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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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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婉儿看着他即将发怒的样子,“西爵……”

    “我问你她人呢?”燕西爵声音很沉,目光异常的锋利。

    柯婉儿看着他的视线有些心酸,然后苦涩的笑了笑,“这是家里,何必这么紧张呢?我不会把她怎么样,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然后指了指卫生间,又握了燕西爵的手,“女人上卫生间,你也要闯进去吗?”

    卫生间里。

    苏安浅强忍干呕缓了会儿,扯过纸巾擦了擦被弄脏的马桶,然后转头扔掉纸巾。

    转头的瞬间,动作再一次僵住。

    垃圾桶里男人用过的东西再一次让她作呕。

    而也是这时候,外面的燕西爵拧眉看了柯婉儿,目光非常犀利的捕捉到了柯婉儿刚刚才捡起来扔到垃圾桶里的安全套包装袋。

    浓密的剑眉几乎打结了,盯着柯婉儿,“今天没让人打扫卧室?”

    柯婉儿神色坦然,“我起得晚,再说了,你也知道,爸最近很固执,总是要让人检查卧室,看我们俩有没有积极备孕。”

    言下之意,无论是刚扔掉的包装袋,或者是卫生巾垃圾桶里的东西,都有必要刻意保持原状。

    燕西爵却绷紧了下巴,一步步靠近她,“现在是傍晚,你起床要起一天?”

    那些东西,他是从被下药的那晚开始,他刻意做出来跟老爷子看的,实质上他们之间什么样,柯婉儿一清二楚,可苏安浅不清楚,只要看到这样的场景,没有人会不多想。

    柯婉儿微微扬脸,“反正我什么都没说,你要怎么认为都可以。”

    燕西爵刚要说什么,卫生间的门打开来。

    苏安浅脸上已经是一片平静,只有眼圈还有些红,直直的看了燕西爵,然后缓步走过来。

    燕西爵也看着她,却是薄唇紧抿,他并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说些什么。

    直到她站到他面前,和很努力的扯出一点笑,“我是不是应该祝贺你?”

    男人终于微微蹙了眉,低垂视线凝着她,伸手握了她,“安安,这些事等以后……”

    “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她甩开他,没有撕心裂肺的质问,只是讽刺的扬起嘴角,“就现在告诉我吧。”

    燕西爵薄唇越是紧,看着她清澈的眼越来越红,又越来越绝望,后退了一步,仰脸看着他。

    “你告诉我,是不是我从家里被送进医院,被你禁止外出之后,你们就住在一起了?”因为他不说,她一字一句的问完。

    燕西爵薄唇动了一下,“是。”紧接着道:“但不是……”

    “你不用说那么多。”苏安浅把话接了过去,“我自己有眼睛。”然后自嘲的笑着,“那这么说来,过不了多久,柯小姐就应该给你生孩子了吧?所以你想把我关在医院多久?到她生完孩子?”

    燕西爵看着她的过分冷静,冷静的质问却被情绪失控的指责来得更让人心痛。

    他几不可闻的摇头,“她不会怀孕,安安……”

    “你别这么叫我!”苏安浅听到这个称呼,忽然提高了声音,捏紧的手心,指甲到戳进掌心。

    挺疼,她却笑了笑,“也对,没这么快怀孕,因为你做安全措施了,是害怕两个女人应付不过来么?”

    一旁的柯婉儿略微吸气,转身出了卧室,把空间留给他们,走之前也说了一句:“晚餐是我做的,都是你教我的菜,如果不介意,你们谈完带苏小姐下俩一起吃,没有让客人不吃饭就走的道理。”

    语气不怎么样,但内容听起来,她俨然就已经是这里的女主人。

    卧室里安静下来,苏安浅却觉得讽刺得想仰天大笑。

    抬头看着他,忍了哽咽,“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比叶凌还要渣,至少他没碰过我,至少他没让我……!”

