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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玄学大师的当红人生[重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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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真!”戚宝宝喊,已经从车上跳了下来,“你受伤了?”
  我这才发现,身上有斑斑血迹,是在刚才打斗中,被阴煞的利爪抓伤的。我急忙打了一道去邪符在身上,符一碰上伤口,就跟水滴上热锅似的,嗞嗞作响。伤口的四周一圈的黑紫。这是尸毒附在皮肤上所致,虽然可怕,其实要破解也不难,只要敷上糯米就行。
  我又打了两道去邪符,伤口没那么狞狰可怕了。尸毒也有所缓解,但不根治。
  我重新坐回车子,见到我回来,俞成明显松了一口气,紧绷着的神经也放松了。我好奇地望了他一眼,见他又恢复了之前那个冷峻的表情,觉得他这人真木讷。
  “童真,你给我的小木牌好厉害。”戚宝宝藏不住事,一见我坐进了车里,就开始叽叽喳喳地说起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在我下车之后,他们也被浓雾吞噬。
  这个浓雾很可怕,因为戴有木牌,所以并没有产生致幻,但是雾像是有千金重量,压着汽车,几乎让人窒息。
  这么厚的钢板,竟然在浓雾的压缩下,变了形,空气几乎被剥夺,三人的脸色很不好。
  戚爸爸一向信奉无神论,坚信世上没有鬼怪,但这次的遭遇,却是狠狠地打了他脸。致幻时看到的鬼脸先不去说,遇上鬼打墙也不去解释,但是安全性能很好的桑塔纳竟然被压得变了形,这些又作何解释?
  他一直在心里纳喊,这些只是幻觉,不是真的。是他这几天因为部队任务太重,有些失眠,睡眠不足引发的幻觉幻听,当不得真。
  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却颠覆了他三十多年来的教育和信仰。
  浓雾有如实质,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就在他们快被窒息而死的时候,他们身上突然冒出了一道金光,放在他们身上的木牌碎裂。
  当阴煞全部退去,戚爸爸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倒是戚宝宝,遇到这样可怕的事情,她除了一开始很怕,到最后竟然像没事人一样,嘻嘻哈哈,又叽叽喳喳地说着,一点也没有后遗症。
  戚宝宝的神经果然粗大,一般的小孩碰到这样的事情,早就吓得哭了,可她却是一点事也没有。
  “你的木牌太厉害了,只是可惜了,这是你第一次送我东西,却被碎掉了。”戚宝宝满脸的可惜。
  戚爸爸看着我,欲言又止,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俞成倒还是那个表情,只是他的手里抓着几张我送的符箓,在之前的战斗中被他散出去了一些,现在还剩下三四张的样子。
  “你收着吧,或许以后有用。”又对戚宝宝说,“这个是我第一次做的时候半成品,威力还不是很大,到时候我再重新刻个好的送给你。”
  “真的?”戚宝宝大叫着,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童真你真好。你是我宝宝最好的朋友,这一辈子我都会对你好,我们就像亲姐妹一样。”她像个江湖儿女一样,义气地拍着胸脯。又是一个被最近的港台武侠刷洗脑的儿童。
  “还有我。”久不说话的俞成突然说。
  我眯起眼:“我可不能白送。”
  “我换。”
  车子又重新驶上大道,这车子在阴煞的挤压中已经有所变形,但还不影响车子的正常行驶。
  四周的浓雾这一消散,道路上又开始清晰起来,太阳已经落了下去,看时间应该有六点,天都黑了下来。在这个阴煞与鬼打墙的双重压力下,车子竟然在原地开了有一个小时,这一事实更加让人无法忽视。
  我本想回家,这次打斗,有些累。但是现在在半道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戚爸爸说回他家先吃饭,如果晚了可以先住下,明早他送我回家。
  如果掉转车头,刚刚经历过一场浩劫,只怕车上的人都不敢。
  至少,在晚上戚爸爸已经不敢在这条道上开车了。
  但就在这时,我不经意间望到了车后面,却发现了黑光冲天,那个我原来打斗的地方慢慢现出一个鬼影。
  真正的鬼影,而不是阴煞,这让我吃惊不下,怕真的要出事。


第31章 改命?
