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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媚骨欢:嫡女毒后-第224章

小说: 媚骨欢:嫡女毒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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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水洛烟轻轻的握住了慕容修的手,又道:“修,别忘了,我是镯子的主人,也是在预言中,就是宝藏的主人。既然是主人,又怎么会有性命之危呢?”她宽慰着慕容修。

慕容修看向了水洛烟,水洛烟的眸光之中有着坚定,不容慕容修的拒绝。若是在之前,宝藏的一切都藏匿在暗处不曾被人所探知,也许水洛烟不会这般固执。两人的眸光一直在彼此凝望,最后,慕容修叹了一口气,看向了水洛烟。

只听慕容修道:“看可以,若有危险,我绝不允许你亲身涉险。”

“我明白。”水洛烟对着慕容修点点头。

得到水洛烟的保证,慕容修才看向了在场的三人。三人对视一眼,极为默契的走到了冰床之前,水洛烟点点头,便退到了安全的方位。四人一人抬起冰床的一角,小心的把冰床挪了位置。原本还凝固的冰床,在脱离了原本的位置后,就逐渐开始慢慢的化为水,一点点的变了模样。

“那土层连我都能轻易的触及到,应该不是很深,稍微铲开一些土,我想就能看见里面的石砖了。”水洛烟在冰床移开后,立刻走上前,对着众人说道。

慕容修点点头,四人快速的铲开了覆盖在的那一层土。果然就如水洛烟所说的这般,土质松软,而藏的不深。而这层土质里却带了阵阵的寒意,冷的彻骨。就算是慕容修这样的大男人,也有些无法抵挡着扑面而来的寒意。

他皱起了眉头,似乎在当年放在冰床之时,也不曾觉察到此地的寒意会这般浓重。是因为这十几年的变化导致?还是当年他们并不曾多想什么?

“四哥,四嫂,真的有了石砖地出现了。”慕容言第一个铲到了那一片坚硬的石砖地,惊呼了起来。

剩下的三人也加快了步伐,没一会,大约一平方米的石砖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水洛烟略微凑近了些,立刻就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那种寒意让她不自在起来。慕容修见状,快速的离开了冰床所在的位置,把水洛烟紧紧的拥在自己的怀中。

慕容言也从冰床的位置跳了出来,立刻道:“这个温度差别真是大。”说着,他看向了龙邵云和凤惊天,又道:“你们不出来吗?”

凤惊天和龙邵云在石砖地上踩了会,才从冰床的位置里跳了出来。就这么一会的时间,那手都冻得有些紫红。

“晋王妃,这个石砖地,一点也不空心,非常的沉实。除非有机关暗道,不然想靠内力或者人力挪动这个石砖,则是难上加难。”凤惊天把自己先前的判断说给了水洛烟听。

水洛烟皱起了眉头,现在她可以肯定这宝藏就是在密室之中,也许是她的判断出现了错误,宝藏的位置并不在冰床之下呢?这密室之内的构造,慕容修再清楚不过,若有什么机关暗道,慕容修又怎么会不知呢!

她略微向前走了几步,仔细的看着已经显露出来的石砖,那都是西夏常见,最为普遍的石砖。那竹竿又再一次的探了进去,竹竿击撞石砖传来的声响,就如同凤惊天说的这般,沉重而厚实,绝非是轻易的搬动一块石砖,就可以探得虚实的。

这时,慕容言开口道:“凤将军,这密室之内的构造我和四哥再清楚不过,绝再无任何机关所在。”

龙邵云始终保持沉默,突然,他走向了石砖,说道:“晋王爷,睿王爷,凤将军,结合我们四人的内力,看看是否能挪动石砖。若我们都不行的话,恐怕……”剩下的话,龙邵云就没继续说下去。

水洛烟沉默的站在原地,有些出神的看着石砖。而慕容修敛下了眉眼,只犹豫了一点,便颔首赞同了龙邵云的提议。四人又重新回到了冰床的位置,想靠内力抬起其中的一块石砖。四人都算得上西夏数一数二的高手,结合四人的内衣,这力量可想而知。

