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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第117章

小说: [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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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边厢,杜风朗风雨无阻地来了医院,一来是吃不消他家二花竟然把什么人都往他身边送,质量是一方面,关键是数量上他受不了,没事儿谁愿意找个药罐子?不敢推不敢上的,除了证明自己的个人吸引力,要来何用?二来,人都生龙活虎了还不愿意出院,他们海城双龙何时才能双剑合璧,再战江湖?!他都快淡出鸟儿了!
  此时,某高级单人病房里空气异常焦灼,一室死寂。
  季路言一脸冷漠,杜风朗两眼通红,一股火/药味悄然弥漫。
  季路言清空手机里所有前任,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缓缓道:“风朗,我不玩儿了,你还想玩的话找别人去吧,我只想踏踏实实过日子,30了,我想成家。”
  杜风朗深吸一口气,积攒到顶峰的怒火瞬间化作浓烈的青烟,手指晃成了心电图,指着季路言悲愤道:“季路言,你醒了就变了!你不爱我了吗?我们不是最好的兄弟了吗?”杜风朗宛如一只炸毛的狮子猫,头顶三昧真火扑向了季路言,将人拦腰一抱——想要发力把人撂倒,却没能成功。
  于是抱着季路言的腰擦起鼻涕眼泪来,“三个多月我几乎每天来看你,有时候护工的活儿我都抢着做,我多宝贝你啊,你就这么对我?说不跟我玩儿就立刻拆伙,怎么,30年的感情都让你当屁给放了吗?你给我塞人,我他妈跟妹子在一块儿裤子都脱了,立马兜上来给你一解燃眉之急,我对你怎么样?不好吗?你怎么能说散就散?!”
  “我说什么了!”季路言扒拉着杜风朗的脑袋,“我只说不跟你鬼混了,没说不做兄弟!”
  “你这不就是要和我分道扬镳的意思吗?”杜风朗不依不饶,“咱俩从开裆裤就在一起,小时候你多疼我啊,有人欺负我都是你为我出头,这情分我都记得,不敢忘,你就是赶我走我也不会离开。你对我薄情,我不能做那寡义之人!”
  “你说我鬼混……”杜风朗抽了抽鼻涕,“我送你的花不好看吗?我不是你的白玫瑰了吗?我们过去的时光不美好吗?你都忘了吗!季路言,你在鬼门关前走一遭,我这一天天是怎么过的,你知道吗?你关心过吗?日日相思,夜夜断肠,我为你哭,为你买醉,为你有家不愿回!你醒了,我觉得自己突然又活过来了,可你是怎么对我的?”
  杜风朗松开季路言,泪眼婆娑地质问道:“你对我说一句辛苦了吗?说一句想我了吗?你问过我是不是难过吗?问我一句瘦了吗,很难吗?不信你摸!”杜风朗说着,抓起季路言的手就往自己的脸上、胸上招呼,“你看是不是瘦了!”
