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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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河洲舔了舔嘴唇,过于完美的拥有让他觉得是在做梦,在梦里有些自私阴暗的想法不可控制地就脱口而出:“你继承家业就好了,受那个累做什么?”
“咦?我的白衣天使,你这思想觉悟不对啊。”季路言捏了捏苏河洲的鼻子,“说句不好听的,做企业的有几个不搞慈善?能合理避税还能赚个好口碑,广告费都省了,所以我做这个某种程度上也是为了赚个‘利’字。但话说回来,这事儿我还真没这么想,不然我早就天天上电视台作秀去了。以前是出钱不出力,现在是真心想给自己积德,我跟你说,你可能不信……”季路言突然抱住苏河洲,良久,他的声音微颤虚浮而出,“你可能不信转世轮回一说,但上一世我对不住你,这一世我还是对不起你,在遇见你之前我没能做一个配得上你的人,也对不起我爸妈,我当是在赎罪吧。”
苏河洲心中一突,上一世……上一世是他辜负了季路言的等待,何来他对不起自己?
“你没有对不起我!”苏河洲慌乱道。
“嘿,你这臭小子!”季路言一巴掌拍在苏河洲屁股上,“不是说我年纪大么,就不能让让我?您全当是尊老了成不?”
苏河洲:“可是、可是你总被人骗啊!”
季路言叹了口气:“骗呗,总不能各个都骗我不是?万一骗了我二十多年的那孙子回来了呢?”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季路言没有察觉到危险逼近,兀自陷入了回忆中,他抬起手臂挡住了眼睛,唇角依旧在笑,却有一丝苦涩。苏河洲的视线定在了那抹苦涩里,仿佛可视范围越来越窄,最后只剩下一个点,那一点落在了季路言的心口处——那里在想别人,一个于季路言而言很重要的人。
“他是谁?”苏河洲脸上的表情忽然平静如死水,他半撑着身子起来,阴影笼住了眼前人,森然道:“你现在在想谁?是谁能骗你二十多年还让你心甘情愿地等?你们什么关系?他和杜风朗谁更重要?!”
季路言手臂微微下滑,露出半只眼睛看向苏河洲,眼见苏河洲快要憋成一只真空袋,季路言“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伸出胳膊把人一把拉进怀里抱着顺毛,但他嘴里却毫不客气地说:“傻逼玩意儿,瞧你那德行,谁能比我们家河洲重要,嗯?”苏河洲僵硬的身体霎时放松下来,大半个人的重量全都压在了季路言身上,只听他又说:“那人就是个一肚子坏水儿的,我俩见面掐不见想,若有机会见了,你还得随我叫他一声哥。我表哥,”季路言的喉结顿了顿,“赵喻飞,失踪很多年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鬼知道去哪儿了,但我心里有愧,我老觉得是自己开玩笑开过了给闹的。”
“赵喻飞?”苏河洲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些耳熟,但草草一想又实在没有任何印象,何况他心思也不在这里。一想起杜风朗他就浑身不舒坦,苏河洲蹭了蹭季路言的脸颊,半是安慰半是哄着:“我不会离开你,做鬼也不。”顿了顿又道:“这么说来……杜风朗和你相处的日子,比你表哥还要久。”
季路言心说:大棒槌啊,你这嘴……你没做鬼,我倒是做过。
他失笑道:“我比杜风朗大不到一岁,两家关系好,我俩生下来基本就没分开过,但眼下我这有家有室的了,老婆孩子热炕头,肯定不能跟他再混一块儿了。”
苏河洲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我不是你老婆,你重新说。那个……你想要孩子?”
“嘿,我说你这人脑回路能不能按着剧本走?想一出是一出的。”季路言硬是愣了片刻才接上苏河洲的话,他捏了捏苏河洲的脸,“孩子?我看你就挺像孩子的,唉,你说就你这样的,你同事知道吗?要不改天咱俩上街上接个吻,保准儿走过路过的热心市民都会说,‘哟,快看啊,季家那位找了男媳妇儿!’
