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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凤御谣-第15章

小说: 凤御谣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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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姮靠着姬雪意,只觉自己被一股好闻的气息包围着,难道毒药也有香味?
  “不回答?”姬雪意的手从阮姮的腰身缓缓地向上移动。
  阮姮一把握住了他的手,下一刻,她飞速地扣上姬雪意的手腕,一个翻转,就把姬雪意压在了床上,用膝盖抵着他的后背,阮姮皱眉道:“又要下毒!师兄呀,别闹了好不好,我还要做我客栈的生意呢!”
  姬雪意有些吃痛,阮姮见状,松开了手。就见姬雪意揉着手腕,嗔怪道:“开个玩笑嘛,给!”
  阮姮接过来几张银票,扫了眼数额,揣进了袖中,不经意地说道:“师兄你若无事,倒可以嫁个人打发时间。你这么闲,我会很难为的!”说道最后,语气里是忍不住地搞怪。
  姬雪意却摆了摆手,就在阮姮要打开房门走出去的一刹那,就听姬雪意的声音充满期待:“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阮姮停住了脚步,想了想,道:“师兄美,你们俩身上都有一种妩媚的风流,但师兄霸气的一面,我还是见过的。先走了!”
  姬雪意满意地笑了笑,心道,逐君,这局算不算我赢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皇家银票

  第30章皇家银票
  阮姮拿着银票回到了北恒客栈,把银票往心腹手中一放,自己却再次出了门。
  师兄出现在南陵城,会不会只是个巧合?她本来想让心腹去查查姬雪意的来由,却想到,自己说过了,室离阁在南陵只发展生意上的合作,不再是一个情报组织,她索性自己再次回到了绿茵坊。
  站在绿茵坊门外,她发觉这是一个茶座,来往的客人都是对音律有着极浓的兴趣,也就难怪她会听到悠扬的笛声。
  整理了衣衫,阮姮走了进去,径直找到了账房先生。
  账房先生正埋头打着算盘,就见一张银票伸到自己的银钱,她咧着嘴一笑,那张银票立刻就不见了。
  账房先生抬起头,就见阮姮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阮姮道:“做笔生意,如何?”
  账房先生眼巴巴地盯着银票,阮姮闻到:“方才二楼上那个衣着华丽的男子,你知道他是什么来历?”说着就把银票在账房先生眼前晃悠了一圈,馋得见钱眼开的账房先生的口水差点留了下来。
  账房先生扁了扁嘴道:“不能说。”
  不能说?阮姮挑眉,闻道:“他是南吴人?”
  账房先生点头,阮姮继续问道:“他在南吴做什么?”
  “不能说。”账房先生眼看到嘴的银票就要飞了,却还是嘴硬,她当然不能说,那可是要被杀头的呀。
  阮姮不气,反而耐心道:“不能说的理由是什么?看你的样子,他是个常客呀。“
  账房先生支支吾吾就是不答,阮姮把银票收了起来,若无其事道:“罢了,我去问问别人。”
  她本以为她转身会被人叫住,然而,账房先生只是郁闷地摇了摇头,又坐下打算盘。
  阮姮扶额,姬雪意的来头这么大?绿茵坊的账房都要护着他?
  阮姮离开了绿茵坊,来到了钱庄。总是拿着这么大数额的银票也花不出去。
  她进去,把银票拍在了柜台上,要换些碎银。
  掌柜的起初没在意,但一扫银票,眼睛立刻就直了。掌柜的惊讶的表情悉数落在了阮姮眼中,阮姮却不动声色地看着掌柜的换上一副讨好巴结的嘴脸,将一小袋碎银递到她的手中。
  阮姮扣住掌柜的手腕,将对方一拽,自己倾身低语道:“掌柜的,突然对我这么好,怎么了?”
  掌柜的却惊讶道:“姑娘,您这是怎么了?您拿的是皇家的银票,邬大人吩咐过了,凡是拿着皇家银票的客人,小的都应礼貌对待。”
  礼貌对待?你的那副嘴脸,都快变成一只摇着尾巴的哈巴狗了!
  可是,姬雪意怎么会有皇家的银票?
  阮姮问道:“邬大人?谁?”
  掌柜的耐心道:“礼部尚书邬笙,邬大人可是门庭若市呀,但并不是每位门客都有皇家银票的,您有,自然是邬大人看重的人了。”
  阮姮点点头,放开了掌柜的,转身离开了钱庄。
  姬雪意什么时候成为朝廷官员的门客了?师兄还有这嗜好?皇家银票看起来应该不常见,少数持有者也就是被“看重的人”了,姬雪意都混得这么好了?还有这么多张银票可以浪费?啧啧,阮姮惊叹了下,自己以后是不是该考虑跟着师兄混?
作者有话要说:  

