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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穿越之金玉满堂-第76章

小说: 穿越之金玉满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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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阮玉跟春分面面相觑。
  这又是怎么回事?
  ********
  原来早上阮玉跟金玦焱出了门,夏至与钟忆柳在门口相送,待转了目光,彼此对上一眼,关于女人的直觉以及在这种非常时期自然而然产生的敏感立即让钟忆柳明白了阮玉身边这个一等丫鬟的心思。
  夏至也毫不示弱的盯着她。
  火花交织,大战一触即发,只苦于没个引子。
  她们一个觉得自己是主子,不能跟个丫头一般见识,否则让表哥知道了就失了她贤良淑德温婉柔顺的名头;一个有心犯上,又不想惹祸上身,琢磨着如何让对方先自出手她好借势还击,到时也有个说法。
  结果就这么瞪了一会,战事烟消云散。
  钟忆柳自是觉得自己有大家闺秀的风范,还想着等自己嫁了金玦焱,这丫头就算成了姨娘,也低她一头,到时可不是想怎么搓弄就怎么搓弄,谁能说出个“不”字?而现在,夏至怎么也是阮玉的人,她若伸手,可就越俎代庖了,也让人笑话……跟个丫头闹腾起来,还管上表哥屋里的事了,这算什么?
  再说,留着这么个想爬主子床的,不也给阮玉添点堵?这可是窝里反呢。
  于是越琢磨越觉得自己这事做得地道,旁人定是没有此等智慧。
  夏至则有火没处发,气得不行。
  回到院子,支使丫鬟婆子们干活,语气凌厉。
  折腾了一会,冷风一吹,心思也就慢慢平静了。
  偏巧浣洗处的王婆子来了,手里捧着一沓衣物。
  夏至但凡有机会就打量金玦焱,琢磨他的喜好,什么天气什么心情喜欢穿什么颜色,如是,对他那几件衣袍如何不熟?所以哪怕包着衣物的蓝绸布只被风吹起个角,露出一痕孔雀蓝的平金缎,她亦一眼认出,这就是四爷的衣裳,是四爷在腊月二十四那天穿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改
  似乎是恢复正常了,试更一下,看看效果~——这是我昨天加的有话说,但是现在打开页面一看,我发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就不该更新,点击涨上去,又退回来,就跟喘不上来气似的,我可能还得继续停,什么时候发现它能正常呼吸了,再正常更新
  其实这两天我也没闲着,写了个小东西,链接在这里,很短的文,亲如果有兴趣可以看看
  感谢大家的支持,谢谢小贝、舜舜、薰衣草每日的留言建议,谢谢梅儿的长评,谢谢11和經過还有其他读者的鼓励,感谢紫色灬玄飒、大侠dx、我叫舜舜、梅儿若雪、~(≧▽≦)/、Judywa、桔子汽水的爆炸物,这是夏天里的冰激凌O(∩_∩)O~
  另外,本书入V的可能性似乎很小,这也就意味着我可能有一年半的时间没有这方面的收入,目前正在默念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但不论怎样,尽我的能力保质保量,完本是一定的,也不会烂尾,没有意外就是日更,我在等待目前持续了4天的意外赶紧过去
  大家如果喜欢本文就留个言,或者跟别人推荐一下,亲的支持对我来说非常重要,谢谢大家(^o^)/

  ☆、092祸起萧墙

  于是三下两下的跃下台阶,几步就到了王婆子面前:“王婶子,有日子没瞧见您了,快进来坐坐。”
  王婆子虽是负责浣洗的下人,可有些规矩还是明白的。
  主子的屋能不进就不进。
  要知道,金家做的是什么买卖,满地的金银,就等着你犯错呢。尤其是这金四爷,据说藏了一屋子的宝贝,到时丢一件坏一件的谁都赔不起,万一有人不小心打碎了,然后故意引她进去栽赃呢?
