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女休夫,狼性邪王的毒妃-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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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李清雪在他面前一直那么温柔痴情,让他难以忘怀。
可是今日,不仅仅让他看见了李清雪的虚伪狠辣,还让他知道李清雪对他的感情一直是假的,她最爱的是徐逸辰,几乎到了扭曲的地步,这对他的自尊来说,该是多大的打击?!他一直都被李清雪欺骗着!
“李清雪在大夏的时候,一直说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原来都是为了接近徐公子而找的借口,”耶律濬看苏浅眉一脸关切看着自己,淡淡一笑,掩住内心的无比酸楚与难过,继续道,“临走之前还哭着要我多照顾你,现在看来这不过都是她的计策罢了,她知道我的性子,也知道我对这门亲事很反感,她这样做,只会让我更不喜欢你--她爱的是辰,但是也不准备让我好过,让我只念着她的好……”
他的语气忽然有了一种沧桑,自己之前的感情原来只是一个笑话!在李清雪眼里,自己竟然是一个蠢到不能再蠢的武夫,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走!
苏浅眉不由拉住耶律濬的手,郑重地望着他轻声安慰道:“好了,濬,一切都是过去了,我们现在不是很好么?她的希望落空了……”
耶律濬紧紧攥住苏浅眉的手,眼底浓烈的爱意肆意流淌,因为徐逸辰在场,他不能尽情表露自己的情绪,只*溺地回了一句:“上天怜我,终没有错过你……”
苏浅眉心里更是感慨万千,心里对李清雪的认识更近了一步,这个女人狮子啊太不简单了,她不喜欢濬,却利用濬的感情,将他的感情世界控制着,霸占着,宁可让他备受煎熬,也要满足自己的控制欲;对于徐逸辰,这个女人更是表现出了出乎意料的霸道心里--她离疯狂怕是不远了。
原本以为李清雪为了让耶律濬来西然,才设计了自己,将自己从大夏押送到西然,却原来是为了逼迫徐逸辰来西然,将他囚禁在她的身边!那么濬当时应该没有得到李清雪的消息,而是因为自己失踪,他寻找到了蛛丝马迹才起身到西然的?
自己被李清雪放出来,是徐逸辰以自己的自由为代价换来的!
苏浅眉转头看着徐逸辰的双腿,努力用平静的语气低声问道:“哥哥,你的腿……”
徐逸辰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大腿,苦笑一声:“怕是废了,连同武功一起废了,她给我喝了一种药,源于左唐门的毒药,据说没有解药,而且也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不过没什么,这下我倒可以休息了,再不去游山玩水了……”
他说到一半,担心苏浅眉会内疚,便立刻用了释然的语气轻柔地做着解释。这一切后果自己之前已经知道,虽然难过,但是自己不后悔,为了灵儿,自己的牺牲值得!
虽然他说的比较轻松,但是苏浅眉的心却像灌上铅一样沉重无比,徐逸辰为了自己负出了怎样的代价!双腿残废,武功尽失,还有,从那狼藉的衣衫上看得出李清雪是怎么的气急败坏,茶水泼,抓扯衣衫,只可怜他两手怎敌一个疯女人,他有没有受更大的侮辱与委屈?自己不敢去猜测,更不敢去问,只怕会触痛他内心那跟已经很脆弱的神经!
“我一定要让你恢复,像从前那样,若不如此,我一辈子也不会甘心--我绝不会放过李清雪这个疯子!”苏浅眉神色无比郑重,对徐逸辰做出了承诺。
耶律濬稍稍用力握了我苏浅眉,目光看了看她,又看向徐逸辰,眼底的欣赏与惺惺相惜分外明显:“我会和灵儿一起帮你的,徐公子。”
徐逸辰有点不自然,灵儿和耶律濬和离了,他们的感情反而比从前更好了,自己既心酸又欣慰,不过,只要灵儿开心自己就心满意足了,就这样看着她幸福便好,自己没有机会也没有能力给她幸福了。
徐逸辰笑笑,算是回应,但是他心里知道自己的情况根本不乐观,没有解药的毒药想要解开,岂是容易的?
