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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娇妻难挡,季先生请接招-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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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羡鱼要奶孩子,不好吃这些,摇了摇头,顺手理了理头发,苏玉琢眼神有片刻的幽暗,转瞬又是笑盈盈的样子,“给我一个吧。”
  萧爱直接把袋子递给她。
  下午有课,三人一点钟就得往学校走,这会儿都十二点多,三人坐着闲聊耗时间。
  时间差不多了,宋羡鱼招呼两人一道去学校,苏玉琢却忽地捂着肚子,痛苦地皱起眉。
  “你怎么了?”宋羡鱼吓了一跳,忙扶住苏玉琢。
  “肚子有些疼。”苏玉琢并不是装的,脑门上很快痛出了一层汗。
  “冷的吃多了吧?”萧爱指着石桌上空掉的袋子和残余的冰激凌包装纸,“一下子吃两个,肯定要肚子疼。”
  宋羡鱼:“让三表哥送你去医院吧……”
  “用不着,又不是生病,去了也没什么用。”苏玉琢笑容显得苍白,“休息一下就好了,下午的课我没法去了,你们帮我请个假吧,也怪我贪嘴。”
  萧老夫人回房午休了。
  江南听说这半路捡来的新儿媳吃坏了肚子,又不愿去医院,着实有些不高兴,觉得这姑娘真能折腾,到客厅见着苏玉琢痛苦的模样,哪怕心里有看法,场面话还是要说:“不想去医院,那就叫医生来家里给你看看。”
  转头又吩咐佣人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
  又说:“别在这坐着,去阿砚房里休息休息。”
  萧砚跟父亲在楼上谈工作,等他得知苏玉琢身体不适,苏玉琢已经在他房里睡着了。
  医生来过,给开了些祛寒止痛的药。
  萧砚走到床边坐下,苏玉琢侧躺着,双手合十枕在额角,呼吸浅淡均匀,闭上眸子的样子,不像平日里那般警惕和疏离。
  那个样子,像路上的流浪狗,被虐待过,抛弃过,哪怕渴望温暖,当有人试图接近,它们便会进入戒备状态,亮起锋利的牙齿。
  萧砚不知道怎么想起这个比喻,却觉得很贴切。
  苏玉琢总装得对他情深不能自禁,但眼里的防备与小心,却是她想掩饰也掩饰不了的。
  不禁又想起那日在程如玉的诊室门口瞧见一幕,她嚎啕大哭,痛他人所痛。
  后来有一段时间,他每次瞧见有女孩落泪,脑海里都会跃出那天所见。
  “你跟爸谈完事了?”
  苏玉琢浅眠,萧砚坐下时就醒了,不过没睁开眼,当他手落在她头上,手指一路移动到肩窝里,她装作刚醒的样子,不着痕迹地往后躲,想避开他的手。
  萧砚将粘黏在她脖子里的头发撩开,便收回了手,目光深意地看她:“午饭没吃饱?又吃那么多冷的?”
  “我给你添麻烦了?”苏玉琢坐起来,歉意地看向他:“那很抱歉。”
  “现在还难受?”
  “嗯。”苏玉琢点头,天气并不热,她鼻尖却微汗,“我想再睡会儿,以前也有过这样,睡一睡就好了。”
  似是怕萧砚不同意,她试探地问:“可以吗?”
  “我说不可以,你就不留这了?”萧砚嘴边勾出冷冷的弧度,“都把自己折腾成这般,我若不同意,倒浪费了你一片苦心。”
  苏玉琢脸色有点僵。
  果然瞒住了所有人,却瞒不住萧砚。
  “我想知道,你清楚我所图什么,为什么要同意娶我?”苏玉琢瞅着萧砚,“你不怕我连你一起算计进去?”
