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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凤御谣-第6章

小说: 凤御谣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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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是迷魂阵呀。阮姮嘴角浮出一丝冷笑,叹了口气道:“迷魂阵,幸会!”
作者有话要说:  

  ☆、迷魂阵

  第12章迷魂阵
  阮姮向前走了几十步,她才发觉迷魂阵的诡异。
  这里的路径斜曲,呈南北走向,村落集中在前面与后面的两条街上,堂屋是东西走向并呈并列的趋势。
  只要她一转身,就会发现,前后左右的景物基本相同,根本就分不出方向。
  本来向北走了十步,还想退回十步回到原地,但她不确定自己是向南走了还是向东走了,因为每一个岔路口都十分相似,不仅屋檐的方向相互垂直,房屋的定向与斜度却各异,明明是沿着街道走向而建,怎么就是不容易让人分出方向呢?
  阮姮从墙根下捡起了一块石头,在自己走过的路的地面上画出记号。按照她的走法,应该是很快能回到自己画记号的地方,可是她在向北后向东,再向南后向北,却没有找到记号的标识。
  难道,她是从前街上跑到后街来了?
  正当阮姮蹲下身子在地上坐着另一种标识时,她的耳朵一动,整个人就闪到了墙根的阴影下。
  迷魂阵中有人!
  微弱的呼吸声从一处民居中传来,阮姮贴着墙根移动着身形,脚步停在了破旧的栅栏前,身子一歪,就瞥见了一个青灰色衣衫的书生倒在了枯井旁边,有气无力地喘着。
  阮姮四下张望,除了这个书生,并无他人,那么这个书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难道是从天而降?
  她扶着栅栏一跳,就来到了枯井旁,蹲下神,伸出手去探书生的呼吸,手腕却忽然被书生冰凉的手抓住,阮姮就听见他气若游丝地说道:“水……”
  阮姮看了眼枯井,还是一下横抱起了书生,踹开了破门,将他放进阴凉的室内,然后从地上捞起一只破碗,来到井边,打起一桶水,把破碗洗干净后,又盛了碗冰凉清澈的井水,端进了屋中。
  她扶着书生的背,书生慢吞吞地喝了半碗水,苍白的脸色总算有所好转。
  阮姮把了把书生的脉,再一打量书生的脸,下一刻,她伸出手,从书生的耳前一揪,就撕下了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
  眼前这张脸,只能用“清淡”来形容,第一眼看上去不惊艳,但第二眼却非常耐看,淡淡的眉,墨黑的瞳,肤白如雪。
  书生苦笑着抬起头,费力地拱了拱双手道谢道:“多谢姑娘相救之恩!”
  阮姮冷眼旁观,问道:“你怎么来的?”
  书生揉了揉太阳穴,虚弱地说道:“小生醒来,就在这里了,若不是姑娘及时相救,小生……”
  阮姮冷笑了几声,这张脸,她在郑管家给自己的资料中看过了无数遍,他确实是一个书生,但天下哪里有这么有手腕的书生。
  当下也没有点破,阮姮沉默地点点头。
  只听书生犹豫地问道:“姑娘为何在此地?”
