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妾不一般-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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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很久没看到恩盈了,我便和可红往烟雨楼走去。
一进门,秋喜便跪下行礼,我扶起她。凤娘也闻信而至。多日不见,凤娘越加春风满面。我问起恩盈,凤娘又是骄傲又是得意地说:“你还不知道吧,恩盈已经进了皇家舞馆,才几天就已经升为领舞了,恩盈真是有福之人。相信过不多久,皇上一定会为她指一门好亲事。”
我若有所思地点头,心中却有些担忧。恩盈进了皇宫,太子对她唾涎欲滴,但那天在舞馆中,皇上看她的眼神又势在必得,只恐恩盈会卷入一场风暴之中。想到她和石坚情路之难,我不禁暗暗叹了口气。
临走之前,我记得向秋喜答允过的事,便向凤娘提出来,要为秋喜赎身。凤娘知道我是八王爷的妾侍,又感念我为她和恩盈做的事,就做了个顺水人情,将秋喜送了给我。秋喜跪地谢恩,感激不尽。
我领着可红和秋喜回到了王府。我担心天洛,便匆匆往天洛房中走去。走到门口,只听得房中一阵男人的笑声,我忽然敏感地嗅到一丝危险的味道。我顿住了脚步。
“谁在外头?”天洛懒懒地道。
白秋素掀开帘幔,看到是我,眼神中忽然闪过一道奇怪的光亮。
“禀太子和王爷,是楚然儿”她回过头道。
太子?……我的手脚立刻一片冰凉。那次在四王妃寿宴上的事,我依然记忆犹新。我上次骗过太子,假装自己是哑巴,他这次一定会发现我在骗他,天呐,这可怎么办?我的额上立刻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哦,原来是那个小妾啊,让她进来吧,我正有话问她呢。”太子忽然发话了。
这下怎么都躲不过去了,死了死了……我暗暗叫苦。秋素却一副淡淡的笑容,此刻,在这眼中,这笑容是那样的刺眼。
我咬咬牙,躲过这村,躲不过那店,不如就破釜沉舟吧。我抬起头,定一定神,揭开帘幔走了进去。
进宫传说(上)
我走进房间时,天洛正半躺在床上,太子、九王爷天澈坐在八仙桌边,正在谈笑风声。
我连忙万福,道:“参见太子、九王爷。”
太子斜睨着我,眼角射来一道寒光,皮笑肉不笑地道:“天洛调教出来的好妾侍,居然装哑巴,连我也瞒过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子,连忙跪下,沉声道:“然儿一时冒犯太子殿下大驾,惶恐万分,不得已已装聋作哑以求自保,骗了太子殿下,望太子殿下大仁大量,饶恕然儿的罪过。”
太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我忽然想出一个责罚的办法,既然你这样喜欢装聋作哑,不如就剪掉舌头,做个真正的哑巴算了。”
似一盆冷水迎头浇来,我身子一颤,嘴里一刹那间变得很苦。
天洛神色一变,用手按住胸口,勉强坐起身,道:“都怪小弟调教不当,愿承受三哥责罚。请三哥饶恕然儿之过。”
天澈的清澈明亮的大眼睛闪动了几下,笑道:“外面谁不传言三哥性情宽厚,待人仁慈,怎么会会为这么一点小事生气,是吧,三哥?”
太子仰天大笑,道:“想不到八弟对这个小妾这么重视,八弟莫急,我只是开玩笑罢了。”
天洛似松了一口气,缓缓倚在床上。我感觉又是喜,又是忧,又是感动。喜的是太子在天洛和天澈的面前,总还是要给点面子。忧的是只怕太子心胸狭隘,以后他还会找机会找我麻烦,感动的是天洛这么关心我,让我觉得心里暖意融融。
太子喝了口茶,缓缓道:“我听说这次舞林大会是你帮忙烟雨楼筹办的?”