  “没有我也会有别人,与其让你躲在暗处伺机放冷枪,不如将你留在眼皮底下。”萧砚说完,站起身走了出去。
  门关上的一瞬,苏玉琢看见他从兜里掏出烟盒。
  听完答案,说不上来什么心情,心口莫名有些堵,苏玉琢忍着腹痛,沉静地躺了许久,将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归结为,萧砚可能是敌非友而带来的压力。
  ……
  睡得昏昏沉沉,苏玉琢听见手机铃响的声音。
  看见家里号码的一瞬间,她顿时清醒过来,拍了拍睡迷糊的脑袋,才接听,声音温柔:“爸……”
  “你还认我这个爸?”苏父开口就不善,与其说愤怒,不如说伤心:“文建妈说,文建在电话里告诉她,你要结婚了,还见到了你的未婚夫,有没有这回事?”
  “……”苏玉琢默了一阵,轻轻“嗯”了一声。
  这个女儿什么性子,苏父最清楚不过,从来不胡说乱道,尤其是这么重要的事,她点头,就说明这事是铁板钉钉了。
  “你……”苏父难过不能言,过了会儿,像是压下了情绪,才又说:“你真是长大了!”
  顿了顿,“什么时候结婚?那男的叫什么?多大了?家哪里的?家里都还有些什么人?你们谈多久了?你了解他吗?他爸妈你都见过了?他们对你怎么样?”
  “别嫌爸啰嗦,你妈妈就吃了你生父那头家里人的亏,我不希望你也这样。”
  苏玉琢等他说完,轻轻道:“我跟他已经领证了。”
  “咳咳……”苏父猛地一阵咳。
  很久后某一日。
  杜文建伤心脸:苏妹妹,你当初刻意叫我见了你那未婚夫,是不是你自己不敢说,就想通过我的口把事情告诉苏伯伯?你太坏了。
  苏妹妹:呵呵。


第316章 不想别人知道你嫁给我?
  苏父咳嗽剧烈,似乎下一瞬要把心脏呕出来,苏玉琢甚至听到他胸腔震动的声音,心疼又担忧:“爸您别生气,是我的错,我不该瞒着您这么重要的事……”
  苏玉琢想解释,又找不出个合适的借口。
  这件事本就是她有意欺瞒,也正如此,她才不知道如何与父亲坦白,只得利用杜文建将这件事传到父亲耳里。
  “二丫头啊,你要我说你什么好?”苏父咳嗽平静下来后,轻轻叹口气,失落地开口,“也怪我,平日对你的关心还不够,你妈临走时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们姐妹,万般恳求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们两个,可结果,我一个都没照顾好,我对不起你妈呀……”
  “不是的,爸您别这么说……”苏玉琢听得心里难受,眼眶不禁泛起红,她一直知道父亲对自己的期待,毕业后回老家找个差不多的人嫁了,平安平凡地过一辈子。
  自己终究是辜负了他一番期盼。
  “上次你回来,走的时候朝我要户口本,说学校那边要办什么手续,其实是为了跟人领结婚证,是不是?”
  苏玉琢无话可反驳。
  接下来是冗长的沉默,电话里只能听见苏父时不时的咳嗽声。
  终究,苏父软下语气来,“你一向是有主见的,只要他对你好……但愿他对你好……”
  “爸……”苏玉琢心口泛酸,如今她只剩这一个亲人,却做出这样叫他失望的事。
  顿了顿,她轻声说:“过两日你来趟京城吧,婚礼的事需要商议一下。”
  男女议亲,自古都是男方到女方家里提亲,哪有直接叫女方上门商议婚事的。
  “这话是男方家里人说的,还是你说的?”苏父语气严肃。
  苏玉琢沉默。
  苏父立马懂了,只怕这男方,又是个摆谱的。
  “他是京城当地人?”
  “嗯。”
  “家里条件挺不错吧?”苏父虽是问话,语气却是肯定的。
  苏玉琢没否认。
  “将来你要吃亏的二丫头。”苏父又咳了几声,道:“罢了,山高水远,我这身子骨也经不起折腾,婚礼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直接掐断了通话。
  苏玉琢听到手机里传出的忙音,心跟着变得迷茫。
  父亲还是生自己气的,她却也知道他是在心疼自己,萧家的做派,明显是没将她们家放在眼里,苏玉琢不在乎萧家对她是不是尊重和看重,一是因为如今萧家人的态度她早有预料,也有了心理准备,二是因为,这些并非她想要的。
  没有期待,便没有失望。
  苏玉琢躺在萧砚的床上,迟迟不能再入睡,窗外天色渐渐暗下去,萧砚没再回来,门外静悄悄,她甚至不知道他还在不在这里。
  院子里的灯渐渐亮起来,不知道几点了,门口响起敲门声。
  苏玉琢闭着眸子,并没回应。
  过了会儿,传来轻微的开门声,接着是蹑手蹑脚的脚步声渐行渐近。
  “三少夫人?醒了吗三少夫人?”
