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谋,赖上温柔暴君-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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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嘴,你这婢子,怎么可以这般说话!”公孙家的二公子脸色阴沉的瞪着春啼,“来人,将她绑了拉下去!”
这语气分明就像是在教训他自家的婢子!
绑下去就是随便打杀了之吧!
“谁敢!”欢歌瞪着走过来的几个婢子,“本宫还没有找你们要个说法,你们便想打杀本宫的人,莫不是打杀完就要来打杀本宫,这众目睽睽之下,本宫倒要看看谁敢藐视皇家威严打杀宫中的一等宫女,还是先帝亲赐的一品!”
“长公主殿下此言差矣,分明就是长公主殿下逼死了婢子,又怒极将另一婢子杀死,长公主殿下这般嚣张跋扈,还要颠倒黑白,我等为大秦臣子,被长公主这般藐视,不若一起求太后娘娘与陛下来评判一番!”
公孙二公子脸都快气的歪了,宣室的发生的事听说后就想着好好的教训一番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没想到出师未捷呢就他就又被这贱/人以同样的理由打压的没有半点翻牌的机会!
公孙二公子的话立马引起大家的一片附和之声。俞京城关于长公主失贞的流言越传越烈,先帝一去,大秦这位比陛下风头还盛的长公主立马被皇太后打压的什么都不是。今天这事明眼人一看便是公孙家想要把这长公主的名声弄的更臭,若是利用得当只怕长公主连这个名头都保不住,公孙家是皇太后的左右手,他们就算心里明白今日事情的前因后果,也会顺着公孙家的意思表示!举手之劳的事情,干嘛不做!
“好,让皇帝哥哥与太后娘娘来看一下,皇帝哥哥给本宫御赐的轮椅被公孙家的一个奴婢随随便便的就往地上推,还有本宫身上的这些污渍,本宫现下穿的这件衣服可是太后娘娘在本宫去年生日时候赐的,本宫正好不知道怎么向陛下和太后娘娘解释这御赐的圣品何以成了这般,就烦劳诸位一同与本宫去宫中见圣颜好做一个见证!”
公孙二公子的脸色比猪肝色还要难看,他瞪着欢歌就差没把欢歌的脸上瞪出几个窟窿眼来。
欢歌含笑回视,眼中露出嘲弄之意!
“这是怎么了?”温温柔柔的声音像是带着和煦的阳光能安定人心!
失踪这么久的公孙婉贞在这尴尬静默的时候出场了,她的身侧没有司徒朝阳,欢歌猜测司徒朝阳一定被那只叫霸王姬的鹦鹉吸引了去!
“呀,长公主殿下的身上怎么回事,来人,还不快带长公主殿下下去先换一身衣服去!”不看亭子里血汪汪的婢子金荷,不看台阶下倒地生死不知的婢子粉蝶,公孙婉贞径直走到欢歌面前,脸上是身为主人没有将客人款待好的内疚与自责!
这出场的真是时候,估计一直在观察着形势吧,欢歌将视线转到公孙婉贞的身上,含笑道,“换完衣服还要看伤,看完伤还要上药,本宫真害怕哪一个环节出点问题把本宫再弄的连现在都不如,多谢婉贞姐姐的好意,只是这衣服,不换也罢!”
这笑绝对的纯真灿烂,这声音也温和无害!
歌歌歌些应。不过欢歌脸上的疙疙瘩瘩有些恐怖,越是笑,就越是让人觉得狰狞渗人!
“长公主殿下严重了,婉贞惶恐难安,长公主若是不放心,不若由婉贞领着长公主殿下去换衣?”公孙婉贞上前亲自推着欢歌的轮椅朝前,视线扫过中贵女道,“各位受惊了,不若先去徽园喝杯茶压压惊,婉贞稍后便来为各位赔罪!”
公孙婉贞亲自开口留人,萌生离开想法的众人全都齐齐附议,不提半个走的字!
欢歌踩了刹车,公孙婉贞推了几次都推不动,只以为是她自己的手劲太小,咬牙用处吃奶的力气,不仅没有将轮椅撼动分毫,反而差点把轮椅掀起!欢歌有些颤颤然的道,“不敢劳烦婉贞姐姐,还是让本宫的婢子来推吧,车翻了伤着本宫事小,可摔坏了御赐的轮椅事就大了!”
