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王之回家的航路-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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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弗里！哈哈哈！学得真像！”
“喂！小鬼，这里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回去喝你妈的奶吧。”
“……”乱七八糟的叫嚷声像尖指甲在脊梁骨上的搔痒，空气里蛰伏着蠢蠢欲动的危险气息。我把果汁端到跟前。
“喂！老头，给这个小鬼来杯最烈的酒。”那个模仿我的杰弗里一屁股坐上我旁边的位置，一掌拍在柜面，震得我面前的木杯连着果汁跳动。默默地看了一眼坐着都比我站着高的男人……大家都是人类，凭什么你长得这么高，我悲愤地一把拉过那杯酒红色的“最烈”的液体，仰头一灌。
“空——”“噗——”
柜台从柜面一路裂到柜底，断为两截。来不及咽下的酒汁被呛得从嘴巴鼻子里流出来。木屑迸溅，木板的断裂面的尖锐插入脸颊，划破额头。鲜血和酒的气味混合成一种难以言说的味道。
“咳咳，好痛呐……”我撑着地面爬起来，面部伤口愈合的疼痛感已消退。抹了一把脸，湿淋淋血淋淋。“咳咳！”不过比起短暂的疼痛，这种液体呛到鼻腔的涩感似乎更讨厌。
“八嘎，一点都不了解杰弗里的性格啊！”
“哈哈哈哈！八嘎！居然真的喝了！真是天真的小鬼！”
骂骂咧咧的嘲笑声掀起狭暗小酒吧里的热潮，灯光将男人们的身形剪到地板上铺成为百鬼乱舞的皮影戏。无视拍向我的震腔狂笑，我环顾了一下，找毛巾，未果。又环顾了一下，找可以擦脸的衣料——不是半/裸/男就是铁钉铁片的奇装怪服。我捞起自己的衬衣下摆，抹了一把脸脸，转回柜台： “老板大叔，你知道空城吗？”
“空、空城？”一直淡定的大叔讶然。闹嚷嚷的酒吧突然陷入诡异的豆沙馅……咳，是诡异的安静。天际三只乌鸦排成直线哇哇飞过——当然这只是用来形容我瞬间的感觉的。
“啊，告诉我空岛的线索吧。”
“噗——”片刻沉寂后酒吧里突然响起此起彼伏的喷酒声。
“他说什么？那个小鬼？”
“哈哈哈！”有人砸着木桌大笑，“那个家伙是八嘎吗？他说空岛？饶了我吧！哈哈哈！”
“空岛，莫非是传说中的天空城市？要不要这么吓我！”
“居然相信那个老掉牙的传说，难道不知道成为‘上冲海流’的船只只会被冲上天后咋回海面吗？我看是活得不耐烦了想上天吧！”
“嘛嘛，原谅他吧。看到有冲向天空的上升海流就以为会有空岛什么的。喂小子，用用你的脑子，海贼发梦的时代结束了，真的这么想死的话我可以满足你啊。”上冲海流么……
“饶了他吧，杰弗里。不过是个脑子不正常的活在古时代的可怜虫。”
此起彼伏的喷酒声搅拌着更浓烈的哄笑。
“看到那种做梦的白痴我就忍不住想揍一顿呢。”
衣服下摆已经拧干了，可惜有酒红色的印记呢。我抬头望着最近的那个杰弗里，“空岛很好笑么？爱冒险的海贼很好笑么？”
…………
………………
整个酒吧一片狼藉，男人们横七竖八地挂倒在打翻的桌子上。
“所以说，干嘛非要给我出手的理由呢。”
…………
趴在破烂的柜台上，踮起脚尖找到老板大叔，“共没那塞（对不起），我把酒吧弄坏了，不过我没钱赔。”
“没、没事，不用了。”大叔和蔼地笑（你确定是和蔼？可怜的大叔……）。
“这样吗？太好了。老板大叔，我想吃豆沙派。”
“我们这里没有豆沙派。”
“……”充满怨气的饱含豆沙派的眼神……
“……好吧，我叫厨师做给你。”
“阿里嘎多（谢谢），我要50份呐。”
“……”
“你得寸进尺了有没有！”大叔怒起。
