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吃完不许赖-第16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面对百里溪的欲语还羞,冷玉祈忍不住闷笑出声,宠溺地道:“阿溪,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要成亲了,这,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冷玉祈一边说,一边如恶狼扑羊一般“蹂躏”着百里溪。
不是他不想等,而是他不敢等,他实在太害怕夜长梦多了,虽然距离九月初九没多少日子了,但是,谁能保证到了九月初九一切就都平平安安的呢?万一中途发生什么变故,到时候,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承受。所以,趁着这个机会,先生米煮成了熟饭,到时候,他们就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就算有什么人来捣蛋,他也不用担心会出什么岔子了。
失忆后的晴儿,比失忆前更加单纯了,也更加敢爱敢恨了,因此,对于冷玉祈的示爱,她也只是出于女子特有的娇羞,简单地抗拒一番,见冷玉祈这般坚持,她倒也半推半就地接受了。不像以前,以前的晴儿,主要是因为背负了太多的感情债,使得她只能将自己的心紧紧守住,不敢放手去爱,她怕自己的爱会灼伤掉其他人,她宁可一辈子过一生,也不想看到任何一个爱她的男子受伤,所以,一直不敢将自己的真心敞开。
而此时此刻,她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冷玉祈对她的那份真心,她也敢真真切切地去回应那份真情。
当冷玉祈再次吻上百里溪的时候,百里溪开始一脸娇羞地回应起冷玉祈的吻来。当冷玉祈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心中溢满狂喜,曾经受过的一切苦难,一切艰辛,在这一刻,都已经无所谓了,只要能每天和晴儿相亲相爱生活在一起,那么命运给予他的一切艰难苦楚,他都会当作那是老天爷对他的考验。
不知道什么时候,冷玉祈身上的衣服也早已经不翼而飞了,两具火热的身体在床上缠绵不休。
冷玉祈紧紧抱住百里溪的腰身,将百里溪的娇躯往自己的身上一贴,紧接着便听见百里溪一声尖叫,冷玉祈跟着闷哼一声,两具灼热的躯体彻底地融合在了一起。
百里溪痛得想要挣脱开,但是冷玉祈的铁臂却紧紧地拘束着她,让她无法动弹。百里溪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腰身,想要减轻一下自己的痛楚,却听到冷玉祈再次发出一声闷哼,暗哑着声音道:“阿溪,别动,否则的话,你会痛得更厉害的。”
更痛?百里溪闻言,吓得马上动都不敢动一下。
冷玉祈一见百里溪的可爱样,闷笑连连。
“你骗我,看我不打你。”百里溪娇羞地扭动着娇躯。
这下,冷玉祈实在忍无可忍了,大吼一声,开始了一波又一波的热情“蹂躏”。
男子的低吼声和女子的娇喘声充满了整个房间,一波又一波,永不知疲倦。
不知道过了多久,百里溪实在撑不住了,想要推开冷玉祈又推不开,于是,在半推半就之中,沉沉跌入梦乡。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累坏了吧。”冷玉祈一脸温柔地在百里溪的唇瓣上轻轻地落下一个吻,继续自己未完成的事业。
不知道奋战了多久,冷玉祈终于渐渐地停了下来。望着百里溪香甜的睡颜,冷玉祈的心中划过一阵说不出的满足。
其实他还非常想要继续奋战下去的,但是,担心晴儿会累坏了,所以,还是小心翼翼地克制住了自己,来日方长,晴儿刚刚经历了换血**,不能太过劳累了。
望着百里溪的睡容,冷玉祈的唇角扬起一层淡淡的笑意,跟着跌入了梦乡。
就在冷玉祈跌入梦乡没有多久,百里溪便缓缓地睁开了美眸。
一睁开眼,便见自己正一丝不挂地窝在冷玉祈的火热怀中,轻轻地挣开那滚烫的怀抱,百里溪准备先起来看一会儿医书。
当她起身的时候,忍不住再次偷偷地看了一眼冷玉祈的睡脸,心中涌上一阵幸福的感觉,轻轻地在冷玉祈的唇瓣上落下一吻,百里溪拉起薄被,打算为冷玉祈盖上。
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想起自己的落红会不会弄脏了这床薄被,于是便上下翻腾着查找,结果发现,薄被上一点落红都没有。
既然薄被上没有落红,那落红一定是在床单上了,百里溪仔细地查找着,结果发现,床单上也没有落红的踪迹。
难道说,落红被冷玉祈的身子挡住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百里溪蹑手蹑脚地开始搬动起冷玉祈来。
好不容易将冷玉祈的身躯搬开,百里溪一双美眸努力地查找着落红所在。
原本她只是担心如果薄被上有落红的话,那盖在太子殿下的身上不太妥当,并非刻意去查看落红的,可是现在,整张床都找遍了,居然找不到落红的踪迹,她这才真的着急起来,连双手都有点微微发抖起来了。
没有落红?怎么会没有落红呢?
