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吃完不许赖-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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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外人是自己的师父。
那书生打扮的男子闻言,虎眸中射出一道精光,吃惊地道:“蝶双飞?怎么可能?为师找了那么多同行,都没人会用蝶双飞,即使好不容易学会了,也根本配合不了你的速度,就连为师,练习也有段日子了,也根本无法配合你的速度。这个奶娃子能行吗?能配合得了你的速度吗?”
“行行行!师父,你就别担心了,徒儿办事,你放心,我们先进屋再说吧。”皇甫迦拉着自己的师父林中鹤朝着庄园深处走去,一边走一边回头向雪瀚阳和上官晴招招手,示意他们赶紧跟上。
雪瀚阳和上官晴见状,连忙跟上。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皇甫迦与雪瀚阳成了至交好友,所以,对于雪瀚阳,林中鹤是见过几次的,可是,这位身穿男装风流倜傥的上官晴,他却是第一次见到,为了谨慎,他加快脚步,想偷偷地跟自己的徒儿多说几句悄悄话。
上官晴和雪瀚阳都是人精,知道此时此刻,对方需要私人空间来消化一下这个惊人的消息,所以,故意与他们拉开一段距离,好让这对师徒能够有时间好好沟通一番。
“迦儿,你没被人骗吧?这个百里溪,年纪这么小,靠得住吗?性命攸关啊。”林中鹤不放心地在皇甫迦耳边低语道。
“师父,所谓骗子,不外乎就是骗财骗色,骗财绝对不可能,‘他’从没跟我要过钱财,骗色就更荒谬了,就凭‘他’那副颠倒众生的俊俏模样,我去骗‘他’的色还差不多。”一向严肃的皇甫迦竟然也开起了玩笑来,嘴角甚至还凝着淡淡的笑意,林中鹤被惊吓得差点摔倒,还好皇甫迦就在他的身边,及时扶住了他。
“迦儿,自从晴儿死后,你便再也没笑过了,看来,那个百里溪,对你影响很大,你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迦儿,人家再美再俊,也是个男孩子,你不能因为晴儿死了,就走歪路啊。”林中鹤语重心长地道。
“师父,你胡说什么呢?”皇甫迦清俊的脸上出现一抹可疑的红晕,清咳一声,尴尬地道,“这个百里溪,医术不在徒儿之下,徒儿遇到了知音,自然兴奋,师父你可别乱说啊,万一被百里溪听到,多不好。”
“看你紧张的,还说师父胡说,你不想混了?”林中鹤佯装生气地敲了敲皇甫迦的脑袋,轻声笑道。不管怎么说,迦儿好久没笑了,其实他又何尝不是这样呢,能趁机嬉笑一番,也算是苦中作乐吧,特别是迦儿,自从得知晴儿的消息之后,第二天起床,那满头乌黑如缎的青丝便雪白如斯。
“师父……”皇甫迦欲言又止,他想告诉师父,这个百里溪的身上进驻的是晴儿的灵魂,可是,他又怕师父说他痴人说梦,他现在渴望的是有人支持他的这种荒谬想法,而不是泼他的冷水。所以,他吞吞吐吐了半天后,始终没有勇气将这件事情告诉林中鹤。
“迦儿,你对晴儿的心,为师怎会不知,就连惊宸,他也心知肚明,只有晴儿那丫头不知道,一直当你对她只是兄妹之情。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白痴都知道那不可能是兄妹之情了。可惜晴儿她看不到了。她若泉下有知,应该能明白你的心意了。”林中鹤望着皇甫迦满头的白发,一脸感慨地道。
皇甫迦闻言,俊脸又是一阵晕红,晴儿何须泉下才会有知呢,现在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了,那日,晴儿的眉梢滴落的泪水,已经说明了一切,晴儿,应该明白他的心意了的。
“我说迦儿,你今天怎么动不动就脸红?”林中鹤满腹狐疑,伸手探了探皇甫迦的额头,手背处顿时感到一阵发烫,“发烧了吗?”
