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家的小娇娘-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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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只急忙道:“大姑娘,小的……小的去厨房吩咐煮一碗醒酒汤来。”
谢玉娇在心里狠狠的咬牙,还想喝醒酒汤,看我拿什么给你醒酒。
这脑子里才有了那么一点坏念头,身子却被搂得更紧了,谢玉娇使劲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越挣扎周天昊就搂的越紧,到最后居然一个抬腿翻身,把自己完全就压在了身下。
谢玉娇这时候真是有一种要被压得断气的感觉了,好在一双手又可以动了起来,便用力推着周天昊的胸口,想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谢玉娇推了两下,见并没有动静,再次用力的时候,却瞧见周天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那一双黑亮的眸中似乎闪着熊熊的火焰,将要把自己吞噬一般。
心跳顿时漏了一拍,下一秒便是带着酒气的铺天盖地的吻。
“唔……”谢玉娇曲起了膝盖,在周天昊身下扭动身子,灵活湿软的长舌搅的她头脑有些发胀,浑身都发软了起来,谢玉娇只觉得身上的衣衫一件件的被扯落了下去,下*身出游走的手指忽然停留了片刻,缓慢的挤*入自己的身体。
痛……谢玉娇蓦得睁大了眼睛,双膝并拢,膝盖却正好撞在了周天昊最薄弱的地方,谢玉娇想起刚才的瞬间,脑中忽然间轰隆一下,伸出忍不住一巴掌就要甩下去,却深深的忍住了。
周天昊这时候吃痛,只捂着下身翻滚到一旁去,谢玉娇急忙系好了腰带起身,正瞧见圆桌上放着昨夜的一盏凉茶,谢玉娇端起那茶盏,一股脑的就泼在这周天昊的脑袋上,谁知道那人不但不醒过来,居然还跟渴极了一样,张开嘴,一遍遍的舔着唇瓣,那样子别提有多搞笑。
谢玉娇原本的一腔怒意尽被他这样的举动消弭了一大半,哭笑不得的丢开了茶盏,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往后院去了。
徐氏留了刘妈妈在正房里头聊天,两人已经开始打点起了谢玉娇和周天昊的婚事。徐氏知道谢玉娇是出门请谢云臻去了,因此猛然看见她黑着脸回来,只开口问道:“怎么了?你七叔不同意吗?”
谢玉娇摇了摇头,低着头往里面走了两步,看见刘妈妈也在,只开口道:“刘妈妈,王爷喝醉酒了。”
刘妈妈一听这话,大惊失色,周天昊是她养大的孩子,她还能不知道他的德行,其他都好,就是不胜酒力这一点让人头痛,小时候惹过几次事之后,后来他自己也知道了,倒是很少喝酒了,即便喝,也就是那么几杯,也喝不醉人的,谁知道今儿怎么就开戒了呢?
“那我赶紧回去看看去,王爷什么都好,就是没什么酒量!”
谢玉娇听了这话心里却暗自嘀咕,什么没有酒量,没准是借酒装疯。想想刚才那惊魂一瞬,谢玉娇这时候还觉得有些后怕呢!
徐氏见谢玉娇这脸拉的跟马脸一样,还以为谢玉娇气周天昊喝酒了,便笑着劝慰道:“男人喝酒应酬也是常事儿,以前你爹爹也经常出门,少不得会多喝几杯,谁一觉等醒了过来就好了。”
谢玉娇听了这话,只冷冷的回了一句:“我没所谓他喝不喝酒的。”
徐氏瞧着这样子倒也不像是很生气的模样,也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便转身吩咐丫鬟道:“你去厨房问问,醒酒汤准备了没有?若是没准备,就赶紧备下去吧。”
谢玉娇在徐氏这边待了片刻,又觉得方才被周天昊动过的地方黏腻的难受,便起身回自己的绣楼去了。其实当时周天昊抱着自己的时候,她分明也是动了情了的,可一想到那人居然借着酒劲做这样的事情,到底心中有几分不爽,万一等他清醒了全然不记得了,那她这第一次岂不是喂狗了?
