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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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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禁军跑去娘娘寝宫请安的道理?禁军统领腹诽,这个狗太监不仅要祸乱太子后宫,连他这个太子的护卫都不放过,其心险恶至极——
  他若不去请安,这狗太监八成会去太子面前捕风捉影地捏造事实,污蔑他对侧妃娘娘大不敬;他若是去请安,就是落了肖想侧妃娘娘的口实!
  好歹毒的心思!
  “本将还有公务在身,要去安排安阳宫今夜的守卫轮值,身处乱世,更要格外谨慎。还要……”统领冷脸相迎,齿间磨字继续道:“劳烦季公公,替本将在侧妃娘娘面前美言几句,告辞!”
  禁军统领走了,季路言也没心思去请安。他突然有些感慨,从前,他总拿几个露水情缘之间的和谐共处,来教导身边那些拈酸吃醋的人。现在想来,她们口中的“喜欢”和“爱”是真的吗?换位思考,他怎么就那么受不得太子跟侧妃亲近呢?哪怕人家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
  而他,他连个三儿都算不得!
  请安?他心里够堵了,何必雪上加霜地自虐?他不去!
  季路言头脑一热收拾了包袱,乔装打扮一番就跟来了,可他现在该去哪儿啊?被负心汉抛弃,连个居所都没有……季路言越想越是委屈难过,走着走着,到了安阳宫的一处偏院,这里只有一口取水的井,以及几棵不算粗壮的大树。
  他随意坐在一棵树下,面对着水井出神。
  怎么又是水井?上一世的苏河洲就跳的是……这种地方?
  季路言起身,趴在井边往里张望,天色渐晚,井口里黑洞洞的什么也瞧不见。许是此地天然温泉众多,就连井口也聚集着丝丝热气,季路言把脑袋伸进井口,一面享受着大自然的馈赠——蒸脸护肤,一面兀自感怀。
  他口中不禁喃喃着苏河洲的名字,听着水井里传来的回声,仿佛自己的心事有了回应。他一遍遍唤着,心想,自己上一世到底做了什么值得苏河洲为他跳井?为什么那孩子就不能等等他,再坚持坚持呢?那个人到底被逼到了什么份儿上,才会做这样的选择?
  忽地,季路言的心脏疼痛难忍,宛如这口井里的不是温泉,而是浓稠成块的悲伤,缠绕在心口的悲伤来的猝不及防,又自然而然。
  热气清浅,眼眶温热,心中却凉苦难捱。
  这都是报应吧。
  苏河洲早就回了安阳宫,但他不想去自己的寝宫——他不知如何面对侧妃。
  他知道只要自己一踏进门口,必然是那可怜女子的哭哭啼啼和声声思念,他已经很累了,只想安静一会儿。
  内忧外患的时局,舟车劳顿后灵武帝的病容加剧,皇后的含沙射影,五皇子不善的眼神,七皇子的煽风点火,三皇子在灵武帝面前提出要把自己的女儿过继给他,好让数年无所出的东宫沾沾喜气为皇室开枝散叶,以及惠安公主的聒噪吵闹……一桩桩一件件都让苏河洲心累,累到想要弯腰。
  他遣散了跟着他的护卫和宫人,趁着冰凉晚风想要散散心。心里有事,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偏院,突然,他听到了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声音模模糊糊的,但很像……
  苏河洲抬眼看去,井边怎么会有一个人?!那人是在做什么,是要在他的行宫里寻死,让他背上一条人命,又给了皇后等人一个机会,给他栽赃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吗?!
  可那个声音分明是……
  季路言还在井便触景生情,不料后颈一紧,突然就被人提着后衣领,给拎拽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国庆节快乐,国庆节大家怎么过呢?鱼缸儿一个月前计划去云南,然后疫情了。昨天早上计划去青岛,正在订酒店,据说又疫情了……这会儿准备出门,在去山西和辽宁之间徘徊,去哪儿呢?