“不是不是,师父,你别担心,徒儿什么事情都没有,只是今天天气太热了。”皇甫迦无奈,只好搬出上官晴之前那个彪悍的理由出来搪塞。
林中鹤望了一眼白茫茫的冰雪,瞠目结舌。
一行四人,在穿过一条长长的青石板路后,终于进入了一个雅致的院落,那是林中鹤专门用来接待病人院子。
四人进入院子后,陆陆续续相继坐下,林中鹤命童儿准备了茶水,四人各自喝了几口茶,稍事歇息之后,林中鹤便拿出几根银针,一个布娃娃,像昨天一般,让上官晴跟着皇甫迦表演蝶双飞的施针大法。
上官晴自然不负所望,那熟练自信的动作,直把林中鹤吓得一楞一楞的,堂堂一代名医,第一神医皇甫迦的师父,就这样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的医术给震住了,说出去绝对惊掉人的下巴。
待上官晴和皇甫迦结束蝶双飞的施针大法后,雪瀚阳体贴地为上官晴递上茶水,雪眸中的浓情更深了,晴儿就像一杯醇酒,经久弥香。林中鹤则喃喃地低语着:“怎么看这小子施针的手法,我感觉像是晴儿附身了……”
这样的施针大法,林中鹤自然是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于是,一行四人再度起身,朝着病人所在的院落而去。
一进入病人所住的院子,迎面便扑来阵阵的药香味,三三两两的药童在院子中忙碌着,可见林中鹤对这位病人的重视。
一见林中鹤等人,药童们纷纷行礼,林中鹤罢罢手,带着上官晴等人,径直走向内室。
房间内一片沉静,一个俊美无铸,棱角分明的清雅少年静静地躺在床上,虽然少年双目紧闭着,但是,只一眼,上官晴便认出了床上的少年,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嫡亲哥哥上官昊。
“大哥!”上官晴所有压抑着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崩裂,想也不想便飞身扑向了床上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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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亲爱滴小熊你的感觉非常正确,他就是晴儿的大哥,哈哈~
第三十五章:鲛人泪
皇甫迦见状,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胸口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虽然他笃定眼前之人是晴儿,但是,毕竟是一副全新的面孔,心底难免有些担心,现在见到这个情况,心中的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了。
雪瀚阳如玉般的星眸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他没想到躺在床上的人,竟然会是上官昊。
上官昊身为一代杰出少年,雪瀚阳曾与他有过数面之缘,晴儿她对上官昊的感情,果然非比寻常。甚至是晴儿男装时的化名百里溪,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那是用了上官昊的母姓,而且,据他打探来的消息,不久前,百里溪以上官昊好友的身份,登门拜访了百里崇老将军。晴儿的医术这般高明,想必是得自百里月雁的亲传。江湖传言,百里月雁的医术出神入化,可以肉白骨活死人,而且,医毒两绝,晴儿与上官昊之间……迦之前一再强调,晴儿就是大宇国的上官晴,看眼前的情形,迦说的话似乎不无道理。可是……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他的心中都充满了忐忑不安,有心疼,有酸涩,有嫉妒……
某位美男又开始杞人忧天,纠结不已了……
最震惊的莫过于林中鹤,眼前的百里溪,那一瞬间的真情流露,直直刺入他的心魂。那是晴儿,一定是晴儿。
也许,医术超群的人不难找,但是,要找到能和迦儿“比翼双飞”的,普天之下,恐怕就只有晴儿一人了,毕竟,要想配合得天衣无缝,没有日积月累的训练,那是绝对做不到的。再加上这位百里溪此时的真情流露,也不是一般关系的人能够做到的,莫非,这位百里溪,已经被死去的晴儿附身了?
不得不说,神医的想象力总是丰富的,林中鹤居然能够想到附身上去,也着实是相当彪悍了。
不管三人心中如何百转千回,上官晴已经无力去顾及别人的思绪了,此时此刻,她的心中只有上官昊一人。
激动过后,她伸手探向上官昊的脉搏,一探之下,倒吸一口冷气。
浑身筋脉俱断!怎么会这样?