    她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说出了她竟然像个白痴一样怀着他的孩子,然后想给他一个惊喜。

    可是她把话停住了,压抑不住的哽咽在空气里飘散。

    “我们结束了吧?”她看着他,缓缓的开口。

    燕西爵从一开始就没怎么说话,一直看着她的痛苦,他想了很多种解释的方法,可是没有一个让他觉得合适。

    到这里,才坚定的两个字:“没有。”定定的看着她,“一辈子都结束不了。”

    苏安浅听完笑了,原本极度忍着的脾气,在燕西爵走过来想把她拥进怀里是全数爆发。

    狠狠一把推开她,冷冰冰的盯着,“一辈子?你还想圈我一辈子?!让我看着你跟她恩爱和睦,而我像个傻子一样独自幻想吗?”

    “燕西爵,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燕西爵身体笔直,胸口已经沉了一片,看着她的情绪,尽量的不让事态失控。

    低低的道:“我跟你说过,目前要应付老头子……”

    “你在跟我讲笑话吗!”苏安浅现在根本不想考虑,冷冷的盯着他,“他不过是一个老头子,而你是TSK总裁,你是北城霸主!你会怕一个老头?就算他是你爸,这种事情一定要顺着他从而伤害我?如果是这样,你不配做我男人!”说到最后,苏安浅几乎是吼着说完的,嗓子都变了调。

    一句话吼得太用力,她大口大口喘着气。

    燕西爵神色变了变,但他没有生气,“没有怕不怕,但他终究是我父亲,有些事,我必须打理清楚。”

    苏安浅笑着,“我不阻拦你,你选你的父亲,选他给你的妻子就好了,别再找什么漂漂亮亮的借口哄我,我真的不傻,我只是真的喜欢你。”

    她闭了闭眼,深深的吸气,摇头,“这一次真的,我们结束了,挺累的,我讨厌欺骗,不想纠缠,更不稀罕碰过别人的你,世界上不只你一个男人。”

    燕西爵终于拧了眉,“你什么意思?”

    苏安浅仰起脸,“分手。”

    那一秒,卧室里冷寂着,许久,燕西爵薄唇冰冷的开启,眸底铺着墨色的疼,“我不准。”

    她像没有听到,“签掉解约协议,你跟她结婚,我退出你们的世界……”

    “我说了不准!”燕西爵再次动了薄唇,嗓音冷郁而掷地有声,带了强硬的目光把她锁在眼底,“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但不是现在,一会儿让人送你回去,我不想跟你生气。”

    苏安浅没有温度的笑了,“回医院吗,继续被你关着,什么都不知道然后被全世界笑话?”

    燕西爵拧眉,脸色很冷,淡淡的愠怒在眉宇间云集,可声音还是低沉而清晰的,“现在就回医院。”

    说着去拉她的手。

    她往后退躲开了,一脸讽刺的看着他,“你现在碰我,我会觉得恶心。”

    恶心?

    燕西爵抿紧唇,回身看着她,眸底冷了冷,神色却是认真的,“我不喜欢那两个字。”

    尤其是放在他身上用来形容,很不喜欢!

正文 第99章 他今天结婚,是吗?

    苏安浅依旧嘲讽的看他,“你上别人的时候就怎么没想过这两个字?”

    “苏安浅!”燕西爵的嗓音越来越沉,充满警告,那些云集的愠怒已经十分明显,一下子捏了她的手腕,“这么久,我就是教不会你说话是么?”

