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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缘定镯之致命商女-第84章

小说: 缘定镯之致命商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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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桌轰然瘫倒,茶杯碎了一地,赫连伊纳闷安遇为什么会冲他发这么大的火,他宣泄自己对郁景的不满,是碍着安遇了吗?又为何雷霆震怒。
  “安兄,你这是干嘛?我说的话,是哪里惹你不痛快了吗?”
  安遇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强克制住内心的怒火,咬牙切齿道:“我姓郁,我本名郁安,你口中那个死有余辜的郁景,他正是我父亲,是我还未降生就已失去的至亲。”
  安遇是郁安,是郁景的儿子?赫连伊这会是目瞪口呆了。
  女儿喜欢上了郁景的侄孙就已经够让他无奈的了,就连女儿五年前和他一起救回来的萧舞也和郁景扯上关系,竟是郁景的亲孙女,这真的是孽缘啊!
  他上辈子是欠郁景的吗?害得他父母失和,父亲早逝,现在就连女儿这一辈都要被牵缠。郁景都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怎么还阴魂不散?
  郁景,郁景,郁景……
  赫连伊都快被这个名字给逼疯了,他用不屑的口吻对安遇说道:“你是郁安又怎样?你是郁景的儿子又能怎样?这能改变你父亲他破坏别人家庭这一事实吗?他就是活该被我父亲杀死,活该下黄泉!”
  “赫连伊,你再说一遍试试!”安遇不管郁景是个怎样的人,那都是他父亲,总之他就是不许别人这么侮辱他父亲,还是当着他的面。
  “说几遍都一样,说几遍他都该死。”赫连伊已经失去理智。
  这么多年,赫连伊以为自己早已淡忘对郁景的恨,可到头来,却发现那根本就是岁月所无法抹去的记忆。
  安遇哪容得下赫连伊一而再再而三的辱骂郁景。俗话说“逝者已矣”,他父亲都已过世多年,赫连伊还嘴贱话不饶人,不管真相如何,都是赫连伊的不该。
  安遇话不多说,直接与赫连伊动手手来。
  赫连伊一常年经商,偶尔闲暇才练练拳脚的人,又怎么会是安遇的对手。
  当夏惜之听到房间传来的打斗声而赶来时,赫连伊已被安遇打趴下了。
  夏惜之吓了一跳,自打认识赫连伊,与他相知,到后来嫁给他,时至今日,她还从来没见到过他被人打到嘴角流血、倒地不起的。
  “住手!”
  受外界的干扰,安遇停止施展拳脚报复。安遇压根就没想把赫连伊给打死。
  夏惜之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赫连伊身边,一脸担忧的心疼道:“伊哥哥,这是怎么回事?”
  “管好你男人的嘴!”不等赫连伊提气作答,安遇甩袖愤然离去。
  安遇从不知父亲是为何而亡,只知母亲所告诉他的,父亲是死于赫连霄之手,而关于那些市井流传,他是一个字都不信。
  安遇心底暗自发誓,他要去找出事情的真相。他不信赫连伊所说的一切,更无法接受父亲死的那么荒谬不堪。
  梅币庭刚登基为皇,这才几天而已,就传出他退帝位的消息。
  怎么说也是晋夏国一等一的国家大事,近日在晋夏国疯传也不足为奇,就连地处南蛮的两国交界处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赫连沐在学院里,初闻此言,直笑言那是谣传。在她心里,梅币庭是做皇帝的好料子,没理由他会自己退去皇位。一国之君的位置,又岂是儿戏。可当郁涟乔一脸郑重的重复她这几天早已听烂了的消息,并强调已证实是真的,赫连沐才惊讶那竟是事实。
  如今晋夏国无帝,只有个摄政王晋幕带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皇子硬撑着。
  赫连沐无比惋惜,不停是怎么回事?这皇帝当的好好的,干嘛又突然撂胳膊走人不干了?
