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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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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服一件,中衣一件,里衣一件,靴袜一对……亵裤一条!”
  “都给我滚出去!”苏河洲再也承受不住了,这是个什么人,为什么连他的亵裤都要偷藏!
  季路言崩溃,他想不通自己怎么连人亵裤都拿回来了?难道上一回穿越他借穿了苏河洲的内裤,到了这一回还跟这东西过不去?搞得跟他对这两寸布头有执念似的。
  禁军识时务地闪退,禁军首领还颇有眼色地把房门合上了。
  “你是不是给该我一个解释?”苏河洲脸色阴沉,脖颈绯红,他甚至不敢抬头看那个登徒浪子。
  “解释什么啊,你不都看了吗?”季路言破罐破摔,既然自己的“惊喜”确实够惊喜的,但他不知者无罪,这事儿说到底还是苏河洲自己让他把衣服拿走处理的,要错也是一人一半。
  “你……为何这样做!”
  季路言单手撑着头,侧卧在床榻之上好不风流恣意,宛如被抓了现行的不是他。他冲着苏河洲扬了扬下巴,“我被吓到了……”
  那眼睛里就差写着,“我被吓到了,你离近点儿安慰安慰我。”
  苏河洲艰难地抬起脚步动了动,然他一见地上的衣物就决然无法动弹。
  季路言暗中嗤笑一声,心说:这大龄纯情少男真是万变不离其宗啊,得,就让你季哥哥再主动些吧。
  他起身向苏河洲走了过去,只是他一身的里衣让苏河洲撕的稀碎,本就衣不蔽体,走起路来破布条子上下翻飞,如同无数的小手在招摇过市,招徕生意。
  苏河洲提了一口气憋在胸口,眼珠子险些覆水难收。
  季路言止步在苏河洲的跟前,弯腰拾起地上的外袍,再慢慢吞吞地站了起来,他那双勾人的眼睛一直盯着对方,口鼻的热气却是一寸不差地在苏河洲身上浇灌了个遍。
  他甚至还刻意地在起身到一半的时候微微停顿,那一刹,苏河洲小腹骤然一紧,一股邪火顿时在体内乱窜开来。
  季路言把外袍在苏河洲眼皮子下晃了晃,一点点展开,露出了那只绣上去的鸳鸯,意味深长道:“太子殿下不要了的衣服,对我而言可是宝贝,我这连鸳鸯都绣上了,是不是……离喜服也不远了?”
  他往前再进一步,两个人四目相接,呼吸相抵,季路言眼神热烈地看着苏河洲,手中将那大红色的常服放在自己的鼻尖轻轻地嗅了嗅,红润的唇瓣轻启:“挺香啊……”
  苏河洲的脑子乱成了一锅浆糊,他不自觉地伸出手猛地掐住了季路言的腰,季路言顺势贴在了他的胸口上,轻轻蹭了蹭,低声笑道:“太子,那我……香吗?”
  苏河洲的呼吸变得粗沉,喉结滚动间他发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音节——“嗯。”
  这简直也太顺利了!季路言心中狂喜,他的努力没有白费,他的苏河洲果然对他有情!然而就在他试图继续引诱那人,把自己的“初吻”递送过去的时候……
  门外突然传来李富贵遥远的尖声通报:“五皇子到!七皇子到!”
  禁军纷纷下跪请安,这也让苏河洲清醒了过来,他一把推开季路言,顺手抓起床上的被单把人一蒙一裹,起身扛起人就夺门而出。
  季路言:“……”
  扛我做什么?不、不,那该死的李富贵早不嚷嚷晚不嚷嚷,这会儿扯着个破锣嗓子吆喝什么!
  他功败垂成了?
  不对!电视剧里一般都是光溜的妃子被铺盖一卷送进帝王的寝宫侍寝的,所以,他这是要被扛去“为人民服务”了?可……可他是个假太监啊!