  再说,老爷寿诞的时候他不就丢了两样宝贝?弄得鸡飞狗跳,现在还没个消停呢。
  所以说什么也不进门。
  夏至也不勉强,只笑着让她在外面等,然后进屋里转了一圈,捧了两件衣物出来。
  王婆子认得,是四奶奶的衣裳,前儿才洗干净了送过来,怎么又要洗了?
  不过主子的事也没法打听,到时说你洗得不干净要打要罚的也划不来,于是就想接了,怎奈手里还捧着托盘。
  夏至自然而然的接了过去,又笑眯眯的让小丫头给她包了点心:“我们奶奶说,王婶子的衣裳洗得最干净了,还有一股子香味,特别喜欢。有心想谢谢婶子,不想今日回了娘家,所以奴婢就代奶奶谢过了。这些点心,算是奴婢的心意,想必奶奶日后还会打赏的。婶子先吃着,若是觉得好,只管说,我再使人给您送去……”
  王婆子是个粗使的下人,平日也没谁对她这般客气,更何况眼前笑得眉眼弯弯的还是相府的丫头?旋即咧了嘴,只道四奶奶是个心善的人,又刻意露了口风:“洗衣服虽然要用水,用皂粉,但各有各的招儿……”
  可也不说是什么招,夏至本意也不在此,便会意的笑了。
  俩人竟有越聊越投机的架势,但王婆子不能多待,又见夏至捧了四爷的衣物,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姑娘,要不我先把四爷的衣服送过去,再……”
  夏至臂一收,恰到好处的绕开了她,转头笑道:“不过是几步路,推了门便到了,婶子何必跟我这般客气?”
  王婆子只觉得这丫头真是热心,于是又寒暄几句,便乐颠颠的走了。
  夏至捧着衣物,深深的吸了口气,只觉皂角的清香亦盖不过金玦焱身上的气息。
  她不觉耳红脸热,捧了衣物进屋,把小丫头支使出去,便掩了门,将孔雀蓝平金缎的衣裳罩在了自己身上……
  不多时,夏至脸红红的出来了。端着托盘站在如意踏跺上吹了半天冷风,方往烈焰居而去。
  烈焰居多是小厮,因金玦焱不在,此刻正拉帮结伙的在院里闹腾,见主屋的人破天荒的降临东跨院,还是丫鬟中最俊的一个,顿时瞪直了眼。
  四奶奶那边的人自是不好得罪,而且巴结还来不及呢,于是夏至一本正经的说是来给四爷送衣服的,他们也就没烂。千依因为跟立冬相熟,还对人家有意,想着心上人的姐妹过来了,怎么也要好好招待,便狗腿的引她到了山月轩,外间是书房,里面就是卧室,金玦焱惯用的东西都在这。
  夏至一个回眸,千依就退了,出门跟其他小厮热烈讨论起阮玉身边的丫头,环肥燕瘦的品头论足,顺带还谈起除夕时主院摆了几桌席面,对四奶奶的气度赞不绝口。
  夏至站在金玦焱常待的屋子里,只觉到处都是他的气息,让她的身心涨得格外饱满,忍不住呼吸急促。
  她放下衣物,手缓缓抚过他用过的桌子,坐过的椅子,饮过的茶杯,再拂过臧蓝金丝的窗帘,绽放清香的梅花,下了一半的棋局……
  手触凉润的棋子,看着黑与白的星罗棋布,不禁想象,夜深人静,谁会与他对弈?
