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笑:毒医弃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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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你……你怎么……”莫痕一脸惊愕的看着苏瞳撩起裙摆将裙子系在腰间,露出了里边的裤子,那样非常不文雅的蹲在冷宫上边,一手拿着琉璃瓦,一手拿着木板的模样。
苏瞳的视线从凌司炀的身上转到莫痕身上,见他那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忽然一笑,将手中的板子摇晃了两下:“怎么了?本宫住的这个地方漏雨,失了宠没了势,没人帮忙补这些漏洞,当然我自己上来弄咯。”
说着,她硬是挤出一丝看起来春光明媚的笑,随即转眼冷冷的瞟了一眼正看着她似笑非笑的小白兔,见他脸色似乎有些苍白,苏瞳心里不由微微一惊。
想到昨日那个银面人,又看了一眼小白兔此时身上所穿的龙袍,凌司炀嗜白,常常一身白色,很少能看到他穿着明黄龙袍的样子,一般都是他下了朝后处理军机之后还没来得及换下,否则定会以白衣示人。
不过,苏瞳又看了一眼他的手指,见他手指上还是昨日她给包的那个纱布,蝴蝶结还是那个蝴蝶结,可是她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便蹲在冷宫宫顶上,以着狼狈又怪异的姿势歪着脑袋看了凌司炀许久,又瞟了一眼他的衣服。
也不知道昨天那银面人身上的毒怎么样了,不过既然银面人受了伤,而凌司炀此时脸色看起来隐约有着苍白的样子,苏瞳深度怀疑小白兔和银面人是一个人。
她本来就觉得小白兔不简单,现在想想……她又看了看他的胳膊和肩,想要试探出小白兔有没有伤的话……
苏瞳转眼看向身旁装着半盆水的水盆,忽然狡猾的一笑,藏住眼里的精光,她对着那个正挑眉看着自己,笑中染上了一抹嘲弄的小白兔微微一笑:“皇上,您万福啊!”她笑的挑衅。
凌司炀勾了勾唇,未语,忽然间笑的温柔似水,美如梨花,温润如玉,简单美到了人神共愤!
苏瞳故意手下轻轻向后一摸,摸到那水盆的边缘,却依然对着小白兔笑得柔媚:“陛下,臣妾怪想你的……”
一瞬间,手中的水盆被她大力的狠狠的推了下去,半盆的水朝着凌司炀的身上泼去。
“皇上小心!”莫痕疾吼一声,猛地拔出了剑把飞下来的水盆打到一边,却是推开了站在原地明明看见了水盆却是一动未动的凌司炀。
满盆的水将莫痕淋了个通透,苏瞳惊愕的张大嘴,只见那位从小就跟在小白兔皇帝身边的莫痕侍卫如个落汤鸡一般,随即就看到莫痕抬起眼狠狠的瞪向她:“皇后娘娘,小心些!”他恶狠狠的咬牙。
“呵呵……呵呵……”苏瞳不由尴尬的搓了搓手心,,哀怨似的瞪了一眼依然站在那里,对她扯出一丝似天真无邪一般笑意的凌司炀。
苏瞳咬牙,愤慨的想要转过身不再去看他们,却是脚下陈旧的琉璃瓦忽然裂了开来,她不由浑身一僵,不敢再动,哪知身体靠近屋檐边缘,整个身子忽然倾斜了下来,直直的向着莫痕与凌司炀的方向坠去……
“啊——”苏瞳惊叫一声,来不急呼救,更也知道没人会上前接住她。
直到整个身子重重的跌在小白兔的脚下,她泪流满面的低声痛呼:“天啊,我的腰……”
莫痕隐忍的笑声传来,苏瞳只觉得浑身散了架一般暂时起不了身,只能躺在地上深呼吸着,却是不得不看向就在自己身边,居高临下的歪着头看着自己微笑的小白兔。
“落雪,你没事吧?”小白兔温润一笑,好心的问着,却根本也没伸出个手来扶她一把。
第021章:阴谋的味道 文 / 纳兰静语
“皇上您看臣妾像是没事儿的样子吗?”苏瞳咬着牙,感觉到自己的上下牙关之间嘎嘎直响。
凌司炀微笑,看着她躺在地上的模样,又瞟了一眼她擦破了皮的手指:“爱妃怎么这么不小心?”