  ☆、寝不语

  第31章寝不语
  等阮姮在外转了一大圈回到北恒客栈时,天色已暗。
  她没有向往常一样从隐僻的小巷中跳进自己的天字号,而是从客栈的正门走了进去。心腹看到阮姮埋着头走路,刚想说什么,就见阮姮已经上了楼梯。
  阮姮一路上都在思考,为什么师兄会出现在南吴?她这个用毒的师兄可不是省油的灯,师兄出现在哪里,哪里就有动荡。那么姬雪意的目的是什么呢?
  径直进了天字号后,她也没注意昏暗的房间里多了什么或少了什么,一头扎进了浴室去沐浴。浸在玫瑰花瓣的香气中,阮姮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从暖和的热水中将自己拔了出来,阮姮随便抓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在一片黑暗之中走向了自己的软床。
  她刚一坐下,立刻又跳了起来:“谁?”
  就听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阿姮,我已经在这里睡了好半天了。”
  阮姮连忙裹紧了衣服,指着床上的那个人道:“姬雪意!谁准你上我床的?”
  姬雪意却坐起了身,阮姮只觉一阵淡淡的玫瑰香飘入了鼻间,下一刻,她的双腿一软,整个人向前栽去,姬雪意张开双臂就接住了她。
  就听姬雪意笑吟吟地说道:“我等你可是好久了,这‘玫瑰散’看起来功效不错。”
  阮姮被姬雪意揽在怀里,任他把自己抱进了床的里侧,咬牙切齿道:“师兄!恭喜你又新研制出了一种迷魂散!能不能把解药先给我?”
  姬雪意也躺了下来,支着脑袋,侧卧着,微微低下了头,阮姮被他垂下来的发丝弄得痒痒,偏了偏头,姬雪意轻声笑道:“我得看看这玫瑰散的时效,阿姮,你就牺牲一下吧。作为补偿,今晚我可以陪你睡觉。”
  “谁要你陪我睡觉了?我自己会睡觉!”阮姮没好气道,“算了,寝不语,我睡了。“早就听自己的师父提过这个师兄是个极其不靠谱的人,师兄身边的人都变成了试毒的对象,所以大家见了师兄都躲得远远的。唉,到头来,自己还是遭殃了!
  阮姮沉默了下来,倒也真困了,就不顾姬雪意贴得她很近,自顾自地偏头浅眠。
  姬雪意以为阮姮生气了,再一听,身旁已经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而他的美眸在暗夜中却别有光彩,仿佛在暗暗计划着什么。
  清晨,北恒客栈的天字号房门外,有一个艳紫色衣衫的人负手而立,他抬手,轻轻地敲了敲天字号的房门。
  姬雪意显然没有睡醒,迷糊地坐了起来,嘟囔道:“阿姮你真忙,大早上就有人来骚扰。”披上件外袍,揉着惺忪的眼,走了过去,打开房门。
  牧逐君在房门被打开的一刹那,平静的表情瞬间被打乱。
  而姬雪意却抱着臂,饶有兴趣地说道:“逐君?远道而来,稀客呀。”
  牧逐君的脸色冷了下来,清丽的声音中带着火气:“你怎么在这儿?”
  姬雪意双手一摊,倚门而站,手叉在了腰上,说道:“阿姮住这里,我没有地方住,她就好心收留我了。倒是你,”他从上到下把牧逐君打量了一番,“风尘仆仆,仍不掩姿色。”
  牧逐君漂亮的狐狸眼里浮起了寒意,再也没有柔媚的语调,他冷眼道:“告诉她我来过。”说罢转身就下了楼。
  “谁呀?”阮姮伸了个懒腰,躺在床上不愿意动。
  姬雪意关上了房门,袅袅地走了过去,看见阮姮一翻身,衣袍从肩上滑落,柔嫩的皮肤犹如新生,不自觉地伸手抚了上去,同时用调侃的口吻说道:“你的情人,牧逐君。”
  “哦,”阮姮显然没有反应过来,也就忽略了姬雪意的魔爪,片刻后,“什么?母皇派他来抓我回去了?师兄,不跟你说了,我得赶快撤了!”说着就要起身穿衣服逃命去。
  姬雪意一把按住了她,看见阮姮的衣袍的领口开的越来越大,姬雪意凑近,吐气如兰道:“别急,他要是来抓你回去的,刚才就硬闯进来把你带走了,”姬雪意的视线下移,语气暧昧道,“阿姮的身材,嘿嘿,很有料呢。”
  阮姮楞了下,随即才明白自己被调戏了,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姬雪意灵活地向后跳开,嘴唇一抿,一脸奸计得逞的笑。他打开窗户,回头说道:“玫瑰散的时效是五个时辰,多谢阿姮了!”语罢就一跃而下。
  “你去哪儿?”阮姮的话还没问我,还哪里能见姬雪意的影子?不过,牧逐君不是来抓她回去,那是来做什么的?总不会是想在南吴谋得一官半职吧?
作者有话要说:  

