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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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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他的卧室之前,他又想起了什么,下楼。

    上楼时,手里端着杯子,也没敲门,直接进了她那个门。

    他走进去的瞬间,床上的人猛地把被子拉起来,惊得看了他,“你干什么!”

    燕西爵一脸莫名,把水放到床头,“你晚上都有起来喝水的习惯。”然后看了她,“怎么了?”

    她的脸色不正常,满眼的怪异,抿着唇。

    而燕西爵已经看到了,他刚刚放在床头的文胸没了。

    嘴角浮起似有若无的笑,干脆不出去了,靠在床头柜看着她,“合适么?”

    苏安浅抿了唇,“你可以出去了。”

    他挑了挑眉,“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让你住到这里么?”

    她裹了裹被子,“不想知道。”

    燕西爵已经坐到了床边,她就要往后退,已经被他捉住,声音低沉,“就为了让你把过去在这里的日子都想起来,对我也公平一些。”

    苏安浅每说话。

    “现在是不是心里舒服了?”他看着她。

    燕西爵伸了手,她看过去,有点尴尬,又脑子里有点热热的,“干什么?”

    他笑了笑,“好歹是在我这儿存了这么久的东西,不还给我么?还是你明天要穿?”

    苏安浅被他说得耳垂彻底红了,要知道她住校这段时间,最不爱去的就是澡堂,实在不喜欢那种学校公共澡堂,她都是要么回家洗,来不及的话就去校外的收费浴室。

    她倒也把手伸进被子里,“你别看。”

    燕西爵还算配合,转过身坐在床边,但是等了会儿没动静,懒懒的沉声,“你是打算解到明天早上?”

    转过身,她一手反背到后边,看起来是有点吃力。

    干脆把头发撩到一边,专心去解扣子。

    可是偏偏,她刚刚裹着的被子直线往下掉,第一秒她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身后已经多了一双手。

    燕西爵对她的身体一点都不陌生,但不知道是不是许久没碰,哪怕只是露出被子外,他也眸底暗了暗。

    她之所以解不开,是因为被套的纤维都被她扣进去了,可见刚刚的手足无措。

    衣扣解开了,她顺手去拉了被子,身后的人呼吸滚烫的洒在她后颈,这种感觉让她紧张,连心跳都变得诡异,好像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苏安浅刚要转身,他本该离开的手从身后饶了过来,轻轻覆在白皙柔软上。

    那感觉就像被什么定了身,她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反应了,愣愣的。

    身子被他板了过去,一双黑夜般的眸子低低的望着她。

    微热的薄唇压下来时,苏安浅只觉得整个身体轰然发热,手指尖都没了反应,就那么怔怔的看着他。

    如果不是真的碰触,心理上,她是不接受的。

    但是这种感觉,她竟然诡异的不排斥?

    薄唇先是一下一下的轻吻,黑眸略略谨慎的望着她,直到她不自己的闭了闭眼,男人干脆覆手放在她眼睑上,不让她看,吻变得热列。

    在这方面,自然,燕西爵的经验足以让她神魂颠倒,根本忘了身在何处。

    身上不剩衣物时,苏安浅朦胧的睁眼看了他,大概是看到他精健的胸膛,先是愣了愣,然后像是猛然回过神。

    可他腰间微微用力前挺,她根本来不及推他,猝不及防低吟出声。

    并不是疼痛的,相反,她的声音多了几分缠绵。

    “欺负人的是你,知道么?”他伏在她身上,声音沙哑。

    就为了顾及她的感受,他忍了又忍,没想到还是在今晚连蒙带骗的要了她。

    也好,免得她真以为被他欺负,转头指不定给他带多少顶绿帽子。

    并没有太为难她,只是要得激烈了些,她已经圈在一边不爱搭理他了。

    那种感觉很怪异,明明她知道跟他还没到这地步,但是居然在能拒绝的时候没拒绝,身体和心分开,是这个意思?

正文 第254章 他是不是我未来姐夫?

    睡前,燕西爵手臂伸过去把她拥过来,她并没有多强烈的拒绝,但的确往旁边挪了挪。

    本来不相信她以前跟他有过,这回信了,但是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有点怪。

    第二天早上,燕西爵醒的时候她居然已经起来了。

    她站在客厅,转头看了看他,略微抿唇,好一会儿才声音不大的说:“我刚刚接到的电话,周日我们系里组织活动。”

    也就是明天了。

    她继续道:“我今晚想回学校住,方便明天跟她们一起出门。”

    燕西爵将手别进兜里,站在那儿看了她一会儿,略微蹙眉,他走过去,她就往窗户边退一退。

    “因为昨晚的事?”他看着她,笃定的问。

    苏安浅皱起眉,又低了低头,“我都说了是系里的活动。”

    男人点了点头,“是突然了点……但,也不少人先婚后爱,就当是我们的考验了,你该不会承受力弱到因为昨晚而几个月不理我?”

    她抿了抿唇,“我不是那么矫情的人。”

    话虽这么说着,但早餐刚用过,她就已经很等不及要回去了。

    燕西爵看出来了,把她送了出去,在楼下看着她,“最近我正好有些忙,让你也安静安静,不会太频繁的找你。”

    苏安浅点了点头,然后笑了笑,“你不用送我。”

    他薄唇勾了勾,已经给她开了车门。

    ……

    苏安浅回了学校,倒是没人问她昨晚去了哪,但是她自己就觉得不太自在。

    脑子里响着他的话,当做先婚后爱?听起来是新鲜,但是她压根没心理准备。

    “浅浅?”安静的宿舍忽然有人敲门,神秘兮兮的笑着伸进来半个头。

    她看过去,从椅子上站起来,笑了笑,“组长。”

    她这个导师手底下的人分了组,她们组八个人,组长白云是个大美人,肤白貌美、身材高挑。

    白云进了她的宿舍,知道她昨晚没回来,但也没问,只是笑着道:“明天组织出游时两个系一起,有什么想法没有?”

