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妻钱多多-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承瑄就这么肆无忌惮的细细打量她,享受着她细弱的手指在自己大手上来回摆弄,浅浅的痛意,在这一刻仿佛另有一种味道。
瞧她微翘的粉红色小唇上染着湿润光泽,鼻息间发出轻柔而均匀的呼吸,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新的味道。
这副羸弱娇柔的身躯,不知抱在怀中,会不会如想像那般温暖契合?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变得幽深,突然有一种无法控制的冲动,想展开双臂,把她捞进坏内,霸道地覆住那娇柔粉嫩的唇瓣,品尝只属于她的美好……
“色狼,色狼,王爷你这个大色狼!”
杀风景的叫声吓得他心底一跳,额冒冷汗。
慑人犀利的目光像杀人一般射向不知死活的肇事者,自知惹祸上身,黑宝展翅,起身飞走了。
不明所以的阮小羽仰起小脸,笑睨着他。“说起来,我相公的语言天分的确很高,这都是王爷平日教导得好。”
不理会他一脸铁青,她从容起身,却不小心掉了一样东西。
没等她弯身去捡,已经被李承瑄拾了去。他不客气的将东西展开,竟是一张银票,上面的数额是三十两。
他不解的抬头,眯着眼睨她,“你偷的?”
阮小羽不客气的将银票抢回,嗔怒的瞪他一眼。“王爷可别冤枉人,我阮……
钱多多行得正坐得端,从小到大可没做过半点亏心事,这银子是我辛苦赚来的。说起来,与王爷您的赌期还有半个月,我就已经赚了三十两,再凑足二十两,可就要赢了与王爷的赌约了。”
自负而温柔的留下一道靓亮的笑容后,她不理会李承瑄难看的面孔,拿起鸡毛掸子,转身走人。
第四章
“今天拍卖会的主要商品是王爷贴身软巾帕一条,袜子两双,中衣一件,用过的砚台一只,被遗弃的玉钗一支。另外,凡是得标的姐妹,还可得六王爷私人小档案一本,加三十文,即可获得六王爷素描一张。好了好了,现场拍卖会即将开始。
首先,是这条软巾帕……”
狭窄的下人房内,此刻热闹非凡,正前方是一张红木桌子,站在桌前挽着衣袖,用力吐喝的是不久前被调到王爷房里当差的阮小羽。
宽大的桌面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商品,全部都是被下丫头们暗地里奉为偶像的六王爷用过的贴身物品。
而这间小小拍卖房里的人,挤满了闻风而来的丫头,为了能买到王爷的贴身物品,不惜花大把银子前来竞标。
为了提高购买力,阮小羽还加码了额外的赠品,就是王爷的私人小档案,里面记载了王爷每天的日常生活琐事,虽然这些东西看起来极其无聊又可笑,可府里的丫头们却视若珍宝,争先抢购。
短短十数日,她从六王爷房里捡来的那些被淘汰的私人物品,在她三寸不烂之舌的吹捧下,竟成了热销品。
仔细一算,距离赌约的期限还剩七、八日,可她手中的银子,昨晚盘算了下,竟已高达四十八两,今日若再努力些,五十两绝对不成问题。
阮小羽心里打着算盘,脸上笑容不减的推销着手中的商品。“这帕子轻薄柔软,上面的图案出自白云坊的精良绣工,重点是,这块帕子是被咱们六王爷用了整整两个月喔,据说,有回六王爷枕着这块帕子睡着了,还在上面流了不少口水呢。”
底下的丫头们听到这里,一个个蠢蠢欲动,目露觊觎的光芒,恨不得将那帕子以最快的速度抢入自个儿怀里。
“拍卖的底价是三十文,价高者得。”
一阵热络的喊价声起,最终,这块据说还沾着王爷口水的帕子,以八十文的价格成交。
笑弯了双眼的钱多多,又拎起一双做工精良的白纱长袜。“王爷昨晚刚刚换下的喔……”
拇指和中指拎着那双纯白纱袜,在众人面前晃了一圈。“据说这袜子是太后亲手做给王爷的,连当今皇上也有一双一模一样的放在寝宫里,这袜子昨儿个还穿在王爷的脚上,绝对没有送洗,正宗的原味白纱长袜,起价八十文……”
现代人既然能想到卖原味内裤,她自然也能依样画葫芦。
众人一听是原味袜子,脸上个个露出害羞的红晕。八十文的价格虽然不低,可是对于这些拼命想得到王爷贴身物品的丫鬟,这真是极具诱惑力的商品。
“我出八十五文……”
“九十文。”
“一百文……”
“五十两!”
