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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第17章

小说: [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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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路言笑得风情万种,骚包至极,他用力了几分,刻意的笑容衬得他有几分偏执的病态,活像影视作品里的那类病娇男主角——颜,是热烈迫人的蛊惑性感,锋芒毕露熠熠生辉,可他的行为却……
  季路言拿着手机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低沉的嗓音缓缓流出:“苏河洲的粉丝们啊,你们爱他也好,黑他也好,在他临时住的地方围追堵截也好,可谁进过他的房间呢?我就能……
  我不仅进了他的房间,我连他拍戏时候住的酒店都能进,这是为什么呢?”季路言叹了口气,睥睨众生地看着屏幕,用怜悯的语气道:“我喜欢他啊,特别喜欢啊,哈哈哈……”
  那笑声让人毛骨悚然,除了“变态”简直找不出第二个词来形容。弹幕已经刷疯了,甚至有人说要报警,可就在这时季路言阴沉下了脸色道:“如果不是李菁菁,我根本不会有这个机会接近苏河洲!”
  弹幕霸屏了,一个苏河洲的私生饭居然扯上了李菁菁?!这剧情不要太有料!
  季路言:“李菁菁就是个欲求不满的老女人,她为了睡苏河洲先把人诓进剧组,然后不断地威逼利诱,但苏河洲不肯就范,于是李菁菁就联合苏河洲的经纪人一起威胁他,因为他们吃准了苏河洲没背景没后台,又急需要钱给父亲治病!
  但就是这样,苏河洲还是不从该怎么办呢?”说到这里,季路言突然满脸悲痛委屈,甚至眼泪汪汪起来,他说:“我不过是剧组的生活制片,李菁菁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就因为我去送了一回餐,非要贪恋我的身子!她威胁我让我丢掉饭碗,我怂,从了她一次,结果她就拍了我的裸/照威胁我!”
  “李菁菁说,我要拿回照片就必须帮她做一件事——那就是帮她把苏河洲睡到手!这是我的合同,你们看啊……”季路言拿出李菁菁亲笔签名的合同在视频面前抖了抖,“我从剧组的生活制片突然就成了苏河洲的贴身助理,这件事……全剧组都知道!不奇怪吗?不突然吗?”
  他话音一停,继而又扬高了声音,“不!因为李菁菁让我接近苏河洲,然后胁迫他,让我们两个人一起陪她双宿双飞、共度良宵!不仅仅一次,是在她有新鲜感的时候,要对她随叫随到!助理本来就是要跟着艺人的,我带苏河洲去哪里,他不会怀疑,而苏河洲去哪里我也定然会跟着。
  这就是李菁菁的算盘!一次要吃两个,还不会被人怀疑!视频里问李菁菁经纪人房间号的是我,带苏河洲去她房间的也是我,那个戴着棒球帽的人就是我,那个站在走廊里和苏河洲说话的人是我!
  我唆使苏河洲和我一起做,但他不同意,我们的对话被人断章取义,各位爱怎么理解请自便,但我要说的是……在和苏河洲接触的日子里,我觉得自己不能再被李菁菁威胁下去!谁都犯过错,犯了错有勇气去改,古人说这便是善,我不敢承这个‘善’,但我不愿意拖着苏河洲那么干净一个人跟我蹚浑水,所以我在李菁菁进门前灌醉了苏河洲,在李菁菁面前演了一出戏……
  我是真心的,苏河洲什么都不知情……苏河洲不是GAY,我才是,从头到尾我先错在听从了李菁菁的话,后错在对苏河洲有了非分之想。”
  季路言收起委委屈屈的模样,变脸比摘面具还快,瞬间端出一种“杀父夺妻”之恨,厉声怒道:“我今天来苏河洲的临时居所是想给他道歉的,结果他人呢?让李菁菁逼到哪里去了?李、菁、菁,你先是公报私仇雪藏了苏河洲,现在该不会狗急跳墙找人绑架他了吧?”
