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帝王别追我-第9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留意到皇帝手上的木雕,轻声问道:“皇上手上的是什么东西?瞧着精致。”
皇帝眉目一松,嘴角露出一丝温暖的笑意,柔声道:“是一个女子送给朕的,叫慢羊羊。”
“女子?是柳姑娘?”李元道。
皇帝凝视着木雕,却不说话。
李元犹豫了一下道:“柳姑娘乃是武林盟主之妹,若是皇上能将她纳入后宫,封个妃子,那柳盟主便为朝廷所用,他身后的力量,可是很庞大的。”
皇帝依旧沉默不语,心底却泛起了一丝涟漪。当年初见柳依依的时候,惊为天人,虽说喜欢,但是也有过那么一刹那的心动。柳依依对他也算有情有义,最后虽是伤心离去,可没半点怨恨。只是她越是对他有情,他便越是不忍利用她。纳她入宫很容易,要得到她兄长的帮助也不难,只是,他一直在避免这种法子,如今后宫的女子,已经让他有挫败感,他不想破坏柳依依与他的一点仅存的美好。
刘元见他不做声,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微微叹息一声,便告退出去了。
正月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滑过,刘泽中多次派人刺探毛苑,但都失败而回,他知道这所房子一定下了什么机关,也认定了毛乐言确实是个隐士能人。他派人调查武林中有无这样的能人,结果一无所获。
这日庆王忽然来找毛乐言,凝眉道:“你之前让本王调查东陵庄的掌柜是吗?”
“是的,”毛乐言正在院子里晒太阳,闻言立刻惊起。
“他死了。”庆王道。
毛乐言一怔,“死了?怎么死的?”
“是被毒死的,今日顺天府的人来告知,说他死在家里,他的妻子和儿子也失踪了,家中的所有财物也没有了。”庆王道。
毛乐言疑惑地问道:“是入屋抢劫?只是也不需要下毒啊?不会是他的妻子毒杀了他然后抱着儿子跑了吧?”
“如今事情还在调查当中,本王见你昔日提过此人,加上本王也跟顺天府那边说过,所以顺天府尹便留了心,出了这事便立马来禀报了。”庆王说道。
“我去一趟顺天府。”毛乐言回头吩咐小舒进去拿披风,庆王阻止道:“你现在还是不要去,等过两日再去吧。明日新府尹上任,许多事情要整理呢。”
“新府尹?”
“是的,府尹大人调职了,你知道谁是新任的府尹吗?”庆王凝眉问道。
“谁?”毛乐言心中微微一惊,瞧他的神色,此事仿佛有点诡异。
“景王!”庆王缓缓道。
“他?”毛乐言震惊,“是皇上指派的吗?”
“不,是他自己要求的。”景王推了推她,然后坐在她方才坐的椅子上,有些烦恼地道:“也不知道他是何用意,他是个驰骋沙场的战将,怎么竟要留任京中做京官了?”
“你言下之意是想他回到战场?”毛乐言心里也乱糟糟的,这阵子被那刘泽中烦着,也很少去景王那边,所以此事之前她是完全不得知的。她暗自思忖,莫非他到底是死心不息,只是死心不息也不该是做个顺天府府尹啊?这只是京师治安的衙门,甚至还事事看刑部的脸色,他景王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岂会愿意屈人之下?
“自然是不想的,只是担心他另有盘算。”庆王略担忧地道。
毛乐言默然不语,跟他挤在一块坐下来,想起那东陵庄的掌柜之死,虽然心中痛快,但是到底事情还不清楚,若果真是他的夫人曹婉珍所杀,那定是要把她逮捕归案。也可为刘红出一口恶气,让她不至于受委屈这么久,魂魄不宁。
傍晚时分,毛乐言领着小舒去了一趟景王府,谁料景王不在,让毛乐言扑了个空。毛乐言嘀咕道:“这年代最不方便就是没有电话,通讯基本靠走靠吼这怎么行啊?”
