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妃犯桃花-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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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头一脸怒意和厌恶的看向付景宁:“郡主死了,你怎么没死,那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儿子,你的身上又何来契约!”
第一百四十三章驸马来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驸马来了(2122字)
夜幕来临,整个世界都渐渐沉浸在一片寂静中,天际中偶尔有几颗零星散落的星星闪动着微弱的光芒,辰梦宫花园中坐落着一座幽亭,亭中灯火熠熠,只有亭子四周白色的轻纱随着风轻柔的晃动。
“教主,这梦辰宫的人除了沐清管家以外已经都换上了启月教的人,属下安排影卫之时还发现暗处有其它眼线,在属下安排之时已经离去,并且启月教已经在立凉王朝布置好了人马,已经招集完五万精兵进行秘密军事训练。”
“嗯,后天我就出发去立凉王朝,你知道该怎么做?”女子背着手迎月而立,看不清她现在的表情,神色中却带着几分冷然,早在她画丢失以后,她就知道她的周围被人布置了眼线,究竟是谁偷了她的画她还不知道,不过能在自己的身前偷走画,胆子也不小。
“子恒知道。”
“明日去帐房支出一百万两黄金,维持我军队的发展。”
“教主,启月教的售卖情报的银两足以供养军队。”纳兰子恒低着头说道。
“本宫要的是可以以五万抵抗二十万大军的军队,这些图纸你拿去,图上的武器你找最顶尖的人做好。”毛婷从袖中拿出自己绘制的图纸,手枪,火炮,就现在来说这些兵器在现代杀伤力都是极大的。纳气子恒看向手中的图纸,不解的看向毛婷,丝毫不知道毛婷所画之物是什么。
“现在军事上有用到火药吗?”毛婷凝了凝眉。纳兰子恒摇了摇头:“没有,火药一般只是拿来做烟花。”于是,毛婷就将冷武器与热武器的区别以及威力做法一一告诉纳兰子恒,听的纳兰子恒目瞪口呆,惊为天人!毛婷有些无奈,这些小儿科的知道就是放在现代大家也都是知道的,可是到了这古代,倒成了宝贝了。
清晨正是睡懒觉的好时候,毛婷抱着枕头翻了一个身子哈喇子畅快的留着,却有不识相的人非要跑进来:“殿下!!!”来人一脸十万火急。
“沐清,你打扰到我睡觉了。”她的脸色不太好,大有狂风暴雨到来之势。沐清可不管那些,身为管家的职责他必须告诉她:“殿下,驸马将嫌离落宫太过素雅,要修了重建。”
也不看辰梦宫是谁的地方,说动就动吗,沐清清秀的脸庞上一脸愤慨,俨然已经把辰梦宫当成了自己第二个家了。
毛婷打了一个哈哈,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衣领大开,露出漂亮的锁骨和肩膀:“允了。”沐清的眼光飘向了那水润白皙的肌肤,脸微红的低下头,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道:“他把殿下最爱的荷花池给填了。”
床榻上的美人眯了眯眼,一道危险的光线射了出来,那荷花池是她专门找人修建的,不过转而一想,一百万两黄金啊,自己可以修多少荷花池了,于是,女子一双藕臂撑着头,三千青丝倾洒而下,这一副美人图,便让被安置在宫殿内启月教的人和沐清都看呆了去,她动了动薄唇,淡淡吐出两个字:“允了。”
“可是,前段时间殿下放在景天楼的热气球被扔了出去,放上了驸马的天文镜。”
“什么!!!!”这下毛婷无法淡定了,热气球是虽然只是一个半成品,但是也就差一个燃器了,什么她都可以忍,只要和哥哥有关的事情,她不能忍!!!毛婷一把掀开被子,命人给她换上一件狐袭袍,三千青丝近用一根玉簪束起,却有说不出的优雅,她快步朝离落宫走去。
一边走一边问沐清:“驸马叫什么名字?”