  他要笑不笑,“你敢!我告诉你,我可正迷恋苏河洲呢,多谢你给我这个机会啊……我,让你逼得精神不正常了,哈哈哈哈……”
  “精神病犯法不用坐牢哦——”季路言拖长了尾音,一字一顿道:“李菁菁,多行不义必自毙!”
  话音未落,季路言突然关了视频。
  废话,“精神病”难道还要来一句结束语,发表一下感想吗?阴一阵晴一阵,哭一阵笑一阵的,才像嘛。
  季路言自知他说的话里有很多漏洞百出的地方,但是不重要——这颗重磅炸弹足以搅乱李菁菁的计划,也足以让李菁菁陷入千夫所指的骂名里,这就够了。
  苏河洲没做过的事情何必心虚,他替那人否认了一切,好的赖的他季路言都和李菁菁“平分秋色”了,就当是付那贼婆娘“酬劳”了,谁让她先是要自我感觉良好,敢在他面前耍排场端架子,后又打他和苏河洲主意?
  咎由自取,太该了!
  视频很快引起了轰动,筒子楼的位置是彻底瞒不住了,从一开始被小撮人蜻蜓点水地试探观望,几日过去,已经有人到了门口开始砸门了。
  季路言吃着提前囤好的余粮,颇为讲究地给自己泡了一小撮普洱老茶梗子……吃穿用度他早就不讲究了,但他骨子里自带的闲散贵气却依旧未变分毫,正所谓是“天生丽质难自弃,贫贱富贵不能移”,季路言心想。
  他一副旧时贵公子戏园子听曲儿的姿态,翘着腿、哼着愉快的调子,听着门外的人“看得着吃不着”的猴急嗓门,嘴上咧出了一个他前所未有的笑容。
  李菁菁自顾不暇了,不管他和她之间到底是谁拉谁下水,总之两败俱伤的局面,于他是赚了的,他赚了这一回没有亏欠苏河洲。
  虽然,这几乎宣告了他在现实里重生的希望破灭了——还有两日,三月之期就到了。
  只可惜趁火打劫的陈姐,怕是连这套准拆迁房都要不到了,季路言只能操着别人的闲心来排解自己的郁闷——他也不是故意不去和人办过户手续的,实在是他出不了门,这是天大的客观因素,非他本人言而无信。
  他其实很喜欢这所充满回忆和温暖的小房子,如果最后它还在自己手上,就当……是自己给苏河洲留下的“遗产”吧。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苏演员的诞生16

  人就是经不起念叨。季路言前脚还想着给苏河洲“留遗产”呢,后脚陈姐气急败坏地打电话来说——苏河洲偷跑了!
  “嘿!这他妈小混球儿,就会裹乱!”季路言也不管陈姐催他赶紧去过户的事,挂了电话就把手机砸了。
  他这一直都在假豁达、虚伟大、伪放下呢,苏河洲却在这个时候跑了?!风波尚未彻底平息,苏河洲跑出去,万一被人认出来多少是个麻烦,就那个人,那个开朗自信了两个多月的人,早就回到一棍子打不出个闷屁的性子了,这个时候出门还不让人挤兑死?
  可苏河洲能跑到哪里去?
  正在这时,季路言的手机又响了,他一看是苏河洲,心说自己“临终”前可真是想什么来什么,这样的好事怎么不早早掉在他身上呢?
  他按下接听键,可无论他怎么按,手机就是没反应——他一个激动,把手机摔坏了!循环往复的电话铃声刺激了门外的“看客们”,门板被砸得更响了。
  电话挂不断也接不了,更要命的是关机都关不上——这手机铃声把“蛰伏”的季路言卖的透透的,门外的人简直要破门而入,气得他恨不能把手机砸个彻底!
