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师的当红人生[重生]-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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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我是你妈,你什么样子妈妈没见过?你现在眼睛不方便,能洗干净?不就是身上排了些毒素,闻着不好闻。”
我感动,果然是亲妈,不管孩子怎样,都不嫌弃,也不好奇。
妈妈的速度很快,老宅这边有灶也有水,虽然灶是土灶,水是从水井里打出来,但是用柴禾在土灶里烧出来的水,带着一股自然的清香,这可比全是漂白剂消毒出来的自然水和用煤炉烧出来的水要有灵性。我舒服得直冒泡,那丝丝热气从毛孔中涌入,泡软了发黑发硬的污泥,从身上一层层剥离。
足足洗了三次,才把身上的污泥洗净。因为引气入体后洗髓的原因,污泥下的皮肤却是透着白莹,连妈妈也赞叹不已。感叹了一番,妈妈又提着一桶东西进来,入鼻之处是浓浓的药香味,妈妈为我解惑:“你外公说,洗净了污泥后,用这个泡身子,对你今后的筋骨有好处。开始有些疼,你忍着些。”
依言泡了进去,一开始并没有什么感觉,有股丝丝凉意直冲筋脉,我舒服得只哼哼。但过了没有多久,却是疼痛感顿起,虽然妈妈提前告知这药会疼,却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疼。我不敢发出声音,怕她担心,只一味咬着牙忍受着这刮骨般的痛。到后来,疼痛加剧,我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妈妈也吓了一跳,忙道:“珍宝,怎么了?”我只摇头,但发白的脸色却骗不了人,就听妈妈说:“咱不泡了,珍宝,不泡了……”声音中带着哽咽。
我毕竟不是小孩子,灵魂已是三十岁的成年人,这点苦要受不了,以后还如何把外公的本事都学下来?我不停地摇头,安慰妈妈:“妈妈,我能忍住。要不你先去外面,我好了再叫你?”
妈妈却怎么也不肯,她坚持要陪在我身边,看着我没事她才能放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种疼痛的感觉终于消失,我才感觉又活了过来。妈妈把我从木桶中扶出来,我已是一丝力气也没有,把妈妈心疼得直掉泪。
“妈妈,我饿了。”
妈妈一听,急忙道:“走,我们吃饭去。”说着,就要背起我。
我倒有心不想让妈妈背,但此时一点力气也没有,老脸一红,也就不阻拦了。妈妈怕我饿坏,加快了走路的步伐,很快就到了新宅。还没有进屋,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爸,你也太偏心了。都是女儿,为什么偏心小妹?童真是个丫头片子,我家陈洪还是男孩呢!”
我听得分明,这是二姨的声音。心里惊讶,随即皱起了眉头,心里想,她怎么来了?
第9章 二姨
说起二姨,不得不说一下二姨夫,还有两人之间不得不得的爱情故事。
二姨是外公的第二个孩子,当时还没有解放,外公应开国一号首长毛首长的邀请,参加了上京的解放战争。那时都城燕京刚刚打下来没多久,外婆刚生下了二姨,便留在了燕京。那时候上京的战斗已经打了十天,却一直没有打下来,为了不破坏城市的建设,一号首长决定跟当时的市政府谈判,而谈判的人选,当时就有外公。外公为了解放事业,离开了坐着月子的妻子,赶往上京,当最后谈判下来的时候,却得知二姨被人偷走了。
寻人对于外公来说,本应该是手到擒来的事情,却第一次踢到了硬铁板。
