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入骨-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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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瑶被他送回病房,抬眼看着他:“什么天大的秘密。”
“睡吧,一觉醒来之后我会告诉你。”纪长泽看了看手腕的表,再过几个小时天就该亮了,如果她睡不着,这身体怕是熬不了跟江鹿希针锋相对的那一天。
☆、98 她让她爸爸弄死我们的孩子,弄死我【五千】
安夏瑶皱了皱眉头,不明所以,半信半疑,却还是听话乖乖的去床上睡觉。
纪长泽眼底晦暗不明,关了灯然后从病房里出去,靠在墙上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江鹿希一觉睡到翌日中午,还是被叶筱打来的电话给吵醒的。
“怎么了?”
“没什么,虽然你昨天晚上没有告诉他我在你那儿,但是你忘了,他是军人出身,侦查能力杠杠的,江鹿希以后你做事,不要太欲盖弥彰。”
“你是想说什么?”江鹿希忍着火,她这么打断了她的清梦,很是恼火。
“就是让你做事有点脑子。”
“他昨晚折磨你了?”江鹿希并不清楚叶筱昨晚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但是按照她现在这个语气,估计是刚刚出了庄园大门就被叶浦深给抓到了。
叶筱在电话那头冷哼一声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江鹿希扯出一声笑:“你道个歉,说你会择日回美国去不就完了,你顺着他的性子就能皆大欢喜,干嘛要处处跟他对着干?”
叶筱自言自语了一会然后就挂断了电话,江鹿希她莫名其妙的打扰之后也没有了睡意,从床上爬起来才发现外面已经杨光灿了好几个小时。
纪宁从书房里数来,穿着随意的居家短衣短裤,她有些愣了,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公司了吗?为什么穿的这么休闲在家里。
“你不是应该去公司了?”就算是不去公司,白天也应该去看看郊外的那个人啊,而他却是在家里。
“嗯,上班上的久了,也想休息一下。”纪宁看着她衣衫凌乱的立在窗前,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江鹿希嘴角微微抽出了一下,感觉到他目光的灼热,本能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她点了点头算是明白然后往浴室的方向走去,纪宁拉住了她的手腕:“都过了这么久了。”
几年说的是什么意思,昨天晚上他倒是蛮自觉的,知道自己乖乖的在疏放水,江鹿希淡淡的瞥了一眼他,眼色冰凉。
“可是有些事情,就像是发生在昨天,阿宁,如果我要你一辈子都睡在书房呢?”她看着他,眼眸微沉,没有半分的光芒。
昨天的生日派对的确是很隆重的,她也认识了很多以前不认识的人,如果不是昨天,她可能一直都觉得纪宁这个人就是孤家寡人。
因为鲜少看到他跟谁聚会,鲜少看到他有什么聚会,原来不过都是他比较会隐藏罢了。
这些人安夏瑶早在很多年前就认识了,她如今才认识,心里或多或少的都有那么一些的不平衡。
纪宁的手渐渐松开,抿着唇盯着她的脸:“那就一辈子睡在书房。”
“阿宁,倒不是我劝说你什么,你跟我趁早了离了婚挺好的。”她很怕某个时候她就又会心软的不想离婚。
可能离婚之后,她就能够慢慢的忘记他,放下他,世界里少了一个人,那个人应该也会随着过去渐渐走远的。
“洗完了就去吃饭,我在饭厅等你,至于你说的离婚,我从未想过。”纪宁丢下这么一句然后抬脚从卧房里离开。
江鹿希扯了扯唇角,笑不出来,这个男人的占有欲真的是一天比一天强烈。
安夏瑶在郊外的医院翘首以盼的等了三天有余,纪宁才去,她醒过来这个事情,对于现在的纪宁来说,可能不是什么惊喜。
他带来的还有一群陌生人,而医院里的这些人一瞬间被他清理干净,重新换过来的这些人冷漠无情,眉宇间都透着些戾气。
“阿宁,你这是做什么?”安夏瑶光着脚立在走廊里看着他的背影,他为什么突然之间的要换掉这些人。
“只是觉得你现在不需要医生护士了,所以我换了保镖过来,这样你的人生安全也能有所保障,这么长的一段时间你身边都没有一个人来保护你,我一直觉得挺愧疚的,你醒了那么久,我却一点儿都不知道。”纪宁转身森寒的眸子里是她苍白纤瘦的英姿。
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儿影响,即便是他稳稳地立在那里,但是瞳孔还是不受控制的收缩着,他还是感觉到心疼。
他的冷硬开始不如之前的那般坚决,他看着她光着脚站在那里,一身洁白,犹如飘荡的灵魂,一直遏制的心还是一抽一抽的疼。
他走过去,将她抱了起来转而回到病房里,应该兴师问罪吗?似乎无法说出口,他将她放在病床上。
“既然醒了就应该好好的爱惜自己的身体,不然这么多年真的白躺了。”他的音色微冷,隔了这么多年,安夏瑶有些听不出来他的喜怒。
“你打算将我一辈子囚禁在这里,是为了她?”这话问的极其讽刺,当年明明是为报复而去跟她结的婚,而现在他的感情发生了变化,就想要护着她了。
她以前一直都以为,纪宁会一辈子只爱她一个人,可是这世上美貌的女人那么多,他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会经得住诱惑。
纪宁站直了身子低头瞧着她的脸,沉默了片刻:“我会照顾你一生,但是她是我的太太,我是她的丈夫,她应该由我来守护。”
安夏瑶眼眶发红的望着他,许久也找不到一句话回答,只能这样沉默悲伤的望着他。
纪宁看了一眼然后转过了脸:“我欠你的,我一个人还,你不要埋怨她,整件事情,她都是最无辜的那一个。”
安夏瑶隐忍了许久的眼泪还是不可抑制的掉了下来:“她无辜吗?她出身在什么样的家庭里,她爸爸又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为什么觉得她回事无辜的,当初你知不知道她是怎么打电话逼迫她爸爸的,让她爸爸弄死我们的孩子,弄死我。”