  苏河洲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最终还是放弃了。
  然而下一刻,苏河洲的短信闪了进来——
  【季哥,你为什么要让陈姐把我手机也收走了?还把我关起来?是不是我不想办法找你、联系你,你就不打算告诉我,你都做了些什么!】
  【季路言,你到底为什么那么做?!你现在是不是还在家里,你给我等着,你最好当面给我说清楚!你知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那样做,是真的会被人当成变态,会被人骂一辈子的!】
  【季路言,说话!你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是我对不起你,哥,你要是看到信息回我一下好不好?我很担心你,我真的很担心你!我知道你在家,你一定在家,你等我,这事是我的责任,我不可能让你有事!】
  季路言不是不想回复,他恨不得钻到手机那头把苏河洲捆起来,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可是……这破手机连个信息都发不出去!
  苏河洲要来筒子楼?来个屁!来了不被那些狂热粉和黑子打死才怪!
  他现在是门也出不去,联系苏河洲也没指望,季路言都要急死了,这真是回回都要让他不得好死么?好不容易自我感动一回都不能善始善终吗?
  他上辈子到底欠了那狗东西什么了?好不容易相遇,还要整这么一出来折腾他?他想对那人求饶了,求他也对自己“始乱终弃”一回,别管了,什么都别管了……
  季路言不想在最后的日子看到苏河洲,那会让他不甘心等“死”。
  可季路言等到天黑,又等到月亮精神抖擞地照着“聚众”的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却偏偏等不来苏河洲。
  那小兔子不是半道上让人给劫了?是黑粉找到他了,还是李菁菁狗急跳墙对苏河洲下手了?季路言简直不敢相信,此时此刻放着好好的美容觉不睡,跟个傻子似的趴在窗前的人,会是曾经的“海城一枝花”。
  他什么时候做过这么小媳妇儿盼君归的事情?他什么时候为了操心一个人睡不着觉,他心里的“喜欢”是有多喜欢?
  这样舍己忘我的喜欢说明什么?说明要么是他穿了98回魔怔了,要么就是那王八蛋上辈子跳井的时候,脚长的往那“来生相遇相爱”的井水里蹚了一脚。
  否则他何至于此!他季路言何至于此!他一点都不潇洒了,他就差揪一朵小花摘着花瓣不停问“喜欢、不喜欢”了!
  直到这时,季路言依旧坚持自己只是“有一点点动心”,多的不可能再有了,因为苏河洲的原本的性子,因为他季路言的面子,因为这因为那,他不允许自己再有更多一点的喜欢了。
  太阳东升,苏河洲依旧没有音信,季路言顶着一对熊猫眼,神魂飘洒……不知道是自己到了最后一日神识有些要迫不及待地回归系统了,还是熬夜伤身让他头重脚轻了,总之,他浑身无力,精神状态差到极点。
  太阳又落山了,他默默起身走到冰箱面前,拿出之前买回来已经被冻成铁块一样的鱼,放进了冷水盆里解冻。
  最后一餐也要有仪式感,要走也要走的体体面面,季路言对自己说。
  鱼不是新鲜的,换做以前还是季家大少爷的自己,谁要敢拿冻了几天的鱼给他做饭,他能当场把对方损到火星上去,再把人扫地出门。
  可如今他要亲手做。
  季路言做了两菜一汤,番茄炒蛋、怪味烤鱼,以及用边角料做了一道番茄蛋汤。一个是他教苏河洲做的第一道菜,当时他还狠狠地牺牲了一把色相;一个是让苏河洲重新站起来的菜式,是苏河洲变得自信勇敢的起点——他喜欢那个苏河洲。
  季路言有一段日子没有好好做饭,更没有静静坐下来吃饭了。苏河洲不在,一个人吃饭没意思。
  做饭的意义,不就是在于看到吃饭的人面露欣喜吗?他总不能笑给自己看,已经当了变态,若再做个傻子……季路言的骄傲不允许。然而,那个总是把他做的菜夸得天花乱坠、把他捧得如在云端的人,不在。
  这顿饭自然也是吃得索然无味,他本就没打算吃,而且,他已经感觉不到饥饿了——那种宿醉的飘忽之感越来越强烈。
  勉强喝了两口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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