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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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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曋祁绅士的从车上下来,嘴角温和的笑,“我要不过来,你都不知道打电话?”

    顺手给她开车门,另一只手没忍住拨了拨她的发顶。

    苏安浅也没觉得别扭,只弯腰钻进去,“会不会迟到?”

    曋祁上车后看了看她,“晚宴的酒店有房间,过去换衣服来得及。”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途中瞟了好几次他今晚的穿着,本就英俊,一席考究的西装越发显得绅士儒雅,尤其嘴角似有似无的笑,总让人觉得温暖。

    “你总这么看我,我会误会的。”曋祁忽然从后视镜看她,揶揄道。

    苏安浅蓦然收了视线,轻轻咳了咳,又觉得太撇脚,小小的咕哝了一句:“长得好不就让人看的?”

    曋祁笑了,“嗯,你随意看,别人就不行了。”

    两人这么说笑着,不知不觉就到了酒店。

    叶凌这个订婚宴分两场,中午是正经八百的请长辈,晚上就属于年轻人专场,基本都是两人的好友,吃喝聊玩为主。

    刚进去时,苏安浅没看到柯婉儿就被曋祁带着直接去了房间换衣服。

    乳白主调的礼服,高贵紫的束腰,优雅而不失性感的鱼尾摆,顿时让她看起来多了一股说不清的诱惑。

    曋祁看她一直是看小女孩的角度,但等她换完衣服,愣了愣,好半天才恢复柔柔的笑,“很漂亮!”

    含蓄的夸奖,眼底的惊艳又半点不掩饰。

    “谢谢!”她笑了笑,“我们下去吧,柯小姐该找我了。”

    曋祁听到这里,略微蹙眉,等问清情况,眉头更紧,“你是她的助理,还要负责给她挡酒?”

    苏安浅看出了他的情绪,“反正我也要找工作的,就正好当她助理了。”

    “是不是西爵要求你的?”曋祁忽然这么问。

    她一愣,“你怎么会这么想?”

    曋祁也不知道,只是想到了此前两人之间不太好的气氛。

    “没事。”他淡淡的一句,一手牵了她,“我替你吧,一会儿还要坐飞机,怕你晕。”

    这么一说,她猛的想起他们今晚要出国的。

    竟然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一个字都没和燕西爵提,但曋祁显然把所有事都准备好了,估计妈也把行李都收拾完了。

    曋祁没有注意到她的神色,牵着她从楼上下去,绕了几步再从门口入场。

    这一次,苏安浅看到燕西爵了。

    他手边挽着柯婉儿,目光却远远的投在她身上,准确的说是她挽着曋祁的手上,然后一点点打量她身上的礼服。

    裸露的香肩,一截藕白的小腿,无疑都是恰到好处的诱人。

    “果然是苏家女儿,打扮起来确实不输别人!”柯婉儿淡淡的勾着嘴角,转头看了男人,“是吧?”

    燕西爵漠然收了视线,薄唇微微抿着,倒也沉声:“哪能跟你比?”

    “我让她过来替我喝两杯的,怎么和曋大哥凑一起了?”柯婉儿这才微皱眉。

    下一秒,燕西爵却看了她,眉峰微蹙。

    “怎么了?”柯婉儿看了他。

    “你的酒我挡,让她走吧。”燕西爵嗓音凉凉的。

    柯婉儿依旧盯着他,“你这是心疼她么?”

    “胡思乱想什么。”男人依旧没有起伏的嗓音,“别到时候让人说你欺负助理,现在的网络很暴力不知道么?”

    他都这么说了,柯婉儿没有别的办法。

    但苏安浅不可能刚来就走,至少要待一个多小时。

    曋祁一直带着她,也没让她怎么碰酒,但他受很多圈内贵公子尊重,不免热闹起来就顾不上她。

    “我没关系,正好去休息会儿。”她笑了笑。

    宴会厅很大,二楼是专门订来供休息的房间,一楼两侧两个楼台,后方有小花园。

    苏安浅拿了一小盘水果就往后门而去。

正文 第26章 带着嫉妒又粗暴的吻

    后花园有橘黄色的灯光,门上象征性的挂了两只中国红的灯笼,很有意境。

    她把果盘放在凳子上,坐下来却没怎么想吃,倒不是悲伤过度,就是觉得挺累。

    曾经她以为非他不嫁的男人就这么订婚了。

    她到现在都记得叶凌和她第一次牵手的场景,拥挤的学生群里,他直接牵了她。

    “同学,你牵错人了。”她表面很平静,实则莫名贪恋那温热细腻的掌心。

    叶凌白净的脸上柔柔的笑,“没牵错,苏安浅,从今天起,你是我女朋友了。”

    他就这么跟她表白的,然后一天天温柔攻势缠着她。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那样爱自己的叶凌会背着自己和别的女人上床。

    “苏安浅。”蓦地,她听到了身后有人喊了她。

    有些沉闷,悠远又心痛的声音。

    苏安浅身体僵了僵,指尖的水果落回盘子里,而她缓缓的站了起来。

    叶凌不知道喝了多少,一双眼很沉,微微泛红。清俊的五官带着难以言说的痛苦盯着她,犹觉得不够,又狠狠握了她的肩。

    “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他忽然问,声音低哑。

    苏安浅皱起眉,试图让他松开自己,可是他纹丝不动。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分手之后,她对他,一直是这样的平静和淡漠。

    叶凌也以为他可以的,他可以放了她,让父母不在为难苟延残喘的苏氏,让她不那么胆战心惊。

    可她转手竟然把苏氏交到了燕西爵手里。

    这都不要紧,可是……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当初为了帮我攒钱,偷偷,去捐肝?”叶凌不知道她忍受了什么样的痛,那几个字哪怕是说,他都觉得疼。

