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以为你要攻略我-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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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比较大的酒店只有两家。深雪都被人请客去吃过,对其中一家印象还不错。
不过很显然,那都不是太宰治的目的。
他带着深雪穿街走巷,最后来到毗邻大路的一条街上。深雪隐约觉得有点眼熟,却又无法具体的联想到什么。
半分钟后,他们停在了一家咖啡店前。
那种明明很陌生,却又让人感到似曾相识的既视感更加强烈,深雪难得感到了几分迟疑。
“本来打算,带你去Lupin坐坐的。”太宰治说,“但那个地方……除了‘回忆’之外,其实不剩下什么了。
深雪愣了愣。
然后,就被黑发青年趁机拉了进去。
这是家规模不大的咖啡店,因为位置的原因,里面并没有多少客人。两人找了个位置坐下后,太宰治让深雪稍等片刻,走去前台对老板模样的人说了什么。
然后老板笑了起来,看了眼深雪所在的方向,又重新看向太宰治——很快他转去后台,没花几分钟时间,拿了一册东西出来。
太宰治向对方道谢,然后接过那个册子,快步走回属于他们的位置。
同时,把那一册东西放了下来。
是一份半旧的菜单。
深雪接了过来,然后非常自然地打开了它,仿佛已经被遗忘的身体本能,即使没有了记忆,依然下意识的这么做了。
而太宰治单手撑着下巴,侧头看着她:
“当初我找过了所有可疑的人,去了一切能联想到的地方。直到在这间咖啡店看到了这个,发现了织田作的字迹。”
那些密布在菜单空白处的对话和自语中,有那么一些,是深雪非常熟悉的。
属于她自己,以及织田作之助。
她分明毫无记忆,却又感到如此理所当然。
太宰治笑了笑:“于是我终于确定,在他平时的人际关系之外,还有一个‘人’的存在。”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打算努力肝两章完结,但是得了重感冒orz整个人状态半死不活,下午还要上四小时政治,想到那个空调房我通红的鼻子已经提前抽搐了起来。
注意力实在很难集中,所以这章短了点。下章正式完结,啥时候写完啥时候发吧,也许是个五千大章。
番外……目前没什么很有趣的脑洞,之前在作话问过,但也没有很想写的。如果没啥好玩的就直接完结了,休息一阵子准备开新文。
目前计划八月底,具体看我到时候的存稿情况。
PS:jj这两天好像特别抽,比如上章的中原·女装大佬·中也就把点抽没了。
暂时放着吧orz
***
写到这里,最后聊聊织田作的问题吧。
(这是挺早之前写好的,如有不同理解,各自保留意见)
关于“让织田作活下来”这件事,是从一开始就确定了的。但老实说,关于“怎么让他活下来”,我犹豫了很久。
虽然看过很多同人走了救孩子→阻止织田作对上mimic→和太宰双双潜逃→进入武侦的路线,但就我个人而言,这条线的因果是断裂的。
因为在我看来,“织田作之死”和“太宰治之生”,是无法割断的因果关系。
当织田作怀着必死的复仇之心,对上mimic的首领纪德之后,在那段异能节点中的漫长交流之中,他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我还有一件挂心的事。”我说:“我还没有向朋友道别。那是个在这个世界上一直以来都以‘不过是朋友’的身份在我身旁的人。他认为世界很无聊、一直在等待着死亡。”
我和安吾之所以能呆在太宰身边,是因为我们理解笼罩在他周围的孤独,却只是站在那里、绝不涉足其中。
然而现在,我对于不曾涉足那份孤独的事情,却有些后悔了。】
成年后的感情大多如此,带着仿佛天然的距离感,很多事情看穿了也不会说透。即使织田作明白太宰治的孤独,但在这一刻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涉足。
因为他们“只是朋友”。
这不仅是织田作对太宰治的定义,也是太宰治对织田作的定义。包括坂口安吾在内,他们是能说出“因为他是我的朋友”的存在,但与此同时,也“不过是朋友”。
那么,真正让两人的关系发生本质性的变化、让IF世界的首领宰愿意用挽救世界的形式去保护唯一写小说的织田作,是什么时候?
是织田作之助死去的前一刻,对着太宰治说出那段堪称文野巨刀的话之后——
【比起太宰之于自己,织田作之助对他的理解要远远深得多,一直理解到了那接近心脏、接近内心中枢的地方。如此理解自己的人就在自己身旁,太宰至今为止却都没有注意到。】
悲剧之所以成为悲剧,就是因为它往往无法彻底的得到更改。如果没有与纪德的生死对决,没有在濒死一刻、终于决定说出那些活着的时候永远不会直言的话的织田作——那么太宰治就算离开了港黑,也未必会知道,自己应该去往何方。
织田作死去了,于是,太宰治选择了存活。
作为一个“好人”。
而另外一个问题,在我写出这样的结果之后,依然没法问清自己——
假如织田作在为孩子们报仇之后,在濒死一刻被救回来,没有失去记忆,他还会像过去那样好好活下来吗?
