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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后宅里的漫画家-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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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伤……吧?
  傅云深并没有将细节说给周静容听,只宽解她道:“而且,我们签了生死状的,就算我不小心把他打死了,也不会有事。”
  周静容懵愣住,呃,签生死状什么的,不是武侠小说里面才会有的情节嘛?
  而且,傅云深来势汹汹,唐翌明知自己打不过他,又怎么会那么傻签下生死状呢?
  迎着周静容疑问的目光,傅云深解释道:“我虽然没找到他调包《珍鸟图》的证据,却无意中发现了他贿赂乡试考官一事,可见他这个二名亚元也是有水分的。我以此为要挟,迫他签下生死状与我比武,他不敢不应。”
  唐翌若是不应,傅云深就会将他贿赂考官一事公诸于众,届时他不仅免不了牢狱之灾,还科考无门,名声尽毁,一生终结于此。
  而应下傅云深的挑战,他或许还可以放手一搏,尚有一线生路,所以他不得不应。
  周静容不解:“既然你已经掌握了他的罪证,有的是方法整他,为什么非要和他比武呢?”
  傅云深耐心的解释道:“官场之上,盘根错节,唐翌贿赂考官,并非只他二人之事,这背后说不定还有很复杂的关系网,牵扯到多少人。所以我即便有证据,也不能轻易做什么,还需从长计议。”
  周静容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傅云深想到唐翌,又冷哼一声,还有些余怒未消:“况且,他污蔑你的名声,不狠狠的揍他一顿,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周静容一怔,抬头看着傅云深。
  他也正垂下眼眸向她看过来,黑亮的眼中糅杂着温情,怜惜,愧疚。她心中一暖,原来他是为了帮她出气啊!
  周静容环住傅云深的腰,在他的怀里靠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有些不安,又仰头问道:“可是,你伤了人,会不会对你的名声有影响?”
  傅云深还要参加会试呢,万一因为打人被取消资格怎么办?
  傅云深却表示不在乎:“妻子被人污蔑,身为丈夫却不动声色的忍耐,才会更加为人所不齿吧?”
  周静容想了想,傅云深说的有道理,名声固然重要,可是气节更重要。
  说话间,弦歌端了盆水进来,复又退出去。
  傅云深原本是打算去净房冲洗掉身上的血腥气,以免周静容担心。可是周静容已经知道了,而且不允许他冲冷水澡,便让灶上烧水,又让人先端来一盆水给他洗手。
  周静容帮傅云深挽起衣袖,看着他泛红的手背,忍不住心疼道:“你明明拿着剑,还用拳头打他做什么?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打了他,自己也会疼的。”
  她说着,又作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质问道:“谁让你虐待我夫君的手的?”
  傅云深眼底的笑意深深,嘴上却委屈巴巴的说着:“嗯,手真的很疼啊。”
  周静容瘪着嘴不说话,满脸的不高兴,实则是心疼又不知如何是好。
  傅云深从背后环住她,将双臂从她的身体两侧伸到她面前,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手疼的动不了,不若夫人帮我清洗一番?”
  周静容哼哼了两声,不情不愿的说:“好吧,看在你是为了我才受伤的份上。”
  傅云深得逞,强压着涌到喉间的笑声。
  周静容捉住傅云深的手,放进水盆里,用澡豆在他手上搓了搓,避开了手背上红肿的部位,仔细又轻柔的帮他洗手。
  柔若无骨的小手像水草似的滑来滑去,令傅云深忍不住心猿意马,喉头上下滚动,不受控制似的低下头去,轻轻吻了吻怀中美人的发顶。
  周静容顿觉头皮一阵发麻,就知道他不会老实!她转了转眼珠,坏心眼的在心中嘿嘿一笑,在他的手背上用力按了一下。
  傅云深顿时疼的直抽气,握紧了周静容的手。
  周静容心疼的不行,又心虚又愧疚,赶紧动作轻柔的擦干他的手,又捧着放到唇边轻轻吹了吹,帮他缓解疼痛。
  傅云深在周静容看不到的角度,嘴角弯起了一个大大的弧度。
  *
  果然,经此一事,周静容和傅誉的那些不实谣言很快烟消云散,再无人提起。
  笑话,谁又不是傻子,看到了傅解元冲冠一怒为红颜,还敢再说他夫人的闲话?再被他逼着签下生死状打个半死,上哪说理去?