上官晴的泪水哗然而下,在她粉身碎骨的那一刻,大哥到底经历了一些怎样的非人磨难。
正当上官晴沉浸在无比心痛之中时,一双大掌轻轻地抚上了上官晴的香肩。
“那天,我心烦气燥,特别渴望见到晴儿一家,于是便千里迢迢赶到栖凤山,可谁知道,等我赶到的时候,那里一片狼藉,残壁断桓,满地血腥,尸横遍野。我四处寻找上官烈夫妇以及他们的三个孩子,一个个尸体寻找过去,都始终没有找到。”林中鹤一脸哀伤地道。
闻言,上官晴的肩膀忍不住一阵剧烈颤抖。爹娘的尸体早就被赫连信楠焚烧殆尽,自然是找不到的了;而她与二哥,双双坠落万丈悬崖,也早已粉身碎骨;唯一能够找到的,就只有大哥了。幸好,大哥当时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具尸体,尽管,大哥的筋骨已经全部断裂了。
“后来,在一处悬崖边,我找到了昊儿,那个时候,赫连信楠那个狗贼,正在用各种变态的手段折磨昊儿,身边更是包围了一层又一层的暗卫和御林军。幸好我当时坐在神雕上,命神雕双爪抓起昊儿就跑,待赫连信楠反应过来后,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没带什么弓弩手,虽然他身边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但是,再是高手,再是轻功盖世,在空中,也无法与我那神雕匹敌。我们脱险之后,昊儿便一直昏迷不醒……”林中鹤沉痛的声音再度响起,上官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血雨腥风的月圆之夜,心中一痛,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晴儿,你怎么了?”雪瀚阳和皇甫迦失声惊叫,林中鹤的心中一阵激动,果然是晴儿!他就说嘛,能令迦儿有如此大的变化的,除了晴儿,再无其他人。但一见晴儿伤心过度口吐鲜血,他心中一阵心疼,连忙停止住脑海中的各种思绪,从怀中拿出一瓶药丸,取出几粒喂上官晴吞下。
“百里溪,今天你就在我的山庄内好生休息,明日再为昊儿施针。”林中鹤装作什么都没发现一般,一脸慈爱地对上官晴道。往日种种,尽量不要在晴儿面前提起,否则,真担心晴儿会一个支撑不住晕厥过去。
上官晴点点头,现在的她,气息有点紊乱,一波波的惊喜与蚀骨般的回忆,在一惊一乍一悲一喜的多重刺激下,实在不易施针,今天就先练一会儿内功心法,晚上再早点休息,明日再集中精力施针。
上官晴住下了,雪瀚阳和皇甫迦自然也死赖着不走了,美其名曰,多个人多一份照顾。
第二天,上官晴摒弃所有情绪,集中一切精力,和皇甫迦一起施针,将上官昊断了的筋脉全部缝合接续上。只是,筋骨虽然接续上了,但是,令人遗憾的是,上官昊却还是昏迷不醒。
“为什么……上官昊他到现在还没有苏醒过来?”上官晴望着依旧沉沉入睡的上官昊,忧心忡忡地道。
“昊儿的筋骨虽然接续上了,但是,也不知道赫连惊宸在昊儿身上用过多少极刑,致使昊儿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林中鹤一脸心痛地道。这些日子以来,他都用自己的真气以及针灸药石为昊儿续命,只是,要想让昊儿从昏迷中醒来,却需要一种宝物才行,“听闻天启国靖王拓跋沧,有一件宝物,如果能得到那个宝物,昊儿必定能醒来。”林中鹤若有所思地喃喃低语。
“是什么宝物?”上官晴等人异口同声地道。
“一粒珍珠!”林中鹤的虎眸中流露出无比的渴望。
上官晴等人闻言,一脸的疑惑。
珍珠?他们手上多得是啊。
“那不是普通的珍珠,那是由鲛人的眼泪凝幻而成的珍珠,也就是江湖传言的鲛人泪。”林中鹤耐心地解释道。
“鲛人泪?拓跋沧?”上官晴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亲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