但,就算是如此,石砖也紧紧是微微的发生了一些变化,表面被内力震的有些开裂,但却始终纹丝不动的保持着原样。四人坚持了好一会,最后在慕容修的示意之下,才收回内力,离开冰床的位置,回到密室之内。

“算了,就这样吧。这个宝藏想来也是无缘。若有缘的话,定是有办法可以解得。现在的重点不是在这,还是先谋大计,这些再从长计议。”水洛烟也放弃了,淡淡的开口说道。

既然急不得,就暂且搁置在一旁。水洛烟说完,便率先的走出了密室,四人对看一眼,从容的跟了上去。当四人离开,密室的门重新的关上时,原本冰床的位置,却发出了诡异的红色的光芒,微微绽放后,又悄然隐去。

“烟儿,早些休息。别再多想。”慕容修仔细的叮嘱着水洛烟。

水洛烟笑的淡然,道:“得不到的东西,我从不强求,想他干什么?没意义的事情,对吧。”

慕容修没再接口,只是紧紧的牵着水洛烟的手。剩下的三人,也识趣的轻咳一声,各自回了各自的屋里。慕容修才拥着水洛烟,走回东楼。

月挂上枝头,偶尔几声鸟儿的啼叫声,晋王府内依旧安静如常,但却有些不一样,少了这一年多来的冷清,多了些人气,就如同酣睡已久的蛟龙,在一点点的苏醒。

——媚骨欢:嫡女毒后————

皇宫,未央宫

“皇后娘娘,您这是要去哪里?”栀子急急忙忙的跟在水洛容的身后,连声问道。

最近京城的局势显得有些诡异。各宫的妃子都安分守己的呆在自己的宫中,别说出四处走动,就连在各宫之中都显得安静无比。慕容澈原本还比较频繁的往来于未明宫,而最近一段时间,除了偶尔的时间外,慕容澈似乎也不曾再去未明宫,只独自留在御龙殿内。但,就在这样的情况,水洛容竟然还要离开未央宫,这让栀子不得不显得有些疑惑和担心。

“去未明宫。”水洛容阴沉的对着栀子道。

栀子更是打了一个哆嗦,才道:“娘娘……这……”

但是栀子来不及多言什么,水洛容的身影已经快速的走出了未央宫,朝着未明宫的方向而去。一路上,皇宫之中显得清清冷冷,也太监和宫女的身影也没见到几个。但水洛容并不在意,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快。

她的眉眼敛下,眉眼之中的阴毒被藏了起来。再抬起时,那一抹阴毒已经不见,恢复了如常的眸光,看着近在咫尺的未明宫,勾起了一抹阴狠的笑。

罗霓裳,这一次,看你如何解释!

“皇后娘娘到!”未明宫内的太监看见水洛容时,连声高呼道。

在殿内的罗霓裳自然也听到了,她疑惑的看了眼未明宫的入口,对于水洛容的到来,她则显得奇怪。但很快,罗霓裳收起了情绪,她不会天真到认为水洛容是来找自己寒暄的。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却让水洛容步步逼近,得寸进尺,罗霓裳的眸光之中也藏了一抹的狠厉,而后,从容的站了起身,到宫门口等着水洛容的到来。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罗霓裳福了福身,对着水洛容请安,很快又问道:“不知这皇后娘娘今日道臣妾的未明宫是为何?”

“哼?”水洛容冷笑一声,突然道:“来人,把罪妇罗霓裳给本宫绑起来。”

但水洛容这话说完,未明宫内却无人一有动静。罗霓裳站立在原地,云淡风轻,丝毫不受水洛容的影响。水洛容脸色大变,道:“怎么?本宫说的话你们都已经不听了吗?”