  苏玉琢佯装被吵醒,幽幽睁开眸子,眯着眼看了看窗外,又看向小女佣,“几点了?”
  “六点半了,老夫人叫我来请你下楼吃饭。”小女佣说:“还让我问问你身上怎么样了?”
  “好些了。”苏玉琢懒懒地坐起来,“萧砚在吗?”
  “下午出门了,还没回来。”小女佣打开灯,房里顿时亮起来,她又去关了窗帘。
  看着她忙碌,苏玉琢一面问:“其他还有哪些人在家?你跟我说说,一会儿下去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苏玉琢的话,小女佣听得明白。
  这位三少奶奶,据说家境一般,是配不上萧家的,可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哄得萧砚跟他领了证,生米成了熟饭,董事长和大夫人有天大的不愿意,也不得不接受。
  苏玉琢是该小心谨慎一些。
  “就老夫人一人在家,二夫人和小爱小姐去亲戚家了,董事长和副董事长两人去公司还没回来,大夫人跟朋友出去聚会了,大少和大少夫人有时候不在这住,今晚到现在都没回来,只怕是不会回来了。”
  听到最后一句,苏玉琢不禁有些失落。
  “知道了,谢谢你啊。”顿了顿,她问了句:“你叫什么?”
  “我姓秦,大家都叫我小秦。”
  “小秦,你先去告诉老夫人,就说我很快过去。”
  “好的。”
  小秦出去后,顺手带上了门。
  苏玉琢在床上坐了片刻,起床去卫生间简单洗了把脸,抬头时瞅见挂在那儿的灰色毛巾,叠得有棱有角,有点萧砚的样。
  难怪萧砚这么放心让自己独自留在这,原来是罗剪秋和萧承都走了。
  从包里翻出化妆品,在脸上拍了点粉,又在唇上拍了点,顿时瞧着病态了许多。
  ……
  下楼时接到宋羡鱼电话,问她身体好点了没,苏玉琢不想好友担心,语气轻快地说自己好多了。
  又聊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餐厅里,偌大的餐桌,只坐了萧老夫人一人。
  旁边佣人来来往往,仍显得她孤零零的。
  见着苏玉琢,萧老夫人脸上露出笑容,朝苏玉琢招了招手,“好孩子,快过来坐。”
  “老夫人。”
  苏玉琢规规矩矩喊了一声。
  在萧砚跟前,提起他家里人,她会随着他叫,现在他不在,苏玉琢更愿意这样中规中矩地称呼。
  “叫什么老夫人,叫奶奶。”萧老夫人笑道:“儿孙大了,都忙得紧,家里经常只剩我一个老婆子,怪冷清的,还好今晚有你陪我。”
  苏玉琢笑而不语。
  佣人给她盛了晚饭。
  萧老夫人说:“你跟阿砚的事,你也别怪阿砚妈给你脸子看,她就是一时半会儿缓不过劲来,一则你们这证领得太突然,二则你姐姐跟阿承有过一段,她过不去那个坎,也无可厚非。”
  “我没怪她。”苏玉琢笑了笑,“这件事是我和萧砚做得不妥。”
  她略过姐姐的事。
  萧老夫人笑了笑,道:“我看主要责任在阿砚,先斩后奏,也就他能做出来。”
  顿了一会儿,她又说:“当初你姐姐和阿承闹出的那事,其实也不怪你姐姐,要怪也该怪阿承不负责任,有了老婆还到处拈花惹草。”
  “况且你是你,她是她,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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