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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撩心+番外-第40章

小说: 撩心+番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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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里没有泪,却亦是通红通红的——她一手捧着已经摔着两截的手机,另一手指尖微微颤抖着——指向她,咬牙切齿道,“你个x女,赔我手机!”

  俗话说得好,不打不相识,两人就手机赔偿问题扯上了关系。^中文**…李涟漪事后才知那时杜程程在个把月前和电视台签了剧本合同,而那部手机,正是她用签合同得来的第一桶金买的,意义非凡。

  ……总而言之,杜程程是个能为五斗米折腰,能为了部破手机大发雷霆大爆粗口,却绝不会为感情浪费鳄鱼眼泪的现实宅女。

  可今日……她竟然哭了,也不管此时她俩正坐在离机场不远的星巴克咖啡厅里,公众场合,闲人众多。她泪眼迷离,声音带着哽咽地告诉她:阮守务要结婚了。

  李涟漪觉得自己的情绪快要爆炸开,莫名的悲伤难受与心痛混杂在一起。杜程程从未有过的失控让她的记忆慢慢的拼凑起来——爱情这玩意儿,真是碰不得,不管是谁触到了总要被狠狠伤一回,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星巴克优雅静谧的空间回荡着悠扬轻柔的钢琴曲,将杜程程无法抑制的抽泣掩了过去。

  郁郁吐了口气,她尽量用轻快的语气道,“结就结呗,咱杜大小姐天香国色貌美如花,还怕找不到那黑不溜秋的首乌更好的男人?”说着自己也觉得这番话有些自欺,唇角浮起丝苦笑,她赶紧掩饰性的拿起杯子,抿了口拿铁。苦涩中透着香醇的咖啡有股子刻意而为的暖意,从口中沿着敏感的味蕾慢慢蔓延至全身。

  杜程程敛下眼,笑了下道,“可姓阮的首乌就这么一株。”

  李涟漪不做声。她不知杜程程与阮守务有多深的纠葛,但她看得出来,程程是真的动了心。可惜……她终是和她走了同样一条路。

  她想起了苏唯一,想到他当初头也不回一声不吭的离开,想到她从医院跑出来,拖着虚弱无力的身体,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去美国找他,但直至她让父亲请来的人强行带回国时他的电话仍然是无人接听……许久,她出声问道,“你打算怎么办?”嗓子有点晦涩的哑。

  杜程程情绪已经平复下来,面色平静,撇撇嘴,道,“还能这么样?等他甩了我前,我先踹了他呗。”爱情没有了,起码要留下那点可怜的自尊。

  李涟漪心想,程程这点做得比之当年的那个死缠烂打不死心,哭得天昏地暗好不凄惨的她,真真是要洒脱帅气许多。

  果真是年纪小,不懂事啊。

  看看时间,还是很早,离午餐时间蛮远,李涟漪转开话题,杜程程也回得顺口,好似先前的低落情绪完全是场幻觉,不多久又开始天南海北的聊起来,说着说着就说到了顾方泽——“对了,你家那位上回把你带回去后,有没有……”嗯嗯两声,挤眉弄眼,透着暧昧调侃。

  握着杯耳的手指一滞,片刻她慢慢地喝了口咖啡,抬起眼轻描淡写回道,“啊,吵架了,目前此人已消失多日,疑似失踪。”

  杜程程张大嘴巴,好半天才回话道,“怎么会?”怎么又和她的言情思路有这么大出入啊。怪不得有人说艺术是现实的升华呢,太升华了!

  李涟漪叹了口气,自嘲道,“很惊讶?其实我也觉得很奇怪。”心中复杂莫名。这几天,她夜夜独枕,总觉得心神不宁,辗转反侧。可具体要说缺少了些什么,却又说不上来。

  明明可以和和气气风平浪静的处下去,说不准一辈子一晃也就这么过去了,以前可以,为什么现在却做不到了?

