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快乐的古代生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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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晨涵知他怕他老头,却有心要罚他一罚,只站着脚不动。果然,林丞相出来,见他小儿子抓耳挠腮的站在一身官服气势慑人的凌祥身边,顿时生出恨铁不成钢的气愤来。他哼了一声,低沉着声音道:“不学无术!”林晨涵吓得一抖,忙弓了腰道:“父亲大人!”凌祥亦弯腰行礼道:“丞相大人!”
唯有凌落笑眯眯的欠了欠身:“林伯父,你好!今日是我们凌家迁来京城后的第一天,家父家母很是感激林公子对家兄的照顾,可否请您允许令公子上我们凌府做做客,也让家父家母聊表感激之情?”
林丞相抬抬手,示意两个男孩子免礼,又上下打量了凌落一眼,却见凌落始终笑盈盈的盯着他,那模样颇有些似他那可怜早逝的二女儿,他有些伤感的瞅着凌落,笑道:“你是凌祥的妹妹吧!你父母太客气了,他俩师兄弟之间照顾是应该的。说起来,其实很多方面都还是凌祥提点他呢。”他说着,又瞪了眼林晨涵:“早点回来,少闯祸!否则仔细你的皮!”
林晨涵诺诺的应着,恭送走了他这个象征着权威的父亲。直到看不见了林丞相的背影,他才抬手抹了抹头上的冷汗:“落落,能啊!竟然能让我家老爷子对你刮目,有你的!”
凌落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也不知为何,这位林丞相,她瞅着就是特别可爱。
祥哥儿那手指点了点林晨涵:“这次算你运气好!”
林晨涵笑着楼了他的肩,一拳锤上去:“瞧你说的,咱兄弟说这些岂不是生分了。”祥哥儿也笑了锤了他一拳,又同他似的回搂了他。这大街上,两个男人搂作一团,不得不让凌落浮想联翩。她清了清嗓子,提示两位男士注意自己的形象。殊不知,祥哥儿长臂一伸,将凌落也搂了过来。于是,三个俊男美女一路上嘻嘻哈哈的回到了凌府,惹来了众多或艳羡或宽容的目光。
只除了一道紧随一路的目光——兴奋而火热
'正文 有女如媚'
“凌祥!”这道炙热目光的主人一声娇呼,提裙挡在了勾肩搭背的三人面前。你道是谁?却是那誓死要嫁进凌家的白如媚。
凌祥皱紧眉头,原本阳光灿烂的脸上顿时沉了下来。他微微有些不耐的道:“白小姐,请让开!”凌落知道,她老哥现在一定很烦燥。她将手从祥哥儿身上放下,站在一旁作壁上观。
白如媚全然不管祥哥儿阴沉的不能再阴沉的俊容,只跳脚向前,拉了他的官袍,娇声道:“你干吗总躲着我?听说伯父伯母来京了,你带我去拜见拜见他们呐!”
祥哥儿似是恍然未闻,他冷声道:“放手!”说罢,也不管白如媚是否放手,径直扯了袍角扬长而去。林晨涵跟在祥哥儿的身后,摇头叹息:真是流水有意,落花无情啊!
白如媚可怜兮兮的站在原地,手还保持着抓着祥哥儿袍角的姿势,泫然欲泣。凌落不忍,朝她笑道:“如媚姐姐,你若不介意,就请到府里坐坐吧,看这天儿怕是要落雨了。”
白如媚瘪了瘪嘴,低着头挪啊挪的,慢吞吞的进了凌府的大门。
此时正好是晚饭时间,夏烨涵及凌家老小都坐在正房里聊天等待祥哥儿和凌落归来。夏烨涵见林晨涵随在祥哥儿身后,便笑着对他道:“怨不得人家都说你与祥哥儿焦不离孟的,瞧瞧,家都随人回了,当心舅舅揍你!”
林晨涵挑了个座位坐下,纸扇一展:“今儿个可是落落帮我跟老爷子请了假,老爷子批准了才来的。倒是哥哥你,有凌易的地方必定有你的身影,那叫什么来着,对了,如影随形!”
凌落正好进门就看见林晨涵那副做派,嗤道:“得了吧你,快收起你那副模样!”
林晨涵痞笑道:“行,听落落的!”