莫非,她的贞操早就不在了?
莫非,她竟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
莫非,她曾经做过伤害玉祈的事情?
……
百里溪越想越心慌,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拼命地想要回忆起一些什么,然而,大脑之中空空荡荡,过去的点点滴滴,一点都回想不起来,反而使得她头痛欲裂。
痛不欲生地软倒在冷玉祈的身上,百里溪紧紧抱住自己的头,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滴落下来。
泪水滴落在冷玉祈的脸上,仿佛心有灵犀一般,冷玉祈从梦中惊醒,扬眸望见百里溪居然痛不欲生地倒在他的身上,心中大惊,连忙将百里溪紧紧地抱进怀中。
“阿溪,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都是我不好,不该这么心急,我这就带你去找子洛。”冷玉祈一边说,一边从房间里找出一套干爽的男子长袍,为百里溪穿戴起来。
百里溪原来的衣服早就被他撕破了,虽然这套衣服穿在百里溪的身上大了一点,但是,只要往上面多拉一些,腰带系得松垮一些,倒也能穿出一番特别的韵味来。
人长得好看就是没办法,连不合身的衣服穿在身上,也能穿出一番特别的风情来。
“玉祈,你老实告诉我,我是不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百里溪仿佛一个瓷娃娃,声音轻柔得仿佛从地底下飘上来的一般。
冷玉祈的手一顿,柔声道:“阿溪,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呀?你怎么可能会是水性杨花的女子呢?”
“可为何我会没有落红?”百里溪低声抽泣道,“我连象征女子贞洁的落红都没有,我……”
冷玉祈闻言,恍然大悟。
原来,晴儿居然是在为落红难过。
落红,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一直以来,晴儿总是坚强的,即便心中有再多的苦痛,也总是全都隐忍着,淡定从容地面对生命中的各种风浪,如今失忆了,居然学会了哭泣,这是若是发生在以前,她是肯定硬撑着不会让自己掉一滴眼泪的。
心中的疼惜油然而生,冷玉祈将百里溪紧紧地拥进怀中,轻轻为百里溪吻去脸上的泪珠,温柔地道:“阿溪,是谁告诉你没有落红就不贞洁了?照你这么说,那天下间没有一个女子是贞洁的了?因为落红只会在第一次的时候出现,经历了第一次之后,没有女子会再有落红的了。”
百里溪闻言,倏地睁大美眸,震惊地道:“玉祈,你的意思是……”
冷玉祈轻轻地点点头,唇角挂着一抹如阳春白雪一般的笑靥。
老天,请你原谅我,我并非有意想要欺骗晴儿的,我只是希望晴儿能够幸福快乐和我度过一生。
“阿溪,我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我们是未婚夫妻,从小青梅竹马,在今天之前,我们早就已经偷尝禁果了,你的落红,很早以前就没有了,所以,你今天找不到落红有什么好奇怪的。居然怀疑自己是水性杨花,真是太异想天开了,你自己说,我该怎么罚你呢?”冷玉祈在百里溪的唇上落下几个吻,一脸动情地道,仿佛他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怎么看怎么真。
“玉祈,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没骗我吗?”百里溪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模样楚楚动人,使得冷玉祈差点一个忍耐不住,恨不得马上化身为狼。
话说他才刚化身为狼没多久,怎么着也得忍耐着点啊,否则,万一晴儿有心理阴影了怎么办?
