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多娇-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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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大侠描写的是七个瞎子。当下从松林之中跃出的七个大汉可能并不是瞎子,为了组成七杀阵,故意用黑纱蒙住脸部。
从松林中跃出的七个大汉手中的兵器与古大侠说的不一样。他们左手持的是一把长长的刀,有如柴刀,但比柴刀要长;右手持的是一块大石板。
七把柴刀,在黑夜的松林闪烁着寒意的光芒。
但七把柴刀还没有动。
七把柴刀在等待什么?
难道是在等待琴声?
激越的琴声在松林之中,穿越而出。
如高山的瀑布,又如大河东流。
七把柴刀随之而出,刀出如风、如电、如雷。
好狠的柴刀!
秦伟东的右手轻扬,七张扑克牌分袭七个蒙面大汉。
但七个大汉手中的大石块只一举,就挡住了扑克牌。
而七把柴刀,凶狠地向秦伟东招呼。
七个大汉无疑是高手。组成七杀阵后,威力更是大增。
秦伟东在七个大汉的攻击下,不能闪避,更不能反击。
一种恐惧的感觉涌上秦伟东的心头。今晚,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毛大勇刚拿起枪,十几颗石子就飞向了他的腕部与面部。敌人是经过精心设局而来。
就在此时,大松林中的琴声突然停止了,很快消失,就像未曾有过。
七把柴刀猛地跃入了松林中。
七把柴刀刚入松林,砰的一声在松林响起。
哪来的枪声?
枪声过后,松林很快回归平静。
一个警官吹了吹枪口的气息,钻进了松林。
琴声为什么骤停?七把柴刀为什么逃遁?是察觉了手枪的到来?
秦伟东笑了笑,不想那么多,反正现在没事就好。
舒盈盈看了看秦伟东,确认秦伟东没受伤,才放了心。
胡小蝶略现担忧地看了秦伟东的全身上下左右。
毛大勇依旧在最前,舒盈盈胡小蝶在中间,秦伟东在最后。
四人小心地走在窄窄的小路上。
200米过去,大家松了一口气。
但看到眼前的仙女殿时,大家的心又不踏实了。
一座大殿,只有门前有一盏昏暗的灯笼。其余,再无亮光。
大殿的黑漆木门关了。
灯笼的前面有一块石碑,上面介绍了仙女殿的情况。
仙女殿原名仙女庙,唐代陕西高僧江禅师来此结茅而居,随即,善男信女便动手盖了一座寺院,取名“仙女庙”。至于人们都称之为“仙女庙”,是缘于一个传说:大约在宋代,山下住着一对婆媳,婆婆为人忠厚,积善好施;媳妇勤劳俭朴,采药耕织。一天,婆婆突然晕倒过去,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双目失明。为了治好婆婆的眼睛,媳妇天天上山采药。一次她累极了,坐在一棵大树下休息,刚闭上眼,便恍恍惚惚看见一位年轻美貌的姑娘,手捧着一只鲜红的大蜜桃笑盈盈地向她走来说:“你把这桃子带回去给婆婆吃了吧,她的眼睛就会好的。”媳妇惊喜交加,忙睁眼一看,姑娘已无影无踪。说也奇怪,婆婆刚吃完桃子,只觉得浑身发热,眼睛发胀。不一会工夫,双目重现光明,而且比先前更清亮。大家都说这是婆婆心好,媳妇孝顺,感动了救苦救难的仙女。人们为了表达对这位仙女的崇敬,就修了“仙女庙”。 仙女庙分三重殿阁。各有门坊,坐北朝南,依山而筑,青砖墙,琉璃瓦,雕梁画栋,气势恢宏。山门后为武王庙,门前有石狮一对,庙中供祀关云长塑像。中殿为娘娘殿,殿堂左右,有东西两厅。东厅正面悬挂《仙女山碑记》;四壁有历代官员及游客的题字题诗;西厅有僧人住房和游客休息室,壁上有八仙浮雕,工艺精巧。西厅外有两池,一为放生池,池中有只斗大活龟,背上刻“千年不老”4字。一为天鹅池,四壁石隙浸水,久旱不竭。传说这天鹅池也能自动出产油盐五谷。后殿为祖师殿。山上还有坡地叫骑马岭。
