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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第70章

小说: [快穿]海王从良变'娇妻' 完结+番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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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路言向前走去,抬手按在了巍巍大门上,朱漆大门厚重,黄铜麒麟首口衔叩环,那架势似乎就差81个黄铜点即成了皇门一般高不可攀。
  季路言用力推门,却发现自己直接穿门而入!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恍如他进的不是谁家大宅,而是进了一座小城,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建筑群像是表里山河集结于此,高屋建瓴、水榭亭台,山石叠嶂、流水潺潺,三进院的苏宅已是高门大户,可若是放在这季宅里,不过是区区一隅而已。
  季路言走在青石路上,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霎时感慨,海城首富真是代代相传,只是到了他季路言活的那个世界里,这一处盛景早就不复存在,他心下感慨:得亏季霸达生的早,没的只是房子财产,若是再晚生四五十年,那可是被严打的重点。
  他匆匆一瞥,继续向前走去。
  季路言走了很久,忽然听到了鸡飞狗跳的喧闹声——大骂声,哭诉声,求饶声,安慰声……声声入耳,吵闹不堪,像是上百只知了和蟋蟀都被关在了一个笼子里。
  忽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响起——“爹!要死人啦!哎哟……哎哟!”
  季路言脚下一顿……那是“他”的声音,他认得出来!他加快脚步向前跑去。
  三进六院,四楼二阁,他跑到最里头挨着祠堂、对着花园的新院正院才算是看见了鸡飞狗跳的全貌。只见一院落的老老少少跪地的跪地,求情的求情,一群绫罗绸缎的贵妇人围着什么,季路言挤进人群里一看,他登时傻了眼!
  他家路露怎么在这儿?!一群妇女里最明艳动人的就是他家路露,当然哭的最惨的也是她。一群女人里聚集了老中青三代,季路言除了路露一个都不认识,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个箭步上前抱住了他亲妈,忍不住哭哭啼啼地说着自己的浓浓思念。
  然而路露一甩头,满头金钗步摇稀里哗啦地响着,她奋力将手中的帕子往地上一扔,挽起袖子把周围的人一呼噜,一腔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架势就向前冲去,巨大的气浪差点掀翻季路言,他的相思情还未来得及抒发,就被路露无视了。
  他忍着鼻头的酸胀,小蝌蚪找妈妈似的赶紧跟着路露走去。路露将手中的金镯子一撸,捏在手中就往一个宽厚的背影上砸去,镯子一个接一个地砸,嘴里一句接一句地骂:“姓季的,季德!你要把老娘的儿子打死了我跟你没完!”
  “季德?他家老季头儿叫季明德!”季路言一时蒙圈,有些不能正确对接自己的情绪。
  “路雨!你就这么宠那个小王八蛋!我们季家迟早要败坏在他手上!”季德转头大喝一声,可那张脸……分明就是他季路言的亲老子!
  季德不耐道:“把夫人请下去,把老夫人请回屋,一二三四五小姐全都给老子滚回去,谁也别在这儿碍事!老子今天要正家规!打不死季霸达这个狗东西,我跟他姓!”
  “哎哟……爹……死啦,我死透啦!”一道没脸没皮的声音响起。
  季路言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干什么的,他寻声而望,立时抬手捂住了脸——没眼看,太没眼看了!
  季霸达抱着膝盖犹如一枚陀螺满地打旋儿,一身人模狗样的西装在地上滚得不成样子,金怀表摔在了一旁也不知被谁踩碎了。季德镶金嵌玉的紫檀拐杖才刚一举起,季霸达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立刻一副蹬腿蛤/蟆的样子浑身抽抽,口中大喊:“爹,你这是要自绝香火啊!”
  季德一捂心口后退一步,一群女眷上前七手八脚给他拍背顺气,“路露”也在其中,季路言从指缝里看到“路露”借机捣了她男人两拳。
  季路言:“……”
  是路露的作风,这路雨换汤不换药,就是他亲妈!
  季德也就是季明德,是他亲爹!