    “要验身还是怎么样,嗯?!”他再次开口,墨色的眸底都是令人压抑的冷邪,握着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声调透着愤怒。

    薄唇狠狠压下去的时候,苏安浅猛烈的挣扎,又怕动得太厉害闪到小腹。

    力量的悬殊,她被男人强势的攫取,暴风席卷般大力的将她抵在了距离最近的墙面。

    撞到墙面的一瞬间,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牙齿狠狠磕在了他的唇上,听到他低低的闷哼,然后是更深入凶狠的吻。

    在苏安浅几乎喘不过气的时候,拼了命的合上贝齿,狠狠咬下去。

    “嗯!”燕西爵吃痛,清晰的闷哼一声之后猛然退开,深邃的黑眸燃着一簇火,伸手更是捏了她的下巴。

    她吃痛而叫出声,很小的声音,柔眉却打结在一起。

    大概是看到她真的很痛,恍悟自己的力道失控,燕西爵蓦地松了指尖,也就在那个时候,怒气冲头的苏安浅想都没想扬起了手腕,

    “啪!”打得空气都颤抖的巴掌从男人坚毅的脸上划过。

    顿时安静了。

    燕西爵是没反应过来,峻脸微微侧过去,黑眸避了避,在她腰上的一手紧的几乎把她掐断。

    苏安浅手心发麻,仰脸依旧盯着他,然后吸口气,什么都没说,红着眼转身快步离开。

    燕西爵一个人在原地站了会儿,侧脸并不是很疼,也许皮太厚,毕竟她那么细皮嫩肉,估计她要比他疼。

    但他心里堵着,那种疼比脸上来得让人难受。

    一楼客厅,苏安浅模糊着视线冲下楼,柯婉儿从餐厅探出头,“苏小姐,一起用晚餐……苏小姐?”

    苏安浅已经快步出了别墅。

    柯婉儿这才挑了挑眉,让保镖跟着,把苏安浅送回原来的地方,这点原则她还是有的。

    保姆从客厅出来,“小姐,老爷说今晚会很晚回来,不用等他吃饭。”

    最近燕啸坤仔细张罗着他们的婚礼,也只差最后一两天了,自然要把一切妥当了才安心。

    柯婉儿点了一下头。

    正好燕西爵从楼上下来了,一张脸冷得像铺了一层冰,几乎能滴出水来,进了餐厅,看着一桌子柯婉儿做的菜。

    他显然没打算吃,但也没有粗鲁得掀翻桌子,只是忽然喊了保姆。

    “在,先生!”保姆赶忙到了他面前,“您有什么吩咐?”

    燕西爵锋利阴冷的视线在她脸上划过,然后冷声,“从明天开始,你被辞退了。”

    保姆一下子愣了,慌张起来,她们一家的收入可全靠她,几乎跪下来,开口:“先生?”

    一旁的柯婉儿也皱了一下眉,上前,“不让保姆打扫卧室是我的意思,你没必要迁怒于人。”

    燕西爵幽幽的转过视线,“如果不想过到我对你仁至义尽,你就该知道什么事不能做。”

    柯婉儿皱了眉,心酸迅速蔓延,“我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为了燕雅!”

    燕西爵扯了扯嘴角,“你真伟大。”

    起身,他差一点踢翻椅子,身形像削过的刀剑,刮起一阵刺骨的风大步掠出餐厅。

    *

    回到医院的苏安浅落落的站在窗前,又忽然想,她忘了问燕西爵,当初为什么要跟她签结婚协议?

    他的目的,真的跟她想的一样吗?

    可是她又不想问了,都结束了就好了,没必要费脑子了。

    低头,抬手捏着他送的项链,胸口一阵阵的难受,好像越是这样,她越能清晰的记得十几岁时暗恋一个人的感觉。

    辛苦而甜蜜。

    现在反了,辛苦,也心酸。也不知道长大了的人们谈感情做什么?

    从兜里掏出她今天的买的东西,越发显得讽刺了。

    她还想给他惊喜?

    幸好没有,否则,换来的只有冷血和笑话。

    那一晚,她的病房无比的宁静,她几乎在床头坐了整整一夜。

    等天亮了,她才神经质的一笑,人家不稀罕的东西,她干嘛要生下来?对谁都不公平。

    后来两天,迪韵百忙之中来过她的病房,总是欲言又止,又颇为担心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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