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只反派来镇宅-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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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李香年见他握着拳绷着脸额头青筋暴起,嘴角笑意更甚,想了想,又凑近他的耳边道:“容大人,你也忒不厚道,成了亲也不请我喝一杯,虽然右营穷困买不起棺材,可容大人成亲,砸锅卖铁,咱也得凑一份份子钱啊!”
说完,犹觉不够,继续捅刀道:“容大人,敢问寡妇的滋味如何?”
话音未落,迅速退身,因为容肃已忍无可忍向他下了杀手。
李香年虽然曾为将上战场,但身手不及容肃,没几招就败下阵来,不过他也不恼,剑架在脖子上,依然泰然自若,甚至笑得更加明媚,“容大人这是恼羞成怒么?”
容肃握着剑柄,很想用力下去,可是他却知道,面前这个人他杀不得,可是不杀……依这贱人的心…性,是非得将他的事传个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不可!
容肃盯着李香年,盯得眼睛都快出了血,腹中怒火熊熊燃烧,可他只能死死克制,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收起剑,可一用力,又向他的胸口挥出一掌!
不能杀了他!可也不能让他好过!
可是……
在李香年被打得连退几步之时,容肃也一脸惊惶的后退,他的手上,赫然几个针尖大的伤口。
李香年拍拍胸口,站定,开始解释,表情友好而真诚,“知道容大人定是万分想念我,一回来便会找上门并且会与我亲密接触,所以我及早穿上了软猬甲……”
“?”
“毕竟,这男男授受不亲嘛。”
男男授受不亲!容肃睁眼。
“唔,你不用这么看着我,你的那些爱好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嗯嗯,不用隐瞒不用隐瞒。不过呢,我是很尊重你的,可是你也得尊重我不是!这种事情强求不得啊!”李香年说着,又退后一步,一副你虽然很爱我但我一点都不爱你的神情。
容肃气得都快吐血了!这厮可一直卯着劲在传他断袖的消息呢!
“不过容大人啊,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了,上次我闲得无聊,便拿着这软猬甲玩了玩,当时我们右营几个小孩儿胡乱研制了几种毒药正好拿给我瞧,我一闲嘛,就随便拿了一瓶在上面抹了抹,所以……”
李香年说得煞有介事,容肃勃然变色,因为抬手一看,果然,掌心的几个血点变了颜色!
“李香年!”他大喝道。
“不要喊得那么大声嘛!”李香年抠了抠耳朵,又道,“同僚一场,提醒你一句啊,当时那些毒药好几种,我也不知顺手拿了哪个,而你呢,品行一向不大好,所以还是赶紧回去让你们左营的高手看看吧,万一中了什么难解的剧毒可就完了……”
说着又皱着眉摇了摇头,叹道:“我果然是太善良了。”
容肃已经恨得都快咬断牙齿了,他这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不过虽然知道李香年不会真下剧毒杀了他,但他也知道,他这毒只怕也刁钻的很!所以他也顾不得跟他算账了,猛一拂袖,便转身离去!
司马萍赶紧跟上,心里却惊疑着,这李大人到底说了什么让大人发这么大的火啊!其他人也各个暗自疑惑着。他们都只听到两人打起来之后的对话,却没听到李香年附在容肃耳边说的那些。
而且……司马萍紧紧跟着越走越快的容肃,忐忑想到:两人相斗这么多年,多半是打成平手,大人赢过几回,可从来没输过啊!而现在看来,大人不但是输了,还输得彻底!输得不堪一击!
难道李大人抓到大人什么弱点了?
可是大人有弱点么?
司马萍转了转小眼睛,开始好奇起来,而在半晌后,他猛一顿步,想到了一个可能!然后果断让身边人先走。
这节骨眼啊!他怎么还敢杵人眼皮子底下!找死不是!