仙女殿昔日景观曾遭破坏,1960年以来又逐渐恢复,现已绿树葱茏,杉松成荫,百鸟啁啾,景色如画。每逢春秋两季,游人如织。
雪景是仙女庙的极品景观,冬季的仙女庙日平均气温0℃以下,无垠的林海和莽原被冰雪所笼罩,呈现出一派林海雪原的圣洁美景,白雪皑皑,银装素裹;雾松、冰瀑令人情潮涌动。每当此时,仙女庙就成为周边观赏雪景、开展雪上运动的绝佳旅游运动休闲胜地。
等等。
秦伟东、舒盈盈、胡小蝶、毛大勇站在石碑前,看了介绍,又看了看仙女殿,觉得有些不合其实。
可能是仙女殿发生了某种大变故吧。
如今的仙女殿,孤寂又冷漠。
秦伟东敲了敲黑漆的木门。
好一会,殿内没有任何反应。
秦伟东再敲了几次,大殿的黑漆木门终于开了。
一个身穿黑色尼姑袍、头披黑色纱巾的女尼慢慢走了出来。
“谁啊?大殿今晚没剩床铺了!请回吧!”
四人面面相觑!
第193章:月光神钥
女尼的话好生奇怪!
没有剩床铺,难道有许多人在此借宿?
可大殿内分明就不像是有多人的样子。现在正是天黑时分,不是深夜,就是深夜,也不应该如此安静的。借宿之人还没有到?
既然借宿的人都没有到,大殿的门关得死死的,仅让一个盲尼在殿内等侯,总是叫人难以相信。
“师傅,您好!我们不是来借宿的。”秦伟东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到仙女殿,不为借宿,那是为什么?”
“哦,我们想找仙师指点迷津。麻烦师傅引引路!”
“找仙师?你们没有预约?”
“没有。”
“那贫尼也没有办法。每日到仙人寺想面见仙师的,不可胜数,为了方便香客,寺里推出了预约制度,贫尼不好违犯寺里的规矩。你们看今夜有10个香客将在仙女殿借宿,他们都是为了明早排在前面快点见仙师。”盲尼轻轻地说道。
“我们大老远的来一趟不容易,请师傅帮帮忙。”秦伟东明知此话没有说服力,还是说了。因为仙人寺大门口的保安说可以找盲尼引路,应该不是胡乱说,而是真实的。
当然,没有预约的,可以找贫尼引路见仙师的事,是不是完全真实,就不好说了。保安毕竟是仙人寺的最底层。太多的内情,他们应该是不知道的。
但像这种情况一定出现过,否则保安就是空穴来风。
盲尼不同意引路,那就是有一种可能,引路是有条件的。
盲尼引路有什么条件呢?什么是解开盲尼引路的神钥?
看她飘飘出尘的风韵,不可能是钱,或者是物。
盲尼的头上盖着薄薄的黑纱。仔细看,发现她的眼框四周有暗暗的红色。
女尼的盲,不是自小就存在的!
她的盲,是什么时侯形成的?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她是因为盲,才出的家?
还有,一个盲尼为何有引见没有预约的香客见仙师?
一个个问号,在秦伟东面前跳跃。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远路的香客多的是,今晚在仙女殿借宿的都是远路客。如果因为是远路客,就要不约而见,岂不是乱了套!过去,贫尼引见了几个没预约的香客,他们均是当初为了仙女殿重建,出了大量的财力。”盲尼道。
双手合十。
看来,今晚见仙师的事,盲尼是不会引路的。她不会破例。
“师傅,今晚的月光真好,温柔似水。”秦伟东微笑道。
“嗯。”盲尼不语。
舒盈盈、胡小蝶毛大勇有些奇怪,秦伟东为什么说今晚的月光。在盲人面前提月光,不是找不自在吗?在矮人面前说矮,在盲人面前说美景,乃是谈话之大忌。
秦伟东是怎么回事?