  可地上那个丢人现眼的东西真是他季路言的前世?他今生也这样么……季路言提着气回顾了一下,瞬时哑口无言,勉勉强强只肯承认自己与那地上的丧眼玩意儿,只有一分像。
  忽然一道青涩嫩气的哭声响起,抽噎道:“老爷,别打大少爷了,都是我的错!您罚我吧!”
  季路言回头,穿过人群才看到了角落里的那个身影,他仔仔细细地看了半天,明明和脑中的某个人的形象都对上号了,可他就是不敢相信。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鞠躬。

  ☆、人鬼情未了7

  那是15岁的苏河洲!稚嫩单薄,容颜秀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头低到了尘埃里!
  小河洲不住地磕头,额角渗出了大团的鲜血,每磕一下都是“振聋发聩”的声响,尽管周遭纷纷杂杂,但季路言只能听到小河洲的声音——忍着不敢大哭而啜泣的声音,“咚咚”如击鼓的有力磕头声,像是每一个头磕的都是自己的自责和罪孽。
  季路言路过季霸达,走到了小河洲身边,他蹲下身子想摸摸他,可对方像是看不到他也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依旧磕着,哭着,忍着。
  季路言心疼的不得了,连忙伸开双手垫在了地上,然而小河洲无怨无悔地“以头抢地”瞬时穿过他的掌心……
  季路言惶然,他在这个时空里还不如在苏宅做鬼,连阵风都不是!
  “河洲啊,别磕了,疼啊,哥心疼!”季路言伸手抱住小少年,可小少年穿过了他的身体,依旧把头一个个磕的从频率到力道不减分毫!
  “我就是打死你有什么用?!”季德抬着拐杖遥遥指着,怒道:“你不过是季家下人的儿子,你是要继承季家家业还是有本事为这个家担一份责?你他妈什么都不是!滚!少碍眼!再在我面前晃,打死你都是小事!”
  “苏大!把你这混账儿子给我拎走!”季德猛一回头,怒目圆睁地看向贴着墙根而立的佝偻男人,男人腰间还挂着做饭的围裙,只见他大气不敢喘地连连点头,一瘸一拐地上前。
  季路言眼见着那个叫苏大的男人从自己手中夺过小河洲,反手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光,小少年的脸颊登时肿的老高,小河洲皮肤本来就细嫩,这几个狠毒的巴掌下去,红红的指痕下立刻渗出了紫红色的血点!
  苏大跪地道:“老爷息怒,小的回去一定好好收拾这个贱种,保证他以后老老实实的,不敢有下次了!”
  苏大的话像是挑断了季家当家人季德的某根敏感神经,他抬手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寻而不得什么似的,顺手猛地拉扯过季家某个小姐模样的少女,一手揪下少女胸前挂着的金锁,用力掷向苏大,拳头大的金锁当即把苏大的脑袋砸了个窟窿,小少年战战兢兢,担忧地小声喊了一句“爹”,苏大忙不迭地双手捧着金锁,擦了擦上头的血渍,然后把金锁托举起来等人取回,并时咬牙对小河洲道:“畜生玩意儿,闭嘴!”
  “下次?你儿子做出这么丢人现眼的事情,还敢跟我提下次!”季德的拐杖一下下点在地上,地砖缝隙里的草皮都被挫起来了一层。
  路雨连忙推搡道:“季德,丢人不丢人?非要闹得满城风雨吗?!”
  “那么多双眼睛都看见了,”季德瞪着妻子道,“该丢的不该丢的人早就他妈丢干净了!我还管这个?路雨,都是你惯出的逆子,成天游手好闲就算了,现在这是在做什么!在做什么!!!”
  “滚!”季德再次看向跪在远处的苏大,“你也给我滚,苏大,带着你这个‘好儿子’一道给我滚出季家,现在,马上!”
