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一度共缠绵-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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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一句话还没开始说,陆承北就放开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虽然很扫兴,不过你拒绝我,就不能走。”
被强行曲解意思,我也是服了他,不过我总不能要求陆承北再继续吧?
话被说死在这里,我感觉这是陆承北给我下的一个套,他估计料定我现在不会配合,所以才这么说。
可我不想被这种莫名其妙的定义束缚住,说起来,我为什么一定要照着陆承北的套路来呢?
我想走想留,是我自己的事情。
深吸一口气,我默默从床上爬起来,坐在他旁边。其实还是和他保持着一点距离,没有挨着坐。
因为没有过多的亲密接触,所以我俩谁都没有喘,只是气氛有些尴尬。
“……”我沉吟了一会儿,才堪堪出声,“我一定要走。”
“他用徐至来威胁你。”
这时,陆承北忽然沉声说了这么一句,他用的是十分确定的语调。
我诧异地望了他一眼,但很快就转回头,老实说,我有些心虚,因为陆承北老是能将我想隐藏起来的事情猜得很准。
或者说,他似乎早就已经知道了一切,只是在圈外看着我自己在圈内耍,等到差不多的时候,才走进圈子和我摊牌。
艰涩地咽了口唾沫,我囫囵吞枣对他说,“没有谁威胁我,我不想和你住在一起,你应该早就知道。”
“安安,我只听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
“你真的很固执。”陆承北忽然站起来,他指着门的方向对我说,“徐至的事情,迟早需要公诸于众,你不能带着他躲一辈子,而且现在就是他恢复记忆的最佳时期,你是想让他永远都记不起来自己是谁吗?”
陆承北的语气稍显强硬,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没有之前刚进门时那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自信。
几乎是硬着头皮看他,我迎着陆承北的视线,没有退却,但也没有回答。
确实,我不能,也无法带着徐至躲着过日子,即使躲到美国,被找到的几率也很大。况且,我不能霸占着徐至,他还活着这件事情,必须找一个恰当的时机,让他的父母知道。
而在这之前,我应该考虑得更多的,是帮他守住属于他的财产,而不是想着应该怎么样带着他逃走。
不管是之前的徐至,还是现在的徐至,应该都不会赞成做逃兵这件事情吧?
我耍了个小心眼让他同意和我一起搬走,没有办法告知他实情的情况下,这时如果有人戳破,估计对他来说会是不小的打击。
可是我能怎么办,我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保护他。
陆承北的话倒是让我坚定了自己的选择,我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迎着他的目光就算了,竟自己呈大字型躺到床上,仰视着陆承北,“继续,一次就让我走,对吧?”
我这么问的时候,陆承北先是微微一愣,而后变了脸色。
“你是认真的?”
不可置否地点头,我回他,“对,你速度点。”
被我催促的陆承北面带愠怒,他微微眯起眼睛,突然就转过身去,似乎并不想按照我说的做。
“你要反悔?”我添油加醋地说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陆承北的背影让我心里有些闷闷的,不太好受。
我其实也并不执着究竟是否一定要打分手炮,但总觉得只有这么做了,才算是和陆承北有了一个了断。
我也不断在心里暗示自己,我这么做,仅仅只是为了保护徐至,并不是因为这件事也可能牵扯上陆承北。
房间内的空气诡异地流淌着,似乎还吹拂着一阵若有若无的微风。
我盯着陆承北的背影半天,他都没有动,觉得他不会有什么动作,我就想从床上爬起来回自己房间。
可就在这时,我才支起半个胳膊,陆承北猛地转身,一下朝我扑了过来。
如同一头受伤的猛兽,他的喘息带着极强的侵略性。
他并不是脱我的衣服,而是用撕的,前襟的金属纽扣前部崩开,洒落地面的声音铿铿蹡蹡。
虽然是我主动邀请他的,但陆承北这个架势还是吓到我了。
其实他以前,在我们确定关系钱的时候,和我上床也很粗鲁,可能是因为我已经习惯了这段时间以来他的温柔,所以一时间适应不过来。
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我试图拿开,但刚一使劲,陆承北就在我耳边沉声说道,“是你要我继续的。”
简单一句话,我立马就不动了。
身体开始热起来,感觉也一点一点爬满肌肤,可我的内心复杂极了。
哭不出来,也无法抱怨,毕竟是我自己作的。
陆承北有些凶残地啃噬着我周身,然而在我意识开始变得模糊前,却忽然温柔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轻,如同羽毛抚在身上的感觉,痒痒的,很舒服。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我脑海里无限循环着这几个字,结果变得十分难受,快感和痛苦交加,整个人都仿佛要被撕裂一般。
完事后,我不客气地拿了陆承北的浴袍穿,因为我的衣服被他弄坏了。
在出门前,我回头看了他一眼,“希望你遵守诺言。”
说完,我便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身上的潮热还在继续,有着陆承北味道的浴袍让我的脑袋剧烈地疼起来,而就在这时,我忽然发现徐至的房门是虚掩着的。
第192章 又不见了!
看到门开着的瞬间,我心下咯噔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怪怪的感觉。
默默咽了口唾沫,我先往客厅的方向瞄了瞄,徐至可能是出来倒水还是什么,但是客厅一点动静都没有。
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房间里面只有小夜灯的亮度,和走廊比起来,昏暗许多。
“徐至?”