  阮姮支着下巴,望着屋外的烈日道:“醒来就在这里了。”
  看着书生欲说还休的表情,阮姮摆摆手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出去。”
  书生垂下了眼睛,双手绞在了一起。
  阮姮的心念一动,拍了拍书生的手臂道:“这会儿太阳毒,你歇着吧。”说着就要起身出去。
  书生一下拽住了阮姮的衣袖,阮姮蹙了蹙眉头,她一甩手嘲笑道:“我还没打算丢下你不管。”
  阮姮走出了破屋,在破落的院子里转悠着,而破屋中的书生,眼神却一下清亮了起来,谁说恭顺王爷傻来着?那些人真是瞎了眼。
  余光瞥见了一个破烂的磨坊,阮姮用手挥了挥手,摆脱蜘蛛网的缠绕,当她看见磨坊中大碾砣子的时候,突然心生一计。
  将内力聚在手中,抬手就是一劈,用手劈石,无异于以卵击石,看着自己通红的手掌侧面,她摇了摇头,武功果然不是自己的优势呀!
  碾砣却在她的内力的震荡下“轰隆”一声裂成了两半,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然后跑进了破屋中,看着书生在闭目养神,目光盯住了书生发间的玉簪,阮姮走过去,二话不说地就抽出了玉簪,书生一睁眼,如瀑的青丝就散了开来。
  阮姮晃了晃玉簪道:“借来一用。”书生不见怪地点点头。
  然后,阮姮就又回到了磨坊中,狠狠地把玉簪用内力插入了碾砣截面的中心。
  抱着碾砣,她站在了院落里。幼时在书上读的关于日晷的所有知识,现在派上了用场。
  碾砣是日晷的圆盘,玉簪是指针,如果玉簪在碾砣上的影子,正如现在,接近正午的时间,太阳应是上中天偏南,玉簪的影子就是正北方。
  想到这里,阮姮抱着碾砣进了破屋,她用命令的口吻对书生道:“走!”
  书生无力地抬了抬眼,又垂下眼看着自己的腿,阮姮心里“咯噔”了一声,这人,不会不能走路把?可是他的脉象平稳,气血通畅,身有残缺的人,一探脉象就能感觉出哪里的不顺。
  阮姮轻咳了声道:“你抱着碾砣,我抱着你。”
  说着就走过去,把碾砣放在了书生的怀里,也不顾书生惊讶的目光,她伸出双手一个横抱,又把书生抱了起来。
  这个书生真是轻,估计比牧逐君还清瘦,阮姮在心里嘀咕道。
  书生听话地怀抱着碾砣,阮姮抱着她走走停停,完全不带喘,书生散开的青丝偶尔划过她的手背与手腕,惹得她一阵痒痒。
  看着玉簪的影子在碾砣上由北向东微动,阮姮心知,日影东斜,太阳西移。
  书生安静地被阮姮抱在怀中,他不担心走不出去,抱着他的这个女子从容自信,仪态大方,任外人也想象不出,恭顺王爷会有这样冷静的一面。
  阮姮确定了方向,向前走了三十步,环顾四周的房屋建筑,发现主干道上的房屋有轻微的扭曲。她向右拐,进了巷弄,又瞅了瞅碾砣上玉簪的影子,向东行了十步,确定了南北方向后,她终于知道了迷魂阵布局的原理。
  嘴角浮除了一抹冷笑,她抱着书生,大步向北走去,拐过了一个牛梭子形状的大弯,眼前登时开阔了起来,一路向北,就看到了北边的村口。
  阮姮走出了迷魂阵,她小心地将书生放在了老树下,蹲下神,接过碾砣,把它扔在了一旁,拔下玉簪后发现玉簪的一端已经损坏,她把玉簪递给书生,口气高深莫测道:“文公子,你也不缺这一只簪子吧?”
  书生墨黑眼睛中的薄雾散去,明亮的双眼里露出别样的光彩,他温润地一笑,开口道:“小生见过恭顺王爷!”
作者有话要说:  

