不能与皇后相比较!这些人一个个踩高爬低的,最会谄媚奉承,朝阳姐姐不觉得她们实在配不上与你说话吗?”虽然是一棒子打死了众贵女,不过欢歌觉得能被公孙婉贞请来肆无忌惮议论她的人,就算身份再尊贵,也不过尔尔,而且敢这般侮辱她耻笑她,就要承受侮辱她的代价!

死猪不怕开水烫不是,瘦死的骆驼还比比马大呢,这些女子敢在她头上耀武扬威,总要看看她愿不愿意!

司徒朝阳将视线从众贵女以及公孙婉贞的脸上扫过,她有些诧异问道,“婉贞表姐,她说的是真的吗?”这个她指的是欢歌。

“朝阳妹妹,大家来公孙府都是为了一起说说私话,打发打发无聊时光,我们都是尚在闺中的女孩而已,个个都是家里的娇娇,何来的巴结谄媚之说。阿音的发髻散了,需要去更衣间重新整一整,不若我们一起前去?”商酌般的口气带着亲密之意,“大哥的霸王姬就在廊下,刚好可以顺道去看看!”

这是要把司徒朝阳与欢歌隔开,将司徒朝阳单独带下去脑补一番,免得心性冲动的司徒朝阳被欢歌三言两语点起火苗子。

欢歌和公孙婉贞比谁和司徒朝阳亲近还真比不过,不过欢歌也没有打算能比得过去,她只不过是做做姿态给众女看!

“霸王姬?那我们快走吧,这地方有点闷!”司徒朝阳两眼闪亮,把刚刚那些话题全都抛开了去,霸王姬是一只会说话的鹦鹉,一见司徒朝阳就会在那高叫:公主,公主,好久没见,想死我啦!

剑拔弩张因为这一茬立马就消散,向众女们告假一会,公孙婉贞带着那个发髻被欢歌木镖打散的阿音和司徒朝阳一起沿着亭台的另一边走廊走去。剩下的众女们全都围成一团,颇有些不善的打量着欢歌,然后一起低头窃窃私语。

欢歌刚刚的话,可是将她们全部都惹恼了,但碍于欢歌刚刚放出的话,她们并不敢真正与欢歌打交锋,尤其公孙婉贞与司徒朝阳都不在,没有撑势的人,她们谁也不愿做出头鸟,尤其是瞟见欢歌手里似乎又在把玩一根木镖,就是那东西将阿音的发髻打散的,若是歪那么一下,可能就会划在脸上……

“什么东西?竟学这种粗鄙的把式!”虽然这么说,可这声音压了劲的低!

“莫理会她!”有女孩低低劝阻另一个一直在忿忿低语的女孩。

欢歌推了轮椅在八角亭的另一个口子处,公孙婉贞今日请她来,难不成就只是为了羞辱她?

又或者这是皇太后安排的,示意公孙婉贞这般做,好让她听了这流言蜚语羞愤自尽?

一个婢子端了茶水迎面而来,欢歌抬眼,隔着帜幕瞟了一眼这婢子,恰好这婢子的视线在她的身上,见欢歌抬头,婢子忙恭敬低头,脚步也加快了!

虽然只是一眼,但欢歌瞧到婢子脸上表情分明有些怪异!

司徒朝阳不在,公孙家的人与皇太后是一个鼻孔出气,又有那天她把公孙太傅折辱的事情在,欢歌觉得今天这茶话会,绝不会让她轻轻易易的出了这公孙府,只不过不知一会公孙婉贞回来又拿什么方法对付她!

说来这公孙婉贞真是会做人,皇太后要求公孙婉贞今日挤兑她,公孙婉贞便利用了司徒朝阳来当出头的枪,皇太后的这个侄女,看来也不是完全的掌控在皇太后的手心里!

欢歌双手推轮,正欲往后退,那婢子在上她身侧台阶的时候因为失足跌了倒,盘子里的茶水全都泼在了她的身上!

这茶水并不是漂几片茶叶的水,而是时下流行的五仁炒熟碾磨成粉加盐冲开,又称五仁茶,当然,高门大户们的这种茶水可能做工更加繁琐,花样也更多!

