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网游:腹黑老公小萌妻-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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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正专注于给顾倾城回血的某姑娘只听到爆炸和流水的声音同时响起;轰的一声自然是boss倒地;噗噗噗的掉血声则来自于某个回天无力的牧师;于是暖暖华丽丽的跟boss一起魂归太虚。
章节目录 第214节:刀锋偏冷(33)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队伍里的人面面相觑;队长自然知道是因为顾倾城的操作失误才导致了牧师没有获得奖励;是以提议说把奖励多分一点给暖暖。
某姑娘倒是没什么想法;点了复活便直接退出副本;那些奖励她也没什么用;本来就是为了经验而去;现在只不过少了些经验而已。想了想;还是在队伍里说到;“你们四个人掷点就好;我也没出什么力。”
队长忙说不行;莲心的操作和努力他一直看在眼里;即便是跟顾倾城不和;她也没有厚此薄彼;最后一次加血的机会给了顾倾城而不是自己;不然;死的一定不会是她。
其他两个人从队长那里了解了详情之后;也加入了劝说行列;探讨的结果就是所有的副本奖励物品让队长一个人捡取之后;再一一分配归属。
拗不过队长和其他两个队员的劝说;某姑娘道谢之后便接受了最多的那一份。
然后一队人便继续新的任务。可是从头到尾;顾倾城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仿佛没有听见队伍里的说话一般;可要说她不在吧;频幕上的顾倾城却紧紧跟在暖暖身后大步前行;也不知道顾家妹纸在想什么。
原本队伍里的人都是跟顾倾城相熟的;所以或多或少对暖暖总是有些偏见的;毕竟顾倾城和莲心的闹腾也算得上杀戮必知事件之一了。可是从刚才的副本里;大家显而易见地发现莲心并没有想象中那些自私或者蛮横的缺点;反而一直都是任劳任怨;以团队为优先。
再跟顾倾城一比;简直就是高下立现;是以队伍里的人对暖暖渐渐生出了几分好感。
大约是队长先开的口;问了某姑娘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尔后其他二人便也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了起来;队伍里的气氛比之前的活络有过之而无不及。
诡异的是;顾倾城依然一言不发;但操作却很是小心;后面的任务再也没有出过差错。
暖暖自然发现了这个现象;却也知道顾倾城素来与自己有心结;只当她是心理不痛快才一直沉默;并没有去深究的想法。
一直到所有任务结束;顾倾城始终没有开过口。
可是在暖暖退队之后;顾倾城却又莫名发了一个组队申请过来。某姑娘看着频幕上弹出的提示;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是;于是这两个被杀戮认定为天敌的姑娘;第一次的交流就此展开。
顾倾城一改之前的霸道;说法带了些小女儿的情态;“那个;多谢你刚才救我。”
还在兀自猜测她找自己什么事的暖暖看见这句话的时候呆滞了几秒;随即便微不可查地笑了笑;前几天还是老虎呢;现在可就变家猫了。
顾倾城的道谢某姑娘自然是不敢接受的;牧师加血实乃天经地义;再说自己那最后一个治疗术实在也称不上无私;因为那时候压根没有发现boss最后的攻击是朝着自己而来的。