……
左营众人很快走得一干二净,只除了那几个奄奄一息的叛者。
李香年看着容肃走远,刚才还站立着的身子再撑不住,一个歪腰,鲜血喷出。身边下属大惊失色,赶忙上来询问。
李香年接过帕子擦掉嘴角血迹,嘴角一扯,继续笑得明媚,眼中满是趣味盎然之意。
流一点血,换得这一出好戏,值!
“大人,这几个人该怎么处置?”
李香年瞧了瞧,将手中帕子往他们身上一丢,眼中尽是不屑:“给他们买一口好棺材吧!”
随即又对着另一下属道:“给我好好查查那两人的下落。”
哎,没个证据,戏不好唱啊!
说完又看向容肃离开的方向,抿唇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的好早啊好早啊,其实我很想晚上再整个二更啊,可是我知道我脑子里已经全是浆糊啦,所以我就不为难自己了╮(╯▽╰)╭
不要猜小李子给容大下的是神马药,真的不要猜!苏渣已经纯情很多年了,请看我一脸正气!
第43章 药中药容大中招
容肃脚刚踏入那座黑色的建筑物;左营药监司专为研毒解毒的几位下属已经迎了上来。
一番诊治后;回禀道:“大人,此毒乃右营新研制的勾心引,极为刁钻,如若三个时辰内无解药便能断命;不过大人放心;我等早已调配出了解药!”说着,又赶紧命人将解药拿来。
容肃服下后片刻,果然觉得那钻心的疼解了,不由缓了神色;不过转而又蹙起了眉——李香年会这么便宜他?
静坐一会发现无甚端倪,便又想是自己多虑了;毕竟;李香年还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杀了他,他只怕是以为左营不能及时配出解药,到最后还得求上他右营吧!
呵,就你右营那点伎俩,我左营还未将你放在眼里!
这时,一名黑衣人求见,却是昨日被派去大钟山告知裴元修容肃已回京的人回来了。
容肃暂时放下心中对李香年报复的计划,将人召进,问道:“皇上何日归来?”
那人回道:“皇上明日才摆驾回宫。”
容肃眉头一蹙,却不是想着这一次皇上留在大钟山的时间比往年长了,而是想着皇上今日不得归,那就是说,他还要跟那个小孩共处一日,想及昨晚那一声软软糯糯的爹,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然后心情愈发不好。
众下属不知究竟,却也不敢打扰,要在监察司活下去,没点眼色是不行的,所以见容肃脸色又阴沉了三分,忙一个个轻声细步的告退离开。
只是走出好远,刚才为容肃诊治的一位药监司的人员面带忧色的对着自己的上司开口了,“大人,容大人当真是中了勾心引的毒么?”
药监司管事斜睨了他一眼,有些不悦,这是在质疑他的能力么?
那人忙低下头不再多言,可是心里却还在犹疑——容大人中的那毒看上去跟勾心引很相似,可总觉得好像哪里有些不对……不过……唔,现在容大人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症状,那大概是自己多心了吧。想着,又赶紧跟上了队伍。
房中人退了个干净,只余容肃一人坐在案边。
桌案上堆满了文书折子,是这四个月里所有的情报,容肃拿过最上面也是最重要的一本看了一眼,很快丢至一边,上面写的是今年刚结束的春试的情况——考中的人会被录用,以后说不准就是当朝大员,不过现在他们只是无名小卒,容肃还未看在眼里。
当然,这些学子自恃清高,也从来不屑被监察司看在眼里。
再拿一本,掀开一看,顿时站起将手中册子摔下,眸中怒气盛然。
“宋之谦!找死!”
宋之谦,当朝宰相,务实谦和,清正廉明,风评极佳,是与监察司迥然相异的所在,只是虽然不屑监察司所为,却从不与之作对,可是就在上月,他竟在早朝时候上了一道奏折,条理分明的将监察司左营近年来犯下的事一一列举,是要将容肃置于死地!
从来明哲保身,为何突然挑起事端,是当真眼不容沙斩奸除恶,还是另有缘由?!
容肃眯起眼,心中已将那老匹夫碎尸万段!