于风水师而言,寻人只要那人的贴身之物即可,如果有血缘至亲的血液,那更加便捷,放于罗盘之上,摆上特定的寻人符,便能带人找到失踪的人。当外公用了一滴自己的精血,罗盘光华大射,却也只是冒了下光芒,之后便沉寂,什么信息也没有。这种情况,只两种可能,除了失踪之人与自己并无血缘之外,也便只有抓她的人也是一个风水高手。如果是前者,还有找回来的希望,但如果是第二种可能,那真的是悬之又悬了。外公不信邪,又分别试了外婆还有当时只有五岁的大姨的血,却依然没有结果。此时,差不多已经断定遇到了对手,但是外公还存有一丝希望,又拿来了当时包过孩子的襁褓,结果依然什么信息也没有。
孩子,真丢了,丢在了不知名的敌人手里。
这对于一个风水师,并是大本事的大风水师来说是极不容的,但是不容又能如何?孩子丢了,那个才出生五天的孩子,还不会笑,连眼睛也没有睁来过的孩子,却没有在叫过他一次父亲的时候,丢了。
当前世外公去世后,外婆一遍又一遍地跟我说着她和外公的所有故事时提到的那时的情节,我能想见当时外公的愤怒。在那个时代,如果孩子真丢了,连外公也没有办法找回来的时候,那就是真找不回来了。外公的悔恨,完全可以理解,如果当时他没有去上京参加谈判,有他在家,孩子就不会丢。特别是在不日之后收到的那封信,信是放在当时在燕京的家里门口的,谁放的不知道,封里也没有署名,只有几行字:脱离军籍,不要参加解放事宜,孩子自会送回。看到这封信,不用说外公已经明白了偷去孩子的人定然是民国统治者残留下来势力的特工做的。他们不但有不逊于新国的特工,更有不逊于他水平的大风水师。
脱离军籍是不可能的,外公也有一腔报国心,当年刚出道时没有做清朝的大国师,是因为他早就算到清朝的国运不长。后来民国建立,孙伟人虽然是个大英雄,但是他没有当皇帝的命,外公也就没有真正出山。果不其然,孙伟人打下了江山,却给了袁世凯,袁世凯更只是个暴君,做了三个月皇帝,又改朝换代了。直到在江西的山林里,他救了当时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委员的毛首长,才真正激起了他爱国之心。他算到毛首长三起三落,有成龙之威,只有这位毛首长才是天下百姓真正当家作主的开国之帝。
从红军再到抗日,又到后来的解放,外公一直做的是军师类也就是参谋的人物。只是临了,结果自己的孩子让人偷了,送回的条件竟是要脱离军籍。当不当兵,从不从政,对于外公来说,倒是不重要,他只是想早点结束战乱,早点给百姓一个安定的生活。可是偏偏有人不给他这个机会,为小家还是为大家,确实是两难。
其实我能想象出来,外公最后放弃寻找二姨是多么痛苦的事情,但是当时的情形确实严峻。孩子能不能找回来,对手会不会送回孩子还难说,但是对方既然这样卑鄙,祸不及妻儿,这是作为风水必须遵守的规则,但那人既然打破了,那就是他真的脱离军籍,人家还会用别的手段来威胁他,所以他做了最直接了断的决定,把一切都掐断在萌芽里。也是当时的那件事,毛首长当着所有将领的面,送了外公一个批语:真为是个好同志。也是这个批语,让外公逃过了太多次国家的运动,没有成为那场长达十年的运动下的炮灰。
等到终于有二姨的消息,也是在十几年后,当时外公一家避世到了海县,在县城上遇到的二姨。都说,母女之间有神奇的感应,外婆就是在一次赶集中看到了二姨,认定了这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二女儿。那时候还没有DNA鉴定的技术,最后是外公利用家族的秘法确定了二姨的身份。认回二姨自然是高兴的,但是这个从小没有养在身边的女儿,却是跟亲人生疏了,特别是当二姨的养母去世,一定要她嫁给自己的儿子,也就是后来的二姨夫,父女之间终于暴发了一场前所未有的争执。
