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妃犯桃花-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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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记忆中那个鲜明跋扈的郡主那个他讨厌的噩梦,那个强行把他栓在一起的女子,仿佛已经离他渐渐远去。
而跟在他身后的花祁邪却看着眼前的一幕,好看的剑眉竟是微微一皱,眼神怪异的看着笑意盎然的她,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爱心了?难道又是装出来的?她又有什么目的?
思及此,男子的眼神从怪异又转为浓浓的厌恶,心底不禁冷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笑西西的吃完几个包子,毛婷拍了拍手,转而转过身,对无人的街道大声道:“你们这些说我恶魔郡主的,背后说我坏话的,有本事当面站出来和我比对。任何人在没有真凭实据之前,就不要听信谣言,试问,我真有那么无恶不作,这段时日,我有对你们造成什么伤害吗?就算以前我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问世间孰能无过?我毛婷今日发誓,从今以后定不会像以前那样胡作非为,我父在天保佑,我定不辱毛家门声,我会让你们看看,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我。”
毛婷的声音很大,带着一股似是凌驾一切之上的气势。
她知道那些微微开启的门缝中是有人在偷看,这些人会将她所说的话传至大江南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她身边的花祁邪也自然会传给那个正座在龙椅之上的九五之尊。
再转身时,哪里还有半点无知草包的样子,那冷淡疏离的气质倾覆了世间光华,那双冰瞳里深邃无底,美丽到想要人看进去一探神秘,却怎么看,也看不清,怎么看,也终是看不透。
说完了自己要说的话,毛婷抬脚向府中走去,看也未曾看花祁邪一眼。
付景宁敛了敛眸子,疑惑的看着女子远去的身影,她今天为何会说这些话,还有刚才转身时的那双眸子,究竟带给了他多大的震撼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恐怕永远也忘不了她的那双瞳眸,冰冷而又疏离,却透着睥睨天下的气势。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她,他知道她已和从前不同,可是这与从前的差别,怎会如此之大。
她,究竟为何会掩藏真实的自己,这么多年,她很辛苦吧,她该有多大的勇气去掩饰一个和自己截然不同的反角色,又该面对多少冷嘲热讽而一笑而过,男子那如深海般的眸子渐渐泛起几丝心疼的涟漪,也随之抬起脚步,追随着那抹红色的身影朝郡主府的方向走去。
街道上只留下花祁邪怔仲的留在原地,大风忽的吹起他火红的发丝,火红的衣角,绝美倾城,那如琥珀般的眸子里带着迷离带着不解,脑海里一遍遍如电影般回放着女子的话语,女子转身时的那种自信而又坚定的光彩,以及周身透露出的那种清冷的气质,那视天下无一物的傲气,为什么……为什么像极了她,像极了那个他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像极了那个让他总是有意无意间会想起的女人。
第一百零七章 她怎么会知道
第一百零七章 她怎么会知道(2165字)
一阵大风刮起,树上有几片仅剩的树叶盘旋落地。
一女一男一个走在前面,一个走在后面,女子红衣厥厥,刚进踏进郡主府,女子一双黑色的瞳仁飕的闪过一道溜光异彩,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她猛的停下脚步。
这时恰巧有一个下人匆匆跑了过来,恭敬的告诉她午膳已经准备妥当,毛婷挥了挥手让下人先下去,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懊恼的唤道:“景宁。”
“郡主。”一股淡淡的书卷气息从身侧传来,那是专属于付景宁的味道,毛婷转身看向身旁,果然一位长相俊美,堪比天人之姿的男子就站在她的身侧,一双眸子正默默的看着她,如果毛婷再仔细的看一看那双眸子,她一定会发现看着她的那双眸子里正似黑宝石般流光异彩,闪烁流动着不知名的情愫。
毛婷心间一暖,似是有一股暖流在不经意间悄悄流进心底,直直的流淌进她的内心深处,她是知道的,不论何时,他一定在她身后,只要她唤他,他一定都在。
“景宁。”她清柔一笑,头一次将他的名字唤得这么温柔婉转。
他愣了愣,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映,心陡的一跳,霎时间又一次乱了节奏,赶紧低下头,不自然的开口:“景宁在。”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那如白玉般洁净的脸庞早已的飘上了两朵淡淡的可疑的红晕。
“没事,我是想问问刚才那一锭小银子可以买多少包子?”