  那个景象只是一闪而逝; 再仔细看时; 已经不见。如果不是我留意了这一幕,谁也不会把这个当真。
  但是我却在心里暗暗记下了刚才看到的那一幕,知道不能放任此处有这么个鬼魅存在,不除了这害人的东西; 以后怕是不得安宁。但不是现在。
  天邪早在戚宝宝来找我的时候; 就缩回了我的眉心; 它在我的脑海里传达了它很舒服很满意的意识流。我有一种感觉,天邪吞噬了这些阴煞之后,会给我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这需要升级。
  随后; 它便沉寂了下来,传递了一个意识给我; 它要睡觉,但吃饱喝足陷入沉睡之际; 还是反哺给了我一缕灵力。这一缕灵力很精纯; 比天邪在任何时候哺给我的灵力还要精纯。这精纯的灵力散发着浩大的力量; 开始在我周身激荡了开来; 我忙悄悄地运起了功法; 没一会儿便运行了一个大周天; 舒服得只想呐喊。
  我的炼精化气中期巅峰的屏障很坚固; 坚固到这段时间天天用天邪内部储存的灵气修炼,也没有增加分毫。但这一次,天邪反哺回来的灵力; 却让我有种想要去打破中期巅峰屏障的冲动。
  但进阶需要安静没有人打扰的地方,有灵气辅助,此时此地自然不适合进阶,我硬生生地把这份冲动压了下去。
  这次中途没有再出差错,平安而顺利地回到了戚家,只花了十分钟不到。可想而知,在后凉村那段路,他们浪费了多少时间,惊心动魄,只怕这一辈子车上的另三人都忘不掉了,准确地说是另两人,戚宝宝一向大大咧咧,把这当成了动画片似的场景。
  戚宝宝的家就在县政府的家属区,进去的时候,门卫并没有阻拦。戚家只怕并不简单,如何个不简单法,很快我就得到了答案,并没有让我等太久。
  车子就在一幢老式的楼房前停下,院子很大。从车子上下来的时候,听到戚宝宝在那惊奇地喊:“俞哥哥,你怎么也在?”
  我不免滴下了一滴汗,一群乌鸦在头顶飞过:这得多神经大条,才能忽视到这种程度。
  俞成的声音倒不再冰冷:“我一直在车上。”
  戚宝宝有些埋怨:“你都不提醒我,我都没发现车上有你。”又像一颗炮仗似的冲向屋子,边喊:“姥姥姥爷,俞哥哥来了!”就这样把我扔在了院子外面。又过了一会儿,戚宝宝跑出了屋子,拉起我的手说,“走,童真,我给你看我的洋娃娃,那是我姑姑从燕京带给我的。”
  我被戚宝宝拉着去了楼上,她住在二楼最里边的小房间,粉红色的公主房,温馨而可爱。她写字台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手掌那么大的洋娃娃,娃娃其实并不复杂,按后世的眼光来看很粗糙简陋,但却是这个时代比较新颖的玩意儿。洋娃娃是按洋人的装束来的,金色的头发,西式的面貌,蓬蓬裙,脚上还套着一双高跟鞋。
  想起我当年也想要个这样的洋娃娃,但是一直得不到,等到有机会得到了,早就过了那个年龄了。
  “童真,我们给娃娃做衣服好不好?”戚宝宝眨着一双大大的眼睛,让我拒绝的话说不出口。
  洋娃娃的衣服其实很好早,我以前还给弟弟妹妹织过手套,所以手工的技术还在。面料有棉的,也有绸的,还有纤维布,蕾丝也有,戚宝宝一古脑的都拿了出来。
  但还没有开始做,戚宝宝的表哥就过来了。这是一个傲娇的小男生,比我们大几岁,大概也就十一二岁,穿着小西装,脸嫩却偏偏要装成熟,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这让我想起了我弟弟东哥这么大的时候,也爱穿小西装,家里没有钱买牌子货,就非要妈妈做给他,然后穿着小西装到处去显摆。
  “真幼稚,还做衣服给洋娃娃。”这话顿时就引来了戚宝宝的瞪眼,他缩了缩脖子,显然很怕她发彪,又说,“别玩了,该吃饭了。”眼睛瞄向我,上下打量一番,抿着嘴问,“你就是宝宝那个乡巴佬的同学?”