黄金梅丽号上，乔巴正给破西红柿一样满头是血的卓落处理伤口。一边坐着排号的路飞也是一脸车祸现场的惨相。
“喂喂！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被揍成这样？”我扯过一片医用棉擦擦路飞的鼻血，“船长，虽然卓落流血的样子很硬汉，但是你流鼻血的话也太丢脸了吧。”
“啊！我也很硬汉的嘛！“路飞不高兴地扭着眉毛，鼻翼气鼓鼓地一扇，又流出两道鼻血。
“……”
“啊，头好晕。”路飞作虚弱状，把那颗血淋淋的头搁在我肩膀上。
“……”医用棉在手里变成细屑，“二货船长，衣服被你弄脏了。”
“哇利（对不起）。”额上的血印在我的白衬衫上，那颗发汗的脑袋作忏悔状垂下来……垂下来……一直垂到我的脚背，挂在我肩膀上的脖子一路通向地面。
……
…………
“八嘎！恶心死了！把脖子缩回来！”
“娜美，你那边空岛的消息怎么样了？”我插兜闲闲地走向娜美。
“空岛？！”娜美极度缓慢地转过身，发黑的脸充斥着杀气。
“呃……”我迟疑地停下脚步。
“空岛？哼哼！”娜美冷笑两声后，我便在其魔爪下呈‘S’型波浪甩动，“我一说空岛他们就拼命笑拼命笑！我有那么好笑吗！那两个家伙也是，被说成软蛋被揍也不还手！气死我了！”
“这样啊……”
“什么叫这样啊！都是你，说什么空岛空岛空岛！结果空岛在这里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嗯，这里的人好像都没什么想象力的。不过，有一个被赶出城镇的傻瓜好像知道空岛的事呢。”将收获的加雅地图在娜美面前展开，成功解救自己被勒着的脖子，“虽然不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不过我们去地图上画着叉叉的地方找他就好了。如果娜美不愿意的话，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作可怜憔悴状。
“不行！”路飞突然冲出来，鼻尖几乎冲到我的脸上，“一定要去空岛！一定要去空岛！”我的身体在那个大力狂人手中继续呈“s”状波动。
……，八嘎！决定权在娜美那里你甩我甩个p啊！
“反正我呢，不管是不是有空海或者空岛还是天空之城什么都会想办法去天上看一看的。”拖着路飞的后领我背向娜美走向甲板上的卓落，“至于船长，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需要汇报一下。”从兜兜里挖出早已皱成一团的悬赏单，用手指扣开摊平，展现在两个男人面前。用手指戳戳左边那张照片上流着血的煞气的脸：“罗罗诺…卓落，6000万贝利。”再指指右边笑得两排牙占据大半张脸的傻脸：“蒙奇…D…路飞，悬赏金，一亿。”
我颇为沉重地看着眼前的重金悬赏犯，“这样一来就是世界级的通缉犯了，可能要直接和世界政府发生冲突。”
“纳尼！”路飞惊叫。
“难得你能认识到事情的严重……”
“哈哈哈！我这么厉害啊！”二货叉腰狂笑，“一亿啊！卓落，听到没？我一亿耶！喔吼！哈哈哈！”
“6000万啊，真是不爽啊。”
“不爽个头啊！嘴巴都裂到耳根了！”我跳到栏杆上扯着卓落那张明明得瑟还装作不屑一顾的欠扁的脸。
山治（奔过来）：“什么？新的悬赏单吗？我的呢？我的呢？！喂！臭小子！你是不是忘了拿我的悬赏单？”颓败的流氓气场展开。
“八嘎！这有什么好争的！”娜美从山治背后幽幽的冒出来将其揍倒在地，随即颓废地把脑袋埋在腿间，“因为阿拉巴斯坦的事悬赏金变高了么？和世界政府对上的话可怎么办好……哟西！到空岛去！”
我蹲在栏杆上默默地看着干劲满满的娜美的背影。
娜美桑……带着这么一群家伙，躲到天上都没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
悬赏单
路飞
卓洛
第27章 第二十四章