    苏安浅莫名的皱了皱眉,“什么想法?”

    白云看了她一会儿,无奈的笑了,“你还真是不知道自己在系里的魅力有多大?”

    她懵懂的摇头,她在系里默默无闻,基本没做过什么惊天东西的大事,嗯……除了带燕西爵出现在校园里。

    白云神秘一笑,“导师说了,让你选另一个系的哪一队跟我们并行,我打听了一下,长得帅的都在毕远那组,要不要考虑一下?”

    这下苏安浅才笑起来,“是你想选毕远吧?”

    白云呵呵一笑。

    苏安浅爽快的帮她选了组,不过又皱起眉,“导师为什么让我选?”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指名道姓要你选。”白云耸耸肩,然后笑着:“谢了!”

    苏安浅忽然想起了之前燕西爵罚她打扫教室那天,导师说记住她了。

    不过,好像这也不算什么坏事?

    ……

    燕西爵从北城回V城,因为燕雅还在那边,身边带着迪韵。

    抵达后出了机场,他才想起来问了一句:“跟薛少谈过了么?”

    迪韵皱起眉,叹了口气,“没有。”

    话都说到那个份上,她还怎么找他去?

    燕西爵大概是没想到这么严重,上了车,看了她,“以前一直都是他主动,难免也会累,虽然话说狠了点,你不妨厚点脸皮去找他几次。”

    迪韵自嘲的笑了笑,“我倒是想厚脸皮,没机会,也没时间。”

    男人微挑眉,“这次燕雅缓过来之后,你放假一段时间吧,感情还是很重要的,否则生活多没意思,我总不能让你一直单下去,罪孽太重。

    她只是笑了笑。

    ……

    燕雅做了二十年的手术了,但愿上一个是最后一个。

    柯婉儿已经醒来两天,一直都是苏钦辰照顾着,两个人看起来依旧没什么交流,但至少病床上的她不会情绪激烈的排斥。

    病房里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柯婉儿看了燕西爵,“听说,是苏安浅救了我?”

    燕西爵唇角弯了弯,“嗯,你和燕雅,都是。”

    然后笑了笑,“苏钦辰也不容易,虽然混蛋过,但安安为了救你们,也出了状况,他也照顾了你这么久,你若是想做点什么报答,不妨好好跟苏钦辰谈谈。”

    “燕雅怎么样了?”柯婉儿略过了那个话题,问。

    燕西爵皱了皱眉,“还没醒,也许快了。”

    他也是听了医生的话才赶过来,好让燕雅一醒过来就看到他,家里就剩他们兄妹,这种安全感是他唯一能给的了。

    安静了会儿,燕西爵看了她,“为了燕雅,你付出了很多,媒体那边的事你不用担心,想做的话出院继续做你的事业。”

    柯婉儿抬头看着窗外好久,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晌才看了他,笑了笑,“谢了。”

    他们之间的情谊,也的确经历波折,好在,再怎么波折,也没有变成路人、仇人、陌生人。

    上天对她,其实还是很厚待的,从小被收养,并没有被区别对待过,到现在,折腾一番后,他们还能心平气和的相处。

    挺好。

    “你先休息,燕雅醒了我会告诉你。”燕西爵低低的道,看着苏钦辰从门口进来,略微点头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

    迪韵是去哪儿都有的忙,自己觉得忙点也好,所以一直在跟燕雅的医生谈话。

    燕西爵去的时候,她抬头看过来,招了招手,说:“明天。”

    “什么?”燕西爵没反应过来。

    她一咋舌,“明天会醒啊!……你要不要稍微做点准备?毕竟她还是个孩子,布置布置房间,出去买束花什么的?”

    这话让燕西爵莫名笑了一下。

    又想,二十岁的燕雅确实还是孩子,那二十三岁的苏安浅,岂不也没大哪儿去?

    他一下子就想到了那个“老牛吃嫩草”,顿时觉得他好像真的在欺负人,但是她没失忆之前,怎么没感觉?

    回神,他淡淡的一句:“她能看到我就很开心了。”

    不过,第二天燕西爵还是买了两束花,弄得房间里芳香怡人。

    燕雅醒过来的时候,没有人围着她惊喜的问东问西,一点也不吵,迪韵和燕西爵在一旁淡笑着看着她,只说了句:“醒了?”

    别人感觉过的时间并不长,但对燕雅来说,她这次好像又沉睡了好多年似的,醒了就想下床走动。

    “可以。”迪韵笑了笑,“让你哥带你出去透透气?”

    燕雅因为常年卧病在床,看起来皮肤比常人白了一个度,笑起来也是柔柔弱弱的,不过她还是爱笑。

    刚出医院门,她就深深吸了一口气,倒是差点没控制好把自己呛到,然后弯起眼笑着说:“感觉活了二十年,今天才是真的活过来了。”

    以前很少让她出门,顶多在病房窗户边晒太阳。

    燕西爵低头只是淡笑。

    推着她往前,听燕雅说:“哥,你给我讲讲这些年的事吧,我都快不知道你们的状况了。”

    关于燕老的死,是燕西爵最不知道如何开口的事,所以他挑着其他事。

    走了一会儿,燕雅忽然惊讶的转回头:“你要结婚?跟谁啊,婉儿姐姐吗?”

    燕西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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