小舒疑惑地问道:“小姐,您嘀咕什么啊?”
毛乐言道:“我说早知道他不在,我就不过来了。”
“小姐不过来,焉知王爷不在呢?”小舒笑道。
“嗯,确实是。”毛乐言有些郁闷,想起方便快捷的年代,真心怀念啊。古代或许食物和空气都好,但是习惯了那个年代,总觉得现在空闲下来便浑身不自在,代入不了啊。
她让小舒先行回去,她要去一趟地府,找爷爷问个清楚明白。
去了地府,毛小方天师却不在,等了好一会,问了鬼差,鬼差说他最近事务繁忙,怕是好一阵子都不会回来了。
她只得先离开,她在地府游荡了好一会,出了生死门,走上黄泉路回去。
她走后,毛小方飞下来,险道:“太聪明的人可不好对付啊。”
鬼差好奇地问:“天师大人,她是您的孙女,您为何这么害怕?”
毛小方坐在太师椅上,意态悠闲,“你不懂,她生气起来可是很吓人的。”
“怎么个吓人法啊?”大殿忽然传来一道女声,毛乐言的身子翩然落下,严峻地站立在毛小方面前。
毛小方吓了一跳,“你不是走了么?”
“走了就不能回来么?”毛乐言面无表情,径直走到他面前,跳上他旁边的椅子上,凌厉的眸光审视着他。
毛小方呵呵虚笑两声,“自然是可以回来的,不过,我有些事情得马上去办了,你有什么要事吗?没有的话下次再来哈。”
毛乐言伸手拦住他,“你说呢?”
毛小方身子御空一起,眼看便要飞出去,毛乐言的身形比他更快,拦在他身前,“死鬼,哪里跑?”
“我是你爷爷!”毛小方板起面孔端出爷爷的架子来。
“我还是你孙子呢。”毛乐言哼道:“说,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哪里有什么事情瞒着你?”毛小方眸光有些闪烁。
“不说的话我就强行闯入时空门,回去现代。”毛乐言出言恫吓。
毛小方连忙摆手:“你疯了?你没有穿越时空的能力,强行闯时空之门在,你会被时空扭曲的。”
“也比在这里强。”毛乐言拉着他把他推回椅子上坐着,单脚踏上椅子上,气势凛然地问道,“快点说,到底是不是你设计我来这里的?”
毛小方苦笑道:“你别这样啊,有人看着呢!”
“你怕什么啊?有胆子设计我,去不敢承认么?”毛乐言凶神恶煞地道。
毛小方挥手让鬼差下去,鬼差掩嘴退下去。
“缩开你的狗腿子。”毛小方见鬼差取笑,端正神色拍着毛乐言的小腿。
“说啊!”毛乐言站直身子,狠狠地道。
毛小方缩了一下身子,嗫嚅道:“其实算不得是我设计你的,我问过这么多人,他们都说你天资聪慧,又懂医术,法术高强,而且应变能力又高,是阻止这场战争的最佳人选。”
毛乐言倒抽一口凉气,“他妈的,真被设计了!”
“孙女,你说脏话!”毛小方弱弱地道。
“我他妈的想揍你。”毛乐言气冲冲地揪住他的领子,又放开,气得直跺脚!
☆、第一百三十一章 东陵庄的命案
在拳头的威胁下,毛小方只好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原来,毛小方之前曾经在刘国游览过,与刘渐的父皇是旧识,先帝临死前曾让毛小方代为照顾刘国,毛小方因着故友的情谊,所以对刘国甚是关注。后来局势越来越紧张,他自己是阴间的天师,很多事情他的身份不好过问,于是便在自己毛乐言身上打主意。本来不是非毛乐言不可的,但是回去商量,毛家所有的人都指向毛乐言,本来安排好的是让毛乐言自己穿越而不是魂穿的,但是计划还没开始实施,毛乐言却被小敏杀死了,就像巧合一般,庆王府中的姬妾也死了,毛小方便顺理成章地把她的魂魄放在毛雪莲身上,让她代替毛雪莲活下去。
毛乐言不相信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我的死不是你设计的?”