向居住在森林边缘的菱形大叔打探了空岛的消息后，黄金梅利号向着梦想的空岛出发。
“虽然不论是空岛还是罗兰度的‘黄金乡’都没有被证实，但是也正因为如此而无法被人们否认。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浪漫吧。”大叔告别的话语响在耳侧。
浪漫啊……
浪漫……浪漫个头啊！我看着前面海面上突然凹进去的黑洞洞的大洞，怎么都觉得是个万年坑啊万年坑。船身突然摇晃起来，“海浪突然变高了！”
“是爆炸的前震，小心注意！不要惊慌！”娜美跳下栏杆，“积帝云正在不断向着漩涡中心集中了，现在顺着朝漩涡的中心前进！”
“去空岛去空岛！”喊川江号子的路飞。
一只巨大的海王类涌出海面，然后被卷入巨大搅拌机似的旋涡中。
……
…………
“为什么没有说是这么大的漩涡！混蛋大叔！这是欺骗欺骗啊！”娜美嚎叫。船无可避免地向着漩涡中心移动着，被积帝云所带来的黑夜笼罩住。黄金梅丽号飞了起来，投入像黑洞一样的漩涡中心。船底撞击在漩涡底部，巨大的漩涡中心如同摇篮一般安静，诡异的安静。
“娜美，你有没有听到冒气泡的声音？就是那种水煮沸了的气泡……”我扯扯娜美。
“莫、莫非是……”黄金梅丽号所在的海面正在上升突起，海水一圈圈往四周散去……
“上冲海流！”
“发什么呆啊！全员抓紧船只啊！”退回来的卓落猛地一把夹起我跑向障碍物。
“海被刮起来了啊——！”船只慢慢腾出海平面，紧接着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一股蓝光海柱像是擎天柱一样直通天空！船身剧烈的震动起来，船上的空间颠倒。我像是刚洗好的湿衣服在空中猛烈甩着……
“怎么了？！”
“船垂直地在水柱上航行啊！”
船头陷入垂直海面的水柱里，过于庞大的水柱此时像是凌空的河道摆在眼前。一只巨大的海王类从水柱里被排挤出，半死不活地摔过船头。
“……”抱着卓落泪目。
“扬帆起航！”娜美意外中气十足的声音冲过激流涌下的空气。
“不、不是吧？！船会不会飞出去？！”
“相信我！我才是这艘船的航海士！”
画着草帽骷髅头的帆布渐渐打开，来自海底的气流股满帆布，船只渐渐地脱离水柱表面。满帆的黄金梅丽号一鼓作气顺着巨大的蓝色水柱表面飞了起来，笔直向着积帝云航行！
“哦哦哦哦！唉唉唉唉！咿咿咿咿！”坐在船头首当其冲的路飞在气流冲击下发出奇怪的声音。船只进入了云层之中，周围是白茫茫的一片涌动。
终于——黄金梅利号飞冲出积帝云层，落在云层之上！
“喂！大家快看啊，船外面——哇！一片白耶！”
黄金梅丽号浮在在一片白茫茫的云海之中……
“纳尼！这不是云吗？！太像云了吧？！到底是什么啊！”乌索普先生又受刺激鸟……
“这里就是……空海了吧。空中的海。”我已经不去想为什么船会浮在云上这种伪科学原理了，跳到栏杆上，“试着先钓鱼看看好了。”
“鱼！”路飞第一个冲过来，“不知道空鱼会是什么味道呢，好紧张！会好好吃的感觉耶！”你又知道了……
吊钩沉入海中，我盘腿坐在船舷上，耐心等待。
“啊，好慢啊。”“什么时候才能钓到啊。”“快点嘛，艾柏。”
“……一边去。”咬牙切齿的。
钓线绷直，一股游动的拉力传来，来了！我兴奋地站起来猛地提杆——
“哇啊啊啊啊——！”某只撞入看似软绵绵但是有水的质感的云海中，挥一挥鱼竿，被一片云彩带走了。棉花团般的云浪滚动几番，‘救命’在水中翻滚成咕噜声，我在钓线传递来的巨大拉力下迅速地往下沉沉沉，视野里白茫茫一片。
船长我错了，我不该嫌你聒噪把你赶到一边的……冰凉的滚白的水流冲到身后，鱼竿的钓线被紧紧拉着。如果一直向下沉的话会不会穿透积帝云，然后从高空掉落回到海面摔成蕃茄酱呢……我快憋死了啊……
一双有力的手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