春啼忙上前站在公孙婉贞身侧等着公孙婉贞让位,公孙婉贞尽量让自己露出得体的笑容,让开了位置跟在欢歌的身侧,“是婉贞鲁莽了,想要做点什么让长公主殿下释怀,没想到取得了反效果,长公主殿下可不要放在心上!”
“朝阳姐姐去了哪里,烦劳婉贞姐姐和朝阳姐姐说一声,本宫乏了想先回宫,朝阳姐姐是和本宫一起回宫呢还是稍后自己回宫!”欢歌心里有预感,觉得自己再留在这公孙府指不定还要出什么幺蛾子,还是尽快回宫的好!
“朝阳公主在婉贞的香阁与霸王姬在玩,婉贞这就派人去问询一声,这院子血腥味太重,婉贞带长公主殿下去徽园等候回信!”
“嗯!”欢歌点头,公孙婉贞回应的这么爽快不禁让欢歌怀疑难不成是自己多心,不过防备一点总是有好处的,小心驶得万年船!公孙家的人,有皇太后的例子在前,她可不能大意!
徽园里有几个厢厅,欢歌扫眼看了下,先前那些男子们在一处厢厅,而那些贵女们在另一个厢厅,两个厢厅之间隔了距离,又有珠帘挂在门上,所以只能听到两厢厅里的阵阵笑声,却看不到人影!
公孙婉贞将欢歌安排在了独立的一个厢厅,恰在两个厢厅的中间!公孙婉贞亲自为欢歌打了帘子,又从婢子手中接过茶水亲自给欢歌递了热茶,并满含歉意的让欢歌先在这里等候一会,她去安慰一下那些贵女们!
这是人之常情,但欢歌却不想一个人留在这厢厅,“婉贞姐姐这般急于躲着本宫,难不成把本宫当了洪水猛兽?”欢歌声音哀怨,不等司徒婉贞辩解又继续道,“婉贞姐姐口口声声要欢歌别把今日的事情放在心上,可将这事放在心上的明明是婉贞姐姐。还有那日的事情,本来就只有婉贞姐姐一个人知道本宫被人追杀的事情,可如今竟然满城皆知,且那些话语已不是一般的在侮蔑本宫,婉贞姐姐,本宫想和皇帝哥哥商量一下,让婉贞姐姐站出来为本宫作证,还本宫一个清白!”欢歌一脸的伤心欲绝,声音缓缓的要多哀怨就多哀怨!
公孙婉贞这样八面玲珑的人绝不会让她自己有任何的瑕疵,更不容她自己在未来夫君眼里有什么斑点,今日她让司徒朝阳当出头鸟就足以说明!所以见欢歌声音虽然柔柔弱弱的,可这说出的话却句句都在指责威胁她,她心思微转,立马朝欢歌福身道,“长公主殿下这是在指责婉贞那日的事情是婉贞说出去的吗?婉贞真真是冤枉死了,婉贞敢对天发誓,外面那些流言与婉贞半点关系也没有!”说罢,掏出手绢擦拭着眼角,一副盈盈欲泣的模样!
欢歌愕然,这说哭就哭的本事可比自己在司徒旭面前做戏时还要厉害,果然是强中自有强中手,江湖不可小窥呀!
“本宫正是因为相信婉贞姐姐的人品才这样说,婉贞姐姐太冤枉本宫了!”哭么,谁不会,欢歌也掏出手绢擦拭眼角,“婉贞姐姐瞧瞧本宫现在这副模样,虽说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可瘦死的骆驼终究比马大,本宫现在要貌没貌,要名声没有名声,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狗急了也要跳墙啊,本宫腿瘸了,没有跳墙的本事,但把墙涂成什么颜色的能力还是有啊!婉贞姐姐呀,你瞧瞧本宫这是在胡乱言语些什么呀,本宫不会什么诗词歌赋,只懂的这些前辈们传下来的俗言俗语,婉贞姐姐可不要怪本宫胸无点墨呀……”
这次轮到公孙婉贞愕然了,她抬起眼角直盯着欢歌瞧,这什么俗言俗语,这分明就是在警告她呢!
“大小姐,音小姐要回府!”门外婢子的声音打断公孙婉贞的思绪,她忙朝欢歌福身道,“阿音今日情绪不对,婉贞那会送了她一套青瓷头面都讨不得她欢心,婉贞去嘱咐她几句,让她不要乱说,长公主殿下,婉贞出去一下马上就回!”
