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女帝的男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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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发着呆的时候,刘公公小声提醒:“陛下,丞相大人来了。”
“啊……”宋天清回过神来,看见林勤风撑着伞走过来,一身蓝白色长衫,仿若水波白浪,同雨景融成一幅画,看得女帝春心荡漾。
来都来了,问一句不过分吧。
林勤风走进毕雨亭中,放下伞来给皇帝行礼,毕恭毕敬,“陛下万安,不知陛下宣臣前来,所谓何事?”
“朕……”
宋天清欲言又止,禀退了其余的宫人,只留一个刘公公在此服侍。
闲杂人等撤干净了,宋天清才摆出自如的模样,佯装轻松道:“朕觉得爱卿相貌堂堂,如今二十多岁的年纪,府中也没有家室照顾,便想着为爱卿谋一份姻缘。”
丞相的眼中水波不惊,对皇帝的提议无感,拒绝道:“臣多谢陛下好意,只是婚姻大事当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来定,陛下乃是天子,不该为臣的姻缘浪费您宝贵的时间和心力。”
“朕不是那个意思。”宋天清直言,“爱卿觉得朕怎么样?”
“……”林勤风慎言,“臣不敢妄议天子。”
“朕许你现在可以说。”
抬头看皇帝,不像是在说笑的模样,林勤风才开口回道:“陛下您……实在薄情。”
???薄情?
能被美男这么评价,宋天清属实没想到,若是被其他人如此评价,女帝早就赏他一顿板子打死了,偏偏说这话的人是林勤风,便忍了这一时。
看见女帝一脸“和善”的笑,林勤风又补充道:“顾皇后为将军时征战沙场、保家卫国,身在后宫又对陛下无微不至、处处照料,顾皇后将身与心都献给了东齐献给了陛下,于公于私陛下都不该冷落他,更不该伤害他。”
“朕伤害他?”宋天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冷落顾闫是真的,可她怎么伤害他了,就他那身板,她哪里敢……
过了好一会儿,宋天清才反应过来,自己昨天是伤害了顾闫,因为那盘辣子鸡让他痛了一整夜。
这事儿传的那么快吗?就连林勤风都知道了,他话里话外指责她在情感上亏欠了顾闫,倒是把顾闫夸得跟朵花一样。难不成……林勤风……是顾闫的迷弟?
林勤风:“陛下若是没有其他的事,臣便退下了,府里还有诗书没搬好,若是靠近窗子受了潮气,臣会心疼的。”
他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但是宋天清已经知道他的态度了。
摆摆手,让他自行退下。
她那青涩的爱情啊,还没发芽就被林勤风一脚踩死了。
可能,她真就是那薄情的人?不然也不会让顾闫受苦,也不会让丞相讨厌。
看着林勤风离开的背影,宋天清愣愣地向下走了几个台阶,头上落了雨也不让刘公公上前来,委屈的快要哭出来了。
头顶遮来一柄油纸伞,宋天清抬头看,不是刘公公,是顾闫。
“你怎么来了……”
“臣妾看不得陛下淋雨。”
“你身子好些了吗?”话音刚落,被男人拥入怀中,温热的胸膛暖着她被雨淋湿的身子,一下子就哭出来了。
“他凶朕,他还说朕薄情……你是不是也讨厌朕,朕害得你肚子疼,唔啊啊啊!”