我不知道。就像我同样不知道,失去记忆或者保留记忆,哪一种对他更残忍。
但无论如何,故事总要继续下去,就像生活一样。
第54章
电影《无心之秤》; 在这一年的十月上映。
不知道是巧合或者有意为之,首映式安排在10月30号的晚上; 一直持续到31号的凌晨。
那是濑良垣遥和NINE捡到深雪的那天; 过了凌晨; 就是濑良垣深雪在这个世界的生日。
拉菲坐在“幸运观众”所在的观影席位上,直到银幕上的放映正式开始; 依然有种仿佛做梦的不真实感。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在有生之年,抽到女神电影的首映资格。
虽然,也是她的退圈之作。
这让他的心情变得有点复杂。
他的前后左右是同样的幸运观众,再往前能看到属于演员的席位。由于位置和灯光的限制; 从这里很难确定有哪些人在场。
“无论如何; 您都必须参加三天后的宴会。”
电影开始后的第五秒,失焦的银幕上晃过一点模糊的东西; 同时响起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没有人继续说话,一段明显的镜头拉伸之后,画面终于清晰了起来。
出现了一个少女。
她应该不超过十八岁,棕色的卷发压在薄帽下; 平整的嘴唇没有半点起伏——她拿着半片面具比在自己的脸上,黑色的手套包裹的手,与面具是相似的深暗。
那片面具遮住了她面孔的上半部分,只露出色泽浅淡的嘴唇、纤细的下颌与鼻梁的阴影。短暂地比划结束后,她将面具严丝合缝地戴好,望着窗外——观众们的方向; 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明亮的、蔚蓝的眼睛。明明它们看起来无比平静,平静到几乎透着倦怠。却又在被注视的瞬间,让人莫名生出毛骨悚然的战栗感。
拉菲感到心脏在疯狂地搏动,寒意从脊骨一路上窜至天灵感——在四目相对的瞬间,过往多年的边缘工作,让他捕捉到了那种强烈的杀意。
或许普通人只会多少感到不舒服,只有曾经真正体会过的人,才知道那是什么。
而且……隐约有种微妙的熟悉感?
拉菲盯着电影中看起来绝对未成年的少女,看着她在背对镜头的角度重新摘下面具,然后——
“喀吧。”
她将折断的面具丢在地上,拢了拢外套的领口,转身离开了房间。
关上了门。
拉菲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额头冒出了冷汗。在这段模糊的剧情发展过程中,他几乎是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那只是……演技吗?
他愣愣地想。
在他思考出一个答案之前,银幕黑了下来。再次亮起的时候,伴随着《无心之秤》这个标题的出现,一个穿着浅色风衣的男人,出现在了屏幕上。
或者说,看起来是个男人。
即使自诩为骨灰级别的忠实粉丝,拉菲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也没能认出眼前的人是谁。
当电影中的人一枪解决掉远处的目标,在对面楼层玻璃上溅射的血液中转过头、露出那张脸的瞬间,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但是,当对方划开手机,看着上面的通知信息,突然像是对着不知道什么人、毫无预兆的开口说:
“我不需赦免。”
那一瞬间,拉菲的眼睛瞪大了。
作为含金量十足的影后,美佑纪在演唱方面的造诣不算太高,但也绝对处于平均值以上。
如果说她这方面有什么天赋技能,伪音大概算得上一点。
她曾在生日之类的特殊时期,用录歌之类的方式作为“福利”送给支持她的粉丝们。其中就包括几首伪音歌曲,几乎听不出明显痕迹的、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男音,让听完整首歌的拉菲怀疑——
如果女神是个男人,他现在可能已经为爱而gay了。
而此时此刻,从电影中传出来的声音,就是那个他非常熟悉的音色:
“这个世界没有赦免,只有报复。对于背叛的报复。①”
一个穿着浅色风衣、看起来透着少年青涩感的、应该是杀手之类的角色。
一个男人。
一个由女人扮演的、看起来天|衣无缝的男人。
***
太宰治走进放映厅的时候,电影已经进行到了三分之二的部分。
安排给剧组成员的位置上基本满员,然而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缺了三个主要角色——
杀手男主,大小姐女主以及作家男二。
换句话说,真正应该到场的几个人,一个都没来。
沙色风衣的青年并没有感到意外,目光落在对面的银幕上——剧情已进行到了这场逃杀的最后一场“游戏”,如今的幸存者,也只剩下他们三人。
为了任务而试图杀死大小姐的杀手,从头到尾毫无存在感的花瓶大小姐,以及想方设法——保护大小姐的作家。
他们在距离出口的不远处对峙。
太宰治站在灯光的阴影离,安静地看了五分钟。然后在杀手念出第一句台词之前,沿着一侧的楼梯走了上去。
观众们都沉浸在剧情中,只要没被挡住视线,没人会关注这个乱跑的家伙是谁。他就这么一路上了二层,走到某扇平时上锁的、通向安全出口的后门那里,表情自然地拿出一根回形针。
五秒之后,青年推开门走出来,把它原样关上了。
这个出口的位置很偏,只是个用于意外情况下紧急疏散的安全通道。走道的宽度也相当窄,平时除了打扫卫生之外,几乎没什么人过来。
往下是一楼,往上能一直通向楼顶。
于是太宰治开始爬楼。
他一口气走到顶层,作为一个体力马马虎虎的成年男性,这会儿难免开始大喘气。通往顶层天台的安全门本该是关着的,尤其今天下面正在举办一场正式的首映活动。
但它偏偏开了条缝。
太宰治推门走了进去,被天台的风吹的眯了下眼睛。
外面没有太亮眼的光源,但也算不上乌漆嘛黑,最近的是半条街外差不多高度的大楼一侧的霓虹灯。朦朦胧胧的天台上除了建筑的轮廓,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