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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穿越之金玉满堂-第192章

小说: 穿越之金玉满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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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的东西每天都有人清理,这个博古架又是他亲自照管,怎会有灰尘?无非是想赖着不走罢了。
  金玦焱看着她手臂轻扬,特意露出一截藕臂,还时不时的对他回眸一笑,媚眼乱飞,心里就犯膈应。
  可她又不同于夏至或璧儿,他呵斥一声就能撵出去,谁也说不出个什么。这个表妹很“柔弱”,若是他嗓门大一点,她就会哭着去找卢氏告状,然后卢氏就训斥他,即便他说她言行欠妥,卢氏也有办法替她开脱,还道:“你们两个是表兄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早前还在一张席子上睡着,如今哪来这么多穷讲究?莫非是你媳妇挑唆的?”
  然后就痛斥阮玉若何如何行为不端,气得他只想怒吼。
  如今这个表妹就像掉进灰堆的豆腐,吹不得,拍不得,烦人得很。
  他一卷袖子,一甩袍摆……你不走,我走!
  而且他已想好了去处……阮玉的卧房。人不在,他感受感受气息总可以吧?
  为数不多的几次近距离相处,仅有一次的卧榻酣眠,属于她的气息已经深深印在他的心里,哪怕只是浅浅的呼吸,都会感到她的香气萦绕鼻端。
  于是,他准备出发了。
  “表哥……”
  钟忆柳见他要走,顿时急了,就要追上去,怎奈袖子勾到了博古架,架子一晃,格子里的一只瓶子就要倾倒下来。
  钟忆柳的头顶顿时冒起了青烟,她深知这些宝贝对于金玦焱的重要,若是她弄坏了什么……
  突发的紧急往往能激发人的潜能,钟忆柳腰身一扭,手臂一伸,恰恰捏住了瓶子的一只“耳朵”。可是还没等她松口气,只听“咯嘣”一声,耳朵竟然齐刷刷的掉了下来。
  她一下就愣住了,无法想象这只耳朵为何如此不堪一揪。
  也就是这片刻的愣怔,眼瞅着瓶子就往地面砸下去了。
  关键时刻,金玦焱一个海底捞月救起了瓶子。
  她立即面露惊喜:“表哥……”
  却见表哥盯着她手里的“耳朵”,顿时脸色一白:“表哥,我……”
  “滚——”
  一声怒吼。
  钟忆柳吓得一个哆嗦,身下顿时流出一些可疑之物。
  她后退两步,嘴唇一个劲哆嗦,而后转了身……
  “放下——”
  钟忆柳没敢回头,将“耳朵”丢到博古架上,鬼撵似的跑了。
  金玦焱抱着瓶子,皱眉看门扇在那呼扇,忽的上前一步,踹上房门。
  紧绷的神色随即一松。
  太好了,谁都知道自己对这些宝贝视之如命,如今看她还要上哪里告状,他还想告她呢!
  他哼了一声,目光移到那只耳朵上,缓缓拿过。
  钟忆柳自是没有练就神功,这只耳朵,且看那碴口,定是生生撞下来的。
  可是这屋里的古董都由他亲自照管,就是璧儿当初备受信赖,他也不会让她动上一动,那么这只景泰蓝喜上眉梢鎏金翼龙双耳瓶是什么时候损坏的呢?
  他尚记得,去年金成举做寿,他去阮玉屋里借了只一模一样的凑成一对,摆在福寿堂图个好看吉利,然后她便还回来了,莫非是那时……
  指尖摩挲着“耳朵”,眼睛越来越亮。
  ——————————
  一刻钟后,金玦焱换了身新袍子,抱起瓶子,对镜搔首弄姿了半天,然后揣起“耳朵”,杀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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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爷,四爷,这都宵禁了……”车夫扯着马缰,不肯套车。
  “宵禁怎么了?爷想出门,谁拦得住?”
  “四爷自是随意,可是城门,城门不开啊!”
