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老公好霸道:丽魅天下-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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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怎么哭了?哭了多不漂亮,你应该笑的,你不是那么喜欢笑的吗?每个爱你的男人都喜欢你笑,他们都不想看到你哭的。。。。。。”
“不凡,求求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非得要惩罚我一下,心里才会好过些么?
“好啦好啦!我们回金泽去。”玉不凡按住我脑袋,将我埋入怀里,“我给你十天时间,十天之后,不管你答应不答应,我都会要你!”他一改轻柔的口吻,这一次说得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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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9当皇帝当成了太监
战火蔓延到东陵,湘州失守,接下来的城池一一溃败,东陵军队节节败退。东陵朝堂上,大臣们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将领也成了无头苍蝇,四处乱飞。俗话道,树倒猢狲散,东陵失事,已有不少臣子携着家眷千里投奔北玉。
韩烁将一切看在眼里,却似不急,好像已为自己铺平了退路,没有一丝亡国之君的悲哀感。从他流连花丛的境况看,他似乎更加向往做一名风流闲公子。
聂羽傲向来看得起韩烁,他实在不希望见到他英雄末路的惨景。未免与韩烁正面交锋,江南几座大城攻下之后,聂羽傲撤兵回国,把剩下的战场交给一干将领。他清楚,韩烁也清楚,东陵的瓦解只是时间问题!
梅园。
一切都没改变,院落里响起潺潺的水声,疏密适中的小片梅林还未开花,却已散发出阵阵馥郁的气息,房里的摆设也一成不变,与她在时无异……
聂羽傲抚摸着桌上的跳棋,唇角微微翘起,笑得有些凄凉。
三年了,整整三年了!时间可以治愈太多的伤痕,亦可以抚平太多的伤悲,可这话用在他身上,却是一点不灵验。
一千多个日子,像水一样流走,他依旧无法面对失去她这一事实。两年前撤下她的画像,他也答应自己不再找寻她,可是每每夜阑人静时,思念还是化作无形的力量,扼住他的喉咙,让他难受得几乎窒息。
“如果还能跟你下棋,我一定让你赢。”想着她曾经无耻的耍赖,晦气,搅局,聂羽傲心里痛极了。他垂眸,盯着那盘精致的跳棋好半晌,面色除了些许苍白,没有的任何波澜。
想想这三年过的日子,心里一片空荡。
细数呆在宫里的时间,算来不到半年,而这短短的半年,他也只睡在梅园。只有睡在这里,他才可以枕着她的气息入梦,在梦里见到她的笑靥。
他试图把每一个宠幸的女子当作她,可他做不到!总在吻上她们眉眼的时侯,他下意识将她们推开,他很是苦恼,他想不通,他已经被那该死的女人抛弃了,为何他仍有错觉,一旦碰了别的女人,就意味着背叛。。。。。。所以,三年来,他从某种意义上讲是真没碰过女人!
他时常悲哀的嘲笑自己,当皇帝当成了太监,放眼中原两千年的历史,怕都找不到第二个吧!
1080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霸业
“皇上,夜深了,您就歇着吧。”早就习惯皇上深夜造访梅园,小利子跪在一旁,恭声劝道“皇上今儿才回宫,舟车劳顿,想必也乏了,恳请皇上好好歇息,明日还得上朝呢。”
聂羽傲侧目,眸光落在小利子脸上,小利子急忙垂首,避开他的审视。说实话,要他长时间承受皇帝冰冷的注释,他还真没胆量!想着主子都走三年了,皇上像个疯子似的,常常对着她的东西喃喃自语。他虽听不到皇上在说什么,但他知道,皇上是爱惨了主子,以至深爱变作怨忿,再变作咒骂!
“小利子,你还记得你主子的样子么?朕都快想不起来了。。。。。。”寂静中,聂羽傲低沉冷淡的嗓音显得十分突兀。他突然间有些害怕这间屋子。这里有她的衣服,还有她的背包,却没有她的笑声,没有她的歌,没有那些让人开怀的鬼点子。。。。。。
是了,她不在了!