  季路言攥紧了拳头,要不是为了在苏河洲面前装病,他恨不得把这个二皮脸捶打扁了丢出去!若是玄幻些,此人必定是个妖物转世,最擅长扮猪吃老虎,见人就笑,恨不得原地打滚儿露出肚皮让人挠,由此讨了不少姐姐欢心,哄人的鬼话张嘴就来,季路言自认自己的功力不及其一成。但杜风朗有一点好,真跟小动物似的,认准了人那是真心实意的好——虽然这个好法让人吃不消,犹如一只猫,你待它好,它就能蛇虫鼠蚁的刨来一大窝捧到你面前,然后摇着尾巴期待你摸摸。
  就冲这个,没人能冲杜风朗发起火来。季路言咬咬牙,照着他胸口轻轻锤了一拳,这一拳简直锤到了杜风朗心坎里,他立刻拉开阵势继续游说季路言和他重出江湖。没一会儿,两个人直接在地毯上扭打起来。
  苏河洲见门没锁,敲了门也没人应,屋里吵吵闹闹的厉害,于是推门进去。极目所见,不堪入目——只见季路言背靠沙发坐在地上正龇牙咧嘴地大骂着,杜风朗倒地,双腿藤蔓似的绞住季路言的腰,嘴里咬着对方的小腿,哭着喊着谴责着。
  “……”苏河洲看向两个同时望向自己的人,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掐了掐眉心道:“我等会儿再来吧,你们先忙。”说着就要离开。
  杜风朗如同离弦之箭,迅速撇开季路言,拉住苏河洲的胳膊又要开始告状,诉说自己的惨痛遭遇,宛如祥林嫂上身。
  “苏医生,你来得正好,你来帮我们评评理!”杜风朗愤恨地瞪着季路言,仿佛找到了大靠山。
  季路言没想到苏河洲会来找他,一时间百感交集,再次进入了失语症模式。
  苏河洲无奈,杜风朗看着是个奶油小生模样,力道倒是不小,他一时甩不开,主要是不想再多碰一下这个动不动就挂着鼻涕眼泪的男人。他只能暗忖自己为何如此倒霉,每次来这间病房,都能看到这两个男人……“水乳交融”的恩怨情仇。
  “苏医生,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季二花这样扎心的人?”杜风朗一双狐狸眼冒着火星子,“他说他犯了不该犯的错,心中满是悔恨;他说他尝尽了世间的苦,找不回可以相信他的人;他说他感到万分沮丧,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季路言:“……”
  可不可以不要这样高度概括我的话?真情流露为何被杜风朗说得如此耳熟?就像是别人嘴里说出来的一样,一点也不走心!
  苏河洲:“……”
  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听老掉牙的歌词?
  “杜风朗,你别闹了!”季路言扶着沙发起身,双眼一瞬不错地看着苏河洲。看那人云淡风轻地看着窗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的心脏像是旧社会守不住寡的寡妇似的,被关进笼子、拴上了石块,丢进了水里沉塘。
  季路言艰难地开口道:“我心里有人了,认真的,活着是一辈子,死了也不改,生生死死、生生世世。”
  苏河洲看了过来,对上了季路言的视线,心里仿佛被一股小火苗烫了一下,但很快他短促笑地了一声,仿佛雪山上的松林被风刮过,岿然不动地看着身边乱颤的绿苔细草,将“吾生梦幻间,何事绁尘羁”诠释得淋漓尽致——说好听了,那是苏河洲超逸绝尘的清朗之气,说白了,就是不关心、不重要,季路言的一切与他无关!
  季路言的“寡妇心”彻底沉塘了,连个泡都没来得及冒一个。
  “呸!”杜风朗更来劲,“你少跟我肉麻了!季路言,你醒来以后除了我和苏医生,整个医院里有一个在你审美线上?嘴上喊得再凶,也是鸡毛打钟——你上哪儿找个心上人去?瞎几把扯淡!”
  杜风朗做出一副学术打假的专家模样,指着季路言又道:“怎么,你不爱我,难不成瞧上人苏医生了啊?我们以往的难舍难分,如今还有一点点温存了没有?你今天给我个明白话!”