  ☆、东宫太子要上位14

  “你怎么来了?”苏河洲甩开手,皱眉看向了季路言。
  虽然是苏河洲的声音,但季路言尚在悲伤中还没缓过劲,这会儿又被当事人抓了现行,脸上有些挂不住,他垂头不语。
  “你怎么来了!”苏河洲猛然抬手,掐住了对方的下巴,他本就烦躁,看到还来添乱的季路言心中更是恼怒,只是当他看到那双雾气朦朦眼睛的时候,他的心突然一颤,酸麻里泛起了苦涩。
  “想见你……”季路言偏过头去,不想让人看见他哭鼻子,尤其不想让苏河洲看见。他汹涌的悲伤里,是对前世不甚明了的亏欠,是对今生所作所为的懊悔以及对往后的担忧,更是他此时此刻,真的很想苏河洲。
  可这个人猝不及防地出现在眼前,心里的那种想念顿时破笼而出,季路言脱口而出:“几日都不见你,我吃不香睡不好,想你了,就想看看你。”
  他吸了吸鼻子,抬手搓了把脸,看向了苏河洲。
  苏河洲掐着季路言下巴的手指微微颤抖,嘴唇几度张合,声音紧绷道:“我不见你,你就要……”他垂眸看了一眼那口水井,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影纵身跃了下去,溺水的感觉铺天盖地般向他袭来——四周是黑漆漆的,身子在不断下沉,一点点被无底的井水吞没,明明抬头就能看到一方明亮,若是出声说不定就能获救,可井里的人没有那样做,而是在喊一个人的名字,在哭在笑,在不断重复那个名字。
  是谁跳井?是谁在哭在笑?
  苏河洲只觉得心脏骤停,如果不是他来的及时,是不是……是不是这个蠢货就要跳下去了?就因为自己冷落了他几天,于是想不开要跳井寻死了?!
  “你跑来这里做什么!”苏河洲眼眶猩红,眼里的狠厉宛如实质的鹰爪,恨不得掐死眼前人。苏河洲害怕了,他不想和季路言亲近,但他更怕这个人消失不见。他不敢想,完全不敢想,季路言差点就和自己阴阳相隔!
  苏河洲手中一紧,把季路言拖拽到面前,迫使他看向自己,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道:“我问你,你跑来这里,一个人跑来井边是要做什么?!”
  “我……唔!”季路言睁大了眼睛,苏河洲吻他,吻得好生猛!
  他脑中有很多想法,可在这个粗暴蛮横的吻里,渐渐地都烟消云散了。季路言情不自禁地一手搂住苏河洲的腰身,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压向自己。
  还不够狠,还不够疯狂,他要这个人,他无比确信自己就要苏河洲这个人。季路言的心空了一大块,只有苏河洲能填满,他的灵魂不全了,只有苏河洲能一次次地让他饱满鲜活起来!
  他因这人揪心、心疼、愧疚、难过、思念、担忧……在虚假世界的相处里,季路言觉得自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真实。
  不知何时,季路言已经被推抵在了树干上,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才分开。
  苏河洲紧紧抿着嘴唇,目光有些躲闪地撇开,沉声说到:“回答我的问题。”
  季路言心神激荡,那个吻够他回味一辈子的,他还想要!于是他凑到苏河洲身边,用鼻尖不断蹭着那人的下颌,耳廓,语气缠绵温柔,道:“我是乔装成侍卫来的,今晚,没地方睡……”
  苏河洲:“!”
  没地方睡?早干什么去了?跟来之前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吗?跟侍卫住不行,但太监们的房间里……给他们的首领公公让个地方绰绰有余。
  可这人明显是故意的,他就是非要粘着自己!
  苏河洲喉结滚了滚,艰难道:“西面……”我给你在西面太监们的耳房里安排个位置,这句话他说不出口。
  这人差点为自己寻死觅活的跳井,若是他再冷漠决绝下去,后果不堪设想!他是太子,总不能从早到晚盯着一个太监,也不可能把整个行宫的井都堵上,万一他一个疏忽,让那人钻了空子,再去跳井怎么办?!