“阿溪,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会骗你呢?我说的当然就是真相了,如果你的落红不是毁在我的手上的话,现在激动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啊。”冷玉祈耐心地分析道。
百里溪闻言点点头,看玉祈一脸的淡定样,看来自己的落红应该就是毁在玉祈的手上的,否则的话,玉祈应该暴跳如雷才对啊。
见百里溪终于安静了下来,冷玉祈的双手开始不规矩地在百里溪的背上游走,蛊惑地道:“现在知道自己错了吧?那是不是应该受点什么惩罚呢?”
百里溪一见这个架势,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冷玉祈心中在想什么了,起身想要避开,却被冷玉祈一个狂扑扑倒在床,开始了新一波的激情。
当冷玉祈抱着百里溪离开行宫的时候,已经是很多天之后的事情了。
一出行宫,将百里溪安顿好,冷玉祈便马不停蹄地去找皇帝和皇后了。
当冷玉祈告诉新野国的皇帝和皇后自己准备成亲的时候,皇帝和皇后的嘴张得都能塞下一个鸡蛋了,楞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连冷玉祈想娶的人是谁都没有问,皇帝和皇后便连声说好。
冷玉祈见状满脸黑线,这到底是什么父母啊?连新娘子是谁都没搞清楚就说好,搞得好像他是个严重滞销货似的,只要能够脱销,不管是谁都是好的了。
“父皇母后,你们就不问问我要娶的人是谁么?”冷玉祈好心提醒道。
“是谁有什么重要的?”皇帝冷岳海不感兴趣地罢罢手。
“就是,只要祈儿你肯成亲就好了,至于是谁,那都不是重点。”皇后林初月也是一脸好说话的样子,笑脸盈盈地道,“只要祈儿你喜欢就好了。”
面对冷岳海和林初月的夸张反应,冷玉祈的心中涌上一阵心酸,这些日子以来,父皇母后没少为他担心,上次的选妃会,父皇母后也是出自一片好意,没想到事情弄成那个样子,如今,他们再不敢主动提起选妃之类的话题,深怕伤害到自己,现在他主动提起要成亲,父皇母后是高兴过了头,在他们看来,只要儿子肯成亲就好,至于新娘子是不是朝中权贵之女,那都不重要。
有这样的父母,真好。
“父皇母后,儿臣选择的太子妃,就是百里溪。”冷玉祈一脸认真地道。
为人子女的,婚姻大事,还是应该向父母禀报一下的。
“什么?”冷岳海闻言大惊。
“怎么会是百里溪呢?”林初月更是震撼万分,“祈儿啊,我和你父皇虽然很希望你能早日成亲,也不会干涉你挑选什么样的太子妃,但是,我们再怎么开放,也实在无法接受一个男人做我们的儿媳妇呀。”
“是啊,祈儿,你母后说得没错。”冷岳海也跟着帮腔道,“虽然百里溪很优秀,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而且还医术一流,但是,‘他’怎么说都是一个男人啊,你就算再怎么不喜欢女子,总也不能娶个男子为妻吧?”
冷玉祈闻言,忍不住闷笑出声。
他以前还真没发现,他的父皇居然会这么可爱。
错将百里溪当作男子也就算了,居然还说人家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真不知道是在褒奖她还是在嘲讽她。
“你还笑?”林初月一脸担忧地望着冷玉祈。
“父皇,母后,你们真是多虑了。”冷玉祈轻笑着道,“百里溪,那可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你们就别瞎担心了。”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