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妃十六岁-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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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相比来说,她更喜欢这样的他,因为这样的他更加亲切,更加真实的可以触摸到,而在外人面前的他,虽优雅有礼,可仿佛和他之间总有一股似有似无的距离感,他太高高在上,让人有种触摸不到的感觉,他太完美,完美到让人不敢亵渎,神圣的他……此刻在她的面前就像个孩子一样,带着一丝无赖和调皮。
“呵呵……唯一,我只对你一个人油嘴滑舌。”龙殇彦更加搂紧她,这样害羞的唯一让他心中更加的怜惜,很想很想把她给揉入自己的怀中,融入他的身体里……
“其实,你说的这个问题我早已经想过,那唯一,如果他不给我离开,你会怎么办?”龙殇彦突然将这个难题抛给了她,唯一恍惚了一下,茫然的摇摇头,“我……怎么会知道呢,可他……是皇上啊。”唯一的潜意识里,对于皇上,那是一个不可触碰的人,他的权力是至高无上的,如果他真的要决定了一件事情,那肯定是不容拒绝的,不然那可是抗旨不尊,这样的结果,不用脑子想就已经知道结果是什么,而她也更加不想让龙殇彦为了她而发生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更加不能受到什么伤害,不然她岂不是会愧疚一辈子?因为他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要带她看眼睛,要保护她的安全,要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这些,现在她都懂了,从听到他在大厅里说的那些话开始,她都明白了,他都是为了她,都是为了她!
这样牺牲了这么多只为了她的男人,她怎么能让他因为她而受到伤害?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宁愿不要,如若不然,她会甘愿替他受!
想到这里,唯一的心更加不安起来,轻轻捶打着他的小手也变为了揪住了他的衣襟,她在害怕,在担忧,在紧张,龙殇彦也看的透透彻彻,心中不禁滑过一道道的暖流,握住了她的手,放在了唇上轻吻着,清隽的眉释然的松开,“唯一,就算是皇上,也阻止不了让我带你离开的脚步!”
他说出的这句话,坚定而充满了信念,他深爱着他怀中的女人,皇上?那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威胁力,如果他要走,那他一定要走!
就算是龙烈风,那也不能阻止他的脚步!而且他龙殇彦决定下来的事情,怎么会因为这点坎坷而改变。
唯一还想说什么,可龙殇彦却用食指按住了她的两片粉唇,“唯一,不要担心,我会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后天,后天一早我们便会出发去天山,只要你注意这一点就好了。”
龙殇彦不想让她因为这些事情而担心什么,她的身子本就瘦弱,而且虚弱的很,他更加不希望她因为这些事情而烦心,到时候又会消瘦下去。
唯一到了嘴里的话还是咽了下去,因为他真挚的语气让她没法再开口,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顺着他的意,尽量让自己放心,可只有她知道,自己的心是怎么都安心不下来。
“唯一,别皱着眉头好吗?我不喜欢看到你皱眉的样子,我喜欢你开心的笑。”龙殇彦看着她的柳眉那样忧愁的皱在一起,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就像刚才她低头闻着花儿一样的淡淡笑容,只是那一抹淡笑便足以让他心中波澜起伏,心旷神怡。
唯一松开了眉头,点点头,因为她知道,自己哪怕一个细微的动作和神色都能让他揪着心,所以为了让他也能够放心,她愿意先暂且放下这些忧愁,让他宽心。
龙殇彦看着她扬起一抹羞涩笑容的脸颊,情不自禁的弯起了眸子,他就知道,他的唯一也不愿让他难受,他都明白的……都明白……
很快就到了午膳的时候,很出奇的,今天慕鸣河和莫莎两人不在,只有莫羽凉一个人坐在那里,龙殇彦和唯一来的时候,他坐在那里都显得有些孤零零的。
龙殇彦的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刚想询问,莫羽凉便先他一步开口,耸了耸肩,“没办法,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了,他们两人跑出去玩了,大概是因为后天要离开了,所以莫莎她硬拉着鸣河出去了。”
莫羽凉的语气有些无奈,其实他也明白莫莎,她现在定是珍惜着每一刻和慕鸣河相处的时间,因为他们后天就要离开了,而慕鸣河不会离开,他们即将要面对分离。
龙殇彦了然的点点头,扶着唯一走到了桌边坐下,唯一也听出了他们的意思,“莫莎和鸣河一起出去了吗?”其实唯一担心的是她的安全,毕竟她也是一个女孩子家,上一次在街上发生的事情她记忆犹新,当时要不是龙殇彦派着人暗中保护她,她也不知该怎么办了,但这一次有慕鸣河在她的身边,应该是不会出什么事的。
“嗯,有鸣河在,我还是比较放心的。”莫羽凉点点头,其实要不是因为慕鸣河在,他自然也不可能让她一个人出去,现在虽然在火焱国了,但他也不可能放松警惕,毕竟雪寒国的那对母子两人随时会有什么行动,他们的人肯定是在火焱国!
