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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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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西爵几不可闻的挑眉,手腕微微用力,她就跌落在了他修长的腿上,“不是因为不高兴我利用你,所以拿公开结婚来压我?”

    她刚要说话,他又说:“还是想所谓的反其道而行,以毒攻毒,我利用了你,所以你就拴住我才不吃亏?”

    苏安浅微微挣扎了一下,“你想太多了,嫁人这种事,当然是因为喜欢,反正已经定了两年协议,正好我没出息的又喜欢你了,所以想干脆维持长久一点,不好吗?”

    燕西爵摩挲着的拇指从她的手背挪到手腕,真的是纤细得盈盈一握,但她内心没这么柔弱。

    “挺好。”半晌,他终于说了句,而后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深邃的眸底有那么点醉意,又满是微凉的探究:“真的从很早就开始喜欢我?”

    苏安浅低了低眉,“小时候的感觉很懵懂,我没法跟你说,但四少大名如雷贯耳,在国外上学的时候好多女孩天天做梦睡你,耳濡目染,本来就有那么点崇拜的。”

    其实她已经说得很轻描淡写了。

    “你把醒酒茶喝了吧,一会儿又太凉了。”她看了看杯子,出声提醒。

    演戏集依言喝了,但是没让她从腿上下午,依旧呈现着半拥着她的姿势,也一直握着她的手。

    “打算什么时候把结婚的事公开?”他低低的问。

    苏安浅看了看他,几分斟酌,“其实我还没想好。”

    男人抬眸,似笑非笑,果然是一时冲动的,不过他也微动薄唇,“让律师知道就可以了,你觉得呢?”

    因为只要律师知道了股权才能生效,至于公司的董事,等生效他们也就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不让别人知道我嫁的人是你?”她微微的蹙眉。

    燕西爵看着她,“你想好怎么跟你妈解释了?我可以肯定,你妈绝对不会同意你跟我在一起。”

    是的,苏安浅差点就忘了还有妈妈,她之前就非常抵触燕西爵。

    最终,她点了一下头,“好。”然后低下头,“你饿吗?”

    燕西爵摇头。

    好像所有事情都说好了,他们就应该像情侣像夫妻一样相处,但反而,表面上是亲昵了,有些感觉却变得很奇怪了。

    “睡觉吧。”燕西爵沉声,也允许她从腿上下去了。

    苏安浅站了起来,看了看他,“我能回去睡吗?后天要去医院,我怕……”

    “可以。”她的话还没说完,燕西爵就同意了。

    反倒是她顿了顿,然后勉强笑了一下。

    苏安浅不知道自己这一步走得对还是不对,但她想多了解一些公司事宜,就算真的发生什么事,也不至于摸瞎,所以只能启动股权,也只能公开婚姻。

    至于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她还真不知道,也不太重要,因为知道他不讨厌她,甚至那段时间真正浓情过,那就继续下去好了。

    那晚和之后一天就这么不温不火的过了,没什么亲昵,但也没冲突,很平和。

    直到周六早上,他敲开她的门,“准备好了?”

    她点了一下头,就着换了鞋就跟他出门。

    到楼下才忽然惊叹:“下雪了呢!”

    燕西爵皱了一下眉:“不准跑!”

    她看到雪就兴奋,作势就要跑出去踩两脚,硬生生的被他止住了,只好像小学生一样站着,表情也淡下来,“哦。”

    燕西爵看着她一副小委屈的样子,意识到自己语气重了,薄唇微抿,“上车吧,别冻着。”

    上了车,苏安浅在后座转头看着窗外的雪,她知道迪韵在等了,本来有点紧张,但看着雪竟然好多了。

正文 第58章 燕先生这两天不回来

    燕西爵温热的掌心覆到手背时,她才转头看了他,“我没事,就是有点紧张而已。”

    话是这么说,但到了医院,苏安浅看着迪韵手里的针就觉得全身都在冒冷汗。

    “能不打针吗?”她抬头看了迪韵,“就是试个药,有必要打麻醉?”

    迪韵看出了她的紧张,宽慰的拍了拍她手背,“不要太紧张,你第一次试药,我怕你受不了。”

    迪韵要的是数据,让她口服和打针不是一个效果,所以她手上的不是麻醉,只是没跟她说而已。

    燕西爵等在门口,双手插进裤兜里,时而往返两步隐约的几分焦躁。

    柯婉儿替燕雅试药很多次,他会担心,但并不会这么不安,所以觉得时间也尤其漫长。

    等迪韵急匆匆的拧眉出来时,他立时健步跨了过去,“怎么了?”

    迪韵脸上满是自责,“吐得很厉害。”

    不仅仅是很厉害,苏安浅自己根本控制不了呕吐,胆汁都吐干净了也一直在吐,一张脸都是惨白惨白的,形象估计是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丑过,噎得眼泪也止不住。

    看她那么惨的样子,燕西爵心里也跟着抽,一张脸很沉,薄唇因为紧张抿成一条线,不断抚着她的后背。

    其实苏安浅脑子里是空白的,除了吐得嗓子难受之外,她觉得连思维都不是自己的。

    等她稍微好一点,迪韵才看了还剩一半的药。

    燕西爵板着脸,“不试了。”

    迪韵当然也不忍心,可是都一半下去了,遭罪也遭了,还有一半挺一挺数据就都出来了。

    “西爵,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

    “我他妈说不试了!”燕西爵火了,很久没有用那种凶狠到散发戾气的目光盯着迪韵,末了才闭了闭眼,“你先出去!”