  季路言心下一怔,他意识到眼前的场景可能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可他就像是一个隔着电视屏幕的看客,既定的剧情正在行云流水的按部就班,他无力阻止,甚至连说句话的资格都没有。
  他心中惶恐怆然,只听苏大连连哀求道:“老爷,行行好,这世道出去我就是个死啊!我上有老,下有……”他突然默了声,那个“小”现在是整个季家大院的眼中刺了,苏大立时改口道:“我在季家干了一辈子,就认准了您这个主家儿了,您别赶我走啊,我……我……”
  “阿德!差不多行了,祸不及他人!”这时候一个季家贵妇人模样的老妪开了口,季路言看了看那老太太,无力地发现,居然还真是他亲奶奶!连说言行都是隔着时空的相似!
  他奶奶双耳不闻天下事,坚信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里的老妪也是如出一辙。只闻老妪又道:“我老啦,家里的事你做主看着办吧,但苏大做的糖粥我爱喝,别人做不出这个味儿来。”说着她抬了抬手,示意下人扶她回屋,临走前又道:“季家就季霸达一根独苗,他是对是错,都是我老太婆的命根子!”
  路雨连连点头,“妈说的是!”然后瞪了季德一眼。
  季德气得牙根“噌噌”打颤,一肚子闷火只能发给了苏家父子,“苏大,把你儿子捆起来丢到柴房去!我……”
  季德话音未落,苏大立刻起身解开裤腰带,三两下就把单薄的小河洲捆了个结实,而后他做了一件惊了所有人的事——苏大冲着小河洲的身下就是重重两脚!
  小河洲一声惨叫,应声倒地,身子缩成了虾干不断抽搐着,脸色青白,嘴角缓缓渗出了鲜血。
  “艹他妈!我艹你祖宗!”季路冲到小河洲身边,跪地时滑出去数米,他试图把那几乎疼断了气的小少年抱起来。
  “老爷息怒,您放心,这混账东西以后再也不敢了,也不会了!您别赶我走!”苏大全然不顾自己的亲儿子,眼巴巴地看向季德跪地乞求。
  季路言趴在小河洲身边,一遍遍唤着“河洲”,可那少年只是眼错不眨地望着季霸达——在庭院正中央躺地不起的大少爷,小少年目光涣散地喃喃着什么。
  季路言凑近了一听,少年苏河洲说的竟然是——“少爷怕疼,老爷的拐杖打了他三下,肩上、腿上,后背……淤血要揉开,用跌打药前热毛巾要敷一会儿,后背太险了,别伤着内脏才好……”
  季路言的眼泪无法克制地流下来,不猛烈,只是静静地流着,就像入骨的悲伤总是无法立即宣泄,凿开的井眼总是先出涓涓细流……
  他看向季德,显然季德也没有料到苏大把事情做到这个份儿上,呆如木鸡了片刻,声音木木地道:“去找个医生,别出人命。”
  但多的话再也没有一句,季德睨了一眼自家不孝子,冷冷道:“季霸达,滚祖宗祠堂里面壁思过七日!”
  说罢便离开了。
  季路言只觉得头皮发麻,身边的小少年彻底的晕厥了过去!“废了,苏河洲这辈子他妈废了!”他挥拳狠狠往跪地垂首的苏大身上掼,可却是风平浪静空一场。
  他又冲到季霸达身边,看着那个窝囊废似的“自己”,泄愤似的又踢又踹,骂道:“你他妈是不是个男人?!身上里三层外三层的西装穿的比防弹衣都结实,你怎么有脸鬼哭狼嚎?!起来,你他妈给我起来!去看苏河洲,去看他!”
  季路言抓着上一世自己的衣襟,拼命摇晃着,可季霸达只是偷摸瞥着他亲爹的背影,直到季大老爷出了垂花门,他才手忙脚乱地起身,跑到苏河洲身边,踹了一脚面色诡异的苏大,而后缓缓抱起苏河洲,用拇指揩去了少年唇角的鲜血。他颓力地贴着雕梁画栋的柱子滑坐在地,失魂落魄了半晌,才开口嗫嚅道:“苏河,我没想到会这样……对不起啊……”
  原来,苏河洲上一世叫苏河,海城里有一条河就叫苏河,流了几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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