“记忆中的月光应该是奶白色的轻盈地洒落下来,覆盖了很广阔的一片原野。站在月光下,似乎可以听见嫦娥弹起了琵琶,正伤怀地召唤着她夫君。这时候,田野的生灵也都集合起来,无意地将自身的艺术细胞完全展露进去。整个山,整个空间中都响起了宁和而庄严,调皮与诡诈的交响乐。这些音乐只要传进我耳朵里,耳朵都会将它存储起来。以至于几年或几十年之后,可以清楚而神秘地去回味这些音乐的每一个质符。”秦伟东继续说道。
“嗯。”盲尼仍是不语,但没有反感的样子。因为她在听。
秦伟东以温和的语气,以诗一般的情调,讲着小时侯在月夜,与母亲的故事。
月光下的印象总是安和的而我自己也总是孩子般的模样。躺在母亲的膝头,嗅到身上有股奶油的味道,和月光悄悄地融和了汇成了心目中再也消逝不去的嗅觉。这些年,都会在有月光的地方轻易地嗅到这种味道。不是很明白,月光带着了母亲的气味,还是母亲的气味儿召来了月光。
母亲在月光下总是最美丽的发丝异常的浓密,脸面更加的柔和,整个身体都像牛奶一般顺淌出滑溜和饱满。依偎在怀里,听着一个个白头婆大灰狼的故事,轻柔得像软纱一样的歌声中进入梦乡,浑身的骨头都是酥的月亮也笑了笑得很灿烂,羡慕啊!
一个孩子,一位母亲,一些聒躁的声音,凝结成一幅宁静的绸锦。
喧闹的歌儿不知在何时失去了闹热的因子,变得不震荡耳膜,只是轻轻地按摩。手掌有温暖的风儿来回盘旋,慢慢的这些起伏不停的吹鼓手们心变得软和了用自己独有的灵气来渲染这无边的夜色,使夜色在人们心中不再是寂寞的像征。
夜晚有了月色的陪伴,高兴的这时的夜色没有了狰狞,不再强大着暴突的双眼,不再阴沉起黑漆的让人望而生畏的脸庞。变得慈祥了就像一位老人,满面的爱意可以装填下湛蓝的天空。看着这样的夜色,心跳了一下,先是激动,再是清新,再汇聚成无边无际的幸福。就像躺在母亲的怀里,无忧无虑地吮吸着野花的芬芳。幸福会在茫茫的夜色中慢慢地弥漫,飘荡出一朵朵爱的涟漪。笑了月光笑了大地笑了整个夜色都笑了有人说,笑的发明促成了人类文明的进步。如果你还怀疑这真理的合乎逻辑性,那么在重重的笑浪里,才会前所未有地体会到笑的魔力。确实可以让闭塞的灵魂再次关闭,让阴晦的乌云脱落痛苦的外衣。不是个爱笑的人,但在有月光的夜色中,想起精灵的弹唱和母亲的眠曲,都会陷在笑的恣意中,这是一种很神奇的体验。
月亮在落下去的时候,会说,别担心,太阳会比我更加温暖。恋恋不舍地落下山头,眼神中藏满了留恋,但是要离开了离开得并不匆忙,给人以足够多的心理准备。可是看见了眼神中坚定不移永远的一个信念,那就是还会回来。
回来了继续它工作。又可以重新钻进母亲的怀里,指着星星说,母亲,星星亮,还是月亮亮?母亲妩着我脑袋,说,星星和月亮是朋友,既然是朋友,说,会不会相互比较是月亮,还是星星亮呢?
月光仍在,可是母亲已老矣,并将在不久之后归于黄土,永远长眠。
从此,天人两隔,相逢只在梦中。
剩下的,只有无穷的相思与怀念!
讲到后来,秦伟东想起年迈的母亲,情难自抑。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你真的要找仙师?”
“当然!”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哪里有仙?仙在心中!”盲尼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