  ☆、步亦和与字画

  第32章步亦和与字画
  阮姮决定还是发挥室离阁收集情报的职责,主要是为她自己服务。
  叫来了心腹,井井有条地布置了下去:“先查下为什么牧逐君会出现在南陵,再去查姬雪意的身份,还有,”阮姮顿了下,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早晨姬雪意开口就说来人是牧逐君,难道牧逐君对着她房里的一个男人还自报姓名?“姬雪意与牧逐君的关系。”
  三个心腹一听到阮姮的命令,立刻笑逐颜开。还是这样的阁主让她们更熟悉,就听阮姮继续道:“我今天去混混邬笙的门客,看看南吴的礼部尚书是不是礼贤下士。”
  心腹们点头,忽然阮姮拍案而起,严肃地盯着这三个人,视线一一扫过,声色内荏道:“昨晚,怎么没人跟我说姬雪意在天字号里?”
  心腹一不好意思道:“阁主,昨晚你回来时一脸心不在焉,属下想禀报,您看都没看属下一眼。”
  “这还是我的错了?”阮姮声音一挑,心腹一连忙低头,“罢了,室离阁在南陵的势力也不大,你们都是我所信任的人,去忙吧。”
  阮姮听说邬笙喜好古玩字画,特意在南陵的几家规模较大的古玩店里闲逛。
  南吴的建朝史比皋陶要长,前朝传下来的许多大家作品,用心地找一找,还是能买到的。
  这家古玩店的老板显然被另一位客人所吸引,那个客人一进店就紧张地四下张望,开口就是:“我要买最名贵的字画!”
  阮姮听到后心下一哂,最名贵的字画要自己去找的,老板推荐的肯定都是最赚钱的,但字画这个东西,买家一定要识货,最贵的不一定是最好的。
  老板见那个客人不识货,就开始骗人:“姑娘,你看这幅字画,这幅字画是本店最贵的,有历史,有来头,买了肯定特有面子!”
  阮姮的余光瞥见,轻蔑地摇了摇头,那只是一副普通的字画,笔迹并不磊落,线条不生动,也缺乏立体感,但那个女客人却在犹疑。
  阮姮看不过,将自己感兴趣的这幅画拿到女客人身旁,装作不经意地说道:“老板,你看我手中的这幅画如何?”
  老板见阮姮没有要买的样子,加上那是一副她认为不名贵的画作,随口道:“那幅呀,最多三十两!”
  阮姮冲女客人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买我手中的这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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