两人对话恰如多年老友一般,神态动作出奇和谐,夏烨涵看的心里酸溜溜,扯着嘴干笑着掩饰。
倒是坐在上座的周氏发现了门口的倩影,问道:“那位姑娘是谁啊?瞧瞧,长得真好!”
白如媚先时被人忽略心里本是极不快的,正要发作,却闻别人称赞,尤其这个别人还是凌家的长辈,自是高兴不已。她虽时有刁蛮,然毕竟出身书香世家,该有的礼仪一分不差。众人只见她粉颈低垂,迈着莲步袅袅婷婷的挪至大厅中央,微微一欠身,用那莺啼般悦耳的声音细细的道:“家父白克,与小凌大人有几分师徒情谊,时常约至家中玩耍,我亦平素与之见面。因此我白家与凌家也可算作是通家之好。如今,凌家迁至京城,我即已知晓便不得不厚着脸上门拜访,以示恭敬。”
周氏不知白克是何人,便有些怔楞。王氏却是素来常与官家太太们打交道,自是知道白克其人,今见其女上门拜访,高兴不已:“原来是白尚书家的小姐啊!快快请坐!来人,上茶!”她一面招呼白如媚,一面又要留饭,白如媚自是应下不提。
却说这头夏烨涵自打凌落进门,眼睛就再没离开她过,哪怕那白大小姐都没能转移他的注意力。只是,凌落被那白如媚三百六十度大改变的表现惊得不能言语,全然未知有一道痴痴的眼神锁定着自己。
然而坐在夏烨涵对面的林晨涵却发现了他那痴缠的神色,林晨涵转过头来,用手肘捅了捅凌落。凌落回神,疑惑的看向他,却见他朝夏烨涵努了努嘴,她顺眼望去,刚好对上夏烨涵来不及收回的眼神。夏烨涵怔了怔,僵硬的收回目光,低垂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可疑的红晕。她莞尔一笑,眼波流转,却惊艳了身侧的林晨涵。
晚饭时,同坐在一起的祥哥儿和凌落都极不自在。因为有三个人,一整顿饭吃下来,眼睛都不曾离开过他们俩那儿。一个是白如媚、一个是夏烨涵还有一个就是林晨涵了。
凌落和祥哥儿不约而同的急速吃罢,都各自声称身上不爽,离席而去。祥哥儿倒是成功溜掉,凌落却被王氏叫住:“我已经叫人通知了白府,你就先陪着白小姐在你那院子里玩儿着,待白府来人了,再送白小姐出来就是。”
凌落应着,便领了白如媚朝外走。尚未走到门口,凌落就想起一事来,又倒回来朝夏烨涵道:“对了,我那院子多谢你费心了!”
夏烨涵笑答:“倒没费什么心,都是祥哥儿和易哥儿督促着的,我就是帮着叫了几个人而已。我才要多谢你,那水枕头很是舒服,如今,没那玩意儿我可就睡不着觉了!况且,我还欠着你一个愿望不是?谢就免了吧,再者以你我的交情,说了谢,岂不俗了?”
凌落心里自然巴不得他这样讲,她笑眯了眼领着白如媚辞别众人而去。
到了安沁居,白如媚四处瞧着,啧啧叹道:“难怪你要谢那礼亲王世子,原来如此。看来他对你很上心啊!”
