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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穿越,第九个王妃-第125章

小说: 穿越,第九个王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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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一个声音在默念:一定没有那个东西,一定没有!

当她的指尖触到衣袖内侧一处的凸起时,一下子将她心中所有的希望击碎。

那个是……

冷月不死心的死死盯着衣袖内侧上的一个绣纹,上面是一个字:雷!

他的衣袍上皆有这个字眼。

而这件衣袍更加印证了,雷就陷进了那片沼泽中消失的事实。

一道晴天霹雳重重的打中了冷月的头,轰的她脑中一片空白,眼睛只是死死的盯着衣袖上的那只绣字。

“不会的,不会的,这一定不是他,他怎么可能会死呢?绝对不可能!”冷月那张向来淡漠的脸,露出悲伤的情绪,手里死死的揪着衣袖。

中年女子不忍的看着她。

“这位姑娘,你还是节哀顺便吧。”说罢,她重重的叹了口气。

节哀顺便,这让她怎么节哀?

雷这个混蛋,她说过以后不会再与他见面,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两个要用这种方法永世不再见面。

她接受不了,也不想接受。

手里捧着那件黑色的衣袍,失魂落魄的冷月转身往回走,眼睛里还有着几分怒和恨。

端木孤辰!

是他!

都是他下令让雷去找什么十颗珍珠,所以,才会最终导致雷丧命于沼泽,结果还落得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罪魁祸首就是他。

她现在一定要去找端木孤辰为雷报仇。



一路上,冷月满身恨意,手里捧着一件臭气臭天的黑袍子,所到之处,都当她如天煞孤星般,无人敢靠近。

捧着袍子,冷月一路奔回了稻香村,直奔药庐。

她心里打定了主意,杀了端木孤辰之后,她就自尽。

然,她刚回到药庐,打开药庐的大门,恰好看到一道人影自药室中走出。

看到那道人影,冷月的眼倏的瞠大,手中那件臭气臭天的黑袍子‘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

嘻嘻,明天继续。

你是在找这个吗?(5000+)

雷从沼泽那边回来后,最后才知道端木孤辰已经知晓了冷冰霜等人的下落,最后他在药庐这里找到了受伤的端木孤辰。

在端木孤辰面前自责了一番之后,因为他的身子还虚弱着,花鱼便把雷赶出了病房。

出了病房,雷心里之前还在奇怪怎么不见冷月瑚。

这才出了药室,一股浓臭的味道传了过来,抬头一看,竟看到了冷月怒气冲冲的推开药庐大门铄。

冷月满身的污臭,身上的衣服早已沾的到处都是腐烂的泥土,那副满身泥污又狼狈的模样,好像刚从臭水沟里爬了来的一样。

冷月身上的腐臭味,闻起来还有点熟悉的味道,他一闻便知来自哪里。

与冷月的眼睛对视的瞬间,雷看到冷月脸上讶异和不敢相信的表情。

‘啪’的一声,一个黑糊糊的东西掉落在地上。

掉落在地上的东西,吸引了雷的注意力。

雷下意识的向那物什看去,却看到了一件陌生又熟悉的衣裳,好像是他之前送给旁人的袍子。

花鱼从房间内出来,看到雷杵在门口。

“雷,你让开一下,我要把药架拿出来晒晒!”

“哦,好!”雷冷漠的回答了一声,自觉的让开身子,给花鱼让了一条路。

刚端了药架出来,才出了门,花鱼一眼瞅到了冷月,一下子被冷月那狼狈的模样给吓到了。

“啊,你是什么人啊?闯到药庐里来做什么?”花鱼因为紧张,手晃了一下,差点把药架上面的药筐弄掉。

她赶紧扶正了药架。

太险了,那些药材,可都是她跟春苗陪冷冰霜去山上采来的,掉在地上沾到了泥巴就不好了。

因为身后有雷,花鱼的胆子大了些。

而被问的人没有回答花鱼的话,花鱼不高兴的重复又问。

“喂,我刚刚问你话呢,你到底听到没有?你是什么人?闯到药庐里来做什么?”