  苏河洲眼神一暗,冷声道:“这种玩笑还是不要开了,我看我还是改天再来。”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几乎在苏河洲转身的同时,季路言掷地有声地答了一个字——“是。”
  苏河洲的脚步略有一顿,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杜风朗没明白季路言的那个“是”,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还是回答苏医生的“改日再来”,但看着季路言渐渐退去血色的脸,杜风朗又心疼起来,自责懊悔不该搬救兵,自家兄弟的事情还是关起门来解决的好。于是他勾着季路言的肩膀,好言相劝,还殷勤地倒水伺候着他家祖宗。但季路言就像是入定了的高僧,同那庙里的泥塑菩萨罗汉似的,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一直定定地看着病房大门。
  大门没有关紧,一道缝隙却是两个世界——苏河洲对他的冷漠,比无间地狱更让他无望、害怕。
  杜风朗急得火烧眉毛,季路言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良久,他从齿缝里磨出了一句:“我喜欢苏河洲。”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杜风朗的人设:这本里出现的是“今生”,某些方面有硬伤,比如……脑子。
下一本是个重生文,玄幻修仙,上古情缘, 古今互穿?容我想想,嗯。

  ☆、云台一梦醒5

  路露在家思前想后,觉得照着自己儿子的性子,怎么也不可能因为少了朋友而郁郁寡欢。再者说,就她家言言这样式的,能少了“朋友”?他缺的从来都不是那些吃吃喝喝的人……
  想到这里,路露又忐忑起来。说到底,季路言这些年的胡闹,她这个做母亲的也有责任。一个家里,父亲是山,母亲是水,山因水长青,水因山长流。孩子出生后就要靠山吃水,但这样一辈子显然是会落一个山荒水竭人没得靠,最后饿死的下场。山要教孩子顶天立地、自食其力,水要教孩子温柔以待这个世界,也要教会他逆流而上的勇气——依山傍水,取之不竭,用之不尽。
  而多年来的溺爱,让季路言少了该有的担当。
  好在孩子醒悟的比她这个做妈的早,路露心里一阵刮风下雨,一阵艳阳高照地来到医院。
  杜风朗还没从季路言一句“我喜欢苏河洲”的振聋发聩里回过神,他像只吊炉烤鸭似的伸长了脖子,眼里满是“我艹,我是不是幻听了”和“我艹,季路言是不是傻了”的此消彼长,他竟一时间不知该幸灾乐祸季路言阴沟里翻船,还是该痛心疾首地大骂一顿。
  季路言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杜风朗坐在他身边转了半天眼珠子,才找到合适的开场白:“二花,你是认真的吗?”
  “嗯,没比这个更认真的了。”季路言把脸埋在双手之间,他得静静,好好想想下一步该如何,现在不是苏河洲“敌退”他追的时候了,是人家压根不乐意跟他玩儿!
  “怎么就是他了?”杜风朗吞了口唾沫,“你看不出苏医生就是一拦海大坝的属性么?抗浪!再说了,是,你以前是和小鲜肉有过那么搂搂抱抱的时候,可那不都是逢场作戏的玩玩儿吗?你的主攻方向不还是美艳女星吗?你总不至于摔个脑袋就把取向给摔出新天地了吧?”杜风朗说着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一拍手提高了嗓门道:“我去,季二花,你该不会来真的吧!我帮你检索回顾了一下你以前的对象啊,那些各型各款的姐们儿里,没有一个胸围过B的!还有不少飞机场!我当你好这口呢,该不会……你这、你这……啊?是吧,是预兆吧?”
  抛开杜风朗那过目就忘的脑子,季路言实在是没闲心陪他扯淡,但有些话憋在心里实在不吐不快。
  “我只喜欢苏河洲,他是女的我就正常,是男的我就是基佬,就这样,没啥可说的。”季路言万里长征第一步就破产,这只花孔雀刚开屏就被人拔秃了尾巴毛,心里十分挫败,士气低迷。
  路露刚到门口,正想敲门,便听见了杜风朗的声音。
  杜风朗:“所以,你就是为了他死皮赖脸住医院,要和我割袍断义从良?就是因为他你要收心了,不玩儿了,要踏踏实实过日子了?”
  “是。”季路言答。
  路露一手捂嘴,差点尖叫出来!她就说她宝贝儿子怎么好端端的非要住医院,敢情是看上谁了,而且还出奇认真,大有一种“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的感人至深!
  这时,季路言又道:“不是喜欢,是真爱,风朗你遇到了就懂了。这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人,专门就是长在你心窝子里的,别说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就是三从四德我都守着,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所以我今天跟你把话说开了,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们兄弟情还在,但我肯定不能和以前一样了,我这以前的黑历史是抹不掉了,人不待见我,我有这自知之明,所以这场持久战关键还是得看我自己的表现,我要再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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