谢玉娇在浴池里头泡了好半日,只等身上那蠢蠢欲动的欲*望都下去了,这才起身穿起了衣服来,她才站定了起来,忽然觉得下身呼噜一下的,接着大腿根部便感觉一阵热乎乎的,原来是癸水来了。谢玉娇算算日子,距离上次癸水,确实快一个月了。
却说刘妈妈去了周天昊那边,这不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怎得身上、脸上、床上都湿透了呢?偏生那祖宗还万事不理的睡在那边,都能听见他均匀的呼噜声。
刘妈妈瞧着桌上的空杯子,怎么样也不像是周天昊自己起来吃茶不小心洒的,那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谢玉娇泼的。刘妈妈只叹了一口气,打了水进来,拿着帕子给周天昊擦一擦脸,这擦到手指的时候,刘妈妈顿时就愣住了,周天昊那十指的指尖上,分明沾染着某种液体干涸后的痕迹。
刘妈妈再回想一下谢玉娇那张冰山一样的脸,顿时觉得大事不好了,拽着周天昊的衣襟摇了半日,在他耳边絮絮叨叨道:“殿下,不好了!这回你可惹事儿了!!!”
周天昊这会子睡得正香甜,听见耳边的声音,只忍不住睁开眼睛,瞧见是刘妈妈在跟前,只有些懵懵的问道:“刘妈妈,怎么了……”
刘妈妈拉着他的手,凑到他眼前道:“殿下,你还记的,你这指尖的血是从哪儿弄的吗?”
周天昊大掌撸了一把脸颊,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食指指尖的血,忽然间整个人抽筋一样,从床上一跃而起。
☆、第0124章
周天昊这时候只觉得后背一片冰冷,虽然一时还没想起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刚才他依稀似乎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梦里头他将谢玉娇揉在了胸口,只是一时想着两人还未洞房,所以才隐忍了片刻,只用手摸了一把那娇软之地。
可这指尖的血迹分明就预示着,方才的那个压根不是梦。
只一瞬间,周天昊就酒醒了。
这时候厨房已经熬好了醒酒汤,云松从外头端了进来,见周天昊已经醒了,只笑着开口道:“殿下你这回醒的可快了,我这醒酒汤才熬好,你就自己醒了?好好的醒酒汤都浪费了。”
云松虽然这么说,可瞧着这房里的气氛实在不太好,心下也有些戚戚然,又见刘妈妈也在,便小声问道:“妈妈,殿下这是怎么了?”
刘妈妈是过来人,深知名节对一个女子的重要性,这会子见云松进来,他又是一个嘴快的小太监,这万一要是将来说漏了嘴出去,那可就不好了。于是刘妈妈只冷着一张脸道:“殿下好好的怎么就喝醉了?肯定是你没在一旁提点着!”
云松从小就怕刘妈妈,见她这样冷着脸说起话来,就越发怕了起来,只急忙把醒酒汤往桌上一放,小声道:“奴……奴才……奴才知错了,奴才这就出门面壁思过去!”
