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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废柴王爷天才妃-第62章

小说: 废柴王爷天才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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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蛊惑,只是对她的敷衍。

    他就是如此正大光明的对你敷衍,你又能如何呢?

    那位刺客眼神晦涩,他昨晚完全想错了,知道然夕言下了毒之后,以为自己必死无疑,谁料,却只是浑身无力,从树上掉了下去,然后他就可以清晰感觉到身上的肉慢慢崩裂,裂开一个个小口子,不予致命,却生不如死。

    早知如此,他倒不如一刀将自己了断了!

    那刺客抬头看着然夕言,目光幽怨,带着狠狠的戾气与恨意。

    这个淡笑的男子,如沐清风,宛如神祗,可只有些许人知道,他简直就是地狱!

    “罪臣江卫,如实招来,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与昨晚伤人的那群女子可否有什么瓜葛?”福大人一脸正义,严厉的问,那眼睛如同鹰的眼睛一般,闪烁着锐利,好像一丝一毫都逃不过他的眼,这就是他为官多年,沉淀下的一种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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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少,他没事

    江卫?那个当初被他用红枣糕打下来的刺客叫江卫?她再次将视线移至在然夕言身上,想必是然夕言知晓的,那他又是怎么知晓的?

    这次然夕言却没有再看她,只是看着大堂中的人,悠然的视线对上那双恨意的眼神,很明显的,然夕言轻易胜出。

    江卫咬着唇,打死不说的样子。

    福大人正想说话,然夕言的声音却不紧不慢的打断,道:“福大人,从昨晚我的侍卫将这些罪人与那些女子的尸首送来到现在,他们都没有开口,再问恐怕也是徒然,不如——用刑。”

    他一口气就将这一段话说完,没有停顿,甚至没有起伏,就像是说着极为轻松的玩笑话一般。

    福大人犹豫了一会,毕竟他不能违抗然夕言,所以只能沉声问:“那么,要用什么刑?”

    然夕言笑了笑,用手顺了顺何尛头发的末梢,两人恩爱至极,他像是顺口说:“不知有没有辣料?看他们也一副昏昏欲睡的摸样了,用辣料让他们清醒一下也好。”

    用如此自然无辜的语气,说出这般狠毒的话,想必只有然夕言能说得出了。

    何尛只在心里叹了一声,她不能太好,不能对只有一面之缘的人就那么担心,只能沉下心来看完,对然夕言的提议,她只是似不悦的看着然夕言,小声说:“多大的人了,还玩那么嫩的把戏。”

    然夕言失笑。

    福大人还没发话,一个侍卫像是终于忍不住一般,大吼:“我承认,别用刑!我都说!”

    江卫一愣,恨恨的看着那位大吼的侍卫,声音沙哑:“你!”

    那人露出欲哭的表情,“算了吧!我们再怎么为他忠诚,如今还不是这副下场!他不可能救得了我们,我们倒不如招了,自己救自己!”

    江卫脸色沉得厉害,“这不是忠不忠诚的问题!这是关乎男人尊严的问题!”

    围观的人们哗然,屏息着看着这一幕,生怕漏了哪句。

    然夕言看着江卫的眼神也带了些不同的意味,这倒是个真汉子。

    然夕言笑看着,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来。

    那个侍卫根本不管那么多,如今他只想活下去,顾不上什么尊严!

    “我不管,总之我招,我全招,大人,我招了之后,你就放了我!”侍卫一脸执拗,只想着要活,如今,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不管是苟延残喘的活着,还是趾高气昂的活着,都没关系了。

    福大人沉吟了一声,随后点了点头,让那人招供。

    “我们是为当今八皇子,哲王爷做事,他让我们带着那群异域女子,用异域的奇异之术,杀了……墨王爷。”

    那人说完,垂下眸去,不知是什么情感,释然中,又有些忐忑。

    江卫脸色苍白,已经一副无力的样子。

    平民们唏嘘不已,纷纷看向这场计划中的受害者,然夕言。

    连何尛都抬头看着然夕言,然夕言却是波澜不惊的样子,只是蹙了眉,然后冷声问:“本王怎能确定你说的的确属实?倘若你是别人派来,故意栽赃陷害我八哥的呢?”

    侍卫连连摇头:“我没有!我句句属实!”

    说罢,还连忙在身上搜寻着什么,然夕言板着脸冷眼看着,从何尛的角度,却可以看到然夕言嘴角不明显的笑意。

    她的心算是放松了些。

    然夕言的笑是不是说明,至少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至少,他是没事的。

    ………

    偶要把一周的份全发了,周末才会更新,或者说如果佳佳作业不多,才会更新,各位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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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该走了

    侍卫从腰间上掏出一块令牌,连忙向然夕言展示:“看,看这个,这个是哲王爷亲手给我的!”

    江卫看着那牌子,心里一紧,伸手在身上摸了摸,却发现什么都没有,然后怒瞪那侍卫,原来是他偷去了!

    然夕言却只是冷笑一声,“好好的,八哥为什么要来刺杀我?”

    “这个……”那侍卫答不上来,然夕言一副累了的摸样,挥了挥手,让人将这四人带下去,下令,“污蔑当今哲王,是该处死。”

    “是。”几个官兵上来,将四人控制住,带了下去。

    那个自认为聪明的侍卫一直叫嚷:“我说了!我全说了!你们为什么还要处死我!”

    事情告一段落,福大人下令退堂,围观的群众也只能悻然散去。

    天色阴沉沉的,明明现在也只是才刚过中午的时间,这天就好似已经快黑了一般,像是恨不得塌下来的样子,让何尛觉得一阵压抑。

    然夕言和何尛暂时先到之前福大人安排的房间休息,游颢丰和另外两个贴身侍卫随福大人处理那四个人去了,房间里只有然夕言和何尛。

    何尛看着阴沉的天气,问:“之后会怎么样?”