不过,这不是主要问题,主要问题是几杯五仁茶现在全都泼在了欢歌的身上,滚烫就不必说,浓浓的茶倾倒在身上,将衣服全都弄脏了。

身后有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

“对不起,对不起!”婢子脸色瞬间惨白,跪在地上不停的向欢歌磕着头,哭的凄惨无比,“奴婢不是有意的,长公主殿下饶命呀,求长公主殿下饶命……”

这婢子的声音恁地刺耳,让人听了去还以为欢歌要怎么她呢,欢歌盯着地上的婢子,这婢子也真是狠得下心,头磕在台阶上发出咚咚咚的声音,没几下台阶上就一片血红,那婢子额头的血顺着脸颊流下,一片血红之色,欢歌看不清婢子的表情,只觉得婢子的这种动作就像是机械般,一下一下的,似乎感觉不到疼,也似乎并没有真正的在求欢歌饶她!

“停下!”欢歌有种不祥的预感,她厉喝道,“本宫身上的衣服要换,光磕头有什么用,先带本宫去换衣!”111bK。

然而欢歌的话刚说完,那婢子哀呼一声,“求长公主殿下饶了奴婢的家人,奴婢愿以死谢罪!”话毕,便撞向欢歌一旁的柱子,欢歌坐在轮椅上,若站起的话许还能挡住那婢子,但此时她是个不能走路的瘸子,她只能眼睁睁的瞧着那婢子撞向柱子!

那婢子求死之心坚决,头撞在柱子上鲜血四溅,谁都不曾想到这婢子会以死谢罪,贵女们惊呼一声,纷纷朝亭子外走去!

亭子外候着的两个婢子匆忙上前去查看倒在柱子下的婢子!

欢歌微微垂眼,就算不死也怕是死的了,果然其中一婢子尖叫,“金荷死了!”

“长公主逼死了金荷!”

“死的好惨呀,脑浆都溅出来了!”

……

不知道哪里又冒出两个女婢齐齐围了上来,有一个自称是金荷的妹妹粉蝶,扑在金荷的身上便大哭!

玉兰树下站着的贵女们齐齐鄙夷的瞪着欢歌,似乎觉得那婢子真是欢歌残暴狠辣将那婢子逼死的一般。

欢歌当做看不见,推着轮椅缓缓的朝台阶边里的坡道走去,刚装过弯,那叫粉蝶的婢子泪流满面的扑向欢歌,一下子将欢歌的轮椅推了倒,椅子上的欢歌还没反应过来,就随着轮椅一起跌向台阶下,在台阶下滚了两滚才落地,头上的帜帽也掉在了一旁。

众人都远远的站在一侧,没有人要起身扶欢歌的意思,帜帽下欢歌的脸让她们吃惊了一把,皇太妃是大秦第一美人,欢歌自小也长得粉雕玉琢的,贵女们也曾与欢歌打过照面,没想到欢歌的脸会变成这般丑陋的模样,她们幸灾乐祸的想,怪不得要戴帜帽!

那叫粉蝶的婢子没等欢歌站起身就又扑到欢歌身上,撕心裂肺的哭叫,“你怎么这么狠心,我姐姐哪里惹着殿下你了你竟然要她这般惨死,虽然奴婢们只是小小的婢子,可奴婢们也是人啊,殿下怎么可以这样草菅人命,你怎么可以这样?”

欢歌掉下台阶本就摔的浑身痛,粉蝶又手劲其大的摇晃着她,直把她摇的头晕眼花分不清南北!伸手从一侧轮椅扶手下的木盒里摸出一根木镖,扎向粉蝶的身上!

上一刻还如泼妇般发疯的粉蝶这会却像是死了般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众女都以为是欢歌杀了粉蝶,一侧的几个婢子也更是大声叫嚷,“长公主将粉蝶也杀死了,长公主杀了粉蝶!”

欢歌一手扶着轮椅一瘸一拐的起身,伸手将倒地的轮椅扶了起,然后在轮椅上做好,伸手理了理衣服,见衣服上一片狼藉,抬手对犹在叫喊的几个婢子道,“去把本宫唤本宫的婢子,让她把马车上的披风拿来!”

清冷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狂怒也吧、惊恐害怕也吧,都不曾在欢歌的脸上出现,声音淡漠中带着属于上位者的威严。

不知为何,被欢歌那漠然的眸光一扫,几个婢子全都战战兢兢的停止了哭嚎的声音,那眸光在漠然中带着淡淡的嘲讽与不屑一顾的了然!