苏瞳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忍了半天才没骂出声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小白兔皇帝太危险,苏瞳皱了皱秀眉,忽然一脸柔弱又似企求一般的开口:“皇上……陛下……臣妾似乎是摔伤了骨头,还……还有您看臣妾的手指……哎呀呀……”
苏瞳做势想要动动手指,却是手指僵硬的动不了:“皇上,臣妾的手指里的骨头似乎是也伤到了……哎呀皇上,臣妾生活不能自理了,在冷宫里难道要真的等着死么……”
硬是挤出了两滴英雄泪,苏瞳抽答答的在地上挣扎着拧了拧身子,然后泪眼朦胧的看着一脸好笑的垂眼盯着自己看的小白兔:“皇上……臣妾……”
旁边某人在隐忍,却是控制不住的还是有些浅浅的闷闷的笑声传来,苏瞳恶狠狠的瞟了一眼站在小白兔身后的莫痕,随即继续泪光盈盈的瘪起嘴看向凌司炀:“陛下……臣妾真的摔伤了……”
“是吗?朕来看看……”凌司炀微微一笑,缓缓俯下身,修长白净又的手指轻轻抬起苏瞳的胳膊,目光扫视了一眼:“确实是伤到了。”
苏瞳感觉他今天手指明凉,不明白他为什么有时候手很暖,但有时候却冰凉的与正常人的温度不同,只是正在怀疑中时,忽然只感觉小白兔竟亲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苏瞳一惊,本能的用另一只没摔破皮的手抓住他胸前的衣襟,嗅到小白兔身上依然那种仿佛能蛊惑人心一般的檀香味道,不由得垂着脸,假装柔弱却是微微蹙着眉。
“皇后说的没错,既然摔伤了,自然不能再继续住在冷宫里,朕又怎无怜香惜玉之心,皇后受伤,疼得可是朕的心。”他声音柔柔的,含着一丝浅淡的笑意,手下虽然冰凉,却是稳稳的抱着她往乾司殿的方向走。
苏瞳未语,靠在他怀里,在心里默默的念着小白兔是大灰狼,小白兔是大灰狼,就是死活也不把凌司炀那些听起来仿佛多会心疼人多温柔的话听进去。
像他这样的男人,不了解他的还真就能被表面给迷惑过去,如果现在被他忽然抱在怀里的人是真的拓跋落雪的话,恐怕现在早已经被迷的连为他死也甘愿了。
美色当前啊,如果她苏瞳是传说中的腐女的话,恐怕又是直接扑倒……
凌司炀将苏瞳抱到了乾司殿,一路上路过的各个妃子的寝宫,苏瞳也着实终于见到了几个这宫中传说中厉害至极的人物,比如那个惊愕的看着他们的刚刚怀了龙裔的惠妃,比如那个心狠手辣的逼死拓跋落雪的淑妃,比如传说中很得宠的莫婕妤,比如乖巧的万昭容,比如等等等等……
一路上苏瞳饱经太多种复杂的视线,却是鼻尖一直都是小白兔身上的那种很正常却依然迷惑人的味道,也许是一直精神太过紧张,也许是不想去看其他人的视线便闭上了眼睛,于是,在这漫长的向着乾司殿走去的路上,苏瞳睡着了。
她就在小白兔的温柔怀抱里睡着了,睡着时,手下轻轻抚着自己的小荷包,警惕心依然存在。
尽管,她不明白小白兔为啥不坐龙撵,虽然拓跋落雪身材不错,但好歹也不等于没有重量啊,小白兔是很想证明一下他的男人味儿么,还是有点啥阴谋。
是的,苏瞳在睡梦中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第022章:窘迫境地 文 / 纳兰静语
“啊——!!!”
苏瞳一睁开眼睛,抬起手看到自己浑身被包成了像木乃伊似的模样,只留了一张脸没被包上,不由得吃力的坐起身,再看向自己双手被包成了两个球,一手一只蝴蝶结,苏瞳顿时尖叫出声。
小白兔在报复!
他绝对是在报复她!!!!