  “爷这有京兆尹女公子的手书,哪个敢拦?”
  车夫死活不肯,苦苦哀求:“四爷要出门,也得让小的问问老爷……”
  “怎么,你还敢抗命?”
  “不,小的,小的……”
  “闪开,你不去我自己来!”
  “不不,小的,小的……”
  ——————————
  半炷香的时间后,一辆轻便马车驶出静谧的金府,眨眼便没入黑暗的街道。
  ——————————
  “阮玉……”
  金玦焱抚摸着怀里的瓶子,心里就像盛满了水,随着马车的颠簸,几回回的要溢出来。
  他敲着车壁:“老王,再快点!”
  ——————————
  一个时辰后,金玦焱抱着瓶子攀登在云以山的崎岖小径上。
  纵使武功傍身,此际也难免气喘吁吁,尤其是心里揣着事,只觉这小径异常漫长,两旁的枝叶异常挡眼。
  他一把拨开碍事的树枝。
  华严寺就静默在半山腰,沐着夜光,庄严而肃穆。
  他迈开脚步,继续前行。
  阮玉,我来了……
  ——————————
  什么,他深更半夜的叫开山门又把她从床上揪起来就为了这只破瓶子?
  阮玉打量坐在面前,头上沾着树叶,鞋边攒着泥土,紫花细布袍刮了道口子,怀里还抱着只瓶子,煞有介事瞪着她的金玦焱。
  “是,瓶子是我弄坏的,粘好后给你送了回去。”
  怎么,不等他质问就招了?还打了个呵欠转回身,竟是一副继续去睡请他离开的架势。
  “阮玉……”
  他追上前,扯住她的胳膊。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瓶子这条线埋了好久了,不知大家当时有没有疑心过呢?
  如果没有意外,周六周日休息,周一——周五更新。最近节日好多啊,大家要快乐哦O(∩_∩)O~

  ☆、233引蛇出洞

  她转了身,目光冰冷。
  他忽然就不知该说什么了,只能看着她进了屋。
  自始至终,她没有任何犹豫,倒是春分,回头看了他好几次,欲言又止。
  他孤零零的站在屋中,抱着瓶子,一股悲凉霎时涌上心间。
  有心甩袖离去,可是走到门口便停住,然后,久久的站着。
  ——————————
  春分见阮玉虽然背过身去,但明显没有睡着,她也不好说话,屋里静得可怕。
  其实谁都看得出,姑爷虽然明面是要找姑娘算账,实际不就是想来瞧瞧姑娘?可是姑娘……
  这是怎么了?
  她把这段时间的事情捋了捋,只觉姑娘并非对姑爷无一丝情意,只是不知为何,自打上了山,一切就变淡了,而方才,她都能感到姑娘身上的冰冷与绝然,可知姑爷……
  她叹了口气,再替姑娘掖了掖被角,放下帐子,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帐内,阮玉睁开眼睛。
  现在是八月,再过四十五日……
  十月,很快就要到了……
  屋内静静,铜漏声声,叹息的,不知是谁的幽凉……
  ——————————
  就如同悄无声息的离开,阮玉回来,亦是悄无声息。
  当她站在院子里,已经是落叶缤纷,秋凉阵阵了。
  按规矩,她应该先去拜见金家二老,汇报这段时间来的心得体会,再聆听一番教诲,可她已经是将离之人,何必在意这套虚礼?再说,她在寺庙里过了这么久,经历了看淡生死的洗礼,这一切的一切,包括这个躯壳,难道不都是身外之物吗?
  于是遣了春分去泰安院通知卢氏她回来了,就由霜降扶着回了清风小筑。
  刚进院,便听到烈焰居传来一阵怒吼,并着百顺等人的哭号。
  金玦焱又在抽什么风?