“千真万确,我们虽然这样想过,但是还没来得及实行,你就出事了,家人哪里舍得你就这样走了?所以我便把你送回来这里,事后的事情便完全没有安排过,至于你自己是如何走进这个圈子的,如何会得罪刘泽中,又如何会和皇帝庆王扯上暧昧不清的关系,这点要问你自己。”毛小方白了她一眼道。
毛乐言斜视他一眼,“你知道的这么清楚,看来你很留意我。”
“哪能不看紧点你?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性子,好管闲事,又自以为有正义感,表面虽然冷冰冰的,但是却是个热心肠,爷爷不是说这种性格不好,但你现在不是医生了,有些事情你可以不过问的,有些人的病也和你无关,你没必要事事揽在自己身上,这样活着,你不累么?”毛小方语重心长地道。
顿了一下,他又怪异地看了她一眼,道:“我记得你小时候的作文写我的志愿,你说长大了要做超人,拯救地球,如今不正好了么?”
“神经病,我什么时候写过这么白痴的志愿?”毛乐言脸色一红,执意否定。这么丢脸的事情她早就忘了八辈子了。
毛小方凑近她,“当真不记得?我可以回去租屋里好好给你找一下。”
毛乐言一震,瞪圆了眼睛看他,“对啊,我不能回去,你可以回去啊。你这天师有穿越时空的能力,好,我不追究你意图设计我的罪名,但是你得回去现代给我拿点东西。”
毛小方凉凉地道:“别强人所难,我也不是经常可以回去的。”
毛乐言粲然一笑,柔顺地看着他,“我知道爷爷不忍心拒绝我的。”说罢,用温婉若水的目光看着他。
毛小方打了个冷战,畏惧地道:“罢了,你还是别装出这副模样,要取什么,说吧。”
毛乐言见得逞了,微微一笑,“不过是些药物,我在二十一世纪是个医生,但是在这里,却什么都不是,如今太后和太妃心脏皆有隐疾,我得要些基本的仪器和药物,你放心,我不会强人所难的,都是些在外边就能买到的药物。”
毛小方叹息一声,“说你多管闲事你还不信?人家有病关你什么事?你若是不想管朝廷的事情,好生过自己的日子便是。”
毛乐言面容带着一丝忧伤,她也不想管,但是她连自己的心都管不住,便只好管管闲事了,“不来都来了,如今又牵涉进这乱局中,要抽身离开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只管为我取回来,我自有打算。”
她列下一份清单,递给毛小方,让毛小方代为购买。
毛小方瞧了清单一下,道:“你自己就没些贴身之物要买吗?什么血压计什么听诊器,还有这些药,全都不是为你自己准备的。”
“我有什么要的?罢了,我要的在这里也用不上,我走了,你尽快帮我办妥。”毛乐言道。
离开地府,毛乐言心中有说不出的郁闷,郁闷之中,也有一丝兴奋。她是一个医生,至于什么劳什子拯救地球的志愿,不过是少年时候的一时迷失罢了,她一直的志愿都是做医生,之前种种无奈都是因为自己浪费了多年的辛苦,好不容易念完医科出来,煎熬多年才有今时今日的成就,所有的努力却一朝丧,难免让人心中郁闷不畅。如今若是取到药物,她在这里也总算是有点用处的,也不至于荒废了多年的努力。
两日之后,景王正式上任,毛乐言兴冲冲赶到顺天府衙门,却被拒之门外,她甚是郁闷,不知道景王在耍什么把戏。她坐在衙门石阶下,赌气地等着。
小舒劝道:“天气还冷,怎么就坐在这里了?咱们先回去吧,王爷怕是公务繁忙,一时无法抽空见您。”
毛乐言抬头看她,“他再怎么忙,要见我总有时间的,我也没得罪他啊,若是因为之前的事情,他不是都释然了吗?而且我也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