怀里的女子哭的梨花带雨,顾闫早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却没想过林勤风会拒绝的这么果敢,也没想过会因为自己的问题让清清如此内疚。
虽然她曾把目光落到林勤风身上,但现在,她就在他的怀里。顾闫单手捏起她的下颌,低头吻掉她眼角的泪珠,向下含着她柔软的唇瓣吻上去,将哭声尽数堵在口中。
刘公公转过身去,躲在远处的宫人也自行低头。
宋天清瞪着眼睛,惊讶的看着他,不过片刻就被这个深吻给俘虏了,双手抱紧他的后背,极尽温柔。
这个男人,她真是败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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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存稿中,陆续会放出来的,谢谢小可爱们的喜爱,我会好好写完的。
第6章
经历了女帝想要红杏出墙的一段时间,林勤风的不解风情,让宋天清认清了现实——除了顾闫,少有人能接受她的坏毛病。
因为家里那位的柔情蜜意,宋天清没能做成渣女,却因祸得福。
帝后之间的感情是愈发深厚。
由于辣子鸡事件,宋天清被以林勤风为首的朝堂上顾闫的迷弟们埋怨了许久“陛下您没有心!”,宋天清不理会他们,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努力弥补,也想对顾闫再好一点。
中午批着奏折,顾闫送来了点心,是御膳房做的,可以放心吃。
放下朱笔,一边吃着就听顾闫在耳边问道:“陛下今晚打算翻谁的牌子?”
“……”宋天清很无语,一屋子的宫人宫女看着呢,当着他们的面就问这事儿,也不害臊。
还翻谁的牌子,她也得有的选才行啊。老爱问这些个单选题,有意思吗?
除了顾闫和文妃的牌子,其他两个美人的牌子已经莫名丢了十几次了,每次刚做出来就丢了,这种灵异事件是谁干的,宋天清心里跟明镜似的。
“自然是翻皇后的。”每两天必有一天睡在皇后宫里,这种约定她还是记得的。
身为女帝,绝不会言而无信。
辣子鸡事件让顾闫修养了三四天才好全,她又以此为借口小半个月没让顾闫碰,如今他好全了,身强体健,精力旺盛,可不是要将这半个月的份都吃回来。
看在他对自己好的份上,就满足他这个要求吧,总归自己躺着就成了,出力气的还是他顾闫。
——
翻牌子,是东齐开国便流传下来,让皇帝选妃嫔侍寝的传统仪式,到了宋天清这里,变成了一个简单的动作——翻……牌子。
成亲后便与顾闫约定过,每两天至少在他宫里睡一夜。
那时年纪小太单纯,不知道帝王金口玉言,这小小的诺言有多大的分量,可怜她新纳两个美人,在皇后的大权独揽下都不能拥有自己的牌子,只能独守空房。
后宫从来是皇后说了算,今日太监呈上来的牌子只有一个,刻着皇后的字样。
平日里皇后的牌子和文妃的牌子是轮换着来,一天是两个人的,第二天便只有皇后一个人的,昨夜她睡在了自己的寝宫里,白日里又被顾闫几次提醒,她没的选,只能把唯一完好的牌子翻下。
谈话间就到了承庆宫门口,里头亮着橙暖色的灯火,宋天清轻车熟路走进去。
门外守着顾闫的两个贴身侍卫大龙二虎,双双躬身向女帝行礼,说顾皇后下午去城外兵营练兵刚刚才回来,正在寝宫里洗澡,请皇上在门外稍等。
“哦。”宋天清置若罔闻,心底又开始各种不满。
这个皇后,白日里当着那么多宫人的面那么急不可耐的要她翻牌子,人到跟前了竟然还让她在门外等,难道还在因为她曾经痴迷丞相的事生气?