所以莫莎的安全他不可能不考虑到,但他也无奈,毕竟莫莎那么喜欢慕鸣河,要不是让她单独和慕鸣河相处的机会,恐怕她一辈子都会恨死他这个哥哥,这点时间都不给她,而他对他这个宝贝妹妹也做不到如此的狠心,所以他们两人出去的时候,他千叮咛万嘱咐让慕鸣河一定要保护她的安全,慕鸣河也说了不会让她有任何的闪失,他这才放心下来,毕竟慕鸣河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他们都是有数的,所以他也放心了许多。
“哦,那就好,不然她一个女孩子家……要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就麻烦了。”唯一还是对那件事情心有余悸,没想到竟然还会那种人,上一次真的是惊心动魄,唯一不禁深吸了两口气。
龙殇彦见她有些出神,握住了她的手,“是不是想到上一次的事情了?对不起……唯一,当时没能保护在你的身边,让你受到了惊吓。”其实他之后赶过去也是因为他派去暗中保护唯一的人来报,他知道了这件事情后便马不停蹄的奔了去,找到了唯一,刚好也看到了她和莫羽凉和莫莎坐在那里,看到她没事,他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当然,不要以为事情就这么算了,在知道了参与的人是谁的那一刻,他便让他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自然,这个代价他当然是不会和唯一说,不然在她的心中,他岂不是心狠手辣的人了?
这将永远成为一个谜,因为不会有人知道,那两个大人为什么会暴毙在家中,到底是谁干的,根本无从查证。
还有那个被断了手臂的男人,他也自然让他明白了,动他的女人的下场!那便是断了手脚,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血流尽,而一点点的死亡,也让他清晰的感受着,一点点死去的下场!
这一些,他都不会说,也不会有人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有人相信,他会这件事情的主谋。
要怪,就怪他们动了不该动的人!他龙殇彦的女人,岂是他们可以招惹的?!