被问的不耐烦了,冷月淡淡的回答了两个字:“是我!”

熟悉的嗓音,花鱼一下子就猜出对方是谁。

那声音……

“你是冷月?”花鱼惊叫了一声。

冷月皱眉。

“我的耳朵还没有聋!你不必唤得这么大声。”

花鱼赶紧把药架摆手,拍了拍手,走近冷月,还没有走到她身边,便被她身上的臭味熏的远离她。

她捂着鼻子,眉头皱紧,嫌弃的道:“冷月,你这是从哪里弄成这样的?怎么这么臭?你赶紧去洗洗换身衣裳吧!”

“马上就去!”冷月的走神被花鱼的声音唤回了一些神儿,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雷。

雷想说些什么,但是却不知从何开口,便依旧冷酷着一张脸。

“你没有死?”冷月冷不叮的问了一句。

花鱼‘呸’了一口:“冷月,你能不能说句好话,雷在这里好好的,你怎么咒他死呢?”

雷看了看地上的那件袍子,再结合冷月初进药庐时的表情,大概明白过一些。

昨天有一名乞丐看上了他的袍子,一直穷追不舍,他便把袍子给了他,后来那乞丐以为他在找什么宝贝,便也在沼泽附近到处翻找。

当时他已提醒过那名乞丐,这沼泽里并没有什么宝贝,那乞丐却不听,后来他便去了其他地方。

大概是冷月见到乞丐穿了这件袍子死去,以为是他死了。

记得花鱼春苗与花鱼换班之前看到他时,跟他提过,端木孤辰打算不让他再找什么珍珠,冷月去沼泽传话去了。

他现在准备出门,就是为了到沼泽去寻冷月。

这么巧她就回来了。

“那件袍子是昨天一乞丐向我要,我送与他的!”雷简单的解释了一下。

冷月的双手微微握紧,表情格外窘迫。

“你为什么会回来?”冷月的话里带着几分怒意。

既然他没事的话,不在沼泽待着,居然跑了回来,害他一路上被人指指点点,一个个盯她如盯怪物一般。

这一路来,不知道吓坏了多少小孩子,

结果……只是一场误会。

“皇上让我找的十颗珍珠,我已经全部找齐了!”雷伸出了手,露出里头的十颗白色珍珠,颗颗在阳光下洁白、耀眼,更显她的狼狈、污浊。

“原来是这样,既然你已经回来了,皇上要我传的话也没用了!花鱼,我现在不方便,麻烦你帮我拿套干净的衣裳来,我要沐浴,另外……”低头看了看地上那个又黑又臭的脏袍子,冷月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一边嘱咐花鱼:“这地上的袍子,反正它的主人已经不要它了,你就找个地方把它埋起来。”

“哦,好!”花鱼讷讷的点头,她的双眼不停的来回打量雷和冷月。

这俩人的表情……不大对劲。

花鱼的心里刚想着,关上房门的冷月,房间内传来一阵桌椅被拍碎的声音。

花鱼畏惧的缩了缩脑袋。

坏了,冷月房里又要换一套新的桌椅了。

又的意思是,冷月以前要也干过同样的事情。

那是一年前,冷冰霜为了得到刘大富手上的药,允许刘大富每日来药庐,那时冷月看他不顺眼,一心想赶他出去,结果被冷冰霜训斥,刘大富故意以言词羞辱冷月,冷月想打刘大富,被冷冰霜阻止住。