  这怕不是要穿帮了,要完!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东宫太子要上位6

  直到苏河洲把季路言扔在自己寝宫的床上,他脑子还在发蒙。他把这人扛回来做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他还真想对着个太监做点儿什么?!
  不可!对,他要把这个孽障养在身边,全当是对自己心智的考验!他苏河洲就没有经不住的诱惑,越是心神不宁的时候越是要迎难而上。
  这个太监虽不是刺客,但却是自己的一个劫,他一定要熬过去,当着这个祸害的面熬过去,让他的奸计不能得逞。
  “一会儿让人给你送衣服过来,自己穿好,现在滚去墙角那给我罚站,本王什么时候回来,你什么时候结束,若敢弄虚作假,庭杖伺候!”
  说完,苏河洲头也不回地走了,人是走的潇洒,一颗心却是狼狈到显出屁滚尿流的端倪。
  然则时局不容他再琢磨,三更半夜一通闹剧本就闹心了,这个时候五皇子和七皇子上门,当中必有蹊跷。
  苏河洲去了议事厅,路上的冷风一吹让他很快冷静下来。
  而床上的季路言则翘起了腿,脚尖踢着准龙床的雕花栏,他撇撇嘴自言自语道:“我这都三十高龄了,还罚站?站你个大西瓜!这世界上让我罚站的也就老季头儿了,你季哥哥我还能给你罚站去?”
  衣服是翠珠送来的,她表情扭曲,不知如何面对前一夜还在花园里对她展现风姿神采的人,不过一个日出日落的工夫,怎会就衣衫不整的上了太子床榻。
  是以她忧思更甚——太子果然有隐疾!连七皇子都有子嗣了,太子却迟迟未有动静,果然……是那方面的爱好不一样。
  “珠儿啊,”季路言说,“衣服放下你就先下去歇息吧,今晚东宫不太平,太子议事怕要晚归,你们就都退下吧,太子回来有我在这儿就够了。”
  “季公公,你……”毕竟是熟人,翠珠忍不住想要关切两句,况且,季公公看起来满脸悲伤,难道是……
  “珠儿,不该问的别问,”季路言道,“好好服侍太子,他不容易,我们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为他分忧了,别问了,这都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你先下去吧。”
  支走了人,季路言得空出神。苏河洲如今是个什么处境他已经大致有了了解,能把一个大好青年活生生给逼成了一个生性多疑、阴晴不定的人,这皇宫里的诡谲还真是令人防不胜防。
  譬如今晚,好端端的就有了刺客,在他好不容易撩拨了苏河洲的时候,苏河洲的冤家对头就来踩场子了。
  季路言猛然坐起,暗道不好:东宫这么大,为何那李富贵不先去主殿找人,目标明确地就跑来自己的小院通传?这说明李富贵那老胳膊老腿事先就知道苏河洲在哪里,而五皇子和七皇子就在附近!
  季路言心中骤然空悬,那他拿了太子的衣服绣鸳鸯被旁人知道了怎么办?禁军倒是不敢言,可那五皇子和七皇子要是看到了,他该如何解释?这是他和苏河洲的私房情趣,若是被太子的对家抓到了把柄,自己难逃一劫不说,还会把苏河洲推到险地——
  那些人,就等着抓太子的错处呢!
  季路言忙不迭地跑去李富贵的居所,那里依旧有大批禁军把守,他不方便靠近,只能静观其变。
  不多时有人来传话,说是刺客抓到了,被五皇子押去了大理寺。大理寺卿是五皇子的叔父,那都是蛇鼠一窝的恶徒,这明摆着是一个局,这个局是冲着苏河洲而来,可他们的意图是什么?