  赫连沐自是想不通,也想不到梅币庭自请退帝的原因。若真不是万不得已,他又怎会做出这种遗臭万年之事,让自己沦为百姓饭后荼毒的对象。
  史上任帝最短的皇帝,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引以为荣的,至少梅币庭就不是。
  那日,安遇惊现晋夏国皇宫,找梅币庭在宫中一叙。
  安遇让梅币庭以帝王的势力,帮他调查郁景当年被杀一事。
  梅币庭只当安遇还放不下仇恨,以一种看破红尘的口吻对安遇说“冤冤相报何时了”,试图劝说安遇,让安遇放下过去。
  安遇根本就不感激,也不听,那是气的要命。
  安遇觉得梅币庭当了皇帝之后,就开始自诩高高在上起来,连他这点举手之劳的小事都不愿意帮忙去做。
  “你是高贵的皇族后人,你当然有资格这样说。我从小没有父亲,母亲又死于非命,我活着就是为了替他们报仇。”盛怒的安遇仿佛回到了最初一心想着复仇的那个他,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你可别忘了,就算你现在贵为一国之君,当初也是我救的你,教的你武功。而那些就是为了让你帮我除去赫连家的人,而不是处处帮忖他们跟我作对! ”
  对于安遇的指责,梅币庭也很气恼。他受的苦难道就少吗?他又不是一生下来就过着养尊处优的皇室生活,这二十年来,他过的日子,跟无父无母的孤儿又有什么区别?
  万万人之上的顶峰位置,这根本就不是梅币庭想要的。
  近乎于赌气,安遇执意让梅币庭帮他调查。可梅币庭也是个固执的人,他早已放下仇恨,对于安遇的要求,说什么都不肯点头,哪怕只是敷衍应下,他也不愿去做。
  “行,你现在是一国之君,我请不动你!草民这就退下,不劳烦您了,博爱的皇上!”安遇自顾自的生闷气,作势转身离去,自言自语道,“我这些年算是养了个白眼狼,算是我瞎了眼,当初才会出手相救,还授予毕生绝学。”
  听到安遇的气话,梅币庭心里一震。他以为五年的相处,就算他不是义父的亲生儿子,义父对他怎么说也是有感情的。义父明知道当时身处水深火热之地的他,若不被人所救,定会被折磨致死,更有可能连男性的贞操都丧失,可义父这会却说出这话,竟在后悔救了他。
  梅币庭心伤,输掉了赫连沐,他只有安遇和笑凌言两个亲人,他更是把安遇当成亲生父亲对待。
  虽然安遇对梅币庭严厉,梅币庭也时常会同安遇拌嘴,但在梅币庭眼里,那都是父子间相处的乐趣。
  梅币庭不禁觉得:义父这样,是也要遗弃他吗?
  梅币庭太过死心眼,又或许是太过了解安遇那说一不二的个性,梅币庭并没发现那些话是安遇一时气急所言。
  “武功你教的,那你收回去。”
  说时迟,那时快,安遇都还没反应过来,梅币庭却已自废武功,瘫软在地。
  “庭儿,你……”
  “命是你救的,你也拿回去。”说罢,梅币庭就要拿剑甩向自己的脖子。
  梅币庭这一举动,无疑是想要在今日了结此生。
  “够了!”安遇急忙打掉梅币庭手里的利剑,厉声喝止。庭儿这是要同他断绝关系吗?怎么能如此狠心?报仇一事,于他而言早已不是大事,他如今最多的念想还是希望身边在乎的人能安然无恙的活下去。
  可庭儿怎么会……?
  是他太过分了吗?
  安遇心痛,毕竟这五年来,梅币庭一口一个义父的,他早已当梅币庭是自己的孩子。梅币庭今日如此决绝的在安遇面前弃了武功,想弃了性命,弃了与安遇相关的一切,安遇却无法及时制止。这叫安遇日后如何再面对梅币庭?