  那天,他深更半夜的去找她算账,她是明白他的心意的,只是……她就要走了,这回是真的走了,又何必……
  她一夜未眠,又硬生生的在床上躺了一上午,直到中午时,春分进来,低低道:“姑爷已经走了。”
  心就好像落入了湖底,静寂无声。
  寺院、梵唱、佛语纶音,再不曾出现的金玦焱,似乎的确可以使人忘忧忘愁,忘世忘俗。
  她待了这七七四十九日,好像的确超脱了。
  于是她带着山里的空幽与清寂回来,可是这一阵怒吼,就把一切都敲破了。
  霜降看了看她的脸色,垂眸,一副等她发话的模样,岂料阮玉身子一转,竟往烈焰居去了。
  廊下,金玦焱正一脚踩着凳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众人痛骂,就连夏至跟璧儿都不能幸免。
  夏至脸色惨白,木然的立着。
  璧儿绞着手,小声抽泣。
  百顺等人跪地哭号,却只是号得响亮,阮玉看到有个小厮还偷偷蘸了唾沫在脸上抹了两道泪,然后扯开嗓子干嚎。
  大家均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这是怎么了?
  百顺扬脖,打算来个更嘹亮的,可是号了一半忽然看到她,顿时眼睛一亮:“四奶奶!”
  金玦焱瞬间回了头,瞬间爆出惊喜,瞬间将踩凳子的脚收回去,同时收回的,还有眼中的光亮。
  夏至将一切尽收眼底,脸色更白了白。
  璧儿屈了屈膝,头不抬眼不睁道:“奴婢给四奶奶沏茶去。”
  阮玉心道,多日不见,这丫头似乎规矩了许多。
  金玦焱柱子似的戳着,也不说话,只垂着眸,也不知那青砖上的花纹有什么好看的。
  阮玉挪动了下脚步。
  他心底一颤,以为她就要离开,可是转眼,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发生了什么事?”
  “四奶奶,四爷的宝贝……四爷的宝贝丢了!”百顺哭喊。
  什么?
  阮玉立即望向金玦焱,却见他抿起唇角,使得下颌显得更为方正,她便不知该不该继续发问,他却手一伸,抓住她的胳膊就拖进房里。
  临进门前,她还抽空往跪地的人中瞅了一眼,但见千依跪得笔直,然而与大家不同的是,脸上无任何表情。
  看来霜降的前路还很艰难啊。
  门砰的一关,她的思路立即回转。
  正犹豫如何发问,金玦焱开口了:“只是丢了几样古董,没什么了不起。”
  阮玉看着他。
  没什么了不起?那为什么还跟下人发火?而且哪个人不知道金家四爷对这些宝贝爱之若命?没什么了不起,难道是……
  对上她了然的目光,他撇开眸子:“下人们看管不利,自是要罚。”
  一时无语。
  阮玉笑了笑:“既是如此……”
  她正要转身,忽然视线下移……
  金玦焱的目光也随之落下……
  一只手,正死死的钳住她的胳膊。
  这只手,自打拉着她进来,就没放开过。
  沉默。
  俩人的目光都盯着那只手,仿佛在等它做出决定。
  不知过了多久,阮玉感到那只手用力的捏了她一下,然后很不舍的,缓缓放开。
  凝滞的空气开始流转。
  她垂了眸,低声道:“都丢了什么?”
  沉默片刻,转身:“我带你去看看。”
  ——————————
  “什么,你能帮我把东西找回来?”
  “就算不能全部找回来,至少也要清楚,这事到底是谁干的,也能给那人个警告!”
  “那有什么用?”金玦焱本自兴奋,转瞬沮丧。
  “如果不挑明,这人的胆子只会越来越大。你看得了一时,看不了一世。这院又都是下人,若当真是……就算看到了,哪个敢拦他?这样的人,就算你当面质问,万一他不承认,你却被倒打一耙,又该怎么办?”
  阮玉已经隐约猜到此事到底是何人所为,她相信金玦焱亦猜到了,只不过,投鼠忌器。
  但不管那是个什么“器”,她也打算丢个“鼠”试试,就算……是她对他的最后回报吧。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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