这清厉的一声喊出来后,众人皆大惊,回头望向声音的来源,只见狭窄的下人房门口,伫立着高大颀长的身影。
一身华丽耀眼的玄色长袍,上面绣着夺目的五爪青龙,面如白玉,头顶带着尊贵的紫金盘龙冠。
好一张俊美的绝色容颜,站在这个与他格格不入的下人房门口,更昭显出他得天独厚的尊贵之姿。
当丫头们瞧仔细门口的俊美男子之后,皆吓得双膝着地,口呼王爷千岁千千岁。
而手中拎着白袜子的钱多多,被眼前的情景惊得呆住,所有人皆瑟缩跪地,唯有她像个小丑一样,站在桌前,与那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六王爷四目相对。
李承瑄笑而不语,负着双手,迈着长腿缓缓踏进室内,众侍女早就被吓得魂不附体,一个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生怕王爷一怒之下,小命不保。
他走到木桌前,拿起一本被装订成小册子的簿子,翻开第一页,竟是一张线条流畅的画像,虽是简单的几笔,可五官细致,清晰,将他的俊朗和优雅勾勒得相当传神。
挑了挑眉,目光流转,见旁边写着几行小字——
姓名:李承瑄
性别:男
职位:当朝六王爷
身高:……
体重:……
当他看到最后,对他的评价居然是——性格乖张、为人傲慢、张狂不羁、纨绔霸道等字眼后,双眼危险的眯了起来。
阮小羽警觉的后退一步,脸上的表情从震惊、错愕、畏缩,然后她咧开嘴,夸张的打招呼,“王……王爷今儿这么好兴致,有空到咱们下人房里来遛达?”
李承瑄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本王若不是刚巧闲着没事做,也不会发现本王的私人物品居然会这么受欢迎。”
“呵呵……”她僵硬的笑了笑,“这说明王爷的人缘好啊,这王府从上到下,可都把您当成了神一般崇拜着……啊!”
马屁才拍到一半,手腕就被人用力扯了过去,原本还带笑的俊容,一下子变得危险无比。
“你还敢给本王嬉皮笑脸!”这女人真是欠教训,他就奇怪她怎么可能在短短数日里赚了那么大一笔银子,还以为有什么高招妙计,才派人暗中观察,当事实的真想呈现在眼前时,他险些被气到吐血。
李承瑄不客气的揪住她细弱的手腕,一把将她拖出房。
她一边挣扎一边叫嚷,“好痛好痛,王爷轻一点啦!喂,你走那么快我怎么可能跟得上,你到底有没有意识到我们的腿长不一样……”
还敢同他大小声?这女人今天死定了!
“王爷,王爷您别这么小气嘛,那些东西都是您不要的垃圾,我不过是废物再利用,赚点零用钱,您又没什么损失……”
阮小羽一路走一路喊,直到屁股一痛,才猛然回神,自己居然被六王爷拖到了他的卧房,并被重重的摔到床铺上。
“你……你想怎么样?”此时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
“哼!现在才知道自己惹了祸,是不是太晚了?”李承瑄步步进逼,目光紧紧锁着她吃惊的小脸。
就见她粉嫩的小唇张成可爱的圆形,一双清澈乌眸流转着闪动的光芒,这样的钱多多,就像一只被吓到的小猫,极欲逃开危险之地,却竖起身上的茸毛,蓄势待发,动也不敢动。
突然觉得这样的她很可爱也很可口,一种想要狠狠捉弄她的欲望也油然而生。
他似笑非笑的逼近床前,冷声道:“你偷卖本王的私人用品,本王可以忍,你侮辱本王的人格,本王也可以不计较,但你居然敢偷画本王的画像……”
再逼近一步,直到她整个身子完全仰躺在床铺之上。
“知道上一个敢偷画本王画像的人,现在的下场是什么吗?”