“回郡主,可以买大约可以买五笼左右。”付景宁不解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实在是不明白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我只吃了一笼啊,好可惜呢。”毛婷装似烦恼的揉了揉眉心,完全不管身边还有人,低喃道。
付景宁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他知道一旦她这副模样的情况是,又有什么人遭殃了。
果不其然,毛婷的眼底突然有一丝精光闪过,她围着男子的身前转了几个圈,然后停了下来,俏手朝空气中打了一个响指,眼中闪闪发光:“你再添点银子,凑够十笼。发给难民们,不过不打着我郡主的头号,你让花祁邪易了容去发包子去,免得他一天吃饱了事干总是来和我做对,要是他敢不发就让他把这十笼包子都给本郡主吃光,不吃的话,哼哼…就绑回来,本郡主亲自喂她吃。”
毛婷仿佛似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般腹黑的笑笑。
此时正打道回府的花祈邪不知觉的抖了抖身子,一种不好的预感自他的心底油然而生……
“景宁听令。”付景宁领命转身,跳脚朝外走去。他不禁无可奈何的垂眸轻轻笑了笑,眉目中尽是宠腻的味道。
待男子走后,毛婷静静的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开的方向,眼里眸光潋滟,她轻轻的朝空气唤了一声:景宁…
心底在隐隐作痛,风忽的大了,毛婷的眼睛里进了沙子,红红的,似乎下一刻就要落下泪来,她转身,风将她大红的衣袍吹的簌簌作响,毛婷紧紧的窟紧手臂,可是寒意仍是肆无忌惮的侵袭进她的身体,女子深吸一口气,望向天空,阻止眼泪掉下来,她重重的吸了吸鼻子,就连天空也似乎变成男子无可挑剔的五官,她看见他眉眼淡然的看着她,她淡淡一笑,回了一个牵强的笑意,转而闭上眼睛,有一个声音在心底悄悄响起:我不该奢求的太多呢,这么多年,已经够了,尽管是因为你的责任强行把你束缚在我的身边,我还是要谢谢你陪着我走了那么久那么久,是时候了, 景宁…
离开我,你一定要很幸福,很幸福…
等花祈邪回来的时候,毛婷正好在大厅用晚膳,付景宁带着花祁邪进大厅的时候,毛婷只差一口饭没喷出来,这花祈邪什么时候换上了一身火红的女裙,而女裙的裙角却有一处被撕破了一片,女裙之上套上了一层白色的外套,挽上了一个少女髻,正一脸恨意的看着她,不过这恨意的火花在外人眼中看起来倒成了一眼怨念。
“郡主,不知道祈邪是哪惹到你了?竟然出这般狠招来对我。”一出口倒是花祈邪惯有的磁性嗓音,倒令四周的下人憋笑不已,恍然大悟的看着这个妖孽美人,原来这女人是祁邪公子啊。
“我只是让你易容,并没有让你打扮成女装模样啊。”毛婷放下碗筷,拿过身边下人递过的手帕擦了擦嘴角,无辜的眼神像是一只无害的小绵羊。
“谁告诉你会施毒的人就一定会易容了?”花祁邪咬牙切赤的看着他,他真有一种想要将这个女人掐死的冲动,竟然让他去给那群难民发包子,那群难民在争抢包子的时候还撕破了他的裙子,要不是他躲闪的快,估计此时不是只有一角被撕破那么简单了,明明有付景宁这个侍卫以及府中如此多的下人可以使唤,偏偏把他当免费劳动力,这倒让花祈邪气不到一处来,他冷哼一声,眸中一丝怒意迸发了出来,意有所指的看着付景宁:“郡主倒是对付景宁这条忠狗挺好,疏不知付景宁早就在外面养了一个美人了。就算祈邪再入不得郡主的眼,也没有背叛过郡主吧?”