聂羽傲心里一再的重复这个事实,这样的空虚给他带来巨大的恐惧。他甚至觉得,现在比小时候还寂寞,还恐惧。那该死的女人莫名其妙来到他身边,给了他世间的极至欢娱,又把一切快乐撕成碎片,然后无声无息的消失,她到底安的什么心?
他是一个极有自制力的人,所有苦都能吃,所有痛都能忍,唯独忍不了没有她的夜晚!即便是肉体的欢愉,也填不了那份空虚,他宁愿承受灵魂的寂寞。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他的霸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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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着他的狠绝以及一步步精心周密的计划,三年的时间,周边乃至东陵的附属国已全数纳入北玉版图。如今的北玉,是天河大陆名副其实的霸主。
北玉连战三年,本应国库空虚,民不聊生,甚至可能将整个国家置于灭亡边缘,但事实恰恰相反。
北玉的经济和科技皆随狼烟战火突飞猛进,只因她曾经说过——科技是第一生产力。
要知道,征战不只是为了扩展疆域,也要懂得掠夺资源,控制贸易要塞,争夺市场!如二战时期的欧洲列强,靠征战掠夺发迹。大体来讲,战争与政治,经济是互补相成的,军事力量完全可以作为达成经济目的的主要手段,反之,军事的基础首先也得依靠民生经济。
1081坐收渔翁之利
其实,在统治附属国的进程中困难重重,各国各部残余势力强大而顽固,为此,北玉朝廷当真花了不少时间和精力!纵横离间,各种手段齐齐上阵,一步步打击着各大残余党派,如此一来,诸国势力大大减弱,想要造反是万万不能。
其中,尤以对付北玉境内的玉落山庄,最为棘手。
玉落山庄七代下来,根系之深,牵涉之广。加之前任庄主玉天笑,费尽心思布置,使山庄拥有匹敌国家的财力物力。而山庄内庞大错综的根系延伸至整个中原,想要削弱它的实力,实属不易。
好在觊觎玉落山庄权势的集团,实不在少数,皇帝只消多给他们一些纵容,一些权力,他们就会联合起来,给玉落山庄制造解不完的难题。其间,他们自身也会为了各自利益,相互争斗,相互欺压,在不知不觉间自我瓦解。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皇帝大人,只是悠闲的坐于朝堂上,兴致勃勃的扮演着看客的角色,看这一箭双雕的大戏。大戏一完,他才收网,坐收渔翁之利。
天傲六年初,玉落山庄,大殿。
“庄主,今届天下群英会受到朝廷阻拦,势必为朝廷下达的警示。”看着沉思的玉不凡,一面相严峻的长老缓声道,“玉落山庄虽富可敌国,但终究无法与朝廷相抗,依庄主看来,朝廷干涉武林,这打的是何算盘?”
“将流云港归还朝廷。”玉不凡环视了一眼大厅,不理会众人复杂惊讶的目光,淡淡的吩咐,“不仅如此,凡玉落山庄名下的航道,通通归还朝廷!”
“庄主,你不是开玩笑吧,所有航道全归还朝廷?”一执事猛的从坐上立起,盯着玉不凡大声道,好似一颗大钉子扎了他的脚背。
开玩笑,漕运一旦脱离山庄的控制,那得损失多少利益!一时间,大厅内怨声载道,利益受到重创,商人们怎可甘心?
“是,所有航道通通归还!我不想重复第三遍。”玉不凡冰冷的目光望过来,久久盯着那名执事,良久才重申方才的话。话音一落,执事吓得跌坐在椅子上,摸了摸后背,才惊觉出了一身冷汗,比起钱财的损失,还是小命比较重要!如今的庄主可不是从前的少爷,他的行事作风,狠厉毒辣,皆是有目共睹的。
1082她抛弃他,他却忘不掉
“今天到此结束,大家好好准备接下来的天下群英会,绝要不让玉落山庄丢脸!”玉不凡扫了众人一眼,起身走出大殿。其实,做出方才的决定,他想了很久。三年的时间,他看得很清晰,也见识了聂羽傲的强硬手腕。
天傲帝亲征沙场,不说横扫千军如卷席,至少,他没吃过一次败仗!这一点,已然证明他足够强。更令人惊叹的是,他远在战场,却灵活的操控着国内。北玉境内,举国上下,有条不紊的发展着,强大着!