  屈打成招那些刺客,是要让刺客招认什么?这些龌龊之辈又要给苏河洲安什么罪名?季路言开始揪心起来。
  刺客抓到了,禁军自然也撤走了。季路言悄悄潜到配房门边,可他耳尖一动听见了配房里的异响,直觉里头肯定有猫腻。此时他不得不承认,一遇见问题他是文也不行、武也不行。爹妈把他生的太好,以至于他从小就把一切日月精华都长在了谈情说爱的事情上,毕竟他的皮囊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如今他有些幡然悔悟了,可错过的脑细胞也不再回来,他一时之间竟然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突然,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油然而生。对啊,他怎么没想到呢?他帮杜风朗抓奸的时候不是和这会儿挺像的吗?先是心生怀疑,找到度假屋里的时候,为了增加点儿刺激感,他俩把电闸拉了,然后从车上带上来四条猎犬,把杜风朗从他情儿那找到的男人领带给狗闻了闻,然后一脚踹开门放狗……
  杜风朗的情儿和姘头吓得屁滚尿流,衣服都来不及穿夺路而逃,他俩当时还拿着应急灯一边“好心”地替那对亡命鸳鸯照亮了丢人现眼的路,一面还一路烟火相随祝愿来着。
  虽然他现在没有狗,但是可以找给那人留下点“气味”的东西啊。季路言被自己的急中生智所感,他荷包里正好有几个山楂果,本想着忙完了刺绣,回头去御膳房给那冤家洗手做汤羹,却没成想这一晚上鸡飞狗跳的。
  季路言抽空感慨了一下自己对苏河洲十足十的上心程度,于是他二话不说,飞速把山楂果在门口撒了一地,自己则偷摸藏了起来。
  门开了,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只是那人刚一出门,一个没留神踩在了山楂上,一个出溜摔得四脚朝天七荤八素。
  这和季路言预计的完全不一样,他本是想着那人的鞋底子能踩着点儿什么印子,回头他好一个个去翻人家臭鞋,他哪里料到这么一下子就给那人摔得半天起不了身?那架势怕不是晕死过去了?
  ……那、那不就跟他被几颗开心果摔的差点脑死亡一个样吗?季路言生怕自己惹出了人命官司,挣扎了一番,决定上前去检查一下那人的情况,就在这时,那晕了一时半刻的人艰难地起身,跌跌撞撞地捂着肩膀跑了。
  电视里常演皇宫里规矩森严,还时不时从哪儿就能冒出一个大内高手,甚至有些柔柔弱弱的太监都会使用个暗器绝学之流,季路言决定安全第一,穷寇莫追。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必须要回配房,去他住的那间屋子——除了藏匿罪证,他还得把太子的亵裤毁尸灭迹,来个死无对证。
  尤其重要的是……他遮遮掩掩的胡茬出来了!再不找个工具把脸刮干净,他这个假太监还怎么混?
  但当季路言进入房间的时候,他赫然发现地上的那团衣服不见几样——太子的常服和……亵裤不见了!
  显而易见,一定是刚才那个鬼祟之人偷走的。他能理解有人浑水摸鱼想要顺手牵羊,太子的吃穿用度哪一样都是顶尖的,常服用料金贵,拿回家裁裁剪剪,说不定还能做个肚兜儿之类的东西,可季路言想不明白,那人偷亵裤做什么?他是意外拿回来的,难道这天底下还真有人好这口儿?
  那可是苏河洲的亵裤!居然有人惦记他家小兔子的贴身衣物,他人还没温暖到手,这就遇上劲敌了?还是个使阴招的劲敌?
  季路言草草刮了个胡子,面对铜镜,心里字字泣血顾影自怜——剃须泡沫都没有,须后水也没有,就连“刮胡刀”都如此简陋,是把破匕/首,他的细皮嫩肉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他自食其力地讨生活,真是不容易。
  “因为爱情,因为爱情……”季路言自我安慰道。
  他不敢久留,除了今夜不太平之外,他还着急赶回去找苏河洲,务必要提醒苏河洲留个心眼。自己那是叫拿或是“珍藏”太子的衣物,可如今真的是有人来偷了,他得告诫苏河洲把其它衣物保管好,不能再给那变态可趁之机。
  季路言心想,他近水楼台,一定要把情敌的不轨萌芽掐死在摇篮里。
  然而,季路言在太子的床榻上等了一夜都没有把人等回来,直到天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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