凌落捧了普洱茶来,用琉璃杯子盛了递给她:“因为我三哥从小就是世子伴读,我们家的孩子同他也都有几分交情,在泸州的时候他又没个兄弟姐妹,便自小混在我们兄妹堆里头,便也把我当个妹妹在看了,再加上几个哥哥又肯宠我,所以倒把我这院子弄得这般出彩。”凌落说着含羞一笑。
白如媚便拉了她的手,羡慕道:“你真幸福!我爹是个书呆子,一生都陷在官场和书本里头,我娘则每天都和菩萨打交道,我家又只有我一个孩子,从来没个兄弟姐妹陪我玩,我便天天的在外祖家混着,也不知怎么的,混着混着就混出个刁蛮大小姐的名号。如今,我爹都不理我,若理也是骂,我也真想有个姐妹陪我玩玩儿。”白如媚此时收尽了白日里的那股子刁蛮劲儿,她静静的叙说着,显得楚楚可怜。
凌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果然越是开朗的孩子内心越是孤独!凌落顿时便可怜起这个开朗而忧郁的女孩,她反手握住白如媚的手,笑道:“你今后可以来我家找我玩哪,反正我在家时平日里也只同嫂嫂作伴,再者我在京城里也没什么朋友,你若能常来玩,我也能多玩玩笑,岂不好。”
白如媚闻言喜极,她含着泪光狠狠点头,只差给凌落一个热烈拥抱。
'正文 要学骑马'
第二日一大早,凌落如往常一般带着秋香、秋意做广播体操,院子里的小丫头们都好奇的躲在一旁观看。凌落发觉,回头朝她们笑道:“你们也来啊,让秋香、秋意教你们。”几个丫头闻言虽有些跃跃欲试,但仍旧望而却步。只有那个小丫头叫久儿的,弱弱的问:“真的可以吗?要是被旁人看见,怎么办?”
凌落转着眼珠道:“哪会被人看见。我们不过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做做,而且这大清早的,也不会有人随便闯进来的。”她正说着,就听见夏烨涵的声音:“落落,你们在干嘛?”
凌落听着这带着疑问的男声,忽的就生气起来,夏烨涵的出现无疑是打了她一个嘴巴。她回头,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夏烨涵,便径自朝屋里去了。
夏烨涵自是不明白凌落生气的原因,几个丫头却都笑了躲开去,也无人告诉他个始末。他叹着气,摇头笑了笑便往凌落屋子里去了。
凌落听到声响回头,见是他,便没好气的说:“哎哎哎,不知道女孩子的闺房是不可以随便闯的啊!你这一大早闯进来,万一我还没起床,怎么办?万一我在沐浴,怎么办?”
夏烨涵笑着凑过来,打趣她道:“哟,咱们落落长成大姑娘啦!如今连院子都不让人进了,伤心啊!”说着,便作势要走。
凌落见他这样儿,忽的就想起林晨涵那装模作势的皮样儿来,便笑出声道:“得,别装了。有什么事儿?”
夏烨涵这才抿着嘴摇头走来:“还能为啥事儿啊?不就是咱们荟轩在京城重新开业的事儿嘛!说起来,你家的火锅店也快开业了,按理你们家应该挺忙的啊?”
凌落让他坐下,又叫秋香捧了茉莉香片来,方道:“嗨,火锅店不都是大伯和二哥管着的,我爹和四哥天天往吏部跑,哪还有心思管别的?三哥反正常年呆在王府,也不管家里的事儿。你看,家里如今剩下的都是妇孺,哪还有什么好忙的?”她说着,耸了耸肩,有些无奈:“至于荟轩,就靠着你和三哥了,我只收红利就好!”凌落扯嘴一笑,眼神里透着顽皮。
夏烨涵从来奈何不了凌落,便只做出一副自认倒霉的样子,扯着嘴答应了下来。
凌落奸计得逞,自是乐得不行,但到底还是发现了她三哥没在,便疑惑道:“咦?三哥呢?你们没在一块儿?”
“他可是孝子,去了凌太太的房里问安去了,我就先过了来。他的职位定了下来,是都察院检校,虽只是九品小官,却是京官儿,比你大哥好!”夏烨涵品着茶悠悠道。
凌落闻言高兴不已,其实她觉得官儿高不高倒在其次,重点是一家人都在一起平平安安的才是最好!她笑着道:“那真是太好了,只不知爹爹和四哥的官职怎样,希望都在京里才好!”
夏烨涵敛了笑容,有些愁闷的道:“你爹的职位上头已经定了下来,还是原先说的大理寺右寺丞,只是你锦哥儿却有些不好办,如今京里空出来的适合他的职位根本就没有,若如今一定要就职,便只有外放。再不然,便要再等三年参加完吏部的考试再安排职位。”
两人说着话,易哥儿就一身劲装的进了屋来。凌落笑着朝他道:“哥哥这样穿,越发显得英姿勃勃了。”
易哥儿笑着走过来,刮了刮凌落的小鼻子:“谁没事儿这样穿?今儿个是要去马场练习马术才穿成这副模样来着的。”
凌落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