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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第122章

小说: [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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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听话谁不会说?”路露敲了敲石桌,“情到浓时,男人的海誓山盟张口就来,可能做到的有几个?追求的过程是新奇刺激的,热恋的过程是浓烈激情的,往后呢?所以少说多做吧。”路露拿起自己的皮包,从里面取出一个牛皮纸袋,放在桌上推到了季路言面前,“这是我让廖局查的,苏河洲的个人信息,我没看,尊重他的隐私,也是我作为母亲最后一次偏帮你,你自己决定要不要吧。”
  季路言飞快伸手,路露眼疾手快地将档案袋抽了回去,一副钓鱼执法成功的沾沾自喜模样,摊开手掌道:“交换。”
  “换什么?”季路言追问。
  “小苏的排班表。”路露戏谑道:“别装,我知道你有,我帮你打听苏河洲,不是要和你同流合污。于情,小苏对你有恩,对季家有恩;于理,他是个努力工作,认真生活的年轻人,我相信有很多人和我一样,欣赏他。你看,绝大多数人的生活都不如你,却比你努力,总有一天,他们会超过你。讲的光明些,到时候会有很多人同情你、可怜你,那个时候你还有没有脸再去谈情说爱?若说的现实些,只怕到了那一天,你想要置身事外都不行,兴许你哭爹喊娘,头破血流才能换来别人一个展眉。言言,你别怪妈说的话不好听,现阶段,你配不上苏河洲。我对你是母子之间的爱,但我对小苏是欣赏。”
  路露云淡风轻地走了,季路言坐在花园里久久不能平静。他亲妈一颗枣再一个巴掌,把他打得精神抖擞——原来他和苏河洲之间的差距,明眼人都能瞧出来。这个巴掌也将他打得精神萎靡——人往高处走,那么好的苏河洲,凭什么回头看他呢?
  季路言最终还是打开了那封档案袋,一目十行,寥寥数字就让人看遍了苏河洲直线一般的27年,而那人的成绩却是长篇大论般洋洋洒洒好几页。
  苏河洲,徐江人,母亲难产而死,父亲在他12岁那年带他到海城生活,后得了肾病。苏河洲的日子过得一直很拮据,但他成绩异常优异,一路走来几乎靠着奖学金支撑着学业,参加了不少全国甚至世界范围的比赛,各种类别的都有,是以拿到了霍普金斯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但他因为父亲放弃了,去了海城的A大医学院。一路高歌猛进,做项目、拿课题,发表专业性极强的论文,参加多次中外医学交流项目,都是中方代表;未毕业就进了市一院实习,在转正时,收到了顶级脑科专科医院、海城最高端私立医院的高薪offer,为了给父亲看病,苏河洲放弃了更有前途的在公立医院工作的机会,然而,苏父于一年前病逝。
  资料在这里有一段备注,不知是不是从居委会大妈那种“社会百晓生”处得来的,其中提到,苏父病后性情十分古怪,对苏河洲并不好,苏河洲每年有假期的时候会回去,平日里都是一个人生活,为苏父请了护工,护工经常更换,开支不小。
  季路言通体生寒,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看完这些信息的。他只知道苏河洲的生活一如既往——充满了生活的磨难。而且,实在是太多巧合了。徐江市就在江南,那个他们初遇时,演员苏河洲提到过的“一个不太有机会的小地方”。还有父亲的肾病,一直都是压在苏河洲身上的重担,一个十几岁的小孩,是如何一面兼顾学业,一面撑起一个家的?他的生活仿佛像是将十万大山熔炼进一颗铅球里,缀着他下沉,苏河洲不断挣扎着,才能保持在水面呼吸一口空气。那些满当当的生活,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变作机器一般昼夜不停地运作着,他的孤独,原来在这里。
  没有母亲,父亲性情古怪,没有一个正常完整的家庭……霍普金斯大学,海城A大,不是和穿越中“苏河洲”的境遇几乎一样?这些巧合从何而来?季路言胆战心惊地自问,难道他真的是做了一个很长的穿越之梦?