  “是啊,那么远,用军用飞机来接人——瞧那气势那范儿,我还以为顾大少这回真是浪子回头,舍弃外头的飘飘彩旗,想起你这面迎风招展的小红旗了呢。”杜程程叹了口气道,“看来到了这年头,天下的好男人真的都死绝了。”

  李涟漪勾了下唇角,正欲表赞同,手机突然就响了,大悲咒的调子就这样插jin咖啡厅富有格调的钢琴曲中,显得异常突兀。

  察觉到四周投递过来的不满目光,李涟漪尴尬地抽抽嘴角,无视杜程程惊诧的表情,赶紧低下头翻包里的手机,可动作越是急手机越是翻不出来,于是,美妙的大悲咒在无比小资的星巴克内回荡回荡,响得那个荡气回肠啊……“大悲咒?咒谁呀?”杜程程似笑非笑。

  李涟漪间歇性失聪,佯装没听到,好不容易从包里翻出了手机,一看,顿时愣住了——顾方泽。

  在消失了好几天后,他居然给她打电话了。

  撩心第一卷同床异梦       76奸情的气息无处不在而更神奇更狗血的事情还在后头。

  正当她拿着手机发愣之际,杜程程突然叫起来,“涟漪,外面那个不是你家那位嘛?”她条件反射似的顺着杜程程的手指头望去,又是愣了一愣。

  透过星巴克咖啡色透明的玻璃墙,她看见给她打电话的那主儿正从那辆停靠在街道对面的闪亮闪亮的奥迪中走出来,颀长挺拨的身躯很抓人眼球,他手里还握着手机,随意的贴在耳边,隔得有些远不大看得清脸,却可分辨出他此刻的神色极为清淡,那么一身黑色西装衬着,隐隐透着摄入的光彩。

  当然,说得难听点,就是:面瘫。

  大悲咒已经唱了快一半,李涟漪没打算接,也没打算挂,她意兴阑珊的收回视线,将半杯拿铁一口气喝到见底,然后唤来waiter续杯。

  杜程程想找张报纸掩面而奔:对面这女人心理素质果然过硬,她的大悲咒唱得几乎全星巴克的客人都将怪异嘲笑责怪愤怒的目光投过来了,她居然还能对嘴角抽搐表情极不自然的服务生小弟如此巧笑情兮地说,“你好,麻烦给我一杯免费的伯爵红茶。”…t…t她可不可以装作不认识这女人啊?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大悲咒终干停了,杜程程松了口气,瞅瞅周围,很好,客人们都是有素质有涵养的人,既然扰人的嗓音停了,也就不在计较什么,纷纷回头各干各事了——这才有开口和李涟漪说话的勇气,“李涟漪,皇帝陛下的电话你也敢不接,吃熊心豹子胆了吧?”在她记忆中,顾家大少对李家小妞的影响力真是有如皇帝之于妃子,看得让她这个闺蜜时常都光火不已。

  别看顾大少平时对李小妞挺宠挺纵容的,实际上李小妞也实实在在地受了不少委屈。顾方泽的花花心肠几乎是世人皆知,红颜佳人遍天下,偏偏李涟漪这正房媳妇儿还得处处维护他的形象,嘴里都是他的好,一听他的召令那勤快的~可谁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

  她曾经问过她是否爱上了顾方泽,却让这妞斩钉截铁地否认了,还说什么虽然不爱但无可替代的…屁话。

  她以为她在演穷摇啊。

  都已经无可替代了,还不爱?

  身为资深言情小说家的杜程程嗤之以鼻,此类烂俗桥段她都写得腻歪了,现实里也就那些脑残女人还这么想。而李涟漪明显不脑残(虽然有时候在某些方面很脱线。),于是,经验丰富的杜程程作家英明地在心中下决断:此女若不是自欺,定是欺人。

  后者的可能明显更大,这女人骗死人不偿命的。

  这番想着,就听见李涟漪笑道,“怎么不敢,他还敢怎么我了。”

  这话说得——啧啧,有骨气,可怎么着就是听着不对味。

  杜程程直觉的又往窗外看了眼,就恰好看见一位打扮看上去很精英的窈窕美人从另一头车门出来,与顾大少并肩而行,两人似谈笑风生地进了对面的豪华写字楼…再想想之前李涟漪提及到两人正处于冷战状态,顿时恍然大悟。

  再将目光转回来,李涟漪正端着那杯免费的伯爵红茶,慢慢品着,敛着睫,面不改色。

  默了一会儿,杜程程道,“现在心情如何?”