  再说,既然傅云深这么有底气的教训唐翌,可见之前的传言就是唐翌传出来的,而他所言不能尽信。
  毕竟那日只有周静容、傅誉、唐翌三人在场,传出的是周静容和傅誉的谣言,那么谣传这件事的就肯定是唐翌。
  而他们各执一词,互相证明不了彼此的真假。如果不相信周静容,难道唐翌所言就一定是真实的吗?不然。
  至此,流言彻底消弭无踪。


第九十七章 是初雪啊
  转眼间,天气转冷,进入了冬季。
  叶西扬已经在浦河县逗留了数月,他要做的事情也差不多做完了,需在年底前返回京中,临走之前特来傅府辞行。
  裴德音原本想等叶西扬一起回京,但是在自家父王的三催四请之下,不得已早在月余前便提前返程。
  和叶西扬同来傅府的还有秦桑,她迫不及待的找到了周静容,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就是:“容娘,叶世子让我和他一同上京!”
  周静容愣了愣,从秦桑对叶西扬的称呼来看,她已经知晓了他的身份。
  可是叶西扬为什么要让秦桑和他一起回京呢?
  联系叶西扬此前格外关注秦桑的情况,想来是对她有意;而今秦桑如此神色焦急慌乱的来找她,莫不是被叶西扬胁迫了?
  周静容心思辗转也不过就是一瞬间的功夫,她猛的一拍桌子,义愤填膺道:“桑娘,你别怕,有我在,叶西扬休想迫你做妾!”
  “做妾?”秦桑愣了愣,看着周静容愤慨的模样,便知道她是想差了,但见她如此保护自己,心中倍觉温暖。
  秦桑噗嗤笑了一声,解释道:“容娘,你想到哪里去了,叶世子不是那种人,他是想带我进京寻亲。”
  “寻亲?”周静容更懵了:“你要去找你的陈郎?”
  秦桑点了点头,神秘道:“你只猜对了一半。”
  周静容听秦桑如是说,心中便有了些猜测,好奇道:“难道你的身世另有玄机?”
  秦桑再次点头,赞赏于周静容的一点就透。
  她敛起了笑容,有些落寞又有些感伤的说:“叶世子调查一桩旧案,偶然查到了我的身世。原来将我卖入青楼的父母,并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他们说,是在十五年前捡到我的。那时我才只有两岁,被扔在路边奄奄一息,他们便将我捡了回去。后来因为家中孩子实在太多,供养不起,便狠心将我卖了……”
  周静容本来以为秦桑已经够命苦了,没想到中间还有这许多曲折。
  她这也才知道,原来叶西扬隐藏身份来到浦河县是为查案,而案件竟牵扯到了秦桑的身世。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叶西扬对秦桑格外关注,以及为什么裴德音一开始敌视秦桑,后来又与她交好,想来是叶西扬向裴德音解释清楚了他接近秦桑的原因。
  周静容心中对秦桑怜惜更甚,握住她的手,极力安慰道:“都过去了,桑娘,不必自苦,我们现在过得很好,这就够了。”
  秦桑长叹一声,略显苦涩的笑容中又带着些释然:“是啊,其实从他们将我卖掉的那一天起,我们之间的缘分就已经断了。我逃出青楼,远离家乡,辗转来到浦河县,甚至没有想过此生还有与他们再相见的一天。我应该感谢,也应该庆幸。感谢他们救了我的命,不然我早就死了。不过这份恩情,就用他们将我卖入青楼换来的银子抵了,我也不欠他们什么。也庆幸卖掉我的人并非我的亲生父母,我还没有悲惨到被至亲抛弃,你说对吗?”