我的腿都跪麻了,但仍然不敢站起身,低头道:“然儿只是一时胡闹罢了。”
太子笑道:“想不到你还挺有心思的。”他又转头对天洛道:“前几天母后还跟我说,要我寻个心思灵巧做事稳妥的人,帮她筹办下个月静宁公主的婚事,我看不如就让这楚然儿进宫陪伴母后,八弟认为如何?”
我心里一惊,天呐,这太子也太狠了吧,竟然想将我带出王府,找个机会把我咔嚓掉。唉,怎一个衰字了得?
“这……”天洛沉吟道。想不到太子拿出皇后的大帽子来压人,如果再拒绝的话,就意味着连皇后的面子也不给了。“既然三哥如此看重然儿,小弟也不好再推辞。若楚然一时办事不惹皇后娘娘生气,还望三哥在皇后面前说几句好话,多多包涵。”
天洛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无意中瞟了天澈一眼。
天澈会意,笑道:“八哥放心,还有我呢,我会好好教导然儿宫中礼数。”
我心里有了一丝安慰,幸好还有天澈,他应该会帮我的。
“既然如此,八弟好好养病,我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探望。”太子起身道。
“天澈,帮我送送三哥。”天洛道。他看着我,眼睛里透出一丝忧虑。我向他轻轻摇头,用眼睛说:不要担心我,没事的,我会回来的,相信我,天洛。
我揉下跪麻的双腿,也随之站了起来,安静地跟在了太子的身后向外走后。走至门前,我再次回望天洛,他正用深切不舍的目光凝视着我。我用无声的口型说:“保重,等我!”他点了点头。
此次进宫,凶多吉少,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随机应变,安全归来。天洛,等我……
进宫传说(下)
走出王府大门,天色已经是黄昏了,夕阳斜照,在每个人身上镀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只是此时此刻,我浑身却没有一丝暖意,寒气正一点一点地渗进我的骨缝。
太子冷冷地扫了我一眼,对身边一个贴身侍卫道:“你负责看管她,一会进宫之后,将她带到我的书房来。”那名侍卫毕恭毕敬地说声“是”。
就这样,我被押上一辆马车,随着太子的轿子缓缓而行。四月的黄昏,春意悠然,柳枝上早已抽出来嫩绿的叶子,空气中飘来清新的甜甜的味道,却让人心底生出一股淡淡的惆怅。看着王府离我越来越远,我的心越沉越深。没有多久,转过繁华的官道行进,皇宫便到了。这是我第一次从正门进皇宫。上次是从皇家舞馆进皇宫的,根本没有机会打量真正的宫殿。
皇宫大门又高又深,两旁众多侍卫守护,步步惊心,让我想起了“一入宫门深似海”那句话。过了宫门,便是巍峨耸立的正殿,通往正殿的路都用大理石铺就,气派非凡'奇+书+网'。正殿在夕阳照耀下,金壁辉煌,气势雄伟。
马车从皇宫大门左侧一拐,走上另外一条长长的甬路,行了大约有半个多钟头,又向右拐,几番拐来拐去,我的头便晕了。以前我就是个路痴,在大商场里转一圈出来,就分不清东南西北,找不着回家的路了。现在皇宫这么大,我想要出来岂不是更加难了吗?
行至一座桥时,太子下了轿,我也被押下车,跟着他身后的侍卫太监身后,慢慢行走。走着走着,迎面走来几个锦衣玉袍的丽人,当中一个女子,四十左右的年纪,肤白如雪,端丽难言,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她身穿锦宫裙,衣饰华贵,举手投足间有一股难言的尊贵气质,她身后还跟着几个宫女。
“参见德妃娘娘。”太子跪拜,我和跟着后面的人跪下。
“原来是太子,起来吧”德妃慢斯条理地道。
“德妃娘娘这是要去哪?”