那时,冷月因为委屈再加上怒意,便毁坏了一套桌椅,那时的声音与现在相似,只不过,现在的声音更惊悚了几分而已。

在冷冰霜得到了药材过后,冷冰霜亲自在夜晚刘大富回家的途中,将刘大富打的三个月下不了榻。

只是那刘大富竟还不知死活的一直来药庐,后来刘大富再想欺负冷月,冷冰霜便默许了冷月的一切反击行为。

刘大富身边的那些侍卫们一个个不敌冷月,刘大富便也作罢。

思绪回归现实,花鱼艰难的吞了下口水,心里想着,现在的冷月一定会气的更加厉害,而事情只是因为雷还活着。

都说一对男女生气起来特别莫名其妙,连最奇葩的雷和冷月也躲不过,不禁让她相信了那句话。

想了一下,她今天还是少惹冷月为妙。

一会儿给冷月送完了衣服,她要赶紧去李木匠那里再重新订做一套桌椅。



一晚上未睡的冷冰霜,因为疲倦,再加上忧心过度,午膳时分过后,她也没有起来,于是乎,照顾端木孤辰的事情,还是落在了冷月的头上。

花鱼看着小豆子,春苗继续看药铺,有人来药庐找冷冰霜看诊,因为冷冰霜在休息,也落在了冷月的头上。

为村民诊了脉又写了药方让村民去药铺抓药,冷月便又抓了些药为端木孤辰熬药,这是冷冰霜之前嘱咐过的,虽然心里很不满端木孤辰,冷冰霜的命令,她却不得不听。

从头到尾,雷皆跟在冷月的不远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可是,两人却没有说过一句话。

冷月自然也是发现了身后的雷,她却佯装没有看到般。

熬药时,冷月发现柴没有了,准备起身去拿柴,突然一篓柴落在她身侧,拿柴之人正是雷。

冷月仅抬头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直接拿了柴便继续塞到药炉中。

雷默默的退到门口处。

冷月则仍然坐在火前,双眼死死的盯着炉火,火苗在她的眼中一跳一跳的燃着,她平静无波的眸底,不知道是什么心情。

花鱼带着豆子在院子中,不时的往厨房内眺望着,而冷月和雷仍保持着原本的状态,不言不语。

他们两个不说话,不急不徐的样子,看得她这个外人都着急了。

雷去拿柴送给冷月,她满心希望两个人可以说上一句话,这样就可以缓解紧张的气氛,结果……雷这个冰块脸还是漏了气,一句话都没有说上。

花鱼闷闷的看向厨房的方向,站在原处独自想着,衣袖突然被扯了一下,低头看到豆子在她的袖子上抹了一个黑黑的掌印。

“豆子,你这个小坏蛋,别让我抓到你!”花鱼马上向逃走的豆子追去。

熬好了药,冷月利索的把药渣给滤掉后,乌黑、苦涩的药汁倒进碗里,放在托盘就往药室送去。

而雷又紧随在冷月身后。

当两人都进了药室,本来还在追逐豆子的花鱼见状,连忙停止了追逐。

“花姨,你怎么不追了?”豆子纳闷的叫了一声。

花鱼立即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冲豆子招了招手,俩人不约而同的悄悄往药室而去,躲在了药室的窗下,竖直了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药室中,冷月端了药进病房,端木孤辰恰好睡了一觉醒来,转头却见冷月又端了药进来。

冷月刚要去扶起端木孤辰,雷已经更快一步的把端木孤辰扶了起来。

冷月冷着一张脸,端着药便递向端木孤辰。

“喝药!”淡漠的两个字。

在那药的上方,还飘着一层浓浓的白雾。

端木孤辰大老爷嫌弃的转过脸。

“药这么烫,等一会儿我再喝。”

“药就是烫的时候喝下去才会有效果!”冷月不由分说的便准备将药给端木孤辰强灌下去。

冷月的药碗还没有端到端木孤辰面前,雷忍不住以手挡住了冷月手中的药碗,语调透着几分严肃。

“还是等会儿!”雷终于开了金口。

他的这句话,令冷月眼中的无名之火更旺盛了几分。

连在窗外的花鱼都能感觉到冷月心中的怒火。

“月姨肯定会很生气的吧?”豆子说出了花鱼心中所想。

“嘘!”花鱼焦急的又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她的小祖宗啊,现在是重要的时刻,别暴露了。

屋内立马传来冷月不悦的斥责:“你们这些人养尊处忧,没有人敢对你们说实话,药就是要热的喝才好,如果你们觉得我的话不对,麻烦现在就出去,去找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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