外公算出二姨夫的八字,不是个能托付终身的人,二姨一生会很疾苦。可是当时一心想要嫁给二姨夫的二姨却不听,当时争执不下,二姨负气而离,要与才相认没多久的亲生父母断绝关系。父女二人,一个固执一个却是叛逆,最后造成了亲情冷淡。其实,二姨也没有多爱二姨夫,她只是看不得自己的养母伤心,临终前的哀求她没法拒绝。果然,二姨就如外公算的那般,婚后并没有多么幸福。二姨夫是个二流子,吃喝嫖赌无一不精,自己又不干事,是靠着二姨帮人做佣过活。生下第二个孩子后,夫妻就分居了,却没有离婚。没有离婚的原因是,当时她的养母在临死前要她发誓,一辈子不改嫁,生死都是陈家的人。临老了,没有享受到丈夫的爱,更没有享受到孩子的孝顺,生了三个孩子,长子死在一场意外中,二儿子和小女儿,一个妻管严,连住的地方也不给她,小女儿倒是孝顺,但婚姻也不美满,自己日子都过得紧巴巴,如何还有精力去管二姨。而一切的源头,就是从她嫁给姨夫开始的,外公算到一切,也想过改变,但是有些命运,却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就像外公说的,大风水师看破太多天机,反噬也厉害。
二姨的一生,确实是失败,但真正的失败之处,不是她一直认为的从小被父母抛弃,而是她的个性,好强自私却又点不切实际的对养母的愚孝。也许也有在那样的家庭中长大,没有文化又有那样狡猾的养母等诸多原因。前期可能是被养母逼着的原因,但是结婚后,但凡她自己有点脑子,跟外公多亲近些,也许也不会造成她后来的不幸。
今世,很多事情都还没有发生,二姨的第二个孩子陈洪表哥也才16岁,她的长子陈斌表哥也没有出意外,表姐陈妍也还在学校念小学。对陈斌表哥我没有太多印象,但是陈妍表姐我却记忆犹新。表姐长得漂亮,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但是出生在那样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父亲又是个二流子,表姐的人生可想而知,幸福不到哪去。我无法去改变二姨,因为二姨和我关系不是很亲厚,但是对表哥表姐,我还是很有好感。也许有后面生活的压迫,人的思想和个性变了很多,但是人都是感情动物,谁好谁坏,心里还是记得清的,既然前世的一切即成历史,重生的小蝴蝶那小翅膀能扇一下,还是尽量扇动吧。
……
第10章 弟子
耳边,二姨还在大声嚷嚷着:“爸,你不能因为我从小没在你身边长大,就另眼相看,偏心偏到胳肢窝里去了。我家陈洪是你嫡嫡亲的外孙,童真能行,凭什么陈洪就不行?”
三表哥陈洪因为二姨的大嗓子门而面露尴尬。此时的陈洪还是个长满青春痘的少年,还没有被后来的生活摧残得不成人样,还是个腼腆的男孩子。他见我过来,朝我笑笑,伸手想摸摸我的头顶,又缩了回去:“珍宝,你是不是饿了?”
我确实饿了了,早上起得早,只吃了一碗粥,后来发生了太多事,中午的午饭我没赶上,早饭的那点粥早就消化完了。在泡药澡的时候,被疼得麻痹了神经,没感觉到饿,痛感一过,这饥饿感就席卷而来。只是我奇怪,陈洪表哥怎么知道的?陈洪像是猜到了我心里的疑问,替我解了疑惑:“我是听二舅妈说的,她说你跟外公去本事去了,所以午饭也没赶得及。”说着,塞过来一把糖,“这是上周大姨给我的,我没舍得吃,你拿去填下饥。”
我感动,小的时候陈洪表哥对我一向极好,只是后来娶了三表嫂,这才慢慢地有了变化。我把糖推给了他,他舍不得吃,我却不能把他的零食吃了。正好外婆盛了皮蛋瘦肉粥过来,我就拉着他一起吃了起来。我吃了两碗,这才稍稍有点饱了。
“珍宝,听说你跟外公学中医了?”陈洪顿了顿,又小心翼翼地说,“学医好,你的眼睛就……”后面的声音几乎吞没在了他的嘴里,他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