  于是不知不觉的,情不自禁的就抚上了石音色的锦锻床帐……
  恰在此时,璧儿进了屋。
  虽然金玦焱不在,但是她作为他的贴身丫头,可以理所应当的出入他的所在。而且四爷不在,她的心里空落落的,想着四爷陪着四奶奶回娘家,想着四爷最近的偶有失神,在有人提到四奶奶时也不是横眉立目而是若有所思的微妙变化,她就不安,直担心这一路上可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
  当然,她明白,自己再怎么努力顶多也就是个姨娘,而且看太太的意思,四爷将来还要娶那个表姑娘。
  虽然太太说四爷小时是如何如何喜欢表姑娘,她瞧着却不像,而且现在无论怎么看,四爷都是对她极好的,于是纵然清楚自己的身份,可也不愿四爷把心思分给别人,哪怕只有一点也不好。
  所以她焦灼着,无奈着,只想着天快点黑,四爷好赶紧回来。于是也坐不住,院里院外的走,自然就进了金玦焱惯常待的山月居。
  先是看到搁在檀木书桌上的衣服,还想着王婆子怎么不知会一声就进来了?可不要丢了什么东西,而且这衣裳放得也太不是地方了。
  抱了衣裳,便往里屋而去,却惊见床前立了个穿桃红锦缎夹袄,高腰十字瑞花条纹锦裙的女子。
  且看高挑而窈窕的背影,她不禁失声叫了句:“四奶奶……”
  那女子倏地回了头。
  璧儿再次一惊,转念一想,四奶奶回了娘家,怎会在这?方才真是糊涂了,哪怕只看这身打扮,也不能认错,关键是这丫头跟四奶奶个头相仿,身段也相似……
  等等,这丫头,不是四奶奶身边的夏至吗?她怎么过来了?还跑到了四爷的床边,她要做什么?
  于是关于女人的直觉以及在这种非常时期自然而然产生的敏感又在璧儿身上上演了一番。
  虽然女人总是疑心重重,但总有一两次是碰对的。
  璧儿就碰对了。
  于是立即冷了脸,提起了嗓门:“你在这干什么?这是你来的地方?”
  夏至反应迅捷,拍拍袄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慢慢走过来,视线落在璧儿怀里的衣物上:“我是来给四爷送衣裳的。”
  语毕,就要走。
  “送衣裳?”璧儿冷笑:“送衣裳有王婆子,我倒不知,夏至姐姐什么时候到了浣洗处?是犯了什么错惹四奶奶不高兴了吗?那你应该去求四奶奶,而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往我们爷跟前凑!”
  看着夏至青下去的脸,璧儿愈发来了气势:“再说你来得不是时候,看来真是不得重用许久了,难道不知今天四奶奶回娘家,四爷也跟着回去了吗?”
  说到这,再次提起了担心,语气愈重:“你就算要卖乖取巧,也得看看时候。再说,能不能爬四爷的床,还得看四奶奶答不答应!”
  “啪!”
  璧儿只来得及听到一声脆响,待眼前的一切重新恢复平静,待她下意识的抚上脸颊,方意识到自己被揍了。
  她被夏至甩了一耳光,从没人碰过一指头的她被个贱人给打了,脸颊跟心顿时都火辣辣的痛。
  将怀里的衣物往地上一扔,伸手就向夏至抓去。
  俩人你来我往,扯头发,删耳光,踩脚丫,踢肚子……打得不亦乐乎。
  同样的身份,自是不用顾忌,而夏至在身高上就占优势,下手只往狠里招呼,尤其一早就知道了璧儿的心思,更将钟忆柳也算进去了,于是气上加气,直把璧儿打得滴流转。
  璧儿先前仗着恨劲还能跟她支吧一两下,可她一直是被宠着的,院里的小子们也都让着她,哪比得上夏至有战斗经验?所以没一会就撑不住了,又哭又叫,却不求饶,只死力往夏至身上撞。
  外面的小厮正聊得热火朝天,有几人还拿了主子的赏,开始掷骰子。
  正月里,只要不耽误活儿,主子们是不禁赌的。
  于是你叫我嚷,闹得不亦乐乎。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有人抬起头:“你们听,好像有什么动静……”
  又闹了一阵,方静下来,山月轩的打斗便传入耳中,还有人哭叫。
  众人顿时冲过去,于是……
  ********
  于是阮玉就看到了这个样子。
  夏至已经收拾一番,虽然脸上有几道红印子,但是气势尤在,端端的跪在那,一副不屈不挠的模样。
  璧儿则哭成了泪人,不仅眼睛肿得像桃子,两腮亦成了豆沙包,还露了“馅”。
  金玦焱坐在厅中的太师椅上,眉心紧蹙。
  他是听卢氏说起这段的,然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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