    然夕言知道何尛所指,只是淡淡道:“百姓的眼目是最好遮掩的,此出一闹,然止暄会陷入不仁不义的处境,而为了‘维护’他的我,地位肯定会改变。”

    至于什么前奕王的党羽,那就好办多了,如果将然止暄的事和奕王的事连在一起,那会是什么?

    ——然止暄也有反叛之意。

    到时候,就热闹了。

    只是这些话,然夕言没和何尛说,因为此次出来,除了找何尛,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的,他没和何尛提过,何尛自然也不知道,说了也是无用。

    然夕言果真是处处布局,心思缜密,她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何尛动了动腿,起先是一麻,后来就舒服多了,她尝试着从然夕言的怀里站起来,谁知刚站稳,脚下又是一麻,没了知觉,然夕言快速从她身后扶住她,她才不至于跌倒,何尛又站好,笑着说:“好多了。”

    “嗯。”然夕言看着天色,“你也差不多该走了。”

    何尛眼珠子转了转,随即点头:“好。”

    何尛先一步出了门,然后轻松一跃,消失在衙府中。

    何尛坐在树梢上,看到然夕言从衙门出来,坐上了车,她定了定神,想着先不要靠近比较好。

    知道然夕言会武功之后,她就谨慎多了。

    看然夕言的马车行远了,她才施展轻功跟上,然后绕到其他路上,避开然夕言,前往然夕言客栈的方向。

    直觉告诉她,然夕言有事瞒着她。

    天只剩灰黑色,使人沉闷得透不过气来。

    遗约将窗子关上,光坐在桌子上扔杯子玩,遗约只是看着他,不曾说话。

    光觉得不对,放了杯子,问:“怎么了?有事要发生?”语气里完完全全的戏谑,根本没有担心之意。

    然后他顿了顿,又紧问:“是不是何尛出问题了?”

    遗约摇头,“她没事。”她不可能让自己有事的。

    只是另一个人,恐怕要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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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我

    游颢丰将然夕言送进房间,担忧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然夕言扶额,闭目养神,随后疲惫状的看游颢丰一眼:“你出去吧。”

    “可是……”游颢丰话没说完,然夕言打断:“我没事,你出去。”

    游颢丰咬了咬牙,最后也只能服从,向然夕言行了一礼,然后担忧的退了出去。

    然夕言转身看向窗口处,起身将关着的窗打开,一道闪电快速划过天空,速度之快,又十分的耀眼,先前阴暗的天一瞬间亮了起来,又重新变回原来暗沉的样子。

    “轰隆隆——”

    雷声也紧随而至,然夕言扶着窗的手蓦地抓紧,身子一颤,脸上是平常从未见过的隐忍,像是极力隐忍着……惊恐。

    雷声像是不依不饶一样,又在天的另一边肆意的轰响,然夕言终于承受不住,抓着窗户的手也只能放开,痛苦的捂着头,只能蹲在地上。

    他的房门缓缓被人打开,他无心顾及,只是厉声道:“滚!”声音沙哑,光是吐出一个字,就已经让他十分痛苦了。

    然夕言知道门口站着的人没走,只能抬头,眼神里不带掩饰的杀意,看到来人,却狠狠一怔,像是发了狂的野兽突然被剥了爪子,他甚至是带着窘迫的将头别到一边,不愿看着她。

    何尛也被他吓了一跳。

    她见过优雅的他,高高在上的他,运筹帷幄的他,悠然的他,无所谓的他,甚至她也可以猜得到狠厉的他,冷血的他,不择手段的他……但从没想过,他也有狼狈的样子,惊慌失措的样子。

    何尛关了门,一步一步走向然夕言。

    “你来做什么?”然夕言没有看她,只是含着沙哑问她。

    像是要惩罚然夕言一样,那雷声又重复的响了许多遍,他不想在何尛面前露出这种摸样,但浑身抑制不住的发颤。

    何尛没有回答他,走到他身后,然夕言突然回头,他冰蓝色的眼睛里充斥着杀意,连何尛都一怔,然夕言像是没了意识,闪身来到何尛面前,手已经抓在何尛的脖子上,渐渐用力……

    何尛直视着然夕言空洞的眼睛,呼吸已经渐渐抽离,但这种痛苦也不算很难受,至少对何尛来说,目前是受得住的。

    “放手。”何尛放柔了声音,轻声唤着,“看看我,看着我。”

    然夕言手上的力度松了些,然后又用更大的力去掐着何尛,像是再一用力,何尛的脖子就能被他那么扭断一般。

    终于,连何尛都忍不住咳嗽,脸色渐渐苍白,目光执拗的看着然夕言的眼睛,天空又是一亮,紧接着,雷声隆隆而至,然夕言似是受了惊吓,放开了何尛,眼神也渐渐恢复了以往的冷清。

    得到了空气,何尛虚脱的坐在地上,难受的咳着。

    然夕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看着何尛,勉强用以往淡然的语气问:“没事吧?”

    窗外,开始出现一滴、两滴的雨声,那声音打在屋檐上,每一滴都像是极为沉重,声音听得很清晰,然后“哗——”的一声,倾盆大雨从天而至,像是不将地上一切事物冲走就不肯甘心一样,奋力的洗刷着,雨声很大,盖过了一切的声音,所有人就只能听到雨的声音了,好像这个世界突然就安静了一般。

    然夕言也和何尛一样坐在地上,看何尛难受的样子,然夕言的手向何尛伸去,若仔细看,还是可以清楚看到,他的手,在不断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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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男人,居然怕雷

    两人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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