  这个男孩真讨厌!最讨厌这种说话带着鄙视,看不起乡下人的所谓的城里贵公子。
  “臭老鼠,你乱讲什么!”我还没有发火,戚宝宝先发了彪,“童真,我们别理这只臭老鼠。”说着就拉着我下楼。
  经过男孩的身边,看到他整个脸都绿了,我大有快感,就听他喊:“臭宝宝,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喊我老鼠。”
  “你不就是臭老鼠吗?吃东西像个老鼠一样,叫你老鼠还抬举你了。”
  我突然发现,戚宝宝毒舌的程度,一点也不压于我那个叶师兄。
  我毫不客气地掩嘴偷笑,惹来他更加大的怒火,不等他发火,我和戚宝宝已经下楼去了。
  餐厅在一楼东侧面,那是一间很大的房子,里面隔出了一个小厨房,外面就是餐厅。
  90年代还很少有天然气灶,但戚家却已经有了煤气灶,还是双灶的,也有土灶。听戚宝宝说,他们家其实很少用煤气灶做菜,一直都用的土灶,因为土灶做出来的菜够香,那是煤气灶或是天然气灶所无法比拟的。特别是那个锅巴,黄嫩嫩的,咬起来咯叽咯叽响,却是香在嘴里,甜在心里。
  餐厅里摆着一张大圆桌,桌子上还放着一个大转盘,菜式很丰盛,足足有二十道菜。桌上围坐了不少人,我只认识戚爸爸还有俞成,戚妈妈是从宝宝的长相上判断出来的。上首位坐着两位老人,年龄都有七十左右了,我猜这个应该是戚宝宝的姥姥姥爷吧?另外一对年轻夫妻不认识,一个中年夫妻也不认识,边上还坐着一个小男孩,大概五六岁这样。
  “童小朋友,快坐。我们这没有女人小孩不能上桌的旧规矩,来,吃菜。”
  盛情难却,又是被戚宝宝拉着坐下。此时那个被戚宝宝唤作臭老鼠的男孩也坐了下来,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表情很不高兴。
  戚宝宝的姥爷很热情,也很和蔼,不停地给我夹菜。也是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了戚宝宝的家世,她姥爷的身份。
  戚宝宝的姥爷姓方,竟然是省城大佬方书记,虽然已经退休,回了家乡养老,但是能够想象得出来,他并没有从权利中心退出来。戚宝宝的舅舅方歌也就是那对中年夫妻中的丈夫,是N市的市委书记,所说是省副省长的热门人选。而戚宝宝的妈妈方遥是县电台台的台长,更别说她的舅妈也是政府人员,一家子的人都在权利中心,而戚宝宝会去虎啸铺小学上学,确实不可思议。
  “童小朋友,听说你是真老的关门弟子?”方老貌似不经意的问。
  “我也不算我外公的关门弟子,应该是他的大弟子。”我也没有隐瞒,这本来就不是秘密,就算我不说,他们也迟早会知道。
  方老沉吟一番,问:“老头子有个问题,不知道童小朋友能不能替我解惑?”
  我又怎么会拒绝,不说方老是长辈,就说戚宝宝的关系,我也不会拒绝回答。就听方老说:“我有一个朋友,早些年有位大师帮他算过,大富之命,一生无忧,子孙出色,孝顺谦和。但是他富贵虽有,却坎坷艰难,好不容易打下了一片天地,却遭遇农业后继无人,子孙不孝,为争财产大打出手。”
  我倒也不隐瞒,说:“如果真是如此,那不外乎两种可能。一是,那位大师算错了,这种可能性虽然存在,但既然被方老称为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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