    她多怕疼啊,以往就算是不小心擦到哪,都要撒着娇让他哄好久,可她居然为了他……

    苏安浅终于没了那份平静,微微的痛苦让她抿了唇。

    “浅浅。”叶凌轻轻抚了她的脸。

    一如既往温热和细腻的掌心,她却忽然避开,闭了闭眼,冷冷的开口:“我不是为了你,给你的钱,只是捐肝得来的零头,你没必要感激,更不用愧疚,因为我跟你已经没关系了。”

    “不!”叶凌逼迫她看着他,“这个婚我不会结,等叶、余两家的合作结束,我就解除婚约……”

    “叶凌。”她静静的看着他,“你清醒一点,外面有一个你要娶她为妻的女孩,你不该对我胡言乱语,我不爱你了,你这样是犯贱,明白吗?”

    “我愿意!”叶凌来了脾气,“你可以为了我连命都不顾,我还娶别人做什么?”

    苏安浅看着他,心里很痛,他的眉、他的眼都那么深情。可终究,他不是她的了,从他碰了别人开始,她就不可能再接受。

    “所以,是不是余露为了你不要命,你就可以娶她了,那需不要需要我帮忙捅她一刀?”她忽然变得冷漠,讽刺的看着他,“你这不是爱,叶凌。你已经不是我想要的那个人了,所以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再动心。”

    她避开他想走,可是叶凌不让。

    “你干什么?!”苏安浅猛然皱起眉。

    “现在就跟宾客说清楚。”叶凌借着酒劲儿拽着她。

    苏安浅力气不足,拧也拧不开,“叶凌!”临到后门,她终于抖着声音,“你放开我!你这样是在伤害我知道吗?”

    叶凌忽然停下来,手里的力道松了,眼底真真实实的心疼。

    他碰了别人,是对她最大的伤害,发过誓不再伤她。

    “我不想成为别人眼里的插足者,不想被人痛骂连北城都待不下去,叶凌,你放了我,可以吗?”她微微哽咽。

    对啊,苏家失势,多少人对她不屑一顾,又多少人肮脏的想着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睡苏大小姐?

    他再坏她的名声,她就会离开北城。

    不,她不能离开。

    最终,他定定的看着她,“好,但是浅浅你记住了,我爱你,总有一天会让你做叶太太,风风光光的嫁给我。”

    他醉了,但他没有说醉话。

    苏安浅站在那儿,看着他大步离开,忽然泪如雨下。

    她等这句话等了六年,可是来时,却不需要了。他给得起,她要不起了。

    蓦然记起,某一天,他捧着她的脸,那么深情,说:“浅浅,如果有一天我不小心犯浑走错路,你一定要等我,一会会儿就好,我一定会回来的。”

    他说:“你这头长发是我亲自呵护长长的,你那么挑剔的胃,只有我照顾得了,所以你会等我的,对不对?”

    后来她才知道他和余露有牵扯,甚至亲眼看到他和她在做。

    那一瞬间,所有的感情,都只剩空白和绝望。

    一阵晚风袭来,把苏安浅打醒,她冷得抱了抱自己,也忘了拿凳子上的果盘,低头进了后门,喧闹声让她皱眉,不自禁的往楼上休息间走。

    还是曋祁带她去的那一间。

    但是关门之际,她被骤然出现的黑影吓了一跳。

    燕西爵不知何时跟着她的,单手撑着门边,一双眸子黑不见底,沉沉的凝着她,看着生生坠在睫毛上的眼泪。

    片刻,终于扯了嘴角,“你捐肝,是给叶凌凑钱,真是痴情!”

    低冷的嗓音,充满讽刺,凛冽无比。

    她怔怔的,他都听见了?

    然而下一秒,她移开视线,记忆里,他早猜到了她捐过肝,而她不想跟他探讨他为什么知道。

    燕西爵侧身进了房间,反手砸上房门,冷声命令:“过来。”

    苏安浅蹙眉,不明白他想干什么,立在门边不动。

    燕西爵走到窗边,又转首看了过去,目光锋利起来,“怎么,没哭够?需要我给你纸巾,伺候你缅怀旧情?”

    他说话向来这么刻薄,可她现在心里很难受,不打算跟他冲突。

    就在她转身要出去时,隐约听到了门外的声音。

    “不好意思曋先生,这个房间已经有人进去休息了。”侍者礼貌的提醒。

    曋祁在房门外停住,“我有东西忘在里边了,能打个招呼进去拿一下么?我一会儿就得走,怕来不及。”

    虽然曋祁很温和很礼貌,但是侍者很为难,“要不,等客人出来,我给您送过去?”

    曋祁略微挑眉,“不要超过半小时就可以。”

    苏安浅伸手拧了门,“曋……唔!”

    一股强势的力道把她卷了回去,将她重重的抵在门边,居高临下睨着她。

    燕西爵已经阴了脸,“原来这个房间,是你和曋祁订的?”

    他也看到了曋祁遗落的香烟和打火机。

    门外,曋祁似是去而复返,问着侍者,“谁在里边休息?”

    侍者皱眉,不知道怎么回答。

    苏安浅抬头看了燕西爵,他却好以整暇,“怕他知道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颠倒了吧,我好像是你丈夫。”

    他说话淡淡的,却让人觉得生冷。

    “你送的?”燕西爵扫了一眼打火机,冷然扯了嘴角,“发展够快的。”

    她皱着眉,“你喝多了。”

    试图推开他,阻止他更近一步引来曋祁。

    可男人低眉望着她,“喝醉了还知道来找你,不是挺好?”

    揽着她的手又收紧了几分,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颈间,“怎么不回答,和曋祁发展到哪一步了?”

    “燕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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