他努力撇开自己的事情,抬眸看着耶律濬问道:“刚才那西然皇上话似乎很针对你,不知具体什么原因?”
刚才自己一言未发,但是整个局面自己看的清清楚楚,那西然皇上话里带着明显的刺,虽然耶律濬带着自己进了后宫不对,但是他动用了“造反”这个字眼,多半是有所指。
之所以耶律濬、拓跋瑞撤退这么快,很明显是被这个词眼逼得,这个罪行实在是太大了,谁也承受不起。
耶律濬笑了笑,看了一眼窗外,若无其事地回道:“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不自信的人往往就是这样,总担心别人会威胁到他的位置,岂不知他所看重的位子,别人根本不屑一顾……”
“这个拓跋哲是傻子么?你若是要皇位的话,还轮得到他来坐?他还是你向九千岁等力荐才做了皇上,现在他不仅不感恩,反而觉得你很碍眼,这样的人简直没有良心。”苏浅眉为耶律濬抱不平,也为他感到不值,费了不少心思将他推上皇位,现在竟然被对方用“造反”来形容!
“这件事是我欠考虑,不怪他,”耶律濬神色平静地拍拍苏浅眉的手背,今日的事情若是拓跋哲追究起来,的确是自己这一方没理,“皇宫是他的地盘,我们一大帮人进去的确不对,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出来质问没有错,而且一个人施了好心,不要指望对方一定记得,何况对方是个皇上,你更不要指望他会感恩戴德记得你……”
只要不把自己当做眼中钉就是最大的奖赏了,这句话耶律濬没有说出口,只要自己知道就可以了,拓跋哲对自己的不友好不仅仅是在皇位这个问题上,还有云姬的问题,这个自己很清楚。
自己刚来西然就发现云姬和拓跋哲之间似乎有*,若自己不出现,可能云姬现在就是拓跋哲的女人了,可偏偏自己不知道和云姬的关系,为了解救徐灵儿,出现在了西然,扰乱了拓跋哲的计划。
即使自己对云姬表明态度不会和她有结果,云姬也一直坚持着,对拓跋哲的示好不予回应,这求而不得的挫败感都被拓跋哲转移到了自己身上。
所以问题有些复杂,就是说,拓跋哲对自己的敌对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解决的,甚至不会有效解决,再估计得不乐观一些,他迟早都会找自己的麻烦,只是不知道会以什么借口而已。
徐逸辰很有同感的点点头:“那你要小心了,有句俗语叫‘功高震主’,你的名声太大,对他来说是个威胁。”
耶律濬点点头。
三人正说着,拓跋瑞的别院到了。
马车一听,耶律濬起身抱着徐逸辰出了马车,交给前来接应的鬼目,有他抱着徐逸辰放在轮椅上。
此时,花夜、代掌门、秋月等也已经迎接出来,看见徐逸辰归来都高兴无比,彼此簇拥着进了府院。
苏浅眉叫花夜和秋月去给徐逸辰梳洗收拾,她则拉住代掌门将他叫到一边问询有关徐逸辰所中的毒的情况。
“若是真的出自左唐门,那么情况会复杂了,”代掌门眉头锁紧,泛出了为难的神色,他看了苏浅眉又看看一脸沉静的耶律濬,叹口气,“这毒药不是没有解药,是没有办法配置解药,里面的东西复杂之极,而且还涉及到了相生相克,极难解除,我们一会儿半会根本没有办法,最好是找到这个方子的制造者,他在左唐门内,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制毒上,是一个难见的痴子。而且见到了他不见得就有救,徐公子中毒时间太久,从效果上看,恐怕……”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全力去帮他,哪怕部分地恢复,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不会放弃!”苏浅眉心里稍稍放松一点点,从代掌门的口中她知道不是绝对没有希望,这就好!