刘妈妈见云松溜得快,也只忍不住摇了摇头,瞧着他走远了,这才走到周天昊的跟前道:“殿下怎得如此孟浪,姑娘家的身体这般金贵,便是你神智清明,也难保会弄疼了她,如今可到好了,你醉成这般,还做了这样的事情……”刘妈妈说到这里都已经没办法去同情周天昊了,只觉得谢玉娇这回委屈受大了,也难怪她进正房的时候脸色那样难看。
周天昊这时候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起身自己在水盆里头,把指尖上的血给洗干净了。看着那淡淡的血迹飘散在了水中,周天昊这时候是真的心疼了。
平常忍了那么久,只想着洞房之夜能好好的疼爱她一番,谁知道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他现在悔得恨不得他自己的手指砍了才好,只气的坐在床沿上连连叹气。
“刘妈妈,你说这事儿到底怎么办?我……我喝醉了,真的是无心之失啊!”周天昊这时候又怨恨起了康广寿,给他喝什么酒不好,非要把他私藏的五十年陈酿拿出来,这下好了,要连累自己跪搓衣板了。
“你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这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刘妈妈从小看着周天昊长大,也头一次看见他这般长吁短叹的样子,看样子是真的知道错了,刘妈妈瞧着他那皱成了一个“川”字的眉宇,只开口道:“罢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你先洗个澡,把这一身酒气熏天的衣服换了,我去太太那边走一趟,看看大姑娘还在不在那儿,好不的悄悄的替你说几句好话。”
周天昊闻言,只连忙点头应了,带着几分哀伤的神色看着刘妈妈出去。
绣楼里头,谢玉娇蔫蔫的靠在软榻上,外头喜鹊正在做针线。前几日张妈妈和徐氏提了一下,说长顺年纪不小了,想着让他和喜鹊早些完婚。徐氏当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因此就放了消息出来,让张妈妈选个好日子,娶了喜鹊过门。
喜鹊自从得了这个消息,便开始准备起了嫁妆,又是做鞋、又是绣红盖头、还要绣一身喜服,也是忙的不可开交。
在针线活上头,谢玉娇真的是一点儿没天赋,因此她的嫁妆一应等事物,全都是徐氏在张罗,所以这会儿得了空闲,她反倒有些无聊了。谢玉娇瞧着喜鹊一边做针线,一边脸上还带着笑,只忍不住问道:“你做针线就做针线,还笑个什么劲儿,难道怕人不知道你要嫁人了。”
喜鹊听见里头谢玉娇说话,才回过了神来,顿时就面红耳赤了起来。
“姑娘又取笑我,姑娘自己不做,还要笑我。”喜鹊说着,只把手中的活计放了一下,起身给谢玉娇倒了一杯热茶,开口道:“按说姑娘也自己做一样的好,咱江宁县的习俗,是新郎成婚当日,要穿着新娘做的鞋去新娘家迎亲的。”
谢玉娇喝了一口热茶,一听这话,唇瓣便抖了抖,只将茶盏又递了回去道:“那这下可完蛋了,谁要不当心鞋底里头扎一根绣花针在里面,新郎只怕还来不成了呢!”
喜鹊听了,只忍不住笑了起来,回去继续拿起针线做了起来,又道:“姑娘做不来鞋也不打紧,后来习俗改了,只说新郎身上只要带着一样新娘做的小玩意儿就成了,所以现在的大家闺秀都不做鞋,单做个荷包香囊什么的就成了。奴婢估摸着,太太只怕过几日也要让姑娘开始做起来了呢!”
谢玉娇听了这话只觉得头大,但作为一个穿越者,掌握一项本土功能其实也是应该的。谢玉娇想到这儿,便勉为其难的坐了起来,对喜鹊道:“你去帮我剪个荷包样子来,我也学学看。”
喜鹊见谢玉娇来了兴致,只笑着起身道:“那姑娘等着,我去楼下表姑娘那边剪一个,她最多这种荷包样子的。”
谢玉娇想起徐蕙如来,到底还是有几分心疼,好在如今事情也过去了,并没有闹出什么风波来。最近徐氏也开始给徐蕙如打探起了人家,想来徐禹行是打定了主意,宁可徐蕙如嫁给当地的老实人,也不想让她嫁入豪门受委屈了。
却说刘妈妈服侍了周天昊洗漱完了,便去了正房里头找徐氏打探消息。徐氏敬她是宫里头出来的人,行事规矩又利落,年纪又比她和张妈妈略长几岁,因此待她很是客气。
徐氏瞧见她过来,便急忙上前问道:“怎么样?王爷好些了没有,醒酒汤可喝过了?”
刘妈妈知道徐氏对王爷关心,但也不好意思说周天昊醒酒汤都没喝,就被吓醒了,便只笑着道:“喝过了,如今叫了水洗漱一番,我让他再睡一会儿,等用晚膳的时候再去喊他。”
徐氏听她这么说,想来是周天昊的酒量并不好,只笑着叹息道:“不能喝就少喝一杯,喝多了平白自己难受。”
刘妈妈便只坐着陪笑,又瞧着房里安安静静的,便问道:“大姑娘人呢?怎么不在房里了?”
徐氏便道:“她说身上不爽快,回绣楼去了,一会儿