  周静容用力的点了点头:“你说的对,桑娘,你的亲人没有放弃你,一直在找你,他们是爱你的。”
  秦桑却摇了摇头,淡然一笑,对于寻亲一事看的很理智很平静:“叶世子只是说,我很有可能是那户高官人家多年前丢失的孩子,但并不代表我一定就是。毕竟事隔多年,很多线索都已经模糊了,我也没有什么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身上唯一的胎记也被除掉了。所以,一切都是未知。但我还是决定进京,跟那家人见一面,是与不是暂且另说吧。另一方面,我也想趁这个机会去找陈郎,我们分别太久了,我总是觉得心中不安。”
  周静容有些好奇:“那有可能是你亲生父母的人,是谁啊?”
  秦桑摇了摇头,略显困惑:“我也不知,叶世子说此事还需保密,不宜张扬。”
  周静容了然,在事情下结论之前,还是谨慎行事为好。
  秦桑话锋一转,又看向周静容道:“不过,我不打算和叶世子同行。反正年后你也要陪傅二爷进京赶考,我想和你们一起走。一来,我与叶世子同行,到底是孤男寡女,多有不便;二来,我也想顺便利用这段时间安排一下铺子里的事。你将在水一方交到我手上,我总该负责到底。”
  周静容很高兴,拉着秦桑的手晃了晃,喜笑颜开道:“太好了,我们一路同行,路上也不会寂寞。”
  秦桑却有些歉意:“只是要叨扰你和二爷了。”
  周静容沉浸在好友即将找回亲人以及一起出游的喜悦中,浑不在意的摆手道:“客气什么啊,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在周静容看来,这种长途跋涉的旅行,就是要人多才热闹有趣嘛!只有她和傅云深两个人,再带几个碍于身份差异和他们玩不到一块儿的下人,多无聊啊!
  不过,傅云深对此就感到很郁闷了。
  他蹙紧眉头,冷冷的问叶西扬:“你就不能想办法将秦桑提前带走吗?”
  叶西扬摊开双手,表示无能为力:“她不愿与我同行,我能有什么办法?”
  他虽然作出一副无奈的模样,但眼中的狭促已经将他幸灾乐祸看热闹的心态表露无遗。
  傅云深心中百般不愿,却根本敌不过周静容的拍板决定。他毫无办法,只能暗自扼腕叹息。
  他和容容的二人世界啊,为什么总要存在“第三者”呢?
  *
  叶西扬离开浦河县这天,傅云深带着周静容去送他。
  周静容其实不是很情愿,因为已经入冬了,天气很冷,她不愿意出门。
  他们将叶西扬送到城外,与他道别后,周静容就急吼吼的往马车的方向走去。
  马车里面多暖和啊,有火炉有暖炉有热茶还有厚厚的被子。
  不过周静容还没走出去几步,就被傅云深拉住了:“容容,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们随处走走吧。”
  周静容一脸不情愿的转过头,娇滴滴的说了句:“冷~”
  傅云深将她拽进怀里,敞开大氅包裹住她,眉眼温和的笑着:“现在还冷吗?”
  周静容真的不知道,傅云深这些撩妹的招数都是从哪里学来的,但确实很受用。
  周静容窝在傅云深的怀里,撒娇的说:“可是,你又不能这样抱着我走路呀。”
  “谁说不可以。”傅云深说着,就作势要将周静容打横抱起来。
  周静容忙止住了他,好吧好吧,散步就散步,冷点就冷点吧。她又不是小孩子,被抱着走路什么的,她不要面子的?
  周静容从傅云深怀中挣脱出来,傅云深细心的为她系好有些散乱的银丝素锦披风。
  周静容整个人被裹在披风里,只露出了一张清丽的面孔,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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