章节目录 第215节:刀锋偏冷(34)
暖暖委婉地表示了自己也是杀戮家的人之后;便让顾倾城不要放在心上。
谁知;原本的好意到了顾倾城那里;就变成了对于往事的记恨;随即直白的问到;“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某姑娘苦笑;原来顾倾城也知道她容易为人不喜欢;但偏偏自己吧;对她还真就没有什么特殊感情;称不上喜欢;也构不成讨厌;仅仅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可是这话跟她也说不清楚;所以某姑娘用了一招从自家大神那学来的办法;直接反问到;“如果你讨厌一个人;你还会救她吗?”即不说自己喜欢;也不说自己讨厌;只把某人丢过来的问题丢了回去。
可是顾倾城却没有察觉到暖暖的心思;她只想到;如果自己讨厌一个人;压根就不会管人家的死活;哪里还会为了救他自己赴死;所以涟漪乱心一定是不讨厌自己的;这时候的顾倾城早就把之前对莲心的种种谩骂给忘到了脑后。
顾倾城原本就是一个简单的人;喜欢或者不喜欢;一眼就能看出。之前由于凤舞的事对暖暖突生敌意;可是被墨琳琅劝了几次之后;也渐渐有些看开。毕竟暖暖也不是每天在线;凤舞做任务的队伍也不是一成不变。
观察了几天之后;顾倾城突然发现是自己多虑了;凤舞对莲心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好。而这时候;又恰恰从墨琳琅那里知道了莲心允诺自己的事竟然真的实现了圣意难测答应不再追究之前的事。于是顾倾城心里就开了有了淡淡的别扭;似乎真是自己错怪好人了。
既然是直性子;自然憋不住心里的话;顾倾城正想着要找莲心诚心道个歉的时候;居然又意外地被她救了;于是顾家妹纸的心里更不好受了。前尘往事和今日救命一齐用上了心头;在心底挣扎了半晌;顾倾城终于还是忍不住找了莲心;于是才有了组队邀请。
“那么说;你肯跟我做朋友啦?”顾倾城一点弯都不转;把心底的话摊在了阳光底下。
暖暖无奈;讨厌自己的是她;这会颠颠跑来要做朋友的也是她;果真是孩子一般的心性。估摸着自己也拗不过她;还不如索性顺了她的意思;某姑娘便接了口;“自然。”
顾倾城似乎特别高兴;拉着暖暖说了自己在杀戮的许多趣事;直把某姑娘乐得合不拢嘴;心道还好没有一开始就把她一笔抹杀;其实也就是个藏不住喜怒哀乐的小姑娘而已。
说着说着;不知怎么地就说了起墨琳琅和顾倾城的相识。
“这么说来你们也才认识半年?”暖暖有些诧异的问到;原本还以为她们俩是现实里认识的朋友;没想到认识的时间并不长。
顾倾城回忆起当初和墨琳琅相识的片段;似乎也是自己先惹得她;然后就是无尽的冷战;却又在相处的时日里渐渐地被她身上的特质所吸引;接着便成了现在的格局;“其实琳琅她;很不容易的。”
章节目录 第216节:刀锋偏冷(35)
某姑娘听着顾倾城把她和墨琳琅之间的往事细细道来;不由生出几分感慨。原来;那么一个骄傲又热血的女子也有无法掌控的事情弑杀给了她地位;给了她权势;却给不了她爱情;想到这里;暖暖倏然一愣;难道说弑杀对自己的表白是真的?那岂不是说;自己就是顾倾城口中的狐狸精?
不想继续想下去;暖暖把话题转到了别处;“大概你只有在墨琳琅面前才特别乖巧。”
顾倾城似乎有些窘迫;支支吾吾了一会;还是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几个月前两个人曾打赌;那时候刚好是江山打赢王位战的时候;顾倾城看着风光无限的暖意无边其人;便揶揄起了墨琳琅;“琳琅;改明儿等弑杀当了国王;你不也是王后么?”