话毕不等欢歌有所表示便急急的出了门,一脸的忧色好似真是在担心阿音回去乱说什么关于欢歌的坏话!
欢歌想了想,先前公孙婉贞出现的时候还真没注意她身后跟着的阿音头上有换新首饰!
“殿下,您冷不冷?要不要奴婢唤个婢子去给殿下拿披风去?”公孙婉贞一出去,春啼便掏出手绢一脸心疼的为欢歌擦拭衣服上那些污渍!
“不用!”欢歌不想再节外生事,有些烦恼的揉了揉额头,欢歌无声叹了口气,她其实真不喜欢这样的日子,她的目标是米虫啊米虫,现在这境遇离她的目标差的太远了!
春啼突然捂着肚子,一脸难受的说道,“殿下,奴婢,奴婢想去净房?”
“快去!”见春啼的脸色瞬间就变得惨白无比,欢歌忙挥手,“找个婢子给你领路!”
“可是,可是殿下您一个人在这里!”春啼有些犹豫,咬着唇泪珠子在眼里打转,“万一那些人闯进来怎么办?”
“本宫不会有事,你也不会有事,去吧!”
春啼像是真忍不住了,出门的时候虽然不再抱肚子,可腰却微微躬着,两腿走路的时候也紧紧的贴在一起!
瞧着春啼出去的身影,欢歌的眸底尽头的幽暗加深,微一思索,她双手推着轮子朝门外走去,可刚走到门边,门却在这时无声的合了上!一种像是茶叶的苦涩味弥漫在鼻尖,欢歌张口,发出的声音竟如绵软无力的娇吟般,吓的她忙住了口。
下意识摸出一根木镖紧捏在手中,浑身的力气像是细水般缓缓流失,知道是这怪味的问题,欢歌屏着呼吸,尽量让自己少吸气!
她清楚的发觉,腹中突然像是着火了般燥/热,下身处传来似有似无的痒意,就像是羽毛在骚挠一般,令欢歌难耐!
这些披着人皮的无耻之徒,竟然给她用这种药!
欢歌的牙关紧咬着,不知不觉中,颈后渗出了滴滴冷汗,她的脸也越来越红,像是一层火焰覆在上面,令欢歌烫的难以忍受!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欢歌还不曾回头,一只冰冷的手触在了欢歌后颈裸出的皮肤处,只听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欢歌的身后传来,“听说长公主以前的脸蛋,和身上这皮肤一般滑腻可人,真是可惜!不过这皮肤,真是好滑啊,又滑又嫩!”
男人弯腰,吐了一口浊气在欢歌的耳珠上,手指如蛇一般划入欢歌的后颈衣领内,“这般香滑,一定还是个处子罢!”
这话说出,男人的喘息声更重,略带兴奋的低哑声音在欢歌的耳边继续,“大秦的长公主殿下,多么尊贵的身份,若是殿下脱光了衣服趴在我的胯下求/欢吹/箫,那该是何等的美妙!”
另一只手探进了欢歌的胸前衣领,男人的喘息声更重,呼出的气越加的浑浊,“若是大秦的长公主被我这般得了去,不知会不会慕煞天下人,不过长公主殿下这般的丑,嫁给我做妻,也是长公主的荣幸,您说呢殿下?可是知晓何为吹/箫么,不若今日为夫便教导你一番?”
男人这次的话一落,便听到怀中女子冷然道,“是吗?不知你还有命教导否?”
伴着这声音传来的,还是咽喉的剧痛!
他大睁着眼,犹自不可信,一股股的鲜血从喉咙里涌上来,堵住了他出口的话,视线低垂,依稀可以看到插在咽喉处的是一根木镖,他只是不可置信的一愣间,欢歌的手一动,那木镖随着她的手一拧一转瞬间又被拔出。
血顿时如炸开了一般扑哧四溅,溅了欢歌的满身满脸。
男人后退几步两手捂住脖子上的伤,满脸惊恐的想要将那不断喷血的窟窿堵住,而然不过是白费功夫,他瞧着血光里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的欢歌,只觉得这人简直如鬼魅般可怕!
恍惚想起那人对他说:小心她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