“哦,我去陪陪铃嫔聊聊天,开导开导她,免得她因为静宁出嫁心情不好,抑郁出病来。”德妃叹口气,又道:“唉,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了,天漭被贬去边缰,我再心疼想念,这日子不也是要过的嘛。”
太子的脸上似乎一红,道:“改日父皇心情好了,我央求父皇,再把五弟调回来。”
“那可多谢了,你啊,当三哥的,就多费些心。”德妃话中软中带硬,太子颇有些挂不住了。我暗忖,原来这个德妃是五王爷的母妃,当初太子联合朝中众臣弹劾五王爷,已经和德妃结下了仇。
“娘娘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了。”太子陪笑道。德妃点点头,便从我们身边经过。
我站起身,准备随着太子往前走。
“慢着!”德妃忽然厉声道。
我惊讶地转过头,正遇上德妃惊骇的目光。她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脖劲上的项链,眼光中射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娘娘还有何事吩咐?”太子疑惑地问。
“她是谁?”德妃红红的指甲,此时正指着我。我一惊,下意识地护住颈上的项链。
“哦,她唤作楚然儿,是我刚刚向八弟讨来的小妾,不知娘娘有何指教?”
德妃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转瞬间调整好面色,笑道:“我瞧着她怪投缘的,不如太子送了给我如何?”
“这……”太子迟疑地道。
“怎么,如今太子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连个小丫头都不舍得给我了。”德妃面沉似水,拉下脸来。
“不敢”太子见风使舵,笑道:“既然娘娘喜欢,就送给您了又何妨。”他转身厉色道:“以后尽心服侍德妃娘娘,不可懈怠。”
“是”我低声道。心中隐隐有些惊喜,跟着德妃,总比跟在太子身边要安全得多。
“去吧”太子挥挥手,眼中却泄露出一丝不甘。他转身便带着人走了。
德妃似乎情绪惊疑不定,定定神,便向旁边的路上拐去。我跟在宫女身后,心中忐忑不安。不会是刚脱虎口,便入狼口吧。德妃的反应又奇怪又失常,似乎跟我的项链有关,难道……这项链有什么秘密不成?
一个疑团涌上我的心头,似乎就要有一个惊人的秘密浮上水面了。
秘密(上)
“你们先下去吧”德妃对身后的几个宫女道。几个宫女退出房门,并将门掩好。
她坐在锦椅上,看着我脖项上的项链,目光闪烁,神情复杂难测。我不敢大声喘气,只是微低着头,心中有些紧张不安
。久久,她才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禀德妃娘娘,楚然儿”
她点点头,又问道:“你是八王爷的妾侍?”听起来她的语气还算是温和。
“是”
“那你项上的项链是谁送给你的?”德妃的声音有些抑制不住地颤抖。
我抬起头,此时已是近黑夜,在烛光的晃动下,她的眼睛象猫的眼睛,竟发出一种骇人的光亮。
我不由得心头一紧,连忙道:“这个项链,是我的……干娘给我的。”
她一颤,手中的茶杯一晃,差点跌落在地。“你干娘是谁?她在哪?她还活着吗?”
我不知从何说起,但看到她情绪如此紧张,我又不得不说。只好道:“我和她说散了,已许久未见到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说到这里,我想起了远在现代的母亲,心中很是想念。
她站起身,揭开主厅的一道帘幔,不一会儿,拿出一幅画来。她将画展放在桌上,一幅鲜活的美人仁图呈现在烛光之下。
画上有两个女子正在花从中赏花,左边的女子身穿紫衣,笑意吟呤,娇艳动人,似乎正是德妃年轻的时候。另外一个女子身穿淡粉色罗裙,眉目间婉约柔美,正望着身前的鲜花若有所思。这幅画笔触生动,将人物的衣着神色描绘得栩栩如生,似乎只要抖一抖画卷,两个美人便会走下卷来。
我再细看,原来这个女子的项链上竟然戴着同我一样的项链。我下意识地摸着自己脖颈上的项链,也不禁有些茫然。
“她是不是你干娘?”德妃指着画中的粉衣女子问道。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着我面部上的第一个细微的表情。
我摇摇头,这女子的确跟我母亲长得不同。这女子生的是瓜子脸,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