不对不对,顾闫不像她那么小心眼,应该真是因为洗澡。
禀退两个侍卫,宋天清推门进去,想让她站在夜风里等,门儿都没有。
女帝进了门,刘公公将门带上,照常将女帝交到顾皇后手里,完成一天的例行公事,留下几个小太监守夜,自己退下休息去了,年纪大了就容易累,每天都在为女帝操心,真是不容易啊。
鼻间缠绕着清新的果香,混着淡淡的花香,清气宜人。
宋天清向来不喜欢味道太重的熏香,皇后的宫里就总是放着一盘当季的果子,各处摆着新鲜的花。在屋里香这么一晚上,第二天一早,顾闫就把果子吃掉,花扔到花圃里做花肥。
承庆宫并不大,顾闫的寝宫里最大的就这一张床,专门让内务府为顾皇后量身定制的,谁知道他体型那么大,跟个大熊一样。
方才小憩了一会,如今也不是很困。
宋天清脱了外衫,坐在大床边摆楞两条小白腿,隔着屏风看着里头水雾缭绕。
清水被撩起落在宽阔的背、精瘦的腰上,屏风上男人的影子若隐若现,肌肉起伏的弧度是那样的诱人,宋天清都能在脑海中描绘出顾闫如此这般的模样,俊啊。
成亲这么多年,她早就对顾闫的身体熟悉透彻,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莫名的会不好意思?七年之痒,还有这个方面的影响吗,果然还是尝尝鲜比较好吧。
“陛下,帮我拿一下浴衣吧。”顾闫早就听到女帝进了门,此刻便不好光着出去,有失礼数。
宋天清看到床边挂着的白色浴衣,突然勾起一个奸诈的微笑,看她怎么整他一整。
闷热的水蒸气中带进一股凉风,顾闫抬头去看,面前站着一个宋天清不怀好意的笑着,手上拿着他的浴衣。
“陛下,把浴衣给我。”顾闫伸出手去,迟迟没有接到浴衣,疑惑的看着她,一脸奸笑,不知道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顾闫如今半坐在浴桶中,堪堪与宋天清平视,女帝却摆出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不给,除非你答应朕的要求。”
“哦?”又要提要求,每隔一段日子就要来上这么一回,顾闫见怪不怪,倒是想听听她能提出什么要求,“陛下说说,要我答应什么要求?”
“宫里很久都没有选秀了,朕要纳新人,充实后宫!”宋天清说得义正言辞,心底的小算盘打的叮咚响。
“不行。”顾闫一句否决,没有商量的余地,“除了文妃还有两个美人,三个男人加起来,不够你闹腾的吗?”
“你又不让朕跟他们睡!”
一个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宋天清尴尬的捂住嘴巴,可惜字字玑珠,已经进了顾皇后的耳朵里,男人唰一下就沉下了脸色,攥紧了拳头压抑怒火。
顾闫反问:“你还想跟他们睡?”
哎呀,说错话了。若是回答了顾闫的问题,她还算喜爱的文妃可能就要率领两个美人去御膳房刷盘子了……
见势不妙,宋天清倒退两步,攥着皇后的浴衣依旧死鸭子嘴硬,顾左右而言他:“你还想不想要浴衣了,你不想要,朕就把它扔到外面去了,皇后就这么光着吧。”
哗啦!水流从躯体上崩落的声音如此悦耳,皇后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不需要浴衣。
顾闫迈开大长腿从浴桶里走出来,一步一步向宋天清逼近,明亮的烛火将他的躯体照的通亮,强健的身材,紧实的肌肉,跃跃欲试的不凡之物,从上到下,闪瞎了女帝的一双美目。
“朕错了,不纳新人了,浴衣给你,皇后小心别着凉……”宋天清靠在墙边,道歉认输一连串,颤着手把浴衣递过去。
早这么乖巧不就好了,顾闫接过浴衣,穿在身上,松垮的在腰间系了个结,透着薄薄的白色浴衣,那处的轮廓尤其明显。
非礼勿视,宋天清别过脑袋去,一半脸蛋儿紧贴着冰冷的墙壁,让自己保持清醒。
顾闫贴了上来,在她耳边呢喃轻语,“清清,就寝吧……”,独处时念到她的小字,是顾闫惯用的求爱信号,情意绵绵,百转千回,惹得宋天清腿都要软了,接下来要做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顾闫一把将宋天清抱起来,真像是大灰熊怀里横抱了只小兔子,只是这小兔子很不安分,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给顾闫找麻烦。
反抗是反抗不了的,这辈子都反抗不了了。
半个月都没有过,如今在弄,总对那尺寸有些心惊,能拖一时算一时。宋天清指着桌子上的小盘点心,故作惊喜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