“真是嚣张跋扈,在我公孙府的地方上竟然敢草菅人命!”

这是一个男声,欢歌转过轮椅,见是徽园亭楼上的那几个男子,说话的是公孙家的二公子。

原来是要给她扣上嚣张跋扈草菅人命的帽子,欢歌心中冷笑,面上却无情绪,嘴角微微上扬像是讽刺般的盯着说话的公孙二公子。

这眼神太过犀利,就像是将一切都了然于心了般,公孙二公子被这眼神盯的着实不爽,他转头望着一侧站着的众多贵女,微微颔首致歉,“听婢子们哭喊这里有人死了,我等才冒昧闯进来,事出有因还请各位娇客不要介意!”

因为先前那亭子里撞柱而死的婢子据说是脑浆迸裂,死不瞑目,众女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那一滩子血却是亲眼所见,所以多多少少都受了惊吓,只不过各女相互攀比较量,虽然恶心的直想翻呕,却生生忍着保持着仪态万千的风华姿容!

当下几个贵女齐齐福身朝几个男子相互见礼,“不敢,还好各位来了,不然还不知如何是好呢!”这话倒是真的,她们不是公孙家的人,欢歌又是长公主,这种事轮不上她们来插嘴,她们今日便只是做一个看客来的,主人家需要她们便发话,主人家不需要,她们也得懂得适可。

各个贵女们领的婢子们也都从院外涌了进来,纷纷给自己家的主子戴上帜帽!

“殿下!”春啼跟着这些婢子进来,看到欢歌身上一片狼藉,额角似破了皮般隐隐还渗着血,帜帽也在一旁丢着,忙几步上前将帜帽捡起,一手拿着帜帽,一手替欢歌理着身上的衣服,见衣服上的污渍,忙掏出娟子帮欢歌使劲擦着,“殿下,这是怎么了,可伤着哪里了?额头都出血了殿下,痛不痛,晕不晕?有没有觉得不顺服?要不要去传御医?”

“衣服脏了,不用拿娟子擦,擦不干净!”欢歌见春啼一脸的着急担忧,眼眶红红的似马上要落泪般,于是解释道,“那婢子把茶水泼在本宫身上,那婢子推本宫掉下这台阶,一个个要想谋杀本宫,也不知是不是本宫在宣室里对公孙太傅直言直语才引的这般对待!”欢歌这声音很高,在场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这话与其是个春啼说,其实是给在场的众人说!

话毕,欢歌伸出手指捏了捏春啼的手背,“哭喊!”

因着春啼将众人的视线遮住,众人只能听到欢歌先前高亮的声音,却并不能看到欢歌对春啼做的小动作和低语!

跟了欢歌十多年,这点小默契还是有的,春啼立马跪在欢歌的面前,双手扶着轮子放开声的哭了起来,“殿下您真是命苦呀,陛下本是念着您身体不好让您出来散散心,谁成想竟然让你赶上了这种事情!”

春啼撒谎的本领也见长,欢歌心中好笑,大概是知道皇太后对欢歌不喜是众所周知的,借不了皇太后的势便借司徒旭的势,春啼算是四个婢子里最是老实本分的,可这糊弄起人来也一点都不含糊。

“殿下,您可是哪里痛?瞧瞧您,额头都流血了,还有手上,这,这可怎么办,奴婢回去怎么向陛下交代,殿下身子尊贵,奴婢万死也不足以弥补呀!命苦的殿下,怎么这些人处处要与殿下过不去,这般残/害殿下,是没有王法了吗,连皇室尊贵的长公主殿下都敢谋害,殿下呀,这可怎么办……”春啼哭的惨烈程度可比刚刚那位粉蝶,声音更是伤心欲绝,好似她家的殿下要马上命归西天般。

粉蝶被欢歌弄的昏迷,几个婢子因着主人到来全都垂头规规矩矩的站在一侧,于是春啼一声独大,声音震的人头晕眼花两耳嗡嗡嗡的震痛!

“住嘴,你这婢子,怎么可以这般说话!”公孙家的二公子脸色阴沉的瞪着春啼,“来人,将她绑了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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