她微颤的摇摇头。
伸出大手,轻柔的勾起她的下巴。“就是被本王剥光了衣裳,扔到河里去喂鱼。”
“王……王爷您该不会也打算剥光我的衣服,把我扔到河里去喂鱼吧?”
见她一张可爱的小脸皱成像小肉包,李承瑄发现自己抑郁了好一阵子的心情倏地变得太好。
“本王的确在考虑这个做法……”
“王爷,这似乎有些不妥吧,您当初提出赌约的时候,可没有什么限制,如今我赚了银子,您不能因为瞧了眼红,就把我扔到河里去喂鱼。”
“还敢同本王讲条件?”李承瑄变了变脸,眼光突然幽黯几分。“你就真的想赢了本王,一个月内赚足五十两银子,好以此为借口,离开本王的身边吗?”
不知为何,当这个猜测浮于脑海时,他竟产生了淡淡的失落感。
闻言,阮小羽的心也随之一沉。
真的想离开吗?他对她来说,虽然在身份上有着遥不可及的差距,但若日相处下来,渐渐发现这位高高在上的六王爷,也有可爱善良的一面。
之所以把她调到身边当差,无非是想利用各种手段欺负她、捉弄她,一旦她被气得跳脚抓狂,他就会像只偷了腥的猫儿,好不快活。
本以为他是个恶劣又邪佞的贵公子,可经过相处,她却大大改变了最初的看法。
记得又一次她不小心扭到了脚,他不顾旁人的目光,一把将她抱回房里,亲自为她擦药油,虽然一边擦一边骂她笨,但言语间却难掩关心。
还有一次,她无意间打破了他书房里的砚台,廖管家说那砚台是皇上御赐的宝贝,价值连城,千金难买,可他却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自己为什么如此拼命的去赚那五十两银子?
答案只有一个——她不想被他看扁,不想随波逐流,不想像王府里的侍女们一样,以一种卑微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
见她久久不语,李承瑄哼了一声,一股想要狠狠报复她的欲望窜上心头。
他扯住她的手腕,冷冷一笑。“好,念在你是初犯,本王可以饶了你的小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阮小羽听了,一颗心提得老高。
黑眸一眯,泛出邪恶的光芒,“现在本王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既然你拿本王的贴身物品去卖钱,本王就有样学样,你脱一件衣裳就抵五两银子,脱到最后,如果够还我五十两,本王就饶了你一次;可若是你身上的这些衣裳脱光了,还不够偿还……”
他轻捏了她的翘臀一把,笑得阴沉,“可就不要怪本王不懂怜香惜玉,把你拉出去赏一顿板子了。”
“王爷,难道您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若我真的脱光了……”
“嗯?”他冷哼一声,“你还敢同本王讲条件?好,既然你执意抗拒,那本王只能命人把你拖出去,先挨五十大板,来人啊——”
没等他叫完,阮小羽立刻跳起来,一把捂住他的口。
李承瑄有些震惊,从小到大,还没有哪个女子敢如此放肆,嘴巴被她小手捂着,鼻尖能闻到她淡淡的香味,一时间,思绪竟有些凌乱。
“好,我脱!”
皱着细眉,鼓着双颊,她慢条斯理的解开震惊的衣衫。李承瑄没想到她居然真的当着他的面脱衣裳,原本他只不过想吓吓她而已。
“五两。”外衫褪去。
“十两。”中衣褪去。
“十五两,二十两……”
直到裸露出两条纤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