  短短六字,蕴含了千万情绪。譬如试探,譬如兴味,譬如幸灾乐祸……就是没有同情与安慰。

  李涟漪抬头,一个凉凉的怨怒的眼神看得杜程程咧开嘴直想笑。

  她怎么以前从来没发现这妞儿这么可爱好玩啊?

  半晌,李涟漪放下杯子,怏怏道,“他爱咋的咋的,我本来就管不着,也没心思管。”

  杜程程一听,不屑,“切,你就装吧,那要是他这回真的身心出轨了,把你给踢了呢?”看你不哭死。

  李涟漪反倒是笑了起来,手指摩挲着盛着热腾腾的伯爵红茶的马克杯,杯子是漆红色的,带着温暖的光泽,红茶的热度透着传过来,麻麻的烫手。

  她勾着唇角,语气却极正经,“如果真是这样,我会和他离婚。”

  此刻已临近中午,阳光越发的明媚起来,很是疏淡,让咖啡色的玻璃墙隔去了不少,但仍有淡淡的光线撒进来,铺满了整张桌子。

  杜程程面露疑惑,这倒是奇怪了,不想管又不准人家出轨,这不摆明了自相矛盾吗?

  李涟漪似没看到杜程程的神色,继续道:“然后找个爱我也爱我的孩子的人再结一次婚。”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将来生活在一个破碎的家庭里。

  杜程程沉默下来,不说话了。良久,她似是恍然的怔了下,笑了起来,冲李涟漪摇头道,“你太自私了,啧啧,可怜的顾大少。”

  李涟漪这个女人,就是一自私的蜗牛,为了安生呆在自个儿的壳里不愿意出来,也不愿意敞开让人瞧见,却巴巴地等着别人主动来对她好。

  她能生龙活虎祸害到现在,也不知是说她幸运好命,还是有人存着心眼找罪受。

  这日子吧太平淡就没意思了,偶尔有一桶狗血迎头倒下来,也算是调剂调剂无趣的人生。

  出星巴克的时候,瞧瞧李涟漪遇上谁了?

  苏唯一!

  星巴克的侧门就是一块很大手笔的停车场,在这繁都闹市里,显得很是奢侈浪费。李涟漪的甲壳虫就停在那儿,不大显眼,可甲壳虫旁边停着的那辆拉风至极的路虎可就全全赚足路人眼球了。

  李涟漪对车的概念几乎全无,也就认得那么几个比较常见的汽车标志,见了爱车旁边的路虎时也不过因为那嚣张的造型稍稍多看了眼,便移开视线绕过去了。

  但杜程程就不一样了。她可是靠写言情小说吃饭的,什么迈巴赫凯迪拉克劳斯莱斯路虎悍马,这些可都是言情小说男主角们必备的随行坐骑!

  路虎啊!堪比劳斯莱斯般豪华的高性能越野车,纯正,冒险,勇气与至尊的象证,再看看那车型,分明是早就绝版的顶级限量款路虎杜程程两眼放光,瞅那黑乎乎的车窗什么也看不到,心想大概车主不在,就冲李涟漪道,“涟漪,来来,看看这车,比得上你家那位的悍马吧?啧,我猜这车在皇城根下也就那么一辆了…” 巴拉巴拉说给没完。

  李涟漪本来是要过去开车的,听见杜程程出离兴奋的嗓音,不禁抽搐了下嘴角,还总说她丢人呢——扭过望去正欲说话,那辆威猛的路虎高大的车门突然打了开来。

  从里头走出一个人,让李涟漪瞬间哑了声音,心兀的空了下。

  ……那人,瘦了些。亦是一身的西装,却因着里头衬衫随意的解了几颗扣子而并不给人以严肃正经之感。

  他就站在那儿,离她不足十米,面无表情的望着她的方向,但眼中似乎流光溢彩在闪动着。身旁还有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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