  对,他刚刚看到的那个幻象,就是跳井的季路言!那井多深啊,跳进去还有的活吗?
  这个季公公就是在逼他就范!就是要他点头答应,允他上自己的床榻。好啊,好啊!一个太监把后宫女子“一哭二闹三上吊”那一套,学得真真是到位!
  他拒绝,季路言就要去死;他不拒绝,就是在害己害人。
  “你,想跟我睡?”苏河洲耳尖通红,扬起下巴看向无星无月的苍穹。
  “嗯,想!每天都想。”季路言心里乐开了花。
  去他的委屈,去他乱七八糟的一地鸡毛,苏河洲这货终于回心转意了!他不做别的,就是和苏河洲盖着棉被纯聊天,感情的事啊,他现在是悟出来了,“日久生情”是饮鸩止渴,互相了解,细水长流,稳扎稳打才最牢固。
  苏河洲:“!”
  这个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什么是廉耻,什么是含蓄?一个太监日日夜夜眼馋太子的卧榻,这简直伤风败俗!偏偏,他还不能拒绝。
  苏河洲清了清嗓子,“行宫不比东宫,这么多人在,侧妃……侧妃也不容易,都这个时间了,把人请去厢房也太不近人情。”
  “哦,那我去侍卫那里住好了,唉,几十个臭男人……唉……唉……”季路言一口接一口地叹气,也不知是他肺活量惊人,还是丹田容量非凡,同时他作势要转身离开,可半天只挪出去几寸。
  “你回来!”苏河洲掐了掐眉心,万般挣扎后认命道:“跟我走。”
  这个季公公惯是会招惹人,又生得那样招蜂引蝶,苏河洲心想:寻个住处安置他,然后就离开吧,不然……那样期期艾艾的模样缠着、要着,看样子是心里做好准备要突破那一步了,可如今我不得不考虑长远,荒唐过了,不能再继续沉沦了。
  苏河洲把季路言带到议事书房,看着环境还算不错,指了指矮榻软枕道:“你这几天就在这里歇息吧,白天……我不在,你也不必去伺候侧妃。”
  “嗯,我只伺候太子殿下。”季路言两眼放光地看着苏河洲,手指抚过矮榻,心想:原来苏河洲好这一口,床上的事情不爱在床上办,非要把我拐带到这矮榻上,打算重温旧梦吗?
  苏河洲想说自己将宫女太监带的足够,行宫不比东宫隐私性好,何况侧妃还在此处,就不必他伺候了。他怕离得近,他的自持力有些岌岌可危。
  但又一想,就因为自己冷淡了些,还带了侧妃出游,那人就要死要活的去跳井,到了嘴边的话,苏河洲只能生生咽回去。
  于是他背对着季路言道:“有事我召见你,先走了,你休息吧。”
  季路言后背一僵,声音如被卡住脖子的鸟雀,惊慌而又破破烂烂:“你……你不同我一起在此处休息吗?”
  “我回自己房间。”苏河洲狠心道,说罢头也不回地就要离开。
  “你别走!”季路言上前挡住了房门,目光灼灼地看着这个“刚正不阿的好青年”,突然,他拉起苏河洲的手覆在了自己脸上,季路言心里紧张,口中哀怨道:“太子,我都瘦了,你摸出来了么?”
  “你做什么!这是行宫!你……”
  苏河洲瞳仁颤动,心道是瘦了,脸上的线条更加分明,颧骨有些明显,显得那双眸子更大更抓人了!
  可那是什么眼神?他的心为什么跳得如此剧烈?!
  “我瘦了,想你想的,茶不思饭不想,孤枕难眠夜不能寐。我等了你好久,河洲,别走好不好?”季路言说的都是真心话,他实在想不通,两个人之前明明在一起好好的,太子为何突然就疏远他?连个像样说话的机会都不给。
  “侧妃她……”
  “河洲,我脚疼,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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