  他受到的99次咒怨,是为了让他体会过世间所有的悲欢离合,在遇到一个他原本该珍惜却伤害了的人——那不是梦,不是虚幻,是真实存在的空间和事情,是将这个时空里的苏河洲化作了无数个“苏河洲”,带着自己上一世的错误,在属于“苏河洲”的不幸命运里,那个人做出和他完全不同的选择。
  ……苏河洲,从来没有放弃过季路言,即便命运充满坎坷,即便他重复了季路言前世今生的错误。
  这个认知,比路露给自己的“巴掌”还要令季路言痛彻心扉。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这是季路言看到的苏河洲;然而苏河洲做的却是“命比纸薄偏生不屈之心,虽为蝼蚁仍有鸿鹄之志”。
  季路言自愧不如。他只恨明明两个人在一座城里共同生活了十几年,明明两个人结了缘,为何却像是在地球的两极,若不是这次意外,也许将不复相见?
  季路言满身的骄傲都快要被磨平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wow,这么多巧合是为什么呢?

  ☆、云台一梦醒9

  苏河洲临时加了两台手术,从喝过“路阿姨”送的燕窝汤后,一直忙到走廊上空无一人。将近九个小时的站立,让他双腿有些发麻,他一边活动着手指,一手掐着眉心缓解胀痛干涩的眼睛,然后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02:57,又是新的一天了。
  手机里有一条未读信息——【今晚月色朦胧,明日不是下雨就是起风。】
  苏河洲盯着那几个字,一直看到屏幕暗了下去才收回手机,他看了一眼窗外,良久后才自言自语道:“今天,已经起风了。”他缓缓走向值夜班的临时休息室,挺拔的背影几乎与暗夜融为一体。苏河洲每一步都走得很慢,像是脚下有很沉的东西在牵绊着他。他累到了极点,但看着休息室里支起的小床,他却并不想躺下睡觉。
  估计一挨枕头就能睡着,但他不想做那个梦了,他的心跳似乎已经不再属于他一个人——梦越做越多,梦里的情节也越来越丰富,虽然不能形成完整的故事,但梦中,季路言的脸却愈发生动了起来。
  那人笑起来真好看,让人想要跟着一起笑,一起跑……可惜不是良人,更现实的问题是,苏河洲心想,不是他的东西,他想来做什么?
  他拉开抽屉,拿出一包苏烟,扫了一眼自己的钱夹,眼睛像是被烫到了一般迅速挪开,脚步有些凌乱地快步走出了值班室,一头扎进安全通道的楼梯间,将自己淹没在一片黑暗中,他突然觉得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和安全。
  苏河洲叹了口气,靠在墙上给自己找了一个支点,极目望去,只有一处紧急出口的幽微绿光。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亮光,倒也算的上是慰藉,但他还是更喜欢黑暗,以一种病态的方式习惯着去喜欢——混迹在白昼里的喧嚣有时让人力不从心、精疲力竭,被黑暗孤独包裹着,因为习惯,所以反而觉得安宁。
  从烟盒里抖出一根烟,细长的香烟在黑暗里很难辨别,但苏河洲行云流水地直接叼进了嘴里,也不知这个动作是不是形成了肌肉记忆,但一看就知道他是个老烟枪了,可惜老马失蹄,苏河洲摸遍了全身的口袋……发现自己没有带打火机。
  一定是刚才走得太急,苏河洲轻笑了一声,也不着急回去找。仿佛对他而言,没有什么东西是需要特别费精力去争取的,哪怕是习惯,若是有一时的不便,说放下也就放下了。是他的就是他的,不是也不必强求,随遇而安,得过且过,没有目的地。
  他就这么叼着香烟,靠在墙上,一直盯着那处浅淡的绿光,渐渐地,他从那个作势奔跑的小人身上看到了一个人的模样。苏河洲突然就想起了今天下午的那个贵妇人,那个自称“路阿姨”的女人——正是季路言的母亲!