墨琳琅刚开始一直不语;直到顾倾城催问了好几遍之后;才淡淡说她永远都不会是王后。
顾倾城自是不信;于是便有了后来的打赌。内容就是若弑杀封了墨琳琅为后;以后顾倾城是老大;若不然;以后墨琳琅是老大。
顾倾城疑脾气直;自然是一口答应;尔后也私下问过别人墨琳琅与弑杀的事;可是几乎所有人都不清楚内幕;于是便一直拖到某一次顾倾城无意中听见弑杀和凤舞的对话;才对墨琳琅的处境有多么艰难。
看似风光无比的背后其实是用泪水和痛苦堆积而成的;因为弑杀说除了爱情;我什么都可以给她。还有什么能比这样的一句话更残忍;顾倾城再笨也知道这件事不能告诉墨琳琅;但是怜惜之情陡然而生;于是两个人一起改名;然后顾倾城便一直很听墨琳琅的话。
暖暖本来是想把聊天弄得轻松些;没想到终究还是没有避开弑杀和墨琳琅的纠缠;心底似乎有淡淡的愧疚涌出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可是自己;委实没有跟弑杀刻意接触过;无论是见面会的偶遇还是在游戏里的谈话;自己从来都不是主动的那一方;即使弑杀找上门;自己也是能避则避。可是没想到;仍是有另一个女子;因为弑杀对自己莫名的情愫而郁郁寡欢。
某姑娘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顾倾城;或者说不知道该怎么安抚自己复杂的心情;只好强打起精神说了几个笑话;这才把两人之间阴云密布的气氛给冲淡了些。
心底却有乌云片片;怎么样都无法释怀自己到底是怎么踏入这看起来似乎没有出口的迷宫之中的;先有脚踏两条船的绯闻;后有其他女子的爱恨纠缠;越想挣脱就越是被困其中无法自拔。
这样的情绪;一直持续到暖暖去S市之前。由于这几天跟顾倾城的莫名交好;某姑娘自然不会一声不吭地消失;跟凤舞还有顾倾城说了自己要外出几天之后;顾倾城便一直缠着暖暖问东问西。
某姑娘无奈;先前讨厌的时候恨不得自己消失;现在好起来又巴不得两个人并成一个身体;这姑娘还真是两个极端。
章节目录 第217节:情人不过节(1)
自然;最后还是拗不过顾某人的缠问;暖暖便回答说过年期间惯例要去乡下探望长辈;这才躲过了余音绕梁的盘问。
尔后;便是一天一天地数着日子;心不在焉地游戏和生活;然后在某姑娘的期盼中熬到了周六的早晨。
暖暖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却并没有预期中的梳妆打扮;依然还是一副清汤挂面的模样;只是坐在书桌前往窗外看;眼神飘渺;思绪纷飞。;一副遗世独立的模样。
车票是上午十点的班次;可是暖暖却告诉某大神自己是下午五点到;要问原因的话大概可以归纳为想给他一个惊喜;或者说让自己的紧张有一个缓和的时间。
下车的时候早已阳光肆虐;天气逐渐有回暖的迹象;是以走在路上微微有些热;暖暖一边回想着上次的路线;一边想着某人看见自己会有什么表情;嘴角往上翘了翘。
还没等走至地铁站台;就被外衣口袋里的震动给惊醒了;习惯性的伸出手朝右下方而去;却在碰到平整的布料时猛然想起新买的斗篷口袋在胸的两侧;于是又换了方向摸出手机;居然是大神的电话。
暖暖微微一愣之后立即按下了接听键;未等对方说话便率先开了口;“怎么现在打来?”
似乎对某姑娘背后的嘈杂有些疑惑;某大神直接跳过了暖暖的问题问到;“现在不在家里?”
大神的敏锐度果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比得上的;某姑娘决定露点口风;“你先回答怎么想到现在给我打电话嘛?”语气中是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小女儿神态。
洛翼笙淡淡笑开;这小妮子越来越知道怎么反抗自己;不过自己的确也想惯着她;便悠悠地说到;“自然是因为我想你了。”
暖暖顿时有股两颊被灼烧的错觉;忍住了羞意才抛出一句话;“看在你这么想我的份上;本姑娘准备等会就出现在你面前。”
果然;某姑娘的话成功地让此刻正在办公室里的人抬头凝神;可是尚未来得及发出疑问;便听得如水的声音继续传来;“好挤;我先挂了。”接着便是嘟嘟嘟的忙音一阵。
推开面前的文件;一向以淡漠著称的某人此刻却像背后有针扎一般地急欲离开;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根本不知道姓苏名唤暖暖的姑娘此刻身在何处;又能上哪里去找她。
平静习惯于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裂痕;一种名为紧张的情绪冲破雾霭直达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