  安遇喊来宫女,看着御医急匆匆的向着御书房赶来,安遇无声的消失在了寂静的皇宫。
  谁也不知道,安遇是眼睛酸得待不下去。他不知道该怎么为刚才的事同梅币庭说声抱歉,更不想在梅币庭面前窝囊的落泪。
  安遇担心梅币庭的处境,又没脸亲自去探情况,只好传信让笑凌言来晋夏陪梅币庭。
  从笑凌言口中,安遇得知梅币庭已放下了一切,看破了红尘,四海为家,游历去了。
  安遇愧疚之余,觉得那样也好,皇宫从来都不是一个好的安身之地。庭儿四处游历,不知何去何从,也好过待在他和赫连沐身边,被爱恨情仇所羁绊。
  安遇一个人在乾倾城的客栈里喝着闷酒,想着该如何向萧舞开口他这些日子以来所造的孽,却见赫连伊心事重重的从外头走进来。
  赫连伊神情恍惚,并未看到角落处的安遇。赫连伊点了几个小菜,纯属为了裹腹,食不知味的下肚。
  安遇见赫连伊这异样的举动,纳闷赫连伊是有什么心事,他更好奇那事是否同他所关心的搭上边。
  于是,安遇偷偷的跟在魂不守舍的赫连伊身后,一路跟到了赫连伊亲娘的安身之处,也就是雾月所在的念慈庵。安遇在庵堂外待到赫连伊一脸失落的离开,这才现身。
  安遇叫住庵堂里扫地的小尼姑,恭敬的问道:“小师傅,冒昧打扰了。请问一下,刚刚那人急匆匆的进来,是找的谁?”
  小尼姑见安遇长得也不是凶神恶煞的,不像是个坏人,可也不敢轻易告诉他,怕他是有所图谋。
  安遇看出了小尼姑的顾虑,笑道:“小师父,你放心,我绝不是坏人。刚刚走的那位是我的好兄弟,他刚刚把一贴身的东西落在了庵堂里,因有急事缠身,先行离去了,特派我来寻。走得太急,也没来得及告诉我他是把东西丢在哪了。”
  小尼姑深怕被波及丢失案,立马松口道:“施主要寻物,还是去问静心师太吧,刚刚那位赫连施主,就是找的静心师太。”她领着安遇,向雾月的住处走去,“施主随我来。”
  赫连伊的到来又离去,雾月久久无法平静。借着有节奏的木鱼声,雾月在房间里边敲木鱼边想着赫连伊的样子,仿佛要将赫连伊深深的印在脑子里,刻入骨髓中。
  安遇这突然的扣门声,雾月还以为是赫连伊去而复返了。
  雾月慌里慌张的跑过去开门:“伊儿,伊儿是你吗?”
  房门打开,看到门外之人是陌生到熟悉的安遇,而不是她的爱儿赫连伊,雾月大失所望。
  安遇触及眼前沧桑尽显的老妇,思及她适才动情所喊,安遇套近乎般试探道:“这位想必就是赫连兄的至亲吧?”
  雾月双臂无力的下垂,以为安遇是赫连伊的朋友,对着安遇丧气道:“我不是个好母亲,我不配做伊儿的母亲。”
  陷入深深自责中的雾月,完全没注意到此时的安遇嘴角划过一丝狡黠的笑。
  安遇不由感叹,皇天不负苦心人,这么多年了,终于被他给碰上了至今幸存的知情人。
  得知雾月身份的安遇,不再似之前那般毕恭毕敬。安遇开门见山,直接告诉了雾月他的来意,并强调他是郁景之子。
  雾月并未告诉安遇。有关当年的事情,雾月滴点未提,只是语重心长开口:“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何必再提。上一辈的恩怨早就随着时间烟消云散了,何必苦记。”雾月背对着安遇,近似苦笑,“况且,这世上,谁也不亏欠你父亲。”
  早在那日同赫连伊争吵后,安遇就开始怀疑郁景的死是否真如赫连伊所说,是罪有应得。今日再听到雾月这番言词,再不愿接受,或许那也是事实。
  看破红尘之人所言,往往是最真的。雾月不曾偏袒,她承认她那一辈存在着恩怨,她也说谁也不亏欠父亲。
  安遇放下了,从雾月疏离的话语过后,他就彻底放下了。父亲的死,已故之人,他何必苦苦执着。
  安遇只恨自己没早日想明白,没早日放下,让他永远错失了萧舞她娘,让他错失了萧舞近二十年。
  安遇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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