  他们有几乎一样的眉眼!看着人的时候认真又专注,让人会生出一种错觉,就像你是那双眼里的唯一,是落入大海的星辰,可以看到亮闪闪的浓烈浪潮里,有一个亮闪闪的自己。
  苏河洲咬紧了滤嘴,香烟翘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季路言……”他小声念道。
  季路言的名字,海城谁人不知?他很早就“见过”这个人,不过是在杂志上。那是一张明媚粲然的笑脸,让人一眼就挪不开眼——季路言似乎总是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只可惜,他的身边也总是充满了蜂蝶莺燕,而伴随着他的标题,翻来覆去也不过就是“花心大少另寻新欢”几个字。
  除了惊鸿一瞥外,对季路言这个人,苏河洲谈不上有什么感觉,谈不上喜欢也说不上讨厌,就像路过花店会多看两眼剑兰,说不出个原因,但也仅仅是看看,他没有那个时间和雅兴去侍弄花花草草,看过就走,走了就忘,下次再见,再看一眼……就这样而已。
  就像那些杂志和网络上的花边新闻,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冷不丁地冒出来,他看一看就放下,有时候会直接扔进垃圾桶,或是取消推送,那些花边新闻没什么意思,看了也是浪费时间。只是季路言实在太有话题了,防不胜防地就会看见他的新闻,出现的太多,也会生出一丝厌烦,然后……又抛诸脑后。
  直到在医院看到季路言,那个时候他是有一丝震惊的,一条好看的鲜活生命突然就成了一地碎瓦片,或许震惊里也有惋惜,不过那些情绪都如同投入河水里砂砾,连个响声都没有,顶多是一寸微不可查的水纹微澜。
  直到他在家里突然晕倒,从那以后到现在都不断地在做梦,梦里没有任何声音,画面也不连贯,可他却一天天地被那个叫季路言的人拉到了河边,差点湿了鞋。梦里除了有那人深情的凝视,明媚的笑脸,还有冷漠的背影,还有,在那个人的背影消失后,自己……死了,很多次。
  为什么一切都变了?就因为一个无边无际的梦吗?“季路言……”苏河洲咬着烟头,编贝般的白牙突然变得如刀如锉,狠狠地咀嚼起这个名字。
  然而他话音刚落,就听见了“唉!”的一声,那声应答很小声,一听就很紧张,像是开小差的学生突然被老师点名,苏河洲抬头寻声望去,只见黑暗里有一个更深沉的黑色身影缓缓“飘”来,脚步很轻,仿佛在怕扰人清梦。
  苏河洲有片刻怔忪,若不是见惯生老病死,从不相信怪力神说,这大半夜从医院楼道里突然飘出一个鬼影,怕是自己这会儿早就灵魂出窍了。昏暗之中,并不能看清走向自己的人长的是什么模样,但那短促的呼吸声是温热的,似乎还能听见对方强烈的心跳,起码站在自己对面的,是一个健康的活人。只是那样一个剪影一般的轮廓在他梦里出现了太多次,于是苏河洲脱口而出,“季路言?”
  季路言身心一颤,慌乱答道:“苏河洲,我不是跟踪你!我是专门来找你的,终于等到你的时候,我一紧张就……跑了,谁知道你跟了进来,我就没敢走远。然后,就听见你叫我名字,我就赶紧过来了。”
  苏河洲忍不住轻笑出了声,那人连解释再辩白的,像极了被抓了现行的盗窃犯,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抽了,短暂的笑后,不禁反问道:“为什么紧张?”苏河洲心想,季路言头垂着,是真紧张,和新闻里那个永远骄傲地扬着下巴、翘着唇角的季家大少爷,简直判若两人。
  季路言心中有苦难言,苏河洲对他视而不见,甚至是刻意回避,他就是瞎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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