试问,如此惊人的杀伐决断,放眼天下,除了天傲帝,还有谁能做到!这一点,即便是恨他入骨的情敌,也不得不佩服。遇到这样狠绝的统治者,玉不凡也只能低咒一声,暂且选择明哲保身,主动将旗下漕运这块肥肉奉送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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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玉所有航道的漕运,朝廷尽数收回。接下来,朝廷把目标放在分散的矿山以及官盐买卖上。颜家的“天下第一”兵器坊本属玉落山庄,可少主颜飞审时度势,决意归附朝廷。
三年的时间,京中大臣不断上升下调,如今,凡能立于朝堂上的臣子,无一不是皇帝的心腹。就连各地郡守,也经由皇帝亲自审批调任,政权兵权,可谓双管齐下,天子之位,无人可以撼动。
御书房。
明亮的烛火随晚风摇曳,毛笔在纸上划出动人的旋律,国务繁重,聂羽傲一刻不停的工作着。也许,用公务来麻痹自己,是解决相思之苦的最佳法子。
可公务忙完了呢,他又该怎么逃避?他曾对她许诺,他要给她全天下最完美的家。可是,他始终不明白,她要的,不过是我心飞翔的自由。她真的不在乎他吗?一点也不在乎?宁愿辜负他的一片苦心,也要逃离他身边?他铁了心的付出,真个就收不回一丝一毫的回报吗。。。。。。
想到此处,他简直恨她入骨!
她该死的居然有胆子抛弃他,而他更该死的居然忘不掉!
噢,真是。。。该死!
低吼一声,一把将桌上的折子扫落在地。
一旁的太监立在原地,耷拉着脑袋,手脚抖个不停。一时间没人敢贸然上前,收拾那一地狼藉。
1083朕知道,你比你主子下得好
“你该死的,到底在哪里?给我滚回来!滚回来。。。。。。”他不在乎四周的丫鬟太监,他歇斯底里的怒吼着,他已经疯了,全然不顾及形象了!真不知道,若她突然又出现,他会怎样?杀了她?折磨她?还是继续爱她。。。。。。
呵呵,假设没有用!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答案,因为她不会再回来……
“皇上,请喝茶——”玉儿瞟着面前面色铁青的男人,恭恭敬敬递上一杯碧潭雪,一听说皇上回宫,她便得了寒王爷的允许入宫来,急切的盼望主子的消息!主子待她犹如亲姐妹,她可是天天都在惦记她呢!尽管寒王爷到现在还想着主子,冷落她,可她仍旧不恨她。她只知道,主子是世上,除了爹娘,对她最好的人!
“皇上,您要回梅园去么?”玉儿一边收拾着散落一地的折子,一面小心翼翼的询问。良久不闻皇上回答,玉儿小心的抬起头,见皇上已经不生气了,此刻正意兴阑珊的摆弄着一盒跳棋。哇,皇上真是变了,如今喜怒无常,还不如从前那个冰冷沉稳的形象呢!
“玉儿,陪朕下盘跳棋如何?朕知道,你比你主子下得好!”聂羽傲饮了一口茶,搁下手中的棋子,修长的手指移到眉心处,有节奏的揉了起来,他真是乏了,想她想得乏了。
“嗯。。。好。”玉儿轻声答应。
冷俊的面孔较之三年前,似乎更为可怕。深邃的眸光敛了太多太多的情绪,更深更寒。玉儿立在一侧,慢慢靠向皇上,尽管知道皇上不会为难她,但心里总脱不了那分寒意,落在皇帝身上的目光也躲躲闪闪。
“玉儿,朕真这么可怕?吓得你连话也说不出来——”聂羽傲似笑非笑的看着玉儿,心若止水。刚发泄了一番,这颗心似乎又死了,再也掀不起任何波澜。但凡大事上的杀伐决断,却又并非这颗死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