  ☆、疑似吃醋

  第13章疑似吃醋
  阮姮冷哼了一声,放出了随身携带的信号。
  书生仍然安安静静地倚着老树坐着,神态自若。而阮姮抱臂站在一旁,目光望向了远方,心里算着室离阁部下赶到这里需要多长时间。
  只听书生冷静地说道:“王爷,可否听小生讲一个故事?”
  阮姮耸耸肩,表示无异议。
  书生礼貌的一笑,平静道:“北方有一个小渔村,他们捕鱼的方式很特别。渔民们把削尖的红柳枝插在水下,只留出三寸的小出口,里面放着鱼饵,这样鱼进去后就找不到了出路。渔民需要做的就是搅动红柳枝,堵住出口,鱼就会自投罗网。“
  阮姮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厉声道:“见过我真面目的人,只有一个下场。”
  书生面无惧色,抬头笑着对阮姮道:“辛炎愿做王爷的红柳枝。”
  阮姮挑眉,你怎么不做鱼饵?脸上拂过一抹讽刺:“文辛炎,有什么条件就说吧,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文辛炎打量了阮姮,试探地说道:“放过一个人。”
  阮姮放下手臂,看着远处疾驰而来的马车,泰然道:“我本来就这么打算的。”
  马车在阮姮身边停下,郑管家跳下车,关切地走过来问道:“王爷!”
  阮姮摆摆手,一步跃上了马车,帘子却从里面被掀开,一只白皙的手伸了出来。
  阮姮一笑,握住了那只手,钻进了车厢前,她扫了眼文辛炎的双腿,若无其事道:“该用的时候还是得用。”
  文辛炎颔首,目送着马车疾驰而去。
  阮姮侧卧在马车里,把头靠在牧逐君的肩膀上,手一下就搂住了他的腰,嗅了嗅熟悉的气息,道:“你怎么来了?”
  牧逐君抚了抚阮姮的长发,叹了口气道:“你喜欢文辛炎?”
  阮姮闭着眼睛哼了声,说:“怎么可能?”
  牧逐君挑起阮姮的一缕秀发,放在鼻间闻了闻,问:“为什么救他?”
  阮姮伸了个懒腰,直接躺在了牧逐君的腿上,蜷起身子,困倦道:“多了根红柳枝呀。”
  牧逐君的手一滞,阮姮打了个哈欠,声音飘渺地传进了牧逐君的耳中:“你闹什么别扭,文辛炎是阮熏的人,而阮熏,这次很有可能站在我们这边。逐君,你可真是……好困……”
  我可真是什么?牧逐君放心地笑了笑,怜惜地执起阮姮的手,只是一天没有见,她就又深入险境,面对的还是不知敌友的神秘谋士。不过,红柳枝是干什么用的呀?
  阮姮抱着双腿把下巴抵在膝盖上,坐在室离阁的院落中。
  室离阁在京城中如同迷雾般的存在,连平民都知道这个组织以买卖情报为生,但却没有人知道它的总部在哪里,有人说,室离阁在皇宫的隐蔽角落里,还有人说,室离阁在皋陶与南吴的接壤处。
  然而,阮姮想到这里笑了笑,室离阁的总部只不过是一个寻常人家的院落。之所以会选在这里,是因为这个院落离恭顺王府近。
  向着太阳的方向,阮姮伸出左手,忽地,她紧紧地握成了拳状。
  只听牧逐君懒散的声音里带着娇媚道:“阿姮,胜券在握吗?”
  阮姮起身,活动了腰身,半靠在石桌旁道:“母皇怎么说?”
  牧逐君的嘴角向上扬起了一个诱人的弧度,他笑了笑,道:“还能说什么,师父怪你没去看她呗。”
  阮姮瞥了牧逐君一眼道:“你去不就行了吗?”
  牧逐君抱臂,优雅地往游廊的柱子上一靠,缓缓道:“不一样的,阿姮。”
  阮姮打了个响指说:“不说这个,艾琚源的那七个谋士怎么样?”
  牧逐君正色道:“行栖门的人早就被安插在了这七人周围,随时可以解决掉。”
  阮姮竖起食指摇了摇道:“关键时刻再替换,不要让艾琚源那个老狐狸起疑。”顿了顿,好奇地问道,“你派谁去的?”
  牧逐君挑眉,好看的狐狸眼透出了神秘:“行栖门七星。”
  阮姮睁大眼睛,点头道:“行栖门的杀手七人组呀,你们真是,咳咳,比室离阁强悍太多。”母皇到底给她培养了怎么一群才能过人的杀手呀!
  牧逐君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忧伤道:“各有使命罢了。”
  阮姮颔首,眼神一沉,道:“艾琚源按兵不动,我已经让室离阁放出消息了,说是恭顺王爷在艾府上下落不明。文辛炎被阮熏接走,七谋士在掌握之中,艾琚源也就孤掌难鸣了。”
  牧逐君担心地说道:“提防艾琚源挟天子以令诸侯。”
  阮姮冷笑道:“当然,姜还是老的辣,但人心向背,艾琚源就输了。”
  听到有脚步声靠近,阮姮扭头,就看见一个衣衫靓丽的女子走向了牧逐君,恭敬地行礼后小声汇报。那个女子肌肤丰泽,眼似水杏,脸若银盆,她望向牧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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