    迪韵蹙眉,并没有立刻退出去,看了看吐到指尖有些痉挛的苏安浅,试图再劝劝他。

    燕西爵干脆抬手就把她准备的药直接扔到了门口。

    吓得迪韵赶忙躲开,然后几不可闻的叹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吐完了的苏安浅蜷缩在他怀里,不断的流眼泪,这会儿她才知道难受,感觉身体空落落的。

    她想伸手碰他,说自己可以继续试,但是连手都抬不起来。

    燕西爵握了她抬起来的手,低低的安抚:“没事,药都吐完了,不试了。”

    后来苏安浅忘了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梦里都觉得喉咙难受,但是心里莫名其妙的轻松。

    他想让她试药,她试过了,所以他们之间应该比较公平了。

    燕西爵把她安置在了御景园,而不是香雪苑,专门请了保姆照顾她,而他也每天都在家里。

    头两天苏安浅是真的下不了床,完全没力气,想坐起来自己端着碗吃饭都做不到。

    “药这么伤身体,会有后遗症吗?”她忽然看了给自己喂饭的燕西爵。

    燕西爵侧首,表情温温的,“不会。”

    那她就放心了。

    吃完饭,他命令她睡觉,午觉必须睡够两个小时。

    不过她提前醒了,怎么也睡不好,从卧室出去,隐约听到了燕西爵在书房说话,好像有些生气。

    “我说了,我做不到。”燕西爵低低的嗓音,带了几分压抑,“这件事没必要谈了。”

    “所以你当真是在跟苏家的女儿谈恋爱,是吗?”电话那头是中气微沉的男音,六十几岁的燕老先生皱着眉,“别忘了你应该做什么,儿女情长不适合你。”

    “没忘。”燕西爵声音里没什么温度,“但当初给燕雅捐肝的人是苏安浅,不是婉儿,就看在这一点上,我对谁都能赶尽杀绝,对她不能。”

    “仅仅因为这件事?”燕老先生饱满的低音带了几分沧桑和狐疑,“而不是你看上了那个苏安浅?”

    燕西爵当然是否认的,“我爱谁,也不可能爱苏安浅。”

    站在门口的人有一瞬间的恍惚,她不知道他在跟谁说话,但这句话总能听懂的。

    “最好是。”燕老先生开口,“捐肝的事我会让人去查,希望你不是在搪塞我,还有,婉儿在纽约剧组受那么大的委屈,你不能不管,至于其他的,只要你没忘自己该做什么,我不会干涉你。”

    燕西爵站在窗户前,挂了电话之后才抬手按了太阳穴,下巴略微紧绷。

    转手他把手机扔回办公桌上,也是那么微微侧首,从余光里看到了站在门口愣神的女人。

    眼角猛的抽了一下,身形也忽然顿住,片刻又缓步走了过去,“怎么起来了?”

    苏安浅扶着门框,目光有那么些不自然,问:“你跟谁通电话呢?怎么还生气了?”

    “我父亲。”他并没有隐瞒,然后握了她,低眉看着她,“你都听见了?”

    她勉强笑了笑,“你问的哪一句?”

    燕西爵握了她,神色温沉,眉宇之间看起来是淡淡的,仔细看又似乎是沉重的。

    “安安。”他低低的声音,斟酌了会儿,才道:“你不用在意这些,在意我对你怎么样就好了。”

    她还是只笑了笑,似是而非的认真,“谁让我喜欢你呢。”

    燕西爵终究是动了动嘴角,“一般人没这荣幸。”

    哪怕有人真喜欢他,也一定不敢像她一样说出来。

    在燕西爵欲言又止的时候,她又淡淡的笑了一下,难得提了要求:“我想吃林夕路的糕点,怎么办?”

    燕西爵微微一愣,然后看了她。

    很显然,试药前后,她的情绪都不一样了,之前不会用这种带撒娇的语调跟他说话。

    随即,燕西爵习惯淡漠的面色也温和不少,“附近就有一个分店,我出去买?”

    她抿唇,摇头,“我就想吃林夕路的。”

    燕西爵略微为难,“我问问迪韵先,然后让人买了送过来,嗯?”

    一手揽着她,燕西爵走过去拿了手机给迪韵打电话,“她说想吃糕点。”

    迪韵听完皱了一下眉,“什么糕点?如果是带坚果的,那最好先别吃,她现在不能吃。”

    挂了电话,燕西爵低眉看了臂弯里的女人,“换一家可以吗?”

    她摇头。

    “反正都是糕点,要么就把上边一层坚果全去了?”他带着商量的口吻问。

    苏安浅这两天吃什么都不对味,好容易想吃点东西,听他这么说,表情落了落,“为什么不能吃?”

    “听迪韵的,要么换一家,要么过几天再说?”燕西爵已经很耐心了。

    “我就今天想吃。”她也很坚持。

    这回燕西爵薄唇微凉,“不行。”然后放下手机,揽着她往外走,“我看看家里有什么你可以吃的。”

    苏安浅什么也不想,就想吃那家的东西,坚果主打。

    被他揽着,空出一手摇了摇他的手臂,“我尝一点点总行吧?”

    燕西爵停下脚步,看了她揪着的衣袖,脸色反而很严肃,“不行就是不行,撒娇也没用。”

    她是不知道自己狼狈的样子有多吓人,总是燕西爵绝对不想再见到她一脸惨白的样子第二次。

    听他说完,苏安浅干脆松开他,“那我不吃了。”

    然后转身回了卧室。

    燕西爵脚步顿了一下,看得出来,她确实有点生气。但他也没打算心软。

    所以直到晚餐的时候,她板着脸不说话,燕西爵也只是给她布菜,没怎么说话,神色一贯淡淡的,温温的。

    吃饭的间隙,他的电话响了几次,头两次他没接,后面干脆冷着脸挂断,显得有些烦躁。

    “不吃了?”抬头见她停下动作,燕西爵蹙了一下眉。

    她本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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