不管是何原因,你既这般不识抬举,我便成全你!
“来人!”
“属下在!”
“替我备份大礼给宋侍郎!”
宋侍郎,宋敏,宋之谦的独子。宋之谦不贪不劣,唯一的弱点,便是他这唯一的儿子!
交待完事,容肃仰后坐在黑漆木椅中,再看不得桌上拿一堆册子。他捏着眉心,只觉心烦意乱。
从几时起,他就再没顺心过!这事那事,事事不顺心!
四月之事尚未忆起,又被李香年这厮抓住把柄!还未来得及想到应对之策,老匹夫又来作对!
容肃只觉烦不甚烦,烦的身上也开始燥热起来!解下领间盘扣,又喝下边上凉茶,犹觉不够,于是更加不爽!想着定是天欲下雨气候闷热的缘故,也不愿在屋中多待,起身就往外走。
“大人您要去哪?”门口司马萍一直候着,看着容肃沉着脸出来,赶忙上前问道。
“回府!”容肃烦的很,也没想到司马萍这茬,只惦记着,他还没给那臭小子送吃的呢!
意识到自己居然还惦记着这事,容肃直想狠狠抽自己一顿!
司马萍见容肃大步走开,也赶紧跟上。他观察了很久都没发现自家大人发火,便想着定是这页揭过了,他也安全了,所以又拨开众人凑上来混脸熟了——现在可不比在那穷乡僻壤的小镇上,大人跟前只有他一个他是大人的唯一,现在呐,这赶着献殷勤的人多着呢!
回到府中,容肃觉得身上越来越热了,抬头看了看天,见风起云涌,不由生出了些疑惑,不过回头见司马萍额头上也冒着细细的汗,便又释了疑。
司马萍:哎呦妈呀,大人您那不是走是飞的吧累死我了!
进了屋,传了膳,挥退众人,容肃又打开了密室的门。
密室内,周舟正趴在桌子上,手里拿着笔,容肃走过去一看,见他正在歪歪扭扭的画着画。
“你在画什么!”乱七八糟的,看都看不懂。
周舟哭了,“我在画我娘!我娘老说小孩子记性差,什么事都记不久!我已经十几天没看见我娘了,我怕再过几天,我会把她长什么样都忘了!”
所以趁着现在能想起来,就赶紧画下来么?容肃看着周舟仰着头哭得满脸泪水,莫名的,心抽了一下。
很快,他又冷下了表情,将椅子上的小孩一拎,道:“去吃饭!”
饭菜很精致,很可口,都是周舟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可他却只觉味同嚼蜡。容肃看他埋着头只扒着米饭,眉头皱紧,接着夹过两筷子的菜就往他碗里扔。察觉到自己似乎又变得仁慈时,心中烦躁都能让人发疯。
菜食之无味干脆不吃,烫越喝越热干脆不喝,身子热得似乎要发烫,容肃开始有点坐立不安。
怎么回事?容肃又一次觉得不对劲了。
头似乎也有些晕,摇了摇,可脑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女人坐在床上笑吟吟的模样。
是谁?!
似乎很眼熟……
是那个寡妇!
容肃豁然站起,胸膛微微起伏,见周舟把一碗饭都扒完了,也不愿再等,拎起他就又往密室走去。
周舟又开始哭求,可容肃只置若罔闻,只将他往里面一丢后,按下机关就转身走人。
身上热的很,他得先去泡一下!
……
解了衣裳,身体浸入池中,容肃长长舒出一口气,身上的闷热终于得以缓解了。
京中的天气,果然还是古怪的很。
容肃想着,便又靠在玉石池壁上,闭上眼睛稍憩。他最为享受的事体,便是泡在这浴池中。
可是就在享受时,他也依然要想着诸多的事!
只要皇上不动他,老匹夫那事虽然麻烦,可只要给他时间,他就能解决掉!可是李香年那……想着那贱…人的笑脸,容肃又开始躁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