未明宫内的禁卫军立刻上前道:“皇后娘娘,这未明宫中的人,若无皇上的允许,谁也不能动,包括您在内。”禁卫军的声音一板一眼,听不出任何情绪。

“你们?好,本宫就在这等着皇上,看看,皇上怎么论断这个不贞之罪!”水洛容气急败坏,但很快,她恢复了冷淡,就这么在未明宫内站着。

听到水洛容的说辞时,罗霓裳心里一跳,周寅的身影从罗霓裳的脑海里闪过,但很快,罗霓裳恢复了沉稳,两人就这么在未明宫内僵持着。未明宫内的奴才早就发现了不对劲,已经跑了出去,到御龙殿和慕容澈说此刻的情况。

这深宫之内,谁不知,罗霓裳是慕容澈心头的一块宝,是最得宠之人,若有任何闪失,这未明宫内的奴才没有一人可以承担起这般的责任。也果然,慕容澈再听到水洛容去了未明宫滋事的时,一脸阴沉的随着太监到了未明宫内,正巧看见的就是两人僵持的局面。

两人看见慕容澈时,都福了福身,请安道:“臣妾见过皇上。”

慕容澈冷眼看着水洛容,道:“皇后,你忘了朕先前对你说的?未明宫严禁不相干的人私自入内。你这是公然反抗朕说的话?”那阴沉的语调,让水洛容的心一惊,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从容。

“皇上,臣妾只是来行一国之母的权利,这后宫之中有不贞之人,难道不是对皇上的侮辱和难堪吗?”水洛容恢复了冷静,沉稳的对着慕容澈说道。

“皇后娘娘,您这话,字里行间都冲着臣妾来,这定臣妾的罪,也应该让臣妾明白缘由吧。”罗霓裳再一次的从水洛容的嘴里听到了不贞这两个字,遂开口,冷静的问道。

“哼。”水洛容冷哼了一声,而后不顾慕容澈在场,靠近了罗霓裳,道:“皇贵妃,前段时间,你去了相国寺,见过谁?”

水洛容心中大惊,但仍然面色沉稳的道:“回皇后娘娘的话,臣妾是和皇上一起去的,这皇上见过谁,臣妾自然就见过谁!”

“是吗?”水洛容冷哼了一声。

这时,慕容澈开口道:“皇后何须在此装神弄鬼。霓裳是和朕一起去的相国寺。若皇后就是为这个来找霓裳的麻烦,那么休怪朕无情。”这话里带了威胁和警告。

水洛容没太在意慕容澈此刻说了什么,从容的走到了慕容澈的面前,道:“臣妾若没记错,皇上曾经离开过一段时间,难道皇上就保证这段时间内,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吗?就算安插了禁卫军又如何?臣妾得到的消息可是贵妃屏退了禁卫军,独自在相国寺的后院接近过一个男子。皇上,这又何曾来解释呢?而这个男子走后,贵妃却是泪眼婆娑,这又是为何?”

水洛容言之凿凿,句句犀利,说完后,就这么看着慕容澈,而眸光落在罗霓裳的身上时,不免的变得几分不怀好意。而罗霓裳听到水洛容这么说时,面色微变。脑海里飞快的想着应对之策。

慕容澈的眉头紧锁了起来,这水洛容说的话,却是事实。禁卫军虽不知罗霓裳那一日见了谁,但罗霓裳却是是见了认识的人。而罗霓裳也在回宫后第一时间便说了,那是自己的一个邻里而已。若是有鬼,罗霓裳何来这般淡定?慕容澈不认为罗霓裳还有这番心机。

“此事霓裳已和朕说过,是预见邻里,难免思念父母,泪眼婆娑。皇后还有何问题?”慕容澈替罗霓裳答道。

慕容澈虽这么说,但罗霓裳此刻的心一惊狂跳不已。她和水洛容交手的快两年的时间内,若非是水洛容有了绝对的把握,也已经不会再如此说。先前的时候,水洛容或许还会无端生事,但是,被慕容澈挡了下来,久了,水洛容也聪明不再玩这套把戏,而再那一次的小产后,水洛容更是收敛了许多。

而今日,来势汹汹,就不得不让罗霓裳心惊。但,罗霓裳的面色之上,仍然显得沉稳淡定,看不出丝毫的端倪。

“呵呵,真是本宫听过最大的笑话了。皇上。您这是过分信任皇贵妃?还是皇贵妃无害到了这般的地步?”水洛容嘲讽的看着慕容澈,冷声道,“若兰,和皇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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