“沐清听说是叫宁为玉。”宁为玉凌霄第一商人独子,谁人不知,沐清只是说的委婉一些罢了。
刚走进一离落宫,便看见一个身材欣长的男子穿着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朗月袍,背对着他们指挥着下人该如何装修,让毛婷还没有走近便只觉得眼前金光一闪,NND,一个离落宫就连地板都用玉石所铺,所有的灯具都被换了下来,全部安上了夜明珠,看着下人们手上抬的也个个是珍贵古玩字画,让毛婷不停咂舌,富二代啊富二代,恨不得别人不知道他家有钱似的,只差没在脸上写上一句:我爸是李刚。
“喂,就是你,那个什么宁如玉的,你爱怎么装修怎么装修你的,但是我的东西拜托你别碰,OK?”毛婷没好气的说着,眼中有隐忍的怒火,就连沐清都能看见她眼中有着隐隐跳动的火花。
熟悉的声音让背对着他们的男子狠狠一震,像是一道闪电凭空霹了下来,让给他僵直原地,他的身子挺的直直的,袖中的双手狠狠的攥在一起,却又是自嘲的勾了唇角,探子的消息不是说她已经死了么?怎么又可能是她的声音呢?只是比较相似罢了吧。
他稳了稳情绪,转身看向来人,却蓦然睁大了双瞳,如果说声音相似,那这相貌……他看着她,她亦看着他,只见男子如墨的长发用玉冠轻轻束起,一袭朗月袍更称的他身材欣长,他的脸菱角分明,仿若精雕细琢般,鼻梁英挺,唇似樱瓣,那是一张和哥哥一模一样的脸,唯一不一样的,是眼中那道桀骜叛逆的光芒,在看到他的第一眼,毛婷便知道了,他……是齐迦夜。
正在她还在看着他的时候,男子却是喉咙一哽,动了动唇瓣,幽深的眸子里是激动是狂喜,闪动着耀眼的星芒,他冲了过去,一把将来人揽入怀中,紧紧的,害怕一松手就要失去她一般,这样的力道都快要让毛婷喘不过气来,他的声音是那样不舍那样深情:“老师……老师。”
毛婷的指尖颤了颤,心中却平添生出一股悲凉,她以为不能和哥哥在一起,那么嫁谁都无所谓,她以为她还能够回去,可是她再也回不去了,她以为他死了,可是他现在又活生生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这就是天意么?失去了哥哥,而……换来了你。
她终是环上了男子的腰,晶莹的泪水从脸庞滑落,齐迦夜,在我以为哥哥不会在回来的时候,你站在了我的面前,你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么?若是如此,此生,我定不负你,我会像爱哥哥一样,来爱你。
第一百四十四章 只吻你一人
第一百四十四章 只吻你一人(2265字)
齐迦夜的出现并没有改变他以往的玩世不恭,整天在他的宫殿里喝着酒品着小曲,要么拉着沐清玩骰子,虽然沐清百般不愿,但是耐何他的驸马身份只能由着他了,才短短几天身上带的银两都要输的只能喝的起稀饭了。
这不……
“大!”这是齐迦夜斗志昂扬的声音。
“小。”这是沐清黯然的声音。
“大!!!”