不是说,好男人都拿媳妇儿当孩子宠吗?我拿你当孩子看,你就该是我媳妇儿,就这么定了,你也别跟我争,老公是你,媳妇儿也是你,我怎么叫看心情。”
话音未落,卧室的灯光骤然熄灭,一阵窸窸窣窣后,季路言被弄得哼哼唧唧直叫唤,月亮从窗外路过,都跟见了鬼似的,落荒而逃去了别家脸红。
万家灯火,几多情愁,唯有方寸安逸一地月华,是扁舟归处;安适如常,心驰神往,无奈帝王也有释车而走,遂有风风势势,漏洩春光。
作者有话要说: 含蓄的版本。
谢谢,鞠躬
☆、云台一梦醒27
原本打算浅尝辄止,苏河洲一失控,来了一场“双管齐下”的一泻千里。他本以为这样就满足了,可杜风朗的名字始终阴魂不散,就连那舒坦得直叹气的人,也狂妄到死活不肯再喊他那两个字的“专属称呼”。
还是捆起来的好,苏河洲心想。这成妖成精的人就不能放开了,解了“封印”就能飞上天,颇要有些目中无人的膨胀,而且……季路言的滋味实在叫人饕口馋舌,雄赳赳排山倒海而来的贪念,足以吞噬任何一条红尘世俗里的清规戒律。
季路言一口“事后气”还没喘匀,便眼见苏河洲屁股着火似的跑了。跑了?怎么这场景有些眼熟?还未等他回顾出个鼻子眼睛,房门就被苏河洲一把摔在墙上,他几乎是一跃而上了床。季路言都快对他这一惊一乍的反应免疫了,突然,苏河洲跪坐在他身上,俯身在耳边喘道:“我想要更多,等不了了……”等不了把你据为己有,从身到心,全都是我的烙印,全部,只有我的……
但这话苏河洲自然不会说出口,他的模样在季路言看来,就跟个猴急的愣头青似的。季路言双臂一展,做出“为国捐躯”的大义之姿来,惯着他的骁勇大将军说:“来吧,早就给你准备好了,拿走不谢……那个,轻点儿。”
黑暗里,苏河洲局促回道:“我、我注意。”他往后退去,再次确认了季路言完全没有要“做主”的念头……
“什么味儿?!”季路言意乱情迷的时候,突然被一股子刻骨铭心的气味惊醒,“哎哎哎,苏河洲你他妈用的……啊——艹!”
苏河洲一心二用,道:“本来……本来想给你、给你一次完美的、的体验……”他话音一停,紧接着便是“啪”的一声脆响,苏河洲吼道,“抬腿!”过后他接着上回说道,“可你这人骨子里都带着麻药……抬腿!夹那么紧做什么!”
“抬、抬你个大西瓜!”季路言咬牙切齿道,“苏河洲,你他妈真是让我开眼!你你、你穷得连油都买不起了?用什么芝麻油!为什么是这个!!!”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季路言有些头晕,他觉得自己不仅是穿越了几个分不清虚实的空间,还穿了一套相对论。这么多的重合,难道还能用一句“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来解释?