轻轻唤了他一声,我推开门走进去。
下意识就先看了一眼浴室,灯是暗的,应该没在里面。
床上看不到隆起,也可能是光线问题,我最后还是开了灯,然而房间亮起来的瞬间,我就傻了。
哪里还有徐至的身影,床单都是平整的,被子还好好地叠好在另外一边,也就是说徐至根本连床都没有上。
看到这一幕,我当下就从他房间里冲出去,跑到客厅。
没有人!
厨房,空的。
阳台,空的。
我甚至跑到自己的房间,还是空的,哪里都看不到徐至的身影。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头皮开始发麻。
现在虽然不是深夜,但也过了出门的时间,往常这个时候徐至已经谨遵医嘱睡觉了。
我忽然想到,不会是我和陆承北在那啥的时候被他听到,而后他生气跑出去了吧?
我明明拼命忍住,也一直捂着嘴巴,应该不会被听到。
除非,但是徐至就在走廊里,或者就在门外。
想到这,我浑身都冷了起来,从脚底板开始。
向后趔趄了两步,我当下不敢多想,分分钟冲到玄关。
果然,徐至的鞋子不见了。
可是,他能去哪儿呢?暂且不说他连身份证都没有,身上有带钱吗,这么晚会上哪儿去?
我一下就慌了,想也没想就闯进陆承北的房间,当下也顾不得面子是什么,找回徐至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我夺门而入的时候,陆承北已经穿好衣服,但并不是睡衣,也不是浴袍,而是休闲出门装。
我虽然有些奇怪他难道这个点要出门,但正好。
大概是因为情绪激动,我喘着气,一时间竟所有的话都梗在喉咙口,直到陆承北狐疑地望着我问了一句,“想要第二回合?”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重重拍了一下门,好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一些,“徐至不见了!”
一听到徐至不见,陆承北的神色稍敛,他停下整理领子的动作,当即走到斗柜,打开上面放着的笔记本电脑。
不清楚他想要干嘛,不过陆承北变得认真的表情,我不敢打断他,就走到他身后,然后就看到笔记本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监控影响。
是门口的位置,陆承北正在往回倒时间。
看到这个,我不禁转头瞄了陆承北一眼,他什么时候在门口装的监控录像头我都不知道。
我和徐至一起生活的时候,是肯定没有的。
也就是说,只要陆承北回到家打开监控记录,就能知道有谁来过,那天我和俆若言在门口的对垒,他肯定也知道了。
陆承北也许是出于想保护房子或者说,保护住在这房子里的人的意图,但我总觉得被监视了,心情有些复杂。
“他的确出去了,二十分钟前。”
将视频单独截出来,陆承北放给我看。
画面还算清晰,能看到徐至穿着单衣就出门了,他在离开前,还回望了门口一眼,这时才看得到他的表情。
徐至很明显不开心,完蛋了,我脑海里瞬间跳出这三个字。
他肯定是听到我和陆承北的动静,觉得我背叛了他,所以怒而离家出走。
晚间我才刚和他说我会和他好好一起生活下去,就我们两个人,过我们自己的生活。
可转眼我就爬上了陆承北的床,如果徐至的潜意识里还是认为我是他认定的人的话,受到的打击肯定不小。
现在的徐至在这种情况下会做出什么后续反应,我还真的心里很没底。
就只差最后一个晚上的时间,我就能带着他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为什么偏偏要出现这种情况?
当然,我并不是怪陆承北,我只是在怪我自己,为什么每次都不能在关键时刻做正确的事情呢!
“他能去哪儿,身无分文,甚至连个身份都没有。”
我此言一出,陆承北就拿起旁边丢着的车钥匙,对我说,“我去找,你在家里等。”
“不行!我也去!”我怎么可能在家里待得下去,徐至找不回来,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安安!你冷静一点,如果徐至自己想清楚回来了呢?总需要一个人在家里守着。”
陆承北的表情异常严肃,我被唬住。
最后,我没有跟着陆承北出去,听他的话在家里等。
我在客厅里根本坐不住,来回踱步。
因为太不安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就给傅辰天打了个电话。
其实我是不应该打扰他的,毕竟他明天就要飞美国,但是和徐至有关的事情,我不知道除了他之外,我还能去找谁。
傅辰天很快就接起电话,上来就笑着问了一句,“你是等不及明天和我见面,所以打电话给我先铺垫一下感情?”
我没和他说笑,直接对他说,“徐至不见了,我不知道应该和谁说,所以就打给你。”
这么说着的时候,我的声音都在颤抖。
傅辰天当下语气就变得认真起来,他先安慰了我一下,而后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没说我和陆承北的事情,只是说,徐至可能心情不太好,我发现的时候,他已经不在房子里了。
“大概多久?”
“快半个小时了吧,现在。”
“会不会只是出门买东西还是什么,安安,你先别急。”
“如果是这样我就不会着急的,但是他出门一定会先和我说,而且监控摄像里的徐至看着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
傅辰天似乎不太明白我话里的不对劲是什么意思,当然,那是因为我没有和他说始末。
顿了一下,我低头想了想,就对他说,“当时徐至会和我回家,是因为我答应和他在一起,说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