“小。”两个声音根本完全不成比例嘛。毛婷摇了摇头,看样子齐迦夜又在欺负沐清了。
花团锦簇的花园中,玉石桌边齐迦夜盯着桌上的骰子笑得好不张狂,斜睨了一脸耷拉的沐清:“论赌术你怎么会赢的了我。我可是天下第一。”
“是啊。你天下第一,我的驸马,你就不能每天做做正事吗?这骰子 ,没收。”毛婷让身边的侍女收走骰子,眉眼弯弯,花美,人更美,那笑容将满园的鲜花都比了下去。
沐清别开目光不去看她,他的心底渐渐涌现出一股酸涩,那是她在他身侧这么久以来第二次浮现出如此美丽的笑意,第一次是她喝醉了酒亲他之时,明明她是在对着他笑,却分明是透过他在看着别人的影子。
第二次,她对着驸马笑,那份宠溺的笑意像是即使把天底下最珍贵的宝贵送给他的驸马,都好像还不够一般。
两次,她的笑容都是那么美,却从来不曾为他停留过。
“你们都下去。”毛婷淡淡的吩咐道,她所带的男仆宫女以及沐清都下去了,只有齐迦夜的随从男仆都依旧站在原地,毛婷挑了挑眉,齐迦夜自是懂毛婷的意思,也叫身边的人都下去了,整个花园中只剩下他和她两个人。
齐迦夜咬了咬牙,抱着胸,满脸不甘之色:“虽然你是本王的妻子,但是本王每日的消遣你总不能都没收了吧?”他要自由!他要自由!他已经深深体会到了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她理了理他玩的有些松垮的黑色衣衫,目光柔和的看着他,金色的阳光下,她的眸中似闪烁着流光溢彩般的温柔:“你整天不务正业,迟早家底会被你败光。”
“本王的家底即使放到我孙子的孙子,也是败不光的,女人,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本王到底有多有钱呢?”晶莹剔透的指尖勾起她的下额,他的口气不小,却的确有他狂妄的资本。他那个爹可是每个国家的首富,齐迦夜的产业早就遍布各国,要是他爹打个喷嚏,整个世界都要抖一抖了,而他可是他爹唯一的宝贝儿子,那些家业还不都是自己的,恐怕到死自己都花不完。
败家子!败家子!败家子!毛婷只能想到这三个字。她挥开他的手,洁白的手指戳上的胸膛,恨铁不成钢:“齐迦夜,你现在已经不是王爷了,别整天王爷王爷的,你是王爷我还是皇女呢。我知道你家很有钱,可你低调点行吗?成天都一副我爸是李刚的模样,就你这样,你爹没被你气死都算好了。”
毛婷已经从齐迦夜口中知道原来齐迦夜当初和茴香公主成亲是迫不得已,皇上想用婚姻牵制住他老爹的生意,把他做为人质送过去,要知道他爹确实掌握了整个立凉的经济命脉,不得不令皇上担忧。所以齐迦夜就听他爹的假结婚,茴香公主在成亲途中被他爹的手下杀了,他才金蝉脱壳来了凌霄,因为凌霄也有他们齐家的产业。不过他却不得不用化名宁为玉,因为立凉的齐迦夜已经死了。
他用手撑着下巴深思,似乎这是个非常深奥的问题:“可是,我除了玩还能干什么呢?”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变成一个有作为的人吗?而不是每天碌碌无为的生活。”
“有作为的人?成为有作为的人你会高兴吗?”
“当然会啊。总比现在你这副执跨子弟的模样好。”齐迦夜的目光闪了闪,似乎想通了什么一般抿了抿嘴角,如果有作为她能够高兴,那就努力变得有作为好了。
于是,往后的每天齐迦夜便在毛婷的教导下学习算术了,与其说学习,倒不如说齐迦夜在想着办法让毛婷多些时间分给自己,渐渐的也不那么玩世不恭了,开始对算术感兴趣了,他讨厌用算盘,倒是毛婷的加减乘书法对他来说非常有意思,他旗下的几间店铺本来需要一年时间才能算出的账目他竟然一天就算出来了,这让他成就感大增,甚至找出了店铺帐铺的漏洞,当场就炸毛了,这些人竟然在他眼皮地下吃钱,当即换了几个掌柜,毛婷欣慰及了,齐迦夜虽然不会经商,可是懂得算账也能够知道自己的产业是亏是盈利,手下的人有没有吃回扣,也不会在账目上吃亏了。
夜幕降临,天空中偶有繁星点点,如月牙般的明月仿若被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宁静而又神秘。富丽堂皇的离落宫中,贵气奢华的金床之上,毛婷正盖着名贵的蚕丝薄被,靠在齐迦夜的怀中,拿着一本山海传缓缓的给齐迦夜讲故事,有趣的神话故事从她不点而赤的薄唇中清晰的吐了出来,她早已解了发,三千青丝就这么披着靠在他的胸膛,那软软的发丝扰的他心里痒痒的,其实他没有多认真的听故事,而是专心致志的看着她。
自从炸死以后,他每日都想这样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