“殇彦,你别这么说,当时你派的人即使出现,也保护了我,而且你当时也有事,我也是因为自己贪玩出府才会这样的,更何况当然也遇到了羽凉和莫莎,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情,我们也不会相识呀!”唯一急忙摇摇头,这件事情根本不怪他,而且很多事情都发生在意料之外,他虽能看透她的所有心思,可又怎么可能预料到这些未发生的事情呢,自然也不可能知道她会遭遇这样的事情。
龙殇彦动容的搂着她,唯一脸红红的任他抱着,莫羽凉看的都眼红了,看着亲密的两人,心中酸酸的:“好了好了,你们两人就别在刺激我这个孤家寡人了好不好?我这个大活人在这里呢,莫莎和鸣河去外边腻歪了,你们在我面前腻歪,还让不让人活了呢!”莫羽凉那悲愤的口气让龙殇彦和唯一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午膳也在快乐中进行下去,直到吃完了午膳,莫莎和慕鸣河也没回来,大概到下午,他们也不会那么早回来了,莫莎那个性格,自然是特比的爱玩,而且这也是和她心爱的人一起相处的时光,又怎么会那么浪费了呢。
其实唯一他们想的没错,莫莎的确是根本没打算回来。
“哎!慕大哥,你看!这个小人偶好好玩!”莫莎毫不避讳的拉着慕鸣河的手臂,带着他在大街上窜来窜去,相比莫莎的这股热情,慕鸣河也似乎从刚开始的淡淡一笑到后来被她传染了似的,也跟着她欢笑的脚步而进行着,眼神也随着她手指每一次跳跃的指向而看去。
这一次,莫莎手中拿着一个小人偶,在他的面前晃了晃,其实也就是橡皮捏的彩色的小人偶,用细细的竹签也穿着的,这种东西很常见,但对莫莎来说的确是很稀奇,毕竟在她们雪寒国,她没见过这样有趣的玩意。
“喜欢吗?”慕鸣河见她拿着这个就舍不得放下了,而且满眼的喜欢,不禁问道。“喜欢!好喜欢!”莫莎拼命的点着头,她这么一路逛过来虽然有很多东西也很稀奇,但她也一样没买,因为没太大的兴趣,只是觉得稀奇而已,可是这个她非常想要,因为她手里捏着的这个小人偶很特别!乍一瞧,还以为是慕鸣河呢,那脸其实是有点像,而且也跟他一样穿着灰色的长袍,文质彬彬的模样,她也就是因为这个才那么喜欢的。
“老板,请问,这个小人偶多少钱?”慕鸣河走到了摊位前,看着面前捏着小人偶的老板去,轻声有礼的问道。“”
老板抬头看了他一眼,没停下手中的动作,依旧娴熟的捏着,面带笑容的说道:“两文钱。”
“这是两文钱,您收好。”慕鸣河从怀中掏出钱来,然后递给了老板,转过身,看着还在仔细的看着小人偶的莫莎,那专注的模样让他不禁一笑,果真还是个孩子啊,一个小人偶就能让她高兴成这样。
“好了,买过了,这个是你的了!”慕鸣河轻轻拍了拍她的额头,看她这爱不释手的样子,他要是不买下来的话,简直都觉得良心过不去了。
“真的吗?你说他是我的了?”莫莎双眼放光,盯着手中的小人偶,兴奋的说道,其实她这话真实的意思,和慕鸣河说出的意思不太一样,但慕鸣河没听明白,只是点点头,当然是你的了,它现在开始就是你的了。
“太好了!慕大哥,你是我的了!”莫莎很是开心的一手捏着小人偶,一手搂着他的手臂,大声的嚷道,这样大的声音自然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加上她说的话如此大胆,更是有人对莫莎指指点点,而她身旁被她挽着的慕鸣河也愣住了,什么叫他是她的了?这话怎么听的那么别扭?
瞧到周围人看莫莎的目光,他有些恼火,其实他们的意思也很明显,就是说莫莎不知羞,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可他知道,莫莎就是这个性子,她并不是别的意思,只是很直性子而已。
瞪了一眼周围的人,他拉着莫莎便走,莫莎也处在完全开心的状况,也没吵闹,跟着他一蹦一蹦的往前走去。
远离了那些人,慕鸣河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向莫莎,“刚刚那种话可不许说了!女孩子说这种话是要被别人笑话的。”
他看着莫莎,还是不太明白她刚才为什么会突然说出那样的话来,连他这个大男人都有些觉得害臊了。
“啊?为什么啊?不是慕大哥你说的吗?为什么我就不能说啊。”莫莎拧起了眉头,他刚刚才跟自己说过,为什么她说就不行啊?这不是很矛盾吗?
“我……我说什么了啊?”慕鸣河反手指着自己,一脸的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