“这几天先让他后恢复一吓体力与精神,”耶律濬略一沉思,对苏浅眉交代着,“经过这么多天的折磨,他太疲惫、憔悴了,治疗的最佳时间已过,也不差这几天。”
苏浅眉点点头,表示同意耶律濬说的,徐逸辰需要一段日子好好的休息与恢复,尤其是精神这方面。
代掌门表示自己会收集这方面的信息,比如关于解药的一些知识。文人小说下载
耶律濬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带着苏浅眉去看望徐逸辰。一路走,耶律濬对苏浅眉说了自己的打算。
“明日我就去拜见高唐王,将这门亲事退掉,然后我们先回水阳安定下来再商量徐公子的事情要怎么解决,好么?”他知道苏浅眉是个急性子,心里一定在想着要赶快帮助徐逸辰解决事情,可她现在是唐门的捕杀对象,对方正愁抓不住她,若是贸然前往南疆的话,无疑羊入虎口,所以要从长计议才好。
……………………………首更奉上!
262 帮,还是不帮?
看耶律濬将退婚的事情安排的比较紧凑,苏浅眉心里很高兴,这件事情终于要解决了,解决了之后,云姬再没有理由理直气壮地靠近耶律濬了,换句话说,自己又名正言顺了。
“需要我陪你去么?”她预感到耶律濬去见那个高唐王谈退婚的事情,不会很顺利,没准还会被为难。
耶律濬摇摇头,这件事情还是自己面对比较好,至于徐灵儿,只需要她知道结果就好,过程并不重要。
两人并肩进了为徐逸辰临时安排的院落。
此时,徐逸辰已经沐浴完毕,换上了一件墨色长衫,雪白的中衣衣襟在胸前露出,长发轻挽梳于脑后,美艳夺人的脸上,双眸宛如星辰,充满了惑人的光华。
他趴在榻上,花夜正细心的为他的腿做按摩来舒筋活络,还时不时低声聊着天。
秋月在一边正缝着一个柔软的垫子,以备徐逸辰坐到轮椅上的时候,不至于继续伤他的臀部。
徐逸辰重获自由,心情显然悲中加喜,感慨良多,和花夜尽管不是很熟,但从心里有着亲切感,所以花夜说话多半可以回应。
苏浅眉看到这一幕,从心里为徐逸辰高兴,受了这样的折磨,他的意志依然在,没有被李清雪这个疯女人打垮,真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情。
见苏浅眉进来,徐逸辰的美眸滑过一丝不易捕捉的欣喜,从她开始疏远自己,便很少见她对自己绽开笑靥,现在这久违的笑靥终于出现了,自己可以名正言顺地望着她,看着她说话,肆意地嗅着她身上洒出的淡淡清香--这独属她的诱人味道,走遍千山万水,与无数男女擦肩而过,从来没有找到一个和她的香味可以相提并论的人。
“灵儿……”他含笑示意花夜停下来,然后慢慢起身坐好。
苏浅眉忙上前拿起一个枕头放在他的背后,好让他坐着舒服一些,同时也顺势坐在离他最近的绣墩上,淡淡笑着,轻柔地问道:“以后我找专人来给你按摩腿部,让血液舒活,等我们回水阳安顿一下,我就给你去找解药,你一定要相信我。”
听苏浅眉会所要去南疆给自己找解药,徐逸辰脸上泛出忧虑之色,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去给自己找解药呢?山高水远且不说,那左唐门虽归唐门,但最终还是趋于邪术,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接近的。
“灵儿,我现在觉得很好,只要离开了那个魔女,我就很高兴,你不必为我以身犯险,那样你就是找回解药我也不治……”徐逸辰直接亮出了自己的观点,告诫苏浅眉不要去做这件事情。
他神色严肃,不是开玩笑,所以苏浅眉支吾着岔开了话题问道:“哥哥之前可曾和父亲联系过?”
徐逸辰摇摇头,随即又是一个无奈的笑:“父亲对我估计也死心了,他指望我建功立业,或者投军或者科举,可是我一样也不感兴趣,只是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