付景宁也不去反驳, 嘴角宁静,眉眼淡然的拿着佩剑站在那里,倒像是花祈邪在说着一件与他好不相干的事情一般。
她自然知道花祁邪说的是谁,那便是卸下妆容的她,只见毛婷站了起来,冲花祁邪挑了挑眉:“先把你自己的烂桃花管好再说吧,你不是也有一个蓝儿么?”
穿着红裙的男子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般震惊的看向说得云淡风清的女子,脸色骤变,像是忽逢晴天霹雳般对上她的眼睛,她怎么会知道…
她怎么会…怎么会知道蓝儿…
第一百零八章 三个美男夫君
第一百零八章 三个美男夫君(4109字)
“收起你副张不可思议的嘴脸,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别把本郡主当白痴。”毛婷走到花祁邪身边,素手轻抚上男子的胸前,随意的执起男子火红的发丝,侧过脸,她的唇只离男子的俊美的面容只有一指之隔。
付景宁心中一堵,他握着佩剑的手紧了紧,薄唇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线,他倔强似的侧过头去,她是郡主,而花祁邪本就是她的夫君,即便是今夜花祁邪去给郡主侍寝,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付景宁澄如秋月的眼眸之中明显的闪过一丝受伤之色,思及此,本就清冷的面容更是凭添了一分冷意,在大厅中的下人大都没有成亲,皆是尴尬的赶紧低下头去,红着脸看着地面停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天知道他们此刻多想成为透明的。
所有人都以为郡主会和祁邪公子来一场亲吻缠绵,却不知道的是毛婷只是把玩着男子火动的发丝,有意无意的在指尖绕着圈圈,对上花祁邪一脸嫌恶的看着她手指的眼神,好似她的手指是天底下最肮脏的东西一般。
毛婷不在意的勾了勾唇角,她压低的声音刚好只能让他们彼此听见:“不仅是蓝儿,本郡主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她的口气轻柔,像是说了一个玩笑一样,而这个笑意却让花祁邪的面容明显的僵硬了一瞬,他用手拨开缠绕在女子指尖的火红发丝,很好的掩去神情,扬了扬唇角,那抹笑意配着那红色的衣衫,火红的发丝,分外妖邪,夺人心魄:“祁邪不知道郡主是指何事,还请郡主明示。”
毛婷冷淡的拂了拂袖,随意指了站在墙边的下人:“你带花祁邪回花裳阁换身衣服,再去把段夜凉叫到大厅等着,皇上今天传来口喻,一会你们三个都跟我进宫面圣。”
说完,便也不去看大厅中的付景宁与花祁邪一眼,冷然的转身离去,边走边想,她对这个花祁邪这货实在没什么好感,等她解决好手中的事情,迟早让她滚蛋,他讨厌她是吗?
到时候她就成全他,让他和他的蓝儿双宿双飞。养一颗炸弹在身边随时有生命安全,还浪费府里的粮食。
黄昏时分,暮色蕴染着整个京城,成片的火烧云烧红了整个天空,被包裹在暖红云霞中的宏伟的皇宫也添上了一分暖色。
车夫吁了一声,白色的骏马平稳的勒停了下来,一辆镶满宝石,通体皆白的豪华马车在皇宫外在停下,一双白色勾勒着黑金边的锦靴踏了下来,紧接着,一位身着朗月华袍的男子率先出现在守门侍卫们的面前。
一身朗月华袍更称的此人气宇轩昂,风度翩翩,五官俊美如画中走出来王子一般,那悠然自得的神态带着几分高洁的味道,会让人忍不住多看一眼,再看几眼。
守门的侍卫统统互看了几眼,半晌后才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