她哭的梨花带雨,往事想起来总是令人感到悲伤,死去的那个孩子有什么错,为什么所有人都会把罪过怪罪到孩子身上。
纪宁心里一惊,他深深的看着她:“那是没有根据的事,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舒服,但是终有一天你会释怀。”
他说的平静,却也不是要把身上的责任撇的干干净净,当初如果那孩子是进了纪家的族谱的,但是谁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却那么离谱。
“如果不是她逼迫他爸爸,我们的孩子至今都会活得好好的,我跟你也不会分开,那时候她爸爸本来都已经放弃了我,阿宁,你为什么现在也开始不相信我,你要是不信我,你回去问问她,当初她有没有打过那么一个电话给她爸。”
安夏瑶物体提及孩子,若是提及必然是情绪激动的无法控制,她瞪圆了眼睛,满满的都是不甘心。
那个害死他们孩子的女人如今成了纪宁想要守护的太太,真是荒唐又可笑。
纪宁眉色清冷,大手按住她的肩骨:“冷静点,真相是怎么样的,我会调查清楚。”
“如果真的是她呢?”安夏瑶有些咄咄逼人,但是她现在情绪激动,说出什么话都不奇怪。
纪宁收回自己的手,站直了身子,目光从她脸上移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没有回答。,
如果真的是她又如何,离婚?他并不想跟她走到离婚那一步,不管是发生什么样的事,他都不想。
安夏瑶失笑:“即便是她,你还是不会对她做什么,阿宁,你是从什么时候爱上她的?”
她的声音沙哑,这样的问题,她其实很不想问出口,可是他的犹豫表现的这么明显,不得不问。
纪宁以前深深的爱过她是没有错的,即便是到了现在,她在他心里了也依然很重要,至于是不是爱情,她不清楚,但是她依然有一席之地。
可是那个女人绝对也占据了他的半颗心,她并非是一点胜算都没有。
“你现在养好你自己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纪宁离开了病床疾步,走向了窗口。
“你来的那个架势,我以为你是来兴师问罪的,毕竟我那样欺骗了你。”安夏瑶不着痕迹的挽着唇,如果江鹿希此时在这里该多好,或许她能更难过一些。
纪宁回头看着她:“我要兴师问罪的不是你欺骗我醒来的时间,而是这个在幕后给你出谋划策的人,你不妨跟我说说,他是谁?”
安夏瑶有些措不及防,她没有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他的确是兴师问罪来的,一大半是冲着那个在后面出谋划策的人。
安夏瑶的脸色越发的苍白起来。
“阿宁……你在说什么?”安夏瑶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头,苍白的小脸实在是楚楚可怜。
纪宁看了一眼便别开了眼睛,他看不得她这样的眼神,无辜的想让人很相信她。
但是她的的确确的骗了她,倒不是什么大事,可是这后面的这个人才是问题。
“你要是不想说也没有关系,如果他对你照顾足够周到的话,也可以让他一直照顾你。”纪宁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安夏瑶的瞳孔不由得狠狠收缩起来,她怔怔的望着他颀长清冷的身影,张着嘴,却许久没有说出话来。
所以,他这是在逼迫她吗?
“阿宁,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借谁的手伤害你。”安夏瑶的声音很沙哑,她望着他,蔓延雾气,纪宁依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未曾去看过她一眼。
安夏瑶虽然失望,可也什么都做不了,她对他的欺骗,他心里还是有不悦,只是看着她这个样子,没有说出来罢了。
“但是你却借着别人的手伤害了其他人,夏瑶,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纪宁语气里略微有些失望的情绪在其中。
他一身的清冷总有些拒人千里的味道,安夏瑶怔怔的看着他的身影出神,以前,他的拒人千里是给别人的,现在似乎不经意的就让她感觉到了。
“我还不知道原来你对别人也这么富有善心。”安夏瑶心里清楚,他口中的那个别人,就是江鹿希。
只怕现在他纪宁的心里,她安夏瑶才更像是别人。
“你好好养着身子,等你身体好一些了,我自然会让你离开这儿。”纪宁说完抬脚径直的从病房离开。
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安夏瑶有些慌张的下床想要追吹去,到门口的时候就被人给拦住了。
“安小姐,纪先生吩咐了,你还是适合在房间里带着,外面有太多的细菌。”
这是纪宁的原话,一些细菌已经影响到了安夏瑶。
她被守在外面的西装革履的保镖给推了回去,眼睁睁的看着房门被关上,她素白干枯的一双手紧紧地抓着门把手想要重新拉开门,但是外面明显是被锁上了。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醒来,竟然会遇到这样的事,没想到纪宁会将她软禁在这里。
“你说我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如果我是以前的样子,你还是以前的纪宁吗?”在一阵徒劳无功之后,她颓然的顺着门板滑落到地板上。
纪宁在回去的路上,仔仔细细的想着安夏瑶说过的话,当年的江鹿希也不过是十多岁,他实在是不相信她会逼自己的父亲做那种事。
“纪总,我们是去公司,还是去哪里?”司机不清楚纪宁的意思,刚刚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好像说过要回家看看的。
“先去公司,然后你去家里把夫人接到公司里来,没有为什么,让她来就是了。”
公司的高层相对来说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