苏瞳非常非常费劲儿的从床。上转过身下了床,一步一步的在身上那些纱布的限制下艰难的挪到了一面铜镜面前。
当看到里边那个脑袋上边还系了一个白色蝴蝶结的自己时,苏瞳泪流满面。
“怎么,伤成这样了还能自己跑下床?”身后传来温和的声音,淡淡的谈吐带着一丝仿佛戏谑的味道。
苏瞳瞬间一蹦一蹦的转过身,狠狠的瞪向不知何时站到自己身后不远处的小白兔:“干吗要把我包成这样啊?”
“骨头伤到了,自然要包成这样限制你乱动,免得骨头错位,到时候更痛。”凌司炀继续笑得一脸无邪,一步一步走向她。
苏瞳警戒的向后退了一步,被包成了两只球的手没有一点自由,只能转过眼搜寻了一圈也没找到自己之前穿过的衣服。
也就是说,她的荷包也不见了!
“你……你想做什么?”苏瞳谨慎的后退,手不能拿东西,脚不能跑。
第一次,她这辈子第一次遇到这么窘迫的境地,什么都无可发挥,仿佛是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落雪似乎很怕朕?”凌司炀笑得倾城倾国,走到她面前,抬起手将她头上的蝴蝶结弄了弄:“你不喜欢这样?”
“不,我很喜欢。”苏瞳咧开嘴扯出一丝咬着牙关的笑意,却是瞟了一眼他已经没在包扎的手指,也没看到他那个手指上的一点点疤痕,心里更是孤疑。
“只是,这样很热……”苏瞳又是咧开嘴,想笑一笑,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可不可以,把我的衣服和我身上的东西还给我,我……我的伤其实也不算太重……”
“那怎么可以,朕见你背上擦伤很严重,手指和胳膊也脱臼了,不这样包着,恐怕你会更难受。”说着,凌司炀又是露出一丝笑意,缓缓俯下身,暧昧的靠近退无可退的苏瞳,看着她眼中的戒备,他不由叹笑:“你可真是一改往日的性子,连冷宫的宫顶都能爬上去。”
“你说,朕是应该相信你是落雪呢,还是不应该相信你?”
苏瞳本来以为他会问自己昨天进了竹林禁地的事,但是看着他这仿佛是知道又仿佛是不知道的模样,她不由得有些懵了。
如果银面人不是凌司炀的话,那会是谁?还有谁在皇宫里可以这样来去自由?何况那个禁地不是凌司炀封的么?银面人和凌司炀是什么关系?
温暖的气息轻轻的吹拂在苏瞳的脸上,她陡然回过神,看向凌司炀含笑逼近的脸。
“与朕说话时还能神游太虚,朕不由的更是对你好奇了起来……这可怎么办……?”他笑,修长的手指缓缓抬起,轻轻抚摸她唯一露出来的脸颊,暧昧的游移,似温柔,似轻佻。
第023章:此仇不报非苏瞳 文 / 纳兰静语
苏瞳看着他,不由想起了曾经养父说过的,当一个人想要彻底掳获你之前,就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先掳获你的心,但是最终的目的究竟如何,这是谁都无法想得到的结果。只是一旦遇到那样的男人,就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实在不行就反将一军,配合一点,互相来个出其不意也免得自己吃苦头。
她知道凌司炀是个很好的对手,让她也有些野心勃勃的想把这个让人难解的男人看懂,只是她真的一直都觉得一切都与她无关,她能做的就是尽量在这个太过幽深的皇宫里得以自保,能忍则忍,能让则让,若是可以出宫自然最好,出不了宫大不了安生活着也是好的。
她可以躲得过所有人的眼睛,可以防备过一切伤害,只是眼前这个总是笑的那么无害的男人,仿佛是最懂得摄心之术,不是迷惑,可是懂得要如何把一个人的心看透,然后一步一步的抓到他自己的手里,从而,捏碎。
当嘴边忽然覆上两瓣温柔却带着丝丝凉意的唇时,苏瞳募然一惊,本能的手脚并进的往他身上击去,却因为身上的束缚而力道轻了许多,何况只是普通的跆拳道招式,凌司炀只是微微挑了挑眉,抬手轻轻按住却也没再亲她。
凉薄的嘴唇轻轻划过她的嘴角,停留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