然而时间如疾走的沙漏,很快他便大脑一片空白,只听见苏河洲一直在他耳边闹腾说,“别哼哼,叫我,叫我……”
仿佛过了几个春秋,季路言觉得自己被当成了一块自留地,被那扮猪吃老虎的东西掘地三尺,大水漫灌,过度开采!偏生他还舍不得打,只能迷迷糊糊地骂上几句。
苏河洲的身上有许多“禁忌”的条框,而在季路言这里,尤其是在他毫无掩饰的喜怒哀乐的本性释放中,苏河洲仿佛找到了迟来的青春期,以最强烈的反叛,从最强大的禁忌中获得无限快/感,就像是冲破了束缚和枷锁一样,他在占有着的同时,早已将自己掰碎了、双手呈上给季路言。
一大早,苏河洲神清气爽,如获新生般去了医院,那脚下生风的样子好不潇洒。季路言起来的时候,一度怀疑自己进了敬老院——衣服整齐地叠放在枕边,拖鞋横平竖直地放在床脚,身侧的床上摆了一张小桌,早餐规规矩矩地被保温罩盖着。早餐花样繁多,餐具是勺子,就像是他连拿筷子都会手抖一样,桌上还有一张贴心的字条,字如其人,俊逸中透着刚劲——
【上过药了,难受的话就在家休息,脏床单放着我回来洗。】
季路言弹了弹字条,笑着骂了句:“亡羊补牢。”
***
季路言约了张玲玲,一来熟人好办事,二来此人毕竟是曾经的假想敌,化敌为友就是同盟战线的铜墙铁壁,还能套取一些苏河洲的陈年往事,一举多得。说起张玲玲,季路言一边揉着饱经风霜的老腰,一边感慨道:“怪不得苏河洲能和张玲玲多说几句话,这俩就是一丘之貉,都是人不可貌相的主儿。”
张玲玲不在慈善总会,二人约在了海城儿童福利院见面。算起来也是百年老字号的福利院,其功能和空间已经不能满足现今的需要,政府计划今年秋天完成福利院的整体搬迁,张玲玲来这里就是和院长对接这事的。
张玲玲正事还没谈完,季路言就在福利院的小广场里等。初夏有了模糊轮廓,暖风醉人,晒晒太阳,看看孩子们的……没有欢声笑语。
季路言皱眉,起身向蹲在大银杏树下的几个小孩走去。几个孩子小的三四岁,大的能有八九岁,光看背影一时难以分出男孩女孩,穿得黯淡倒还算整洁。季路言越走越慢,他心想,换他这么大的时候,不是挑软柿子杜风朗打架,就是“厚积薄发”找赵飞宇干嘴仗,招猫逗狗,勾搭小姑娘,每天忙乎的脚不沾地,一颗心成天种太阳。怎么这里就这样安静?甚至可以说是寂静。没有朗朗读书声,仿佛连鸟飞到这里都会绕道,唯一看着有生气的就是眼前那颗老银杏,合抱的大树挂着牌子,比福利院的资历还老,偏偏就是这老成精的东西最鲜活。
这时,有工作人员急忙赶来,殷勤地接待季路言,季路言官方客套了两句,又看向了那几个孩子,问工作人员:“天气这么好,怎么就这么几个孩子出来?”
工作人员是个中年女人,是负责孩子生活的老师,慈眉善目的,只是一脸疲惫,“天生劳碌命”几个字像是每道皱纹的座右铭,很是醒目。她说话有些口吃,但不影响正常交流:“盲的看不看天都一样,久了,去哪都不如哪里都不去;脑瘫的各种毛病层出不穷,成天都需要人看着,一个老师要看五六个孩子,那点精力能保证孩子不出意外就已经耗竭了;缺胳膊少腿的、聋哑的、小婴儿、智力严重低下的……各个都需要人照看,室内自然成了主要活动场地。眼前这几个孩子有身体正常的,但心理……比较排外,攻击性也很强,他们在这儿起他孩子更不敢出来。没办法,这就是福利院,义工也有,但杯水车薪,福利院孩子们的最终宿命,看眼前就知道了。”
季路言心里不是滋味,正要说些什么,那位工作人员接了个电话,然后抱歉道:“季先生您不好意思,又有孩子送来了,我得回去看看,您先在这儿随便参观,我去大门那迎迎。”
看着中年妇女走路都能拖出印子的沉重脚步,季路言不知说什么才好,他转身看向蹲在树下的孩子,半晌才有力气再往前去。只是等他走近了才发现,那几个孩子竟然拿着树棍石块在“分解”一只麻雀!小东西拢共也没几滴鲜血,几乎全在树棍石块上,季路言登时起了火,上前抓住个头最大的男孩,把